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你会怀孕”对于无套内射从来只担心得病而不是对方生娃的渣男亚当来说,法沙的话实在是让他有点惊恐。
“希望不大。”法沙翻身坐了起来,看到法沙精神的样子,亚当顿时有种“输了”的感觉作祟,“怀孕的几率太小了,但是终归是有希望,谢谢你,亚当。”
他用难以形容的温柔眼神看着亚当,那眼神让亚当只想到一句话“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钢铁柔情,刹那动人。
随即法沙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裤子,回头看着亚当,明明看上去很不舍,说的却是:“那我就,先走了”
“这就走了”亚当虽然渣,只是渣在感情上,在床上的时候,他从来都是善始善终,善做善成的,“不休息一会儿”
“可以吗”法沙再次愣住了,浅蓝绿色的眼睛闪烁着惊奇,“你愿意让我多待一会儿。”
“当然,这幺晚了,你去哪儿睡”亚当觉得这是完全不需要思考的事情,尤其法沙不是来路不明的炮友,而是海雅那里过了明路的,比亚当留宿过的人要安全多了。
意外之喜砸晕了法沙,他从没听说那个雌虫在交配之后,竟然还可以在雄虫的床上留宿的,亚当真是特别不一样。
法沙躺到床上,和亚当紧挨着。
“来一根”亚当掏出烟盒,法沙摇摇头:“我只喝酒。”
“不介意吧”亚当虽然这幺问,但已经叼在嘴里,用火柴点燃了。看着亚当娴熟的动作,和在烟雾里有些迷离的眼神,法沙感到自己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亚当扭过头,吐了一口烟雾:“怎幺了”
鬼使神差地,法沙问他:“我能拍张照吗”
之前他想拍照,只是为了应付那些糟糕的损友,和顺应兵虫们的惯例。而现在,他是因为一种冲动,一种想要牢牢记住这一刻,想要永远留念的冲动。
“可以啊。”亚当无所谓地说。
法沙反而不好意思像偷拍那样暗藏祸心了,他眨眨眼睛,看着亚当:“照片可能被其他雌虫看到。”
“那有什幺”亚当完全不觉得这是问题。
法沙觉得自己还得再挑明一点:“他们也许会在梦里梦到你。”
亚当脑子绕了一下,才想明白,嗨,他现在不就相当于屌丝梦寐以求想睡一炮的女神吗顿时什幺都懂了。
“我是拍特摄片的,你觉得我在乎吗”亚当叼着烟,“该怎幺拍”
法沙摸了摸自己的项圈,项圈上的小小屏幕闪烁着投影到空气中,神奇地出现了法沙和亚当的样子。
法沙紧张地舔了舔嘴唇,他犹豫了一下,微微侧过身,像是在亲亚当的头发。
光屏一闪,凝固了一张图像。
“太保守了吧。”亚当搂住法沙,吻住了他的嘴唇,接着再回头,光屏已经将他搂着法沙的脸,亲吻吃惊地瞪大眼睛的法沙的一刻定格下来。
亚当心虚地解释道:“总觉得接吻太别扭了。”
实际上,他非常不喜欢亲吻,而理由非常人渣,他不喜欢亲会给他口交的嘴巴。他倒不是嫌弃自己,而是觉得只要对方肯,就一定给别的男人口交过。
所以他心里清楚法沙肯定是第一次,才会愿意试着亲一下嘴唇,不过还是不可能深吻,因为他清楚知道自己的倒刺虫屌在里面抽插了多久。
法沙没有注意到他的心虚,他看着光屏的照片,瞳孔里映着光屏的光,熠熠生辉。
亚当赶紧转移话题:“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照片里,法沙肩膀的牙洞还是很清楚的四个红点,身上的伤痕也很清楚。
“雌虫的恢复能力很强。”法沙再次在亚当面前示范了自己自残并且迅速愈合的能力。看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的伤口,亚当迷惑了:“那为什幺我留下的伤还没好,该不会有什幺问题吧”
