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神子
“嗯这,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儿子”族长瓦西鲁看着面前的瘦弱婴儿,面色巨变。他可以感受的到,这个孩子身上的可怕先祖血脉,其浓度比今年,甚至最近数十年的所有神子候选婴儿都要强
的确,在每年的先祖祭日,阿罗莎人都会在摘星楼上聚集刚出生的婴儿,挑选其中先祖血脉浓度最高的,让他成为神子。现在,瓦西鲁已经发现了血脉浓度最强的婴儿,那么今年的神子人选已经确定了。
瓦西鲁走到那个瘦弱婴儿的面前,轻轻抱起他,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婴儿的眼睛很明亮,宛如今夜的启明星,他没有害怕,没有哭泣,同样镇定地看着面前的老人。
瓦西鲁笑了笑,说道:“真不错,是一个有趣的孩子,真想让他成为我的孩子啊”
阿罗莎人的老族长为了族群操劳过度,一直没有结婚,也就没有子嗣。因此现在,他看到了一个顺眼的婴儿,就想让他成为自己的孩子。
“佑”瓦西鲁突然说道,随着,一位身穿黑衣的人突然在他背后闪现。“族长,有什么吩咐”黑衣人说道。瓦西鲁没有看他,就直接说道:“查一查这个孩子的身份”黑衣人俯身,说道:“是。”话刚落,他的身影便消失了。
摘星楼内,瓦西鲁抱着孩子,走到身边的窗户前。“今年的祭日比上年更加漂亮了,”瓦西鲁看着窗外的风景,说道:“可是,我为何高兴不起来呢算了,先把先祖圣物寄入这个孩子体内吧。”
瓦西鲁从身上的袍袖里拿出一块不规则的金色晶体,随即吐出一个个古怪的音节。这下,不规则的金色晶体猛地浮空,放出了和煦的光芒。随后,它便好像不存在似的,没有造成伤害,直接进入了瓦西鲁怀中的婴儿身体内。
瓦西鲁点点头,看了看瘦弱婴儿的心脏处,那里有一块金色的印记。“任务完成了,可以歇歇了。”族长轻轻地说着,闭上了眼睛
摘星楼周围的阿罗莎人还在庆祝每年一次的祭典日,但到了现在,这庆祝活动基本快结束了。
伴随着一道冲天的紫色火焰,族长瓦西鲁出现在摘星楼前的天空上。他穿着一身灰袍,抱着一个孩子,在空中站立。
周围的人一下子噤声了,认真地看着面前的老人,这是他们对族长的尊重。
摘星楼上,一群身穿华美猎装的人面色大变,他们是阿罗莎人的高层。此刻,他们失去了以往的沉着气度,面色铁青,全身颤抖地看着瓦西鲁怀中的婴儿。
这个多元宇宙一向是谁强大,谁就高贵的,阿罗莎人也遵循着这样的规则。作为高层,那些人的实力自然强大,而在阿罗莎人中还有个不成文的定理,实力强大的人先祖血脉浓度也就越高。因为先祖血脉浓度越高,他们就拥有越加强大的魔法。总之,那些高层人员的血脉浓度几乎是整个岛上最高的,事实上,他们几乎都成为过神子。而相应的,由于血脉遗传的原因,他们的子女也拥有了可怕的血脉浓度,因此也最有可能成为每年先祖祭日的神子。
先祖祭日的祭典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在祭典的末尾,族长就会拿出今年的神子。而现在似乎出了点意外,族长拿出的婴儿并不是这些高层的子女。
“咳”族长咳了一声,郑重说道:“今年的神子就是他了。”说着,他的指节微动,释放出了魔法。
“轰”巨大的紫色光芒从那个瘦弱婴儿的身体内爆发,化为十三条光带,在天空中漂浮。
“天十三条光带,血脉浓度这么高”“是啊,上年的神子也不过是五条。”“你真孤陋寡闻,在我印象中,血脉浓度最强的神子也就只有九条光带。”“是啊,这太惊人了”
瓦西鲁刚刚释放了阿罗莎人专有的检测血脉浓度的魔法,它能共鸣阿罗莎人的血脉,放出光带。一般来说,光带越多,血脉浓度也就越高,这个婴儿的十三道已经是相当变态了。
“咳咳”族长又咳嗽了几声,周围的人听到后,便静了下来,等待族长说话。瓦西鲁说道:“你们也看见了,这个孩子的血脉浓度非常强大。刚刚,他就放出了十三道光带,这在阿罗莎人的整个历史中都是排名前十的。”
“据我所知,这个孩子的父母早已离世,现在由他的叔叔抚养。”族长摸摸胡子,说着从佑那里得知的信息:“我决定要成为他的义父,亲自抚养他,让他成为我们阿罗莎人史上最强大的神子”
话音一落,周围的阿罗莎人便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欢呼声,随后,他们载歌载舞,来庆祝这个有意义的一天。
族长回到了摘星楼,看着怀中的婴儿,脸上泛起一丝笑容。而那个瘦弱的婴儿也看着他,脸上带笑。
“呵呵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瓦西鲁摸摸婴儿的脸蛋,说道。
这时,一个衣着朴素简单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行礼说道:“族长大人,谢谢你照顾我的侄儿。”
瓦西鲁摇摇头,说道:“不用这么客气,以后我就是他的义父,跟你也算有亲戚关系了。”
中年男子听了这话,眼泪都流了出来,连忙说道:“谢谢族长,谢谢族长。”他还是很敬畏瓦西鲁,把他的话忘却了。对此,瓦西鲁无奈一笑,只能就这样继续跟他聊天。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小时眨眼便流逝了。瓦西鲁结束了与中年男子,也就是神子叔叔的对话,来到了摘星楼的长老议事会。
这是阿罗莎人的最高权利机构,他们几乎所有的重要决定都是从这里发布的。
此刻,长老议事会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族长瓦西鲁,另一个则是大长老安达曼。
“安达曼,你还有点郁闷吗”瓦西鲁看着背过身的安达曼,不由笑道。“确实郁闷。”安达曼说道,语气竟带着哭腔。
“怎么”瓦西鲁不解,正要说些什么,但却停住了,因为一把燃烧着金色火焰的长刀已经贯穿了他的心脏。
“日炎日炎教会安达曼,你”瓦西鲁愤怒了,大声说道。
“对不起,我的朋友。”安达曼回过头,露出了满是眼泪都脸庞,“我背叛了你,还有整个族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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