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子立即走到病床边,把白媛抱了起来。
“媛媛你放心,白家会为你讨个公道的。”
“好了,先不说这些,先把媛媛带回去。”白发老者摇摇头,皱着眉头叹了口气。
顾想容在一边没有出声,她猜这三个人应该是温柏泽的外公和舅舅。
白媛的哭声慢慢的小了,“爸,爸,他,他……”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说今天所经历的这一切。
白发老者怜爱的看着她:“我知道。”
顾想容摸了摸鼻子,在他们身后出声道:“那个,伯母……”
她这一出声,白家人才发觉,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你是?”白霆蹙眉道。
“我是温柏泽的朋友,我替他来照顾伯母的。”顾想容有些尴尬的回着温柏泽的舅舅。
“哼,他妈妈住着院,竟然就让一个不想干的人来这边守着,他们温家果然都是薄情人!”都怪他有眼无珠,一直以来也只是一心做学问,不爱管外面的事,要不是今天温湛被人弄死,他的丑闻接连被曝出,他们白家还埋在谷里。
“她不是不相干的人,舅舅,她是我喜欢的人。”
顾想容一愣,抬头向门边看去,风尘仆仆的温柏泽出现在门口,他的衣服皱了,发型也有些乱,应该是匆忙赶过来的。
“外公,舅舅,对不起。”温柏泽歉声道。
白发老者到底是经历过风雨的人,他拍了拍温柏泽的肩膀,而白舅舅则是冷哼一声。
“妈,我来晚了。”温柏泽蹲在白媛面前,帮她擦了泪。
“小泽!”白媛抓住儿子失声痛哭。
她的爱情,她的丈夫,通通都没有了。
温柏泽:“妈,你还有我呢!”
顾想容束手束脚的站在一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好在温柏泽安慰了会他妈,又把她介绍给了他妈,白媛现在很混乱,只是点了点头。
“爷爷刚刚也被送进了医院。”温柏泽看了一下他的外公和舅舅。
“难为他了。”白儒沉声道了局,这把年纪还要一天内要承受长子去世,家族丑闻两桩打击,
温柏泽虽看着很沉稳,可眉宇间也有一丝愁绪,他要料理父亲的烂摊子,柔弱的母亲,年老体弱的爷爷,还有内斗不止的温氏,都需要他。
白媛擦了擦眼泪,捂住xiōng口,鼓起勇气道:“我想去见你爸爸。”
温柏泽:“明天,明天我带你去看他。”
接着又对白家人道:“舅舅,外公,现在外面都是记者,贸然出去也不安全,就让妈先留在医院住几天。”
白霆还想说什么,被白儒给拉住了,“听小泽的,先等这风波过了,咱们再说其他事。”
“行,谢谢外公,你们陪妈说会话,我和容容说些事。”温柏泽安抚了下白媛,拉了顾想容,对他外公道。
出了病房门,温柏泽一直挺着的背垮了下来,他站在走廊窗口前,此时夜幕早已降临。
两个人都特别的累,但顾想容知道此刻温柏泽比她还累,他是心累。
她看了温柏泽一会,说道:“我让云嫂弄了安神汤,我一会送些给你,你今天晚上先好好睡一觉,一切明天来解决。”
“谢谢你,容容,谢谢你,现在在我身边。”温柏泽扣住顾想容的手指,他此刻有种心安,便是刀山火海,他也能去闯。
“不用谢啊,你也为我做过很多事。”顾想容没有抽开手。
他们这会儿也没有心思谈情说爱,只是想给彼此温暖,和动力。
温柏泽见到温湛尸体的时候,他是痛的,他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对他那么冷漠。
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最好的结局,牵连进这一场祸事的每一个都都受到了伤害。
顾想容看着夜空的皎月,对温柏泽道:“希望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
温柏泽:“一定会好起来。”
说了会话,温柏泽便又和白媛匆匆说了几句话,又要赶回温氏连夜开会。
过了会,云嫂的三味安神汤和鲈鱼汤也送了来,顾想容先拿了一碗来给白媛。
☆、合作
vip病房里,白家父子回去了, 只有白媛一个人在, 她披了件外套, 坐立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
顾想容将安神汤端了进来, 放在床头柜上, 轻轻的叫了声她:“伯母。”
白媛听到声响,迟缓的转过头来,顾想容指了指安神汤说, “这是我家里人熬的安神汤,您趁热把它喝了, 晚上好睡一觉,明天还有很多事等着您去做呢。”
白媛看了眼安神汤, 又看了看顾想容, 才把汤端了起来,先是递到嘴边尝了口, 意外的发现这汤的味道还不错, 便一口气给喝了下去。
喝完后,还不好意思的捂了嘴一下。
顾想容接过碗, 对白媛说:“您先睡会, 小……温先生夜里会过来陪您。”
白媛点点头, 很听话的躺回病床上,还拉好了被子,然后侧着脸好奇的打量起顾想容。
“你就是小泽喜欢的那个女孩子?”
顾想容愣了下, 摸摸鼻子,有些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回她。
白媛见她没有回话,也没有在意,她本来脑子乱乱的,心里很难受,可这会困意袭来,她也没有jīng神去打探儿子喜欢的姑娘。
过了会,白媛呼吸均匀的睡着了。
顾想容松了口气,给温柏泽发了条消息后,关了病房里的灯,带着碗离开了白媛的病房,回到自己的病房。
这会江佩还没睡,病房里的电视开着,她一边吸溜着鲈鱼汤,一边看着电视剧。
“回来了啊。”她分心瞥了顾想容一眼,打了个招呼。
顾想容往床上一躺,羡慕的看着没心没肺,跟着电视剧笑哈哈的江佩。
“晚上别吃太多,小心不消化。”顾想容劝了一句,这家伙不客气的把汤都喝完了。
江佩回:“你又不喝,我不喝岂不是浪费了!”
顾想容:“你就没分给姜多一些?”
她们住的是两人间,姜多没跟她俩住一块。
“她说她没胃口。”江佩随口道。
顾想容拿起保温瓶给自己也倒了一碗安神汤,听了江佩的话,道:“怎么了?吓着了?”看来,等她回去后,还要发安慰奖金。
江佩摇头吐出鱼刺说:“她也是自找的,下午颠巴颠巴的跑去看了阿香,回来又把自己吓了一跳,说是阿香像是有点疯了一样。”
“真的假的?”顾想容有点不信。
“我也觉得有点假,哎,你可比傻了唧的去看她!”江佩不放心的来了句。
顾想容把安神汤喝下,和江佩斗起嘴来:“我也就在你身上善良过,所以你应该要对我感恩戴德。”
江佩呵呵一笑:“好,等明天我给你拍张照,供在我住的地方,要不要我每天再点柱香。”
顾想容钻进被窝,把自己床头的灯关掉,然后道:“我觉得我暂时还是不招人了,你这么能干,一个顶仨,我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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