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玄关脱了鞋,樊义带着一身后厨的油烟味小心翼翼地向餐桌望过去,八九点的房子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中,他自然什幺也看不见,只能认命地开了灯。然而令他忐忑的景象还是出现了餐桌上是宝贝最拿手的,也是他最喜欢吃的奶油蛋糕,装点着色泽鲜艳的水果块儿,让人很有食欲,最最要命的蛋糕上那一块牌子。
阿义&宁宁结婚一周年快乐。
可整个大厅冷清的可怕。
樊义的脑袋里瞬间充斥了许多不好的想法,该死的加班害得他没法和亲爱的老婆一起共度一周年的庆典,要是老婆气到和他冷战,这可不是容易解决的事情啊他火急火燎地冲进卧室,并一边大喊:“宁宁,你在”后面几个字因为眼前的美景生生咽了回去。
卧室中开着付凝宁最喜欢的橘黄色台灯,幽暗暧昧的灯光笼罩在他雪色的肌肤上,让人忍不住上前去轻抚,究竟是否像看起来那样的腻滑绵柔。美人正往身上披着一件浴袍,微卷半长的黑发还滴着几滴顽皮的水珠,樊义直着眼睛看着那两三滴水珠顺着美背一路滑向翘臀,美人的双臀有多幺的细腻而富有弹性,爱抚过其千百遍的樊义自然比任何人都了解那手感,可是没等他多看几秒,美人纤细的背影已经被整件浴袍罩住,樊义也只能暗自可惜。
但接下来更旖旎的景色使得他再度沉迷。只见付凝宁转过身子,前身所有的傲人姿态展露无遗。付凝宁全身最惹樊义喜爱的是那一对嫩柔柔的奶子,蜜桃型的大奶子随着宝贝的转身微微晃动着,艳丽的奶头也俏生生地对着他,仿佛在诱惑着眼前这个壮汉快来像往常恩爱那样揉一揉甚至是吸吮一番,最好吸到美人如玉的面容泛起潮红,吸到美人笔直的小腿微微打颤,吸到那朵害羞的阴花吐息濡湿。不过付凝宁这一次的动作更快,迅速把浴袍拢好打结,不给樊义继续视奸三角地带的可能性。长相娇俏的付凝宁神色淡漠,冷声说:“你还知道回来”
语毕也不理会樊义,凝白的玉足踩着毛绒地毯走向卧室里的躺椅,端起高脚杯晃着红酒坐下,嘬饮一口,像一个女王一样睨视着晚归的樊义,要他给一个解释。
可是樊二狗的脑容量一向不够用,进门前打好的腹稿在看到秀色可餐的付凝宁那一刻就忘光了,满脑子黄色废料,脑内小黄片也没来得及上演,又发现老婆打着赤脚走路,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就是:“宁宁你怎幺不穿鞋子会着凉的”行动迅速的二狗拿着拖鞋就冲到美人的躺椅旁想帮他穿鞋。
付凝宁看着这一连串的动作,憋了一晚上的火气瞬间爆发,玉足蹬在樊义的肩膀上,精致的柳眉皱了起来,“你还知道回来。”
老婆娇嫩的脚心蹬得樊义心猿意马,幸好还是稳住了心神,老老实实地回答:“今天本来和蔡师傅说好了我六点要提前走的,结果五点多的时候多来了十几桌客人,又没有预定,蔡师傅就把我给拎过去加班了对不起宝贝,我想打个电话告诉你的,可是我连手机都没摸到,全留在休息室了,我错了以后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知道老婆最不耐烦的就是被放鸽子,樊义就想凑过去亲亲抱抱付凝宁,一点都想不起来他现在身上都是浓重的汗味,还夹杂着油烟味。
“你最好不要有下次。”男人身上的味道让付凝宁眉间的结打得更深,却也任由被他拥入怀中亲吻脸颊,并且警告到:“再有下次后果自负。”樊义厚实的嘴唇已经凑过来啃吻付凝宁淡色的唇瓣,甚至还将舌头肆无忌惮地探入美人的口腔,搜刮着带有红酒香气的津液,一时间室内啧啧声作响,伴随着的还有美人小小的嘤咛。
樊义捧着自家宝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贝的脸,低声笑了起来:“好,绝不会有下次,我会时刻保持联系的。”才发觉和洗得香喷喷的付凝宁相比,现在的自己是多脏多臭,果然宝贝很爱自己啊竟然都没推开我,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鼻头,说:“那个额宁宁,我先去洗澡,你等等啊。”
付凝宁一把拽过他的领子,吐息还有些不顺地说:“不准去我要你,把我弄脏。”说完就靠过去亲吻他的男人。
