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味

我思,故我在(1)

曾经耀眼的绿油油,如今变成了一片黄灿灿题记
这次的回家,也是为了终身大事,但不是我的。
两周前,下午,我正埋头改稿子,忽然手机振动起来,顺手拿过一看,是李刚打来的。
对于他这次破天荒的来电,不用接我也知道是为何事。
李刚是我原来在酒店工作时的同事,他说过,他结婚时会告知我,要我务必参加;我也答应下,到时一定去。
我放下笔,拿着手机起身走出工作区。
在楼道里接通电话,李刚先是询问我来jn后咋样,几句后便告诉我他从酒店辞职了,要结婚了,日子定在下周二。
“我先提前请好假,等请好假后给你信儿。”没有把握的事我一向不答应下来。
我是个习惯计划的人,我早已打算好了,还有一周多的时间到端午,到时算上放假休班,再请一天假,利用这整整三天时间回趟家。眼下看来,李刚的婚期没有推迟到端午附近的可能,所以我的回家日程势必要提上来,这再次验证了“计划赶不上变化”这句俗语
算算日期,周日休班,这样的话我至少需要请两天假:周一和周二。
不巧的是总编这两天出差,周六回不来的话,假条就签不了字,看样子这事有点悬。谁知周六我一早来到班上就看到总编的办公室开着门,过去一看,总编真就来了。
拿着假条找总编签好字,我才算静下心来。
周日,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挎着包不慌不忙的前往车站。
学生时代,每次放假回家都特别的激动、那么的心切,如今却心静如水,回家似乎有了稀松平常的味道,这大概与年纪有关吧。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偷偷的查看母亲有没有又吃什么药,学生时代每次回家也都这么干,习惯了。
我发现了几盒拇指大小的奇怪药膏,于是拿出来一看究竟。看了说明书,我上网搜索了一下,发现这种药膏并没有国药准字号,也就是说只是保健品公司生产的保健品类似的东西。
我问母亲药膏是干什么用的,她说:“那是买来给你哥治脚气的。”注:我哥远在东北的部队
无论何时何地,父母始终都忘不了爱我们这让我不由得的再次想起了央视的那条打包篇的公益广告。
没等我问,母亲便告诉了我实情,说在某个地方卖药膏的跟开会似的的讲了好几天。这是我早就料想到的。
如今一些搞保健品的公司会走县下乡进行推销售卖,集会似的大肆鼓吹宣讲。到场的大都是老头老太,对,这就是这类公司针对的群体。当今,年轻人整天忙得不可开交,哪有闲功夫去听这些,再者,就算推销人员说得天花乱坠,年轻人也会全然不信,在年轻人看来,这些保健品推销人员都是骗子。当然,我这样说并非指老人们有些愚,下面才是我要表达的。
我也偶然听过几次这类的推销宣讲会,他们并不是直接进行产品推销,而是先花上很大部分时间讲一些与人生有关的话题,看似与推销无关,实则不然。他们演说中都会提到儿女,说一些儿女生活的辛苦和不易,什么上有老下有小诸如此类,说着说着就引出了他们的产品,说用了他们的产品怎么怎么样,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这样一来就不会因身体疾病让儿女担心牵挂,增添孩子的负担。
痴心父母古来多,没有不爱儿女的父母,父母个个都不想拖累儿女,更不忍心成为孩子的累赘和负担。出于对子女的爱,老人们对推销人的言语信以为真,毫不吝啬的掏腰包。正可谓可怜天下父母心。在这里,向那些利用这一点诱骗老人而获利的小人送上深不可测的鄙视
对于母亲买这些药膏,本来我是想埋怨她一番,不过很快改了主意。我唠家常似的把这类推销唬人的手段说了,听后,母亲笑道:“还好钱不多。”
虽然我请的两天假外加一天休班有三天的时间,但我待在家的日子满打满算也超不过两天。不得不说,我们把很多时间不得不都花在了路上。
时间紧,任务重,有限的时间里只能做有限的事,论轻重缓急,有取有舍。
那天回到家时已是下午两三点钟,走亲访友,时间不宽裕,索性去理个短平头,也好精神抖擞的去参加婚礼。
第二天上午去银行办业务,取号排队。坐在等候区百无聊赖的等待,发现一群人说着什么,从衣着打扮以及谈论话题可知是村里人来办贷款业务,其中大都四五十岁的年纪,只有一个年轻小伙是带头的像我父辈那代村里人,文化程度不高,对于城里的规矩不怎么了解,像这种来银行办业务通常都会搭伙,另外选一个相对懂得多的人挑事。
年轻小伙给每人都取了一个号,然后就坐下来等叫号。他们显得都很紧张,时不时的会拿起号码条看一下,有的还会问一下年轻人,生怕会错过似的,与那些着装光鲜亮丽的人的那种淡定从容形成鲜明对比。他们乖乖的等号,没有人插号越位,同为农村人,他们此时的状态让我感觉好像不是他们。
