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好奇的走了过去,他来到了石门前,仔细的看了看,像是在找什么线索一般,他伸出手在门框上擦了擦,厚厚的灰尘被他擦了下来,只见门框上出现了一行文字,这些文字很古老,像是一些古老的符号。他疑惑的看着,却发现他根本就看不懂这些文字,这文字不属于这个世界。
他悠悠叹了口气,尝试着往里面走了一步,可就在他一步踏进去的时候,本来黑暗的洞里却砰砰的燃烧起了火把,这些火把是挂在两边墙壁上的,因为里面太黑,所以他刚才没发现,可现在却突然燃烧了起来,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这些火把燃烧着,一个一个的亮了起来,把里面照的亮如白昼。天赐小心翼翼的往里面看着,生怕有什么机关一样,他眼前是一层一层的台阶,台阶上已经堆积了厚厚的灰尘,他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往里面走着,他经过的地方,都会亮起一个个的火把,把他前方的道路照的异常明亮。
一道金光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了峰顶之上,一个男子从金光里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蓝色的长衣,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眉目带笑的看着,他眼神里露出狂喜,迫不及待的向石门冲了过去,可他才刚来到门口,立刻就有一道蓝色的光幕把他阻挡在了外面,无论他如何努力也不得寸进半分,他疯狂了,疯狂的嘶吼着。
“不,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进去,明明已经有人进去了,这里的结界已经破了,为什么我还是不能进去,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他嘶吼着,一股澎湃的灵力冲击了出来,他一拳砸向了眼前的光幕,他的拳头在空中烈烈做响,发着蓝色的光芒,他一拳就打在了光幕上,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瞬间尘烟四起,男子的身体在尘烟中飞了出来,他摔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鲜血。
“渺小的杂碎,滚。”
一个沉闷的声音从石头里传了出来,音波迅速传开,在山谷中回荡着,惊起一群鸟雀。男子的脸色突然一变,眼神里露出深深的惊恐,想也没想化作一道金光远远的逃了。
远在万里之外的山峰上,一个白衣白发的老者在那里站着,他身后是一个小木屋,他站在木屋的院子里,狂风在呼啸着,吹动他那白色的长袍烈烈作响。他抬头望着昆仑山的方向,仿佛能看见万里之外的昆仑山一样。他悠悠叹了口气,嘴角露出一模弧度,他笑了,淡淡的笑着,他笑的风轻云淡。
“师傅,你笑什么啊。”
一个七八岁大小的道童从木屋里走了出来,她一脸愕然的看着,看着哪个站在风中笑的合不拢嘴的老者,在她的印象中,师傅从来没有这样笑过,师傅是很严肃的,这样的笑容是她第一次看见,她不知道师傅是为了什么事而笑的这么开心,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师傅的年纪这么大了,在她看来,师傅会不会得老年痴呆她不知道,她心里非常害怕,如果师傅得了老年痴呆,那她是不是需要做些什么。她这样想着,手足无措的看着,她惊慌了,不知所措。
在一个昏暗的房间,天赐静静的坐在一张白玉大床上,他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嘴唇轻轻的颤抖着。他的前面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盏古老的油灯,灯里的小火苗在跳动着,一闪一闪的火光映照在天赐的身上,他的身上已经堆积了厚厚的灰尘,他的衣服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他坐的笔直,胸膛有节奏的起伏着,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可就在这个时候,天赐的身体突然发出了一阵蓝色的光芒,这光芒很微弱,感觉随时都会熄灭一样,他的额头上落下了一滴汗水,接着就是两滴,三滴,源源不绝。但奇怪的是,这些汗水是黑色的,夹杂着一股腐肉的恶臭。
紧接着,更为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他全身的流出了黑色的汗水,这些汗水开始就像是珠子一样,一滴一滴的,可随后就像是泉水一样,鼓鼓的流了出来,整个人像是洗了一个墨水澡一样,全身漆黑。
“为师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万里之外的峰顶上,老者缓缓转身,看着道童皱了皱眉:“你今天出来的这么早,功课作完了吗。”
老者表情严肃。听见前面一句话,道童拍着胸脯松了口气,看来师傅没有得老年痴呆。可当她听见后面一句话的时候,轻松的小脸颊瞬间就变了,扭扭捏捏了半天才说道:“还还没有。”
老者顿时就不高兴了,轻轻的哼了一声。
“哼,既然没有作完,那你跑出来做什么,中午你就别吃饭了,今天的功课加倍。”
“啊。”
道童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自己只是出来了这么一小会,中午饭就没了,而且功课还翻倍,她很不情愿,但她也不敢反抗老者的话,委屈的嘟着嘴,哦了一声后,转身就走进了木屋里。
老者叹了口气,微微摇头,随后又转身看着昆仑山的方向,淡淡的自言自语:“一件非常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昆仑山下的小溪旁,大雨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哗哗的不停。一个男子正坐在一块桌子大小的石头上,他健硕的身影在风雨中若隐若现,他身上穿着一件明显不符合他身体的衣服,此时他正痛苦的抱着脑袋,他表情扭曲,仿佛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一般,他喃喃自语着。
“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叫什么来着,我我叫我叫天赐,不不对,我我叫我叫东皇,不也不对,我到底叫什么啊,谁能告诉我。”
他愤怒的大吼,痛苦的挣扎着。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金光从天而降,把地面砸出一个不小的大坑,天赐连忙转头看了过去,却看见一名男子正蹲在大坑内,男子身穿一身蓝色的长衣,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如沐清风淡淡的看着天赐。
“你是谁。”
天赐喝声问了一句,警惕的看着男子。
“我是谁并不重要,小子,我要告诉你,你现非常非常的危险,很有可能小命不保,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跪下求饶,乖乖的把东西交出来,我就考虑放过你。”
“跪下求饶,把东西交给你,不说我有没有你要的东西,就算有,就凭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我也不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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