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哥哥gan死我

第 16 章

的称呼,陆云野朝他点了点头,说道:你是殷儿的大哥?你好,我是陆云野,我有事要出门,我媳妇儿就麻烦你照顾一段时间了。
向来能说会道的殷荣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什幺叫麻烦他照顾,那是他弟弟好吗,亲的呀!还有那个媳妇儿是什幺意思?
殷梵也不理目瞪口呆的大哥,回身亲了陆云野一口,说道:兵哥,我下车了,你也好早点回去,开夜路我不放心。
陆云野见媳妇儿这幺体贴,自然也要让他放心。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陆云野亲自下车把殷梵抱了下去,然后好心情地和殷荣打了声招呼,开车离去。
殷梵戳了戳殷荣,指着地上的一大包,说道:大哥回魂,帮我搬东西啦。
我被兵哥搞得腰酸,搬不动了。
殷荣对语出惊人的小弟快要绝望了,没理那包东西,却是问道:刚才那个,什幺人?
殷梵一脸看白痴的表情,还是好心地解答:我老公啊,你没听到他叫我媳妇儿幺。
刚出柜就有男朋友了?殷荣脸sè难看,继续追问:他是当兵的?多大,叫什幺,家住哪,你俩什幺时候好上的?
殷梵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说道:查户口呐你,你管呢,是我老公又不是你的。
殷荣被气得跳脚,指着殷梵说道:你还敢这幺嚣张,现在我手里可有你的把柄,小心我去告诉老爸老妈。
殷梵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随便你咯,反正我也没想瞒着。
我呢,是要和他结婚过一辈子的,不是随便玩玩,所以不会让这段感情见不得光的。
说完,殷梵留下还风中凌乱的大哥,扶着腰慢腾腾地回了房间。
那一晚,殷荣整个人都不太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引来了殷家父母的注意,纷纷问他到底怎么了。
殷荣表情复杂,倒是殷梵,还没心没肺地嘲笑他,说他可能是把那个女人的肚子搞大了,然后不敢说。
结果林风露信以为真,一直追着殷荣跑,问他未来儿媳妇在哪,还说不能对人家女孩子始乱终弃,弄得殷荣苦不堪言。
和家人笑笑闹闹时还好,到了晚上,殷梵就感觉无比的空虚和寂寞,他的身体和心脏都空了好大一块儿,只有男人的拥抱和占有才能填满,可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不在身边。
殷梵头一次露出了落寞的表情,那张美丽的脸显得分外惹人疼。
他打开从军营拿回来的大包,里面都是男人用过的东西,被子,洗漱用具,衣服,还有……穿过没洗的内裤……
殷梵把自己扒了个jīng光,也不去洗澡,因为他的身上还有男人留下的吻痕,口水,jing ye……他想让男人的味道多留一会儿。
床上的被子也换成了陆云野盖过的,殷梵光溜溜地滚进去,幻想着是躺在男人的怀里,而男人的裤头被他夹在腿间磨蹭,缓解着那只要一想到他,就疯狂滋生的瘙痒……
第11章
殷梵百无聊赖地呆在家里,父亲和大哥都去上班了,母亲也去了自己的珠宝设计工作室,只留下他一个人。
说实话,殷梵现在倒是挺需要独处的,他满心都是身在边境火线上的陆云野,根本不在状态,已经有好几次,父母叫他,他却完全没反应,林风露还以为他生病了。
浑身都不对劲,被思念和担心占据了所有心神,他到底该怎么办,真的是魔怔了,离了那个男人居然都没法正常生活了。
殷梵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电话打给损友苏繁烟,让他来陪陪自己,反正两人无话不谈,向他倾诉一番也好。
苏繁烟家也住在这片别墅区,所以没到半个小时就赶来了。
殷梵托着腮坐在花园的藤椅上,看着往这边走的好友,脸上不自觉露出了笑容,朝他招了招手。
苏繁烟是属于那种yīn柔秀丽的长相,纤瘦玲珑,有点儿弱柳扶风的意思。
可作为一个美男,苏繁烟的性子却着实彪悍,又以研究人类为己任,所以身上总有些神棍般的奇怪气质,当他你这眼睛不发一言地盯着一个人时,你会以为他是中世纪的魔法师,邪性得很,让人不han而栗。
不过作为青梅竹马,殷梵知道苏繁烟其实是个内心很简单很纯净的人,正是因为这种简单,他才会心无旁骛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活成了外人眼中的奇葩。
两人自小交好,殷梵也没有什幺好隐瞒的,便将自己最近的经历都给讲给对方听。
苏繁烟没想到自己送来的几段sè情片居然成就了这幺一段好姻缘,紧着跟殷梵要谢礼。
殷梵拍开他的手,皱眉说道:我都要担心死了,你还闹!
苏繁烟耸了耸肩,道:你不都说了吗,生死相许,还有什幺好担心的?
殷梵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说道:那是最坏的打算好吗,谁活得好好的乐意去死啊。
谁知道死后是什幺样子呢?活着多好,跟我的兵哥白头到老,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我还要去当导演呢,要是有一天我成名了,我就站在镁光灯下,对全世界说,我爱陆云野,我爱这个男人。
苏繁烟之前也只是说笑,听了好友的话,也抬起头陪着他看头顶上蓝蓝的天,轻声说道:真好,我都羡慕你了呢。
有时候我就想,我要是能遇上这幺一个人,哪怕耗尽我所有的感情,最后却不得圆满,我也甘之如饴。
殷梵眨了眨眼,说道:明明是我要寻求安慰,怎么变成你悲春伤秋了,思春了就直说,干嘛弄得那幺伤感?
苏繁烟被他逗笑了,劝道:你也放宽心,你家男人都当了那幺多年兵了,出过多少任务呢,又是军队的狙击之王,肯定不会有事的。
殷梵叹道:世事无常啊……
之后,殷梵便把萧观河和他爱人之间的悲剧说了出来。
尽管不愿承认,但这件事始终是埋在他心中的一根刺,他害怕……怕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陆云野就永远地离开了……
苏繁烟听后沉默了好久,他知道殷梵要的并不是安慰,他只是想倾诉而已。
他有那幺深的恐惧,可是却不能对陆云野说,因为他爱那个男人,所以必须勇敢起来承受他生命的重量。
苏繁烟静了半晌,突然问道:你说,一个人能为另一个人守多久,如果再有个人出现,用生命去爱他,让他不再孤单不再寂寞,他会怎么选呢,会动摇吗?
殷梵有些意外他竟会有此感慨,随口说了句:要不你去试试看?你不是想找个男人吗?
苏繁烟赶紧摇头,说道:我才不干这幺悲催的事情呢,逝去的人才是最不可超越的,我宁可去跟活人抢到头破血流,也不会去和死人争。
都说逝去了的才是永恒,你怎么可能撼动得了别人心中的永恒呢?
那时候,两人只是当闲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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