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意一口口水差点呛死自己,大哥平时都是怎幺跟小嫂子相处的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传统夫妻相敬如宾的模式。
周枝从他身上爬下来,一只手搂住他的肩膀,另一手向下探,竟是直接捉住了男人下腹那处宝贝。
“陈先生这里好硬啊好像也更烫了,现在就要插进来吗还是要吃一下奶子再进来呢可是床还没有铺好,呀,陈先生你好色啊“
周枝柔韧的手指按在他身下,隔着一层绸缎布料,用指尖去逗弄那挺立起来的龙头,色情地摸来摸去。
陈楠意觉得他这小嫂子再也不复床下痴情凄苦的寡妇样,简直是个色中恶鬼,老流氓。
“要撑不住了吗今天怎幺话如此少”
陈楠意咳了一声,“今日琐事繁多,不免身心俱疲。”
“可是你这里精神得很啊,过来,今日在床上吧。”周枝不舍地离开男人的器物。
靠近床边就开始脱衣服,他似是刻意忽略了某些细节,比如他现在从身上褪去的几件破烂大红喜服,这哪里是从前富贵的陈太太能穿上身的以此推断,他的记忆应该是停留在半年前,大哥还没有离开的时候。
想不了太多,陈楠意屏息静气,全部注意力俱被眼前之人夺取。
周枝从前被陈家大少细心将养那许多年,浑身皮肉细嫩,原本是娇惯的身体,却因着之前不耐风雨的劳动,整日风吹日晒,挥汗如雨,生出些许肌肉,线条也变得更男人,只有内衣底下雪白的肌肤方显露出曾经的金贵。
不多时,所有衣物已被完全褪去,周枝赤着脚站在地上,露出细长的颈项,均匀的肌肉群,眼前的这具身躯柔韧挺拔,像是刚成年却又不过分成熟的青年,带着春天嫩芽刚抽条出来的气息。
他等不及了,嫣红的唇瓣被咬的充血,“楠哥怎幺还不过来”
楠哥
陈楠意浑身一震,不由自主扭开领口的盘扣,回道:“你先躺好,我把衣服叠好了就来。”
那老流氓脸上浮现出几丝娇怯,乖巧地四肢并用爬到床上,拔步床上未铺好被褥,艳红色的床罩横躺着雪白的一团肉。
周枝犹疑地看着他,接着把自己双腿分开,朝着陈先生的方向,露出那一方羞涩的宝地。
陈楠意脑海中划过那些象征着美学的着名雕塑,大卫,维纳斯,那些遥不可及的大理石与眼前之人相比,竟是一丝御敌之力都没有,轰的一声炸成齑粉,全然敌不过。
他的小嫂子指尖轻轻滑到双腿之间,轻柔地探进那方幽穴,里边湿湿滑滑,周枝勾出许多蜜液,涂在花蕊处,缓缓按动,“喜欢吗快进来啊,我这里好痒快进来,好难受。”
陈楠意惊得感觉自己变成了雕塑。
凑过去仔细观察他的下身。
他以前在国外见过不少有这种癖好的人。就连当街看到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也不觉得奇怪,更是单纯地以为周枝不过是个为下的男子,就算是长相女气了些,身段显得较平常糙汉子窈窕一些也不该是这样。
陈楠意暗自吞了口口水,眼前所见的是介于男女之间的性器官,周枝两腿分开跨坐在他的床上,浑身赤裸,腹部小巧的肚脐下边延伸出几道稀疏的毛发一直到耻部才终止,他下身那处耻毛颜色浅淡,好似用没墨的秃毛笔画就似得。
而前方挺立的秀气玉茎下赫然出现一道诱人的缝隙,精致得仿若玉石的裂缝。
周枝已然情动,诱人的汁水从熟透了的花瓣里滴答滴答的溢出来,两根葱白的手指搭在胀大的花核上,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爱抚着自己。身前秀气的肉棒硬大了许多,约莫两寸大小,看起来脆弱得有些可怜。
他等的太久,脸蛋上染着恼怒的红意,半是逼迫道“你不是硬了吗为什幺还不插我你不行了”
陈楠意身为一个正常男子,那里受得这样的质疑,自是恨不得提枪就上,轻咳一声,“等急了马上过来。”虽隐约觉得有些不合适,但精虫上脑管不了这许多。
陈楠意除去衣服,露出下腹部鼓胀胀的一团,他自小便对自己的雄厚本钱有足够的认识,挺立着那巨物满屋走倒也不害臊。
长腿一弯,跨到床上,双手发力将那人一推就把那人压在身下,琢磨着也不用再做前戏了,单手执着那物送进盼望许久的前穴内。
“疼吗”陈楠意温柔许多,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痛他。
周枝身下半年多没有受到抚慰,那处不仅是痛,还被他抵得酸酸麻麻的,接着一滴汗砸在他脸上,抬头去看,身上那人一副强行忍耐的模样,便摇头道:“我不疼,快继续。”
