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来你明面上是道歉,可其实是在变相的说我不讲道理。”
我说着想推他,他反握住我的手:“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俩都是在为洪翼好,只是你心软,看不得孩子哭,下意识的就会宠他。而我心就比较狠一点,就觉得男孩就该时候多哭,哭着哭着就会去了解、发现和融入这个世界,也让他知道任何问题都不可能用眼泪去解决。这样他才能慢慢成长成一个男子汉,而不是大怂包。”
我虽然讨厌别人对我说教,但葛言所说的每句都在理,我真心实意的佩服:“虽然我一直觉得在教育和养育孩子上我更擅长,但就今天的事来说,你的想法确实是对的。”
“其实你也没错,在一个家庭中,妈妈意味着感性,爸爸象征着理性,两者结合才是最完美的教育方式。”
我笑:“在一个家庭中,也需要一个会吹彩虹pì的人。我原本郁闷得很,反省的教育方式是不是出了问题,听你这么一说倒是豁然开朗了。”
“那是当然,我娶老婆就是用来宠的。”
我默默补刀:“可我在上段婚姻里没能感受到。”
他心虚的干咳几声:“你前夫真够混蛋的。”
“对呀,你要不要帮我报仇?”
他点头:“我会好好改造他,争取为你服务,而且是提供优质优良的服务。”
后来洪翼在海洋球池玩够了,我便让旭旭带他去沙池玩,后来他们又玩了拼图,跳了蹦蹦床。几个时后,我们把孩子们叫出来,带他们洗手洗脸后去楼下餐厅吃火锅。
洪翼玩累了,洗了手就不愿再走,我刚想抱他葛言就率先一步弯下腰:“我来吧。”
我拉着旭旭的手跟在后头,因为洪翼情况特殊,开学后我们重点关注了洪翼,而人jīng力有限,很难做到两全,故而对旭旭有些忽略。
就连今天带他们来这里玩的主要目的,都是为了锻炼洪翼。此时拉着他的手,我忍不住感叹,平日里觉得他越长越快越长越高像个大人似的,可这手明明是个孩的手。
我有些自责,便主动和他聊起学校的事:“在学校有交到朋友吗?”
“嗯,我交到了两个朋友。”
“男孩女孩呀?”
他一副吃惊的样子,好像想说我为什么会这样问:“当然是男孩,我最讨厌女孩了,我的同桌就是个女生,简直是个鼻涕虫,动不动就哭。”
第一次听旭旭这么不喜欢女孩,我引导:“女生是挺爱哭的,因为她们的眼泪比较发达。但女生再爱哭你也不准嫌弃她呀,而应该是多多帮助他。你可别忘了,妈妈也是女生,难道你连妈妈也讨厌不成?”
他摇摇头,有些沮丧:“可妈妈你不知道,那女生我安慰不好,我越安慰她就越哭,还把鼻涕往我袖子上抹。我只穿了一件衣服,也不能脱了,一整天都可难受了。”
我是听婆婆说过,周三晚上旭旭回家的第一件事不是做作业,而是洗澡,听时没多想,现在才知道还有这种原委。
我忍着笑:“她也不是故意的,估计是没有纸巾。以后你多带点纸巾书包里,她要哭时就提前准备好。”
旭旭有些得意:“这点我早就想到了,我不仅准备了纸巾,还准备了手帕,还有湿纸巾。”
怪不得这家伙的书包格外重呢,原来是为女同桌准备了这些东西。嘴上说嫌弃,实际上体贴得很,随他爹是个面冷心热的暖男,不知道未来哪家姑娘会栽在他手里。
这样想着时,我们已经走进了餐厅,刚入座就看到有两个人不尴不尬的看着我们。
巧了,竟然是久未谋面的唐赫然和唐冉。
第452章 该内疚的是别人
唐赫然快速瞥了唐冉两眼,似在察言观sè,见她没太大反应才说:“没想到这么巧。”
我想说点什么,葛言抢先一步:“如果影响到你们,那我们换地儿。”
“不用不用,”唐赫然起身相拦,“我们没这个意思,既然碰到了就凑成一桌吧。”
他说着看向两孩子,说孩子们都长这么高了,旭旭先叫了声叔叔。
唐赫然随后给唐冉使了眼sè,看得出来唐冉不愿意和我们坐到一起,但碍于情面还是往里挪了挪,想让我们坐过去。
葛言又说:“不用拼桌了,两孩子不能吃辣,又挺吵的,就不影响你们约会了。”
随后点菜上菜,点了一盘盐水虾,葛言耐性的挨个剥给我们。我们忙着照顾孩子,也就顾不上和他们聊天,总算没那么尴尬了。
不多久,他们俩站了起来,唐赫然拉着唐冉的手,说:“我们吃好了,得过去公司一趟。我们先走,你们慢慢吃。”
“慢走。”我说。
其实刚才我觉得挺不自在的,他们走后总算能放松呼吸了。葛言边剥虾边瞟我:“怎么叹气呢?”
“我只是觉得难过。”
“如果是因为唐赫然他们,那大可不必。和我们划清界限的是他们,该内疚该不自在的应该是他们。”
我没接话,回头看了一眼隔壁桌,三菜一汤几乎没动过,看来他们没吃好就走了。
我叹声气,把郁闷化为食欲,吃得格外多。
吃过饭后,我们带着孩子们去医院看望洪父。他的情况不算坏,但也算不上好,但医生说若再次昏迷,可能就没抢救过来的幸运了。我们也就不敢大意,直接让他常住医院。
在医院陪洪父两三个时后天黑下来,他得休息了,我们就带孩子们回家。
两孩子在车上就睡着了,到家后保姆带孩子们去洗澡,我和葛言也早早洗净去床上靠着,他看他的财经杂志,我刷我的微博评论。
九点一到,葛言就把书一放,胳膊伸到我脖子下面:“到点了,手机关机睡觉。”
今天在外面待了一天,我有些乏了,把手机一关就往他怀里缩。他关了灯后摩挲着我的背:“今晚真乖。”
“不乖又有什么用,我就算不想睡,到最后也会屈服于你的yín威。”
他低笑:“有那么怕我?”
“嗯。”
“哪里怕?是嘴上怕呢,还是身体怕?”
“有区别吗?”我还没意识到他想对我做什么,问得随意。
可他却一个翻身压住我:“当然有,不过你不用回答了,我打算自己验证。验证下你的身体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
我们已经足够了解彼此,我虽然不太想,但也不愿扫他的兴,也就极力配合。
可后来他突然说家里没雨伞了,一个急刹车,拍拍我的脸让我先睡,他去趟洗手间。
我知道他是想淋冷水浴,9月的上海气温不低,但晚上冲冷水澡总不合适。我有些不忍心,便抱住他:“没事的……”
他说这样不安全,几经僵持下,他到底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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