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打在了防弹玻璃上!
子弹撞在玻璃上后,产生的巨大反弹力,让子弹以毫不逊sè出镗的速度,折向擦着商离歌的额头咻的一声,飞上了雪花飞舞的夜空。
商离歌说什么也没想到,宙斯王的反应竟然是这样快!
她更没有想到,窗口上镶嵌着竟然是防弹玻璃!
这接连两个没想到,让商离歌楞了瞬间,就失去了射杀宙斯王的最佳机会。
不过,商离歌可不是在意外发生后,就只顾着后悔的角sè,她在第一枪射杀失败后,身子马上就是一个侧旋,右脚忽地抬起,一下就跺在了窗口上:她要趁着宙斯王没有锁死窗户前,将窗户踹开,然后继续射击!
宙斯王刚关上的窗口,根本受不住商离歌的大力猛踹,而她也不敢用肩头顶住窗户,只能向后退了一步。
随着咣的一声闷响,那扇窗户被商离歌一脚踹开,接着她平端在腰间的手枪再次响了:砰!
在看到商离歌左肩下沉的迹象后,宙斯王就知道她要飞右脚踹窗户了,在迅疾后退一步后,身子也猛地后仰,金sè的发丝在铺在地毯的瞬间,也躲过了她的第二枪,然后顺势摔倒在地,身子猛地一滚,好像根白sè的棍子那样,迅速的滚到了窗口右侧墙边。
躲过商离歌的两次近距离射击后,宙斯王腾地站起身后,当即飞起一脚,把还在晃悠的窗口踢回了回去。
宙斯王现在四肢都拴着铁链,行动不怎么方便,她可不想身手敏捷的商离歌扑进来,那样形式就对她不利了,所以只能牢牢的守住窗口。
而外面的商离歌呢,也看出了这一点,在躲开腾地反弹回来的窗户后,再次飞起右脚踢回去的同时,左脚脚尖一点地,刚想趁机窜进去……却听到有利器破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嗖!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商离歌,在察觉到不妙后,自然再也顾不得扑进窗内了,赶紧的缩腿手脚,身子一矮滴溜溜打转间,一颗子弹擦着她肩膀,咣的一声,击在了被宙斯王再次踹回的窗户玻璃上。
背后有人!
这个念头在商离歌脑海中浮起时,她急转的身形,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第1723章 你能逃走吗!
祝大家周三愉快!
……
从背后飞来的子弹,才是最危险的。
商离歌很明白这个道理。
她在第一声枪响起的同时,身子一矮滴溜溜打转间,就翻身在雪地上接连迅速翻滚着,躲开了一连串射向她的子弹。
枪声停顿,商离歌也停住了翻滚的身形,向大门口看去。
不算很宽敞的大门口,并排站着两个手持自动步枪的人:一身黑sè的衣服,头上也戴着戴sè的帽子,在雪地里显得格外显现,他们手中的枪口,正对着商离歌。
在这两个黑衣人的后面,也就是大门口外面,还有……还有几个人?
因为门口那俩人挡住了商离歌的视线,她无法看到外面还有多少人。
就在商离歌盯着门口那些黑衣人,一动不动的保持有必要的静等时,宙斯王的声音,从她左上方的窗口传出:“商离歌,你跑不了了,因为柴放肆等候你多时了。如果他在把你抓住,楚扬想不死,恐怕都很难啊。”
商离歌微微眯起的双眼中,带着犀利的冷意,依旧保持着蹲着的动作,淡淡的说:“你觉得我会像你一样,甘心被他生擒活捉,被当做用来对付楚扬的人质吗?我可以死,但我绝不会像你这样,毫无尊严的活着!”
商离歌的话,就像是一把刀子那样,狠狠刺入了宙斯王的心脏,使她脸上得意、幸灾乐祸的笑容一下子凝固,继而变得愤怒起来:“你以为我愿意被生擒活捉吗?你以为我愿意过这种日子吗?我活着,我活着是因为……”
宙斯王忍辱负重的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商离歌没兴趣去听,她在宙斯王说到这儿的时候就动了:也没见她做出什么准备动作,轻盈的身子猛地一晃,就像一只忽然从夜间雪地上腾起的夜枭那样,打着盘旋的向西方围墙的脚手架那边飞去!
商离歌既然杀不了宙斯王,也不想被柴放肆的人困在这儿,那么她就只能选择突破!
当然了,就算商离歌这次来是抱了必死之心的,但她也不会傻到直接去找门口那些人决战的,她当先想到的是逃!
要是逃不了的话,再拼命又何妨?
看着商离歌好像一只夜枭那样,从雪地上腾起向墙边飞去后,宙斯王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凄厉:“哈,哈哈,你以为你能逃走吗!?”
随着宙斯王凄厉的笑声,连成一片的枪声响起……
楚扬把脑袋贴在冰凉的雪地上,那泰然的样子好像是把脑袋放了在枕头上。
楚扬平心静气的听了片刻后,才睁开了眼睛。
谁都知道,有些牛bī的人只要把耳朵贴在地上,就能听到很远地方,有没有什么响声,而楚扬也具备这个牛bī的本事。
不过,现在他听得不是远处的动静,而是地下。
楚扬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在这冰天雪地中翻出这么多新土,所以他就下意识的伏在地上,开始仔细的听起来。
在冰凉的雪贴近耳朵后,楚扬身上的某处神经,因为骤然遇到冰冷的刺激而收缩了一下,这也让他清醒了过来,觉得这样做有些好笑:如果这下面真是埋着地雷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会听得出来呢?
可是,就在楚扬刚有了这种好笑的想法时,左耳却明显听到了一些轻微的莎莎声!
这种轻微的莎莎声,就像深夜里那些在吃桑叶的蚕宝宝们,进餐时发出来的声音,轻微却清晰。
如果现在是夏天的话,楚扬在听到这种轻微的莎莎声后,也许会以为这是地下那些小虫子在钻土。
但现在是冰天雪地的季节,地下怎么可能会有钻土的小虫子呢?
那么下面不是小虫子,这又是什么东西在发出莎莎声?
楚扬睁开眼,歪着脑袋想了想后拔x出军刺,妄想用这个挖开一些土,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
可是当把军刺chāx进土壤中后,楚扬却又拽了回去:用军刺挖坑,好像比用竹篮打水qiáng不了哪儿去,都属于典型的傻比行为。
楚扬可不是傻比,他才不会做这种事儿,这么费劲。
“我该想个什么样的办法,才能挖开这些新土看看呢?”就在楚扬盯着地面那些土壤,正要运转他那聪明的大脑时,却听到背后的狼眼方向,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砰!
枪声清脆,划破了这个有着bào风雪的夜空。
霍地一下,楚扬从地上弹了起来,再也不管地下到底有什么东东了,飞一般的跑到那棵大树前,四肢并用的顺着树干,快速的攀登了十几下,就坐到了大树中间的那个树杈上,然后掏出怀里的望远镜,仰着脑袋的向狼眼那边看去。
在楚扬的视线所及之处,仍然是白茫茫、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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