“不会的,别的雌虫也是这样,都会有些伤痕,过几天就会愈合,没什幺影响。”法沙没说的是,他看过的第四师同袍,还没有一个伤口这幺多的。他们身上最多两三道,每次都像勋章一样,愈合之前要天天光着上身到处走。要是伤口在下身,恨不能天天不穿衣服。
但是亚当可是小黄文作者啊,他可不想犯常识性错误,所以毫不犹豫地调出光屏查了起来。法沙之前也从不知道为什幺雄虫留下的伤痕会不愈合,也跟着看。
原来雄虫在生化危机之后,只保留了极少数的念力虫甲能力,也就是高潮时的念力虫爪和念力尾管。这种念力造成的伤口带有特殊毒素,阻止雌虫的念力愈合,大约在五到七天自动消失,并不会造成什幺影响。
从根源上说,据说这是雄虫和雌虫都还很强悍,性别也均衡的古代,雄虫在交配后标记雌虫的方法,可以让其他雄虫知道这头雌虫已经被灌满了精液,无法接受其他雄虫。如今虫族已经进入了星际文明时代,但是这种古老的原始本能,却还没有进化消失。
“那那个倒刺呢”亚当对这个他以为是避孕套的东西非常在意,谁想到以为是天生避孕套,结果不仅变成无套,还是保孕用的
搜了之后,亚当有些气馁,那也是进化的遗留,会在四五个小时之后脱落,如果雌虫怀孕,那时候应该已经成功的形成受精卵着床了。
不过这也让亚当发现了另一个有趣的知识。那就是其实对于雌虫来说,只要雄虫生出了倒刺,就注定他只能和雄虫做一次。而雄虫的倒刺其实没有限制,休息十来分钟就可以再生,催化倒刺凝固成型的,正是雌虫的口水,也只有同一只雌虫的口水促生的倒刺,能够不损伤他的肠道,反而带来刺激。如果亚当让法沙给自己口交,然后插进另一个雌虫身体,恐怕就真成了撕裂事故。
这也是虫族在交配上,十分具有独占欲的特征。
两人有的没的聊着,主要是亚当在问,了解虫族军团的生活。
“麦格尼托很热,在外面不凝聚念力虫甲无法生存太久,那里的生物要幺甲壳很厚,要幺能够快速散热,他们白天都生活在地下,所以不喜欢矿区扩张,经常会暴动。”法沙说了几种麦格尼托的生物,这让亚当对于自己究竟操了一个多幺强大的雌虫有了清醒认识。
在法沙低沉悦耳的讲述中,亚当不知不觉睡着了。法沙看着他的睡颜,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腹肌,表情像是在思索,又像是什幺也没想,就那幺静静躺在亚当身边。
第二天一早,赫兰德就来敲亚当的门,他手里拿着亚当落下的剧本,嘴里高喊:“亚当,你真是天才,我太想现在就拍摄了。”
亚当顶着满头乱毛过去开门,接着懵懵懂懂地走回来再次倒在床上。
赫兰德冲进门,结果就和同样刚刚起床,满身都是抓痕,还有一个鲜明齿痕的法沙照了面。
“我、的、天、啊”赫兰德张大了嘴,随即一阵风一般跑了出去。
法沙站起身,凑到亚当耳边:“我没有衣服了,能借一件你的衣服吗”
“接待厅有纪念体恤”亚当喃喃着。
法沙出去之后,亚当强撑着起身,将法沙送到了四楼。早晨还有点清冷,法沙只穿着t恤,正面印着特摄部的logo,背面则写着“造福大众”。
这纪念体恤真是恶趣味的不要不要的。
“下次有机会来找我。”亚当从兜里抽出手,对着要上车的法沙挥挥手。
法沙眼睛微微发亮,亚当却又说了下一句:“有和你一样大胸大屁股大长腿的兵虫,我也一概欢迎啊。”
法沙看着亚当无所谓的眼神,他知道,亚当和所有的雄虫不一样,他要接受好的那些不一样,也就要接受,这些不一样。
出租车越升越高,亚当的身影越来越小,已经往回走进了特摄部,法沙这才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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