在城里,有些人嫌农村人没素质,粗俗,不讲文明,对于庄稼人的有些行为厌恶反感。对此,我们要换位思考,在农村生活惯了,便形成了一种行为方式和思想观念,就如同在城里住久了也会形成独有的一套生活习惯。
城里有城里的生活方式,乡下有乡下的生活法则。把城里的那一套拿到农村,大家会把你当怪物,同样,将农村的一套用在城里,人们定会嗤之以鼻。
再者,有些东西不是他们明知故犯,而是不知道,常言道“不知者无罪”。
还有就是知道这些东西而没有意识到其重要性,这种情况也会造成其不遵守。就拿闯红灯来说,那些闯红灯的人没有体会到闯红灯的危险性,如果经历过闯红灯导致的祸事,相信谁都不会再闯红灯。
生活中,学会换位思考,懂得设身处地的站在别人立场,那么世界会变得更美好。
在银行办完业务,回到家便马不停蹄的前往我姐家。
从酒店辞职后,一直都没抽出时间去我姐家玩,一晃快三个月了。
道路两旁的麦田都成了金黄,我姐的小女儿都快上一年级了,我的小外甥调皮捣蛋的活蹦乱跳,不知季节的我暗叹时光的流淌。
在从我姐家回来的路上,阿正酒店同事,调到了工程部打电话说傍晚一块去李刚家,那时他还在班上,我说去酒店找他。
到酒店后,我径直奔向安保部,推开门,一个陌生人在看着监控,见我进来,他疑惑的望着我。我冲他笑了笑,他问我有何贵干,我把我在酒店时的身份告诉了他。我望着监控画面呆看了一会,好像没有我想看的,便抽身告辞。
从安保部到大厅前台的十几步的里,我感觉酒店异常的冷清。
前台值班的两人都是我认识的,便上去打招呼。近前才发现,其中一个挺着大肚子,记得我离开酒店时,她还没露出怀孕的端倪,如今我不觉感叹新生命孕育的速度。
“你们部门的人都快走光了呗”这是打过招呼后她们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原来,我离开酒店后的这两个多月里,我们部门的人陆续辞职,眼下只有两三个熟人。
正聊着,尖锐清脆的高跟鞋音传来,循声望去,一张身着工装的新面孔从自助餐厅走出来。我问是谁,前台说是新来的领班,我“哦”了一声。
不光安保部门,我认识的其他部门的人有的不知何时也走了。
我和阿正到李刚家时,只见客厅里宾客满座,好不热闹李刚引领我和阿正到另个房间,里面摆着一桌,好几个人围坐一周正喝的不亦乐乎,其中有几个酒店同事。招呼我和阿正入座后,又给我俩一人倒了一杯白酒。
酒桌上,我很不在行。
无论白酒还是啤的,我不喜欢喝,也极少喝,不得已时,才会苦着脸跟喝药似的意思一下。
酒桌上必少不了让酒,与其说是让酒倒不如说是逼酒,还有让酒时说的“不干就是不给面子,看不起人”这类说辞,我感到好笑,喝得难受至极就是给面子了么对于让酒与人,而别人不如其所愿就急眼的人儿,我实在无语。我认为,酒桌上要量力而行,爱喝且能喝的则多喝,量小不愿喝的就随意。喝的是美酒,而不是喝得难受。
最终那杯酒我三分之一也没喝下,尽管三番五次的被劝被让,因为我有自知之明。
李刚让我第二天七点左右来帮忙,我赶到时已有不少人,几乎都不认识,好在不一会阿正等人都到了。
闲聊时提起新城规划,我叹曰:“政府搞拆迁真快啊,上次回来还没动静,这次回来一看都成了残砖败瓦。”
“是拆的快,迁得不快。”一同事来了这么一句。
拆迁工作始终都是城镇建设的难题,之所以工作难做,除安土重迁的原因外,再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资金不到位。
李刚的婚礼仪式是在酒店举行的,当然不是我们曾在的酒店,这也是人之常情,当然也有其他原因。
婚礼过程中,当司仪将李刚的长辈请上台时,我忍不住双眼湿润开来。
婚宴没吃完,两点钟左右我就告别了回了家,简单收拾一下就赶往车站,然后就回到了泉城,匆匆如时光流水。
转眼,从家中回来不知不觉又半月了,对于似水流年的飞逝,我只能用岁月如梭这类俗得不能再俗、都用烂的词语形容,因为除了这些词我想不出更好的了。
时间都去哪儿了我只能流水账这般罗列出来。
早晨起床洗刷剃须,然后出门,等坐公交,到公司上班,午饭,午休的时间看几页书或是码几段字,下午继续工作,下班后上上网或看书码字以避开下班高峰期,傍晚回到住处洗刷完后看看书或是视频,最后睡觉。
生活周而复始,就这么简单
千金馬千金一诺,馬到功成
2014年6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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