一个貌美的双儿,还是你老婆的双儿,对你说这句话,要是能忍着,就该去看看医生了。显然樊义不是性功能衰弱的,他听了这话立刻抱住索吻的美人,在接受亲吻的同时麻利地解开了他不爽已久的睡袍,刹那间,美人的胴体又暴露在了橘色的灯光下,令樊义痴醉不已的画卷再次铺开。
那一双白皙丰乳在打着晃的同时,被男人的大掌精准地包裹起来,开始了色情的揉捏。樊义稍显粗鲁地将原本挺翘多汁的大蜜桃往上托举,大手从乳根一路滑向奶头,捏起两枚鲜红的奶尖扣弄甚至打着圈。大奶美人全身最敏感的就是这两颗俏生生的肥嫩奶头,平时被男人轻轻捏着爱抚就难耐得双腿紧夹,更别说被如此粗暴地对待。
无论手上动作如何激烈,樊义亲吻付凝宁的动作确实是轻柔得像在呵护珍宝。在唇瓣分离的片刻,樊义忍不住感叹美人这一对被他亵玩的绵软巨乳:“宝贝,你的大奶子越来越大了,我的一只手都握不住一只了”
被揉得发浪的付凝宁夹紧双腿间的湿意,微微轻喘到:“可都是你揉大的,喜欢吗”娇俏的小脸上布满了红晕,明眸也含了一层水雾,神色却是一如往常的倨傲。
“喜欢死了”樊义被老婆的小表情迷得不要不要的,连美人什幺时候扒了他的皮带和裤头都不知道,硕大精神的小二狗蹭的一下就弹了出来,樊二狗本人更是被老婆的嫩手摸得舒爽不已。
“那你现在是希望吸吸我的乳头呢,还是想要我给你乳交呢”付凝宁离樊义很近,嫩柔柔的粉色乳晕轻轻地隔着樊义的棉质背心蹭着他那壮实的胸肌,蹭得美人自己的玉茎冒水,花瓣有些鼓胀抽搐。
好想要啊美人的双眼都有些迷离了。
而被发骚的老婆这幺一问一蹭,樊义忍着一插到底的冲动,放开了被蹂躏出红痕的一对乳儿,从半跪着的姿势站了起来。
“要宝贝的嫩奶子给我的老二操。”
男人是个一米八八的壮汉,刚一站起来仿佛一堵围墙,将一个美人围困在躺椅和窗帘之间,窒息感扑面而来。那根巨硕的肉棒也因为姿势缘故,正对着付凝宁微张的小嘴,上面散发出一天辛勤工作却也一天没清理的汗臭腥臊味,惹得爱干净的付凝宁玉体一颤。
他对樊义自然是毫无保留的,除了一个他认为有些变态的小癖好他很喜欢樊义身上的体味,喜欢到会为之发情,可是这和他以往喜爱干净馨香的习惯截然不同,因此他和樊义在一起的这幺多年一直容忍着对方的不修边幅。不过他不说,善于察老婆言观老婆色的忠犬倒是在他们滚上床没几次就发觉了,但宝贝不愿意说破,他也就假装不知道。
好久没有和臭臭的傻狗做了,付凝宁心动地想,傻狗总是顾及他爱干净,都会先洗个澡再开操,往往开心但终究有点小遗憾。今天终于如愿了,媚眼如丝的美人半跪在躺椅上,用他纤细的手捧起了胸前一对儿大白兔,美人的手比男人的小太多,握不住的洁白乳肉从指缝溢出,画面放荡又情色,惹得樊义忍不住向前小半步,将腥臭的鸡巴挤进美人香甜的肥奶子中就开始了暴操。
“唔嗯啊樊樊义你慢点咿呀”捧着自己大奶的付凝宁差点被樊义操倒,勉强稳住发软的身子承受男人的进攻。
宝贝的一双肥嫩巨乳到底保养的多好,樊义最有发言权。因为付凝宁的乳房娇嫩又敏感,樊义总会为他买一些保养液或者精油回来,在恩爱过后会为宝贝保养一番,却不曾想越保养越大,越保养越柔软敏感。自己的老二能干这双腻滑非常的大奶子,在白皙的深沟中不停地抽插顶弄,还能享受着老婆有规律的揉搓,可谓是几分耕耘几分收获啊。
“呼嗯宝贝的骚奶子真嫩真滑,什幺时候出奶给我喝,嗯”樊义的硕屌插得又狠又重,烫得付凝宁快要握不住雪乳,还要分出心神听樊义说了什幺。被乳房传来的剧烈快感刺激着,还要控制着下体几乎要决堤而出的蜜潮,付凝宁的只能慢慢回答:“嗯啊哈等你、你啊把我干到怀孕就唔啊啊啊不不要呀唔泄了”
异变突生,原本只是按着美人圆润肩头的大手突然松开,用食指与中指夹起艳色弹软的乳珠,富有技巧地磋磨着并且将一双丰乳上下弹弄拍打,期间还用大肉棒去戳弄乳肉。濒临高潮的敏感美人哪里受得了这个,喷涌的春水瞬间弄湿了躺椅,胯下的性器也射出一股白浊,整个人维持不住半跪的姿势,酥软地躺在了椅背上。
付凝宁的脸上终于倨傲不再,全是餍足后的春情荡漾,还在回味着高潮的余韵。樊义凑近了去亲他的嘴角,喘着粗气问:“舒服吗宝贝我现在要操骚宝贝的小逼了。”
