“你是谁?”安奕没有给谷莲好脸sè,面对有可能是情敌存在的女人,她还是太嫩了。
“我是这里的护士,过来看看东哥的伤口。”
“他不在。”安奕语气冷漠,她现在看不得这护士。
谷莲娇羞的气质明显合周厚东的胃口,安奕悲催的想,她有可能猜对了。
谷莲看到女孩脸上的怪异表情,她试探地问:“你是他?”
安奕没有隐瞒,她回答:“女儿。”
但心里其实想告诉谷莲花,什么狗pì女儿,我是他女人,男人的主权属于她。
谷莲似乎想到了,笑了一下说:“既然东哥不在,我改天再过来。”
安奕都没听谷莲说完,使劲关上门。
她靠着铁门,气的发抖,这可恶的男人,晚上回来弄死他。
周厚东忙了一天,可想到住处有女孩等着他,浑身又充满了gan劲。
解开军装上的扭头,敲了几下门没人开,周厚东便拿钥匙自己开门。走进房间,女孩还躺着睡觉,他就担心了,不会生病了吧。
安奕听到男人的脚步声,她起身,抓起枕头向男人砸过去,一气呵成。
“怎么了?谁惹到你生气了?”周厚东恰好接住枕头,他陪笑着走过去坐到床头。
“谁让你坐这的?”安奕正为女人的事吃醋,她扭过身体,脸朝向窗户那边,不给男人看。
周厚东qiáng抱住女孩,滚烫的呼吸喷在脸颊上,他温柔地哄着说:“到底怎么了?”
安奕已经气到有想咬死男人的心,他用手伸到裤裆抓住男人的孽根说:“你问我,自己jiba管不住,怎么不问问你自己?”
“我肏,你快放开,想抓碎啊!”女孩说的话令他摸不清头脑,周厚东喊疼,女孩也没放手。
“我看你就是管不住下半身,你有没有一个相好的护士?”
“护士?什么他妈护士,你先放开。”周厚东命根子宝贝的很,他还拿这玩意给女孩吃。
安奕松开手,她直盯着男人说:“一个很好看的护士。”
周厚东捂住裤裆,他想了一下说:“你说的是不是谷莲。”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我看出来她有心勾搭你。”
“你可别多想,我跟她一点关系没有,说过的话加起来,五个指头都能查过来。”
周厚东看出女孩是在严重警告他。
“我不信?”安奕憋屈。
“你真的要相信我,你忘了那天gan你多少次,七次!我都在部队里憋疯了,你还怀疑我找其他女人。”
男人说的没错,那天像禽兽一样gan她,安奕突然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周厚东抱住女孩,抚摸着长发,轻声说:“我缺点是多,不要脸,xing子急,又大男子主义,但我以人格发誓,谷莲绝对和我没关系。”
“哼!”安奕靠在男人怀里,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自己和男人的关系超越伦理,她跟男人的地下情妇一样,是最yīn暗的存在,讲不得说不得,她也想光明正大和男人在一起,可是男人愿意吗?
第38
谷莲心底确实喜欢周厚东,是那种深深的贪念,她在部队工作了四年,当初被分配过来就认识男人,一眼倾心,可能是从小家教严的缘故,她对高大威猛的男人总是会产生好感,所以当男人受伤被运过到她所在的医部时,她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往病房钻。
面对男人,谷莲隐藏了自己癫狂的一面,她很想被男人压在身下艹,尤其有次看到其他护士给男人换内裤时,kua下那根浑长的xingqi弹出来,当时握着喝茶的水杯直接掉了。盯着阳具,她喷了,从未有过的qiáng烈快感。
谷莲之所以面对男人娇羞,大部分原因就是男人那玩意。
周厚东作为经验丰富的男人,自然看出谷莲喜欢他,他不止一次拒绝过她,可没什么作用,谷莲依旧每星期过来,这让他很心烦。
安奕从谷莲眼里都看到了毫不掩饰的爱慕,她醋也吃过了,再揪着不放未免大题小做,为什么那么多女人前仆后继想扑倒男人,问题还出在老男人无处安放的魅力。
部队的第四个夜晚,周厚东早早回来了,趁晚上没人训练,他载着安奕在部队里转圈,不过转圈的过程中有一个cha曲,开车路过艹场时,无意听到了一群新兵蛋子的讨论。
“听说了没有,咱们周上尉一夜七次郎,diǎo大到是个男人看了都得捂紧自己的。”
新兵说的跟自己亲眼见过一样,这时候,又有人cha嘴。
“我还听说咱们周上尉有次在外喝酒喝醉了,被人扶着找jī,那jī扶着周上尉的jiba,弄了半小时也没日进去。”
坐在车上的安奕听得面红耳赤,她瞪向男人的。
周厚东赶紧开走,他握着方向盘说:“要不要出去吃个饭。”
“吃,今天花光你的钱。”安奕恨恨地说道。
“又吃醋了,那都是谣传,你别信。”周厚东从部队大门开出去,一路上都在安抚女孩。
安奕一句话也没回男人,到了餐馆,哪个贵点哪个,但她却只吃了一点,剩下的全被男人吃了。
回到住处,安奕没给男人好脸sè,她跟怨妇一样背过身躺在床上,也不搭理男人。
周厚东从身后抱住女孩,自己今天吃了太多羊rou,火气有点大,勃起的xingqi顶着翘臀,女孩在生气,他也不敢乱摸。
这样的姿势睡到半夜,周厚东被舔醒了,他掀开被单,女孩正趴在kua下,小嘴裹着他的guitou舔,内裤早已被扒掉,yin靡的口水声回荡在单间里。
“肏,小saobi,谁让你趴到叔叔kua下舔jiba的?”周厚东坐起来,看到女孩不知羞耻地吞咽guitou,yu火中烧。
kua下勃起的xingqi一直顶着翘臀磨擦,安奕哪里睡得着,多日没有浸yin的xiaoxue被顶出水来,她差点呻吟出来,在男人打死呼噜以后,她干脆钻进被窝,扒掉内裤舔jiba。
“嘶!敢招惹我,xue是不是紧了?”周厚东将女孩往自己kua部带,guitou猛然加深,他抓住一丝不挂的翘臀,手掌按着饱满的弧度揉搓,流水的xiaoxue禁不住往外喷水,
安奕被qiáng制深喉了几下,男人松开时,她赶紧吐出大guitou,喘着气:“我说了,一定要把你这不老实的孽根夹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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