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在军刺打歪花残雨刺下的短匕时,楚扬就迅速的扑了下来,左手一捞,抓住了飞到天上的军刺。
“楚扬!?”商离歌睁开眼后,一眼就认出那个从高空扑下的人是谁了。
竟然是楚扬,他怎么在我临死之前出现了,难道我已经死了吗……商离歌呆呆的望着站在她面前的楚扬,觉得自己可能真死了,要不然的话,那些本来蜿蜒游动过来的毒蛇,在他跳下深沟后,干嘛忽然停止了进攻,极力的向回闪避呢?
“九儿!”
楚扬终于发出了声音,拒声音是这样的嘶哑,而且还带着哭腔,可他的确可以说话了,一把就把商离歌抱在了怀里,抱的是那样的用力,几乎让她窒息:“九儿,九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傻,在我们还没有一起到老的时候,就想一个人先走呢?”
“我、我、你……你真是楚扬吗?”
商离歌木偶般的任由这个男人,紧紧的拥抱着她,感觉整个人都在天上飞,是那么的温暖,却又感觉脸颊冰凉,于是就抬起头看去,才发现楚扬的泪水,已经滴落在了她的脸上。
“我是楚扬,你没事了,只要有我在,你就会没事的!”
楚扬知道,现在绝不是说话的时候,于是就再次用力抱了抱商离歌,然后松开她,吸了一下鼻子转身看着花残雨:“花残雨,谢谢你。”
如果花残雨是花漫语的话,此时也肯定激动的不行不行的,毕竟她也是他的女人不是?
可他就是花残雨,曾经的铁血的铁划王,虽然惊诧于楚扬的从天而降,心情也异常的激动,但还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很好,有你在关键时刻来陪着商离歌一起死,我想她肯定没有丝毫的遗憾了。”
花残雨看了一眼那些迅速向后退去的群蛇,有些遗憾,也有些诧异的说:“咦,你身上带着硫磺吗?唉,你实在不该这样冒然的跳下来,该先扔下硫磺,然后用绳子来把我们拉上去的。”
硫磺,是蛇儿最怕的东西,比sè狼怕警察还要怕。
所以,花残雨在看到那些蛇儿躲避楚扬后,就以为他身上带着硫磺了,要不然那些蛇儿绝不会迅速后退的。
可是让花残雨感到奇怪的是,楚扬却摇了摇头:“我没有带着硫磺。”
花残雨一脸不信的问道:“你没有带着硫磺,那么这些毒蛇为什么要这样的怕你?”
楚扬没有说什么,只是弯腰抱起商离歌,试着向成堆的毒蛇走去。
马上,那些吐着芯子的毒蛇,就像是看到了致命天敌那样,纷纷松开紧紧缠绕的身子,慌慌张张的向两旁退去。
“楚扬,这是怎么回事?”
现在已经确定没有死去,也不是做梦的商离歌,也慢慢清醒了过来,她眼里带着惊悸望着那些毒蛇,双手却紧紧搂着心爱男人的脖子,生怕一松开他就会消失那样。
在看到那些毒蛇这么怕自己后,楚扬心中一动,低声回答商离歌的话:“如果我说我真是羽蛇神转世,这些东西都怕我的话,你信不信?”
就像是个纯洁小女生那样,商离歌使劲的点了点头:“我信!我更信你很快就能找到上去的办法。”
“嘿嘿,看来你比我还要自信,不错,我的确找到了上去的办法。”
在关键时刻救下商离歌的楚扬,现在心情是无限大好,眼睛盯着那些成堆的毒蛇,喃喃的说:“既然我是它们的老大,那么我相信它们肯定会主动的站出几条来,让我把它们编成一根绳子的。”
……
不管你信不信,世界上总是有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发生。
柴放肆目前就遇到了一件。
当他带着人来到深沟面前,准备‘吊唁’一下商离歌和她那个接应者时,却惊讶的发现深沟中,根本没有他想看到的那一幕!
“这是怎么回事!?”
借助一根拐杖站在深沟前的柴放肆,眼睛瞪的比铃铛还要大,呆呆的望着深沟内,脑子里想着这个问题。
柴放肆根本不用去询问众手下,也能从商离歌滑下斜坡时的拖痕,准确找到她滑下深沟的位置。
如果一切正常的话,掉进深沟内的商离歌俩人,现在应该被群蛇包围了起来,会形成一个美丽壮观、而让人恶心的大疙瘩。
但事实情况却不是这样:商离歌俩人落入深沟内的坠点位置,别说是没有人了,就连毒蛇都没有看到一条,唯有一个长方形的卷轴躺在下面。
“难道说那些毒蛇因为争抢大餐,才把商离歌俩人拖到别处去了?”
柴放肆的这句话的话音刚落,聪明的戈莱斯马上就安排人,沿着深沟两个方向寻找,寻找有可能缠着尸体的‘大疙瘩’。
柴放肆站在那儿,静静的等,望着对面的树林(随着柴放肆的到来,深沟两旁的钢板已经放下,这样就可以让他看到远处的东西了)。
七八分钟后,满头大汗的戈莱斯,急匆匆的来到了柴放肆面前,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惶恐,单膝跪倒在雪地上,低声说:“启禀伟大的宙斯王,我们仔细搜寻了整条深沟,但没有看到任何的人的尸体。”
深沟内虽然有着几万条毒蛇,可要是把这些毒蛇分散到这么长的深沟内,还是无法将沟底遮住的,所以戈莱斯等人,只要用手电筒一照,就能把下面的情况看个清楚。
柴放肆慢慢的抬起头,声音中带着冷漠的说:“没有找到尸体,这怎么可能呢,难道商离歌他们,chā上翅膀飞走了?”
戈莱斯没有敢说什么,只是低着头的不说话。
“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制定了一系列的计划,眼睁睁看着商离歌掉入了深沟内,可最终却不知道她去哪儿。呵、呵呵,能够从群蛇中安然脱身,说起来谁信呀?哼哼,除非他们是这些毒蛇的亲戚。”
柴放肆呵呵冷笑着,低头望着沟底那个卷轴,淡淡的说:“去,把那个东西给我拿上来。”
暂且不管这个卷轴是谁放在沟底的,也不管这东西里面有什么炭疽病菌,只要柴放肆看到了它,那么就得搞清楚这是什么东西才行。
“是!”戈莱斯低低的答应一声爬起来,在几个同伴的帮助下,亲自顺着绳子下了深沟。
在拿起那个卷轴之前,戈莱斯曾经用奥林匹斯山最先进的某种仪器,仔细扫描了几遍,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后,才拿了起来。
能够为伟大的宙斯王效力,是戈莱斯的荣幸,但要是为此把小命搭上的话,那就好像不划算了,所以他得在拿起这个卷轴之前,先检查一下这里面有没有定时炸弹、炭疽病菌之类的危险。
“这可能只是一幅画而已,看来我的确太小心了。”
戈莱斯在拿起那幅画后,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心中自嘲的笑了笑,扭头看了看远处蜿蜒游行的毒蛇,赶紧顺着绳子爬了上去。
不等戈莱斯说什么,柴放肆就主动把那个卷轴拿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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