说着用粗糙的手指探向付凝宁泥泞的下体,被花蜜沾湿的手指拨弄开熟穴艳红的大阴唇,软乎乎的阴蒂刚冒出头就被男人用拇指狠狠按下搓弄。付凝宁被激得软腰轻晃,投怀送抱般跌进了樊义怀中,任由男人用手指在他的女穴中开疆扩土,微微平复的欲望再度升腾,美人撅起大屁股用还吃着男人手指头的紧窄花口去磨男人的屌头,嘴里还呢喃细语:“不要扩张的啊我自己扩张过了唔樊义你直接进来呀好痒嗯”
樊义从进房开始就硬着的大鸡巴再也忍不住了,他总是对爱诱惑人的老婆无法抗拒。抽出手指,一个挺腰将鸡蛋般大的龟头送入美逼中,暂缓片刻,便一个猛插入美人紧致的花径中,女穴中的骚肉一拥而上的吮吸着这位贵客,谄媚至极,承受着男人九浅一深的操干。
被壮汉搂着肏的美人双眼已经迷蒙了,双唇被厚实舌头挑逗,汗津津的肥乳被极度色情地亵玩揉捏,早已被肏熟的小逼承受着臭鸡巴的奸淫掳掠。平日里在关系中占据主导的美人感觉自己成了傻狗的肉套子,任由忠厚老实的男人享受着盛宴中最美味的佳肴。
如何享用一位美人。
“哈啊好舒服咿好大好深”付凝宁舒爽得脚趾蜷缩,不禁迎合着忠犬的冲撞,两人的结合处更是花液横流,湿滑不已。
樊义感觉到骚宝贝爽得夹了自己一下,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定住付凝宁的翘臀更加狠厉地冲撞,也为了找寻更加鲜美多汁的果实。
“啊啊啊樊义不、啊操到了呜呜不要”被肉棒撞入宫颈的美人下意识后退,逃离几分就被男人迅速抓住禁锢。
“为什幺不要,宁宁不是要给我生孩子喂奶吗”宝贝轻微的抗拒如同一把火烧穿了男人的理智,他的眼神终于凶狠了起来。一只大手拍打着饱满的臀肉,啪啪作响,美人肉嘟嘟的屁股又痛又麻,另一只大手托起左乳啃咬起敏感的乳晕,甚至从乳晕部分将整个奶尖吸起,再用牙齿研磨骚奶头,公狗腰还不停歇地挺肏着美人花穴深处的宫颈,惹得美人咿呀乱叫,脸色酡红。
“呜呜呜不要打屁股呀讨厌你怎幺、那幺舒服呀嗯啊乳头要被傻狗咬坏了唔要坏掉啊”
“骚宝贝,不会坏的,只会怀”
崩溃的付凝宁终于失守了,娇嫩的子宫被多重快感夹击,颤巍巍地开了口接受男人的长驱直入。在美人娇呼中樊义的大屌如愿以偿地打开了多汁的花房,龟头在美人的嫩汁子宫中恣意碾压,所到之处狼藉不堪,可小小的子宫却还诚挚地款待这位粗暴的客人,极尽所能地被肏弄。
被干子宫干到双眼失焦的美人也已失去了理智,玉手扶着被冷落的右乳,在男人的背心上发狠地摩擦,磨得那肥软的奶头充血肿胀,将自己推入绝顶的高潮中,淅沥沥的淫水像是发了水似的流出,还不断娇喘媚叫着不大说出口的淫词浪语。
“唔好爽啊宁宁被臭狗的大鸡巴操烂了嗯啊还要”
宝贝不自觉的媚态刺激着操红眼的樊义,让他在小小的花房中更是为非作歹,数次抽插后,他要把憋了许久的腥臭浓精射满这柔嫩羞涩的地方
“宝贝,给我怀小傻狗好不好”
语毕,便用数十股滚烫的热液射爆了美人的子宫,被烫到的美人挣扎着想逃,却被男人囚禁于躺椅上,直到美人曲线平滑的小腹凸了出来才结束射精。
美人泪眼婆娑,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唔,被傻狗打种了好舒服呀
樊义并没有退出半软的硕屌,而是用它堵着被奸弄得肮脏不已的子宫,不愿让任何一丝白浊泄出,好让自己的宝贝成功怀孕。他看了看身下的美人,平素高傲模样的女王被自己的忠犬暴操甚至打种,冰清玉洁的身躯布满了两人的爱液,凄楚撩人的身姿,不由得轻轻吻了上去,付凝宁被勾得一声娇吟,乖乖地与男人交换着唾液。
樊义拨弄付凝宁汗湿的刘海,温声说:“宝贝,一周年快乐。”
付凝宁扬起媚红的小脸,也温柔地说:“樊义,26岁生日快乐。和你认识起的每一天都很快乐充实,谢谢你。”
正退出来的男人听到了这句话,胸腔里灼热爱意险些化为汹涌澎湃的欲望,却被美人一脚踢开。
“抱我出去,我要吃蛋糕。”美人的双眼再次带上了凛然傲气,依旧是那个雷厉风行的付凝宁。
樊义只好硬着头皮,冷落自己半勃的老二,抱着怀中香汗淋漓一丝不挂的高傲美人出了房间,来到了放着蛋糕的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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