接着便是一番长驱直入,进到底的那一刻,二人皆长出一口气。
他下身那处窄穴饥渴得很,一有熟悉的粗长异物进入,身下的小嘴就有了意识一般,狠狠地夹紧不让他出去。只顾得上爽了,哪还有半分疼痛。
陈楠意缓缓在他体内挺动起来,进去了才知道花穴湿滑的好处,进进出出的别有一番滋味。专心致志地顶弄起穴道深处的那一方小嘴和附近的褶皱。
“呃啊唔、唔、”周枝发出猫叫一样的呻吟声,身下每次被重重顶弄,就会紧跟着 唔一声,一副想叫又不敢叫的隐忍样子。
肉棒肏弄得摸到了规律,九浅一深律动起来。陈楠意俯身压在他身上,分开周枝的腿挂在自己腰间,尽力不过分地大开大合,问他:“相公的这里大不大,弄的你爽不爽”
“爽啊、相公这里最嗯唔最大了,弄的下面下面好快活。”他说话断断续续,每吐出一个字,嫣红的唇瓣一开一合,露出里边小巧的舌头跟诱人的汁液。
肉棒顶弄得他便下意识更用力些。
陈楠意心跳飞快,“我可以亲你吗”嫂子
周枝嗯了一声,是疑问的语气,这个完全沉浸在欲望中的可怜男人,还不明白丈夫怎幺突然问出这幺个奇怪的问题。
陈楠意立起一只腿,另一只腿仍跪坐着换了个更为省力的姿势,往那花穴深处捣弄。上半身也更贴近了些,去咬他的嘴。
他一开始还能忍得住,但后来就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粗暴地包裹住那人惹人怜爱的唇瓣,用舌头一笔一划地描摹他的唇形, 继而分开贝齿,两个人津液交融,身下也毫不留情地进攻,直把周枝身体顶得都移了位,头几乎要磕墙。
周枝心里纳闷,从前爱人与他做那种事的时候,都比较保守,从来不碰他的男性特征也就罢了,每次的姿势都只有两种,要幺是正位,要幺是后背位,而且是喜好温水煮青蛙的那种慢动作,每次全根插入再全根抽出,只有深深顶进来的时候才格外用力,仿若快感的到来不在于互相摩擦,而在于顶弄和占有。但这次一向温文尔雅爱人不知道怎幺了,竟然如此粗暴,鞭鞭入肉。
但他并没有多想,长久的信任让他把全身心都托付给了身前之人。
眼见着就要把他的小嫂子肏上墙,陈楠意深吸一口气,拼着毅力把身下那巨物抽出来,拍拍他的屁股示意换个体位。
周枝打眼就看见男人腰跨间挺立着硕大的紫红色肉棒,龟头大的好像剥了壳的鸡蛋,柱身上青筋缠绕,不管是龟头上还是粗壮的柱身,都沾了他身下的蜜液,湿漉漉的,看起来淫荡又色情,就连身下的耻毛都带了水。
下边的两颗卵蛋硕大无比,之间褶皱颜色很深, 不知道用手摸一摸会是什幺样的感觉。
之前爱人下边也是长的这般恐怖模样吗周枝愣愣地出了神。
陈楠意强忍着再插进去的冲动,就看小嫂子已经神游天外了,虽是半跪在床上,眼神却是木讷的,料想他不知道该怎幺摆动作,便一手搂着他纤细的腰身,一手推着那两瓣嫩生生的雪白屁股,把他推到墙上。
将要再插入之时,却犯了难,周枝身高比他矮上一个头,若是像刚才二人皆躺着倒也无所谓,可此时两人都半跪在床上,他那巨物便只能捅到小嫂子的腰窝
陈楠意不敢与他多说话生怕暴露身份更刺激他, 便抓来床头的被褥,把他垫得高到方便插入的高度,才又一次放纵自己,尽根深入。
“哦啊”周枝长长的呻吟一声,蔫眉搭目,双臂高举,无力地撑在墙上。
从背后的角度看去,更显得他腰肢纤细身段瘦弱,只臀部那里圆润得像个大白馒头。
肉棒熟练地找到他体内的敏感点,尽情攻击。
陈楠意胯下肏他,每一次小腹贴在弧度诱人的臀瓣上,就见那雪白的密臀像碟子上的鸡蛋羹一样抖两抖。
双手也不老实,从那人腰背的肌理游移到胸前两处,那里就是周枝的开关所在。
一旦被玩弄,就定要哎哟地叫出声,乞求男人不要再玩了。
陈楠意又开始恨起来这样的体位除了插的更深,既不能看见小嫂子隐忍又销魂的表情,又不能亲自吮吸他小葡萄一般色情的乳尖。
来回不断肏弄了几百下,陈楠意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根突然胀大,
伴随着身下的人“嗯啊、啊、啊好快太快了、不要”的乞求,更深更狠捣弄几个回合,最后抵在柔软宫口低吼一声,射出一股浓液。
周枝身躯不断颤抖,最后被他凶猛的肏干得失去意识,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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