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贞只带了两件衣衫,却把历年搜刮的珠宝银票裹了一大包,脸红道:“这是玉贞多年积蓄,请您老收下,女儿既然跟了您,日后自不用再担心生计…”
小蝶儿醒悟道:“丫头也有一些,我取来一并送给爷爷……”说完就跑了出去。
我微微一笑,坐下把玉贞轻轻抱在腿上。她靠入我怀里,道:“老爷子,咱们别去福建了,好吗?您带女儿和蝶儿找个安静地方,别理其他事,咱们每日都全心全意侍侯您…您虽然武功高深,但他们人多势众,玉贞担心…”
我笑道:“不用担心,我又不是要把他们全杀光…据说有好几个老朋友都在福建帮孙仲予,你知道都是谁吗?”
她立起上身,蹙眉叹道:“女儿担心的就是这个,他们的名声都…都不下于您,有两个…还…”
我笑道:“有两个名气比我还响,对吗?”
她撅起小嘴,扭着身子撒jiao道:“人家担心你,你却一点也不着急!”
我搂着她亲了亲嘴,道:“若没有把握,我怎会去送死,爹又不是傻子!”
她知道我定有计划,稍稍安心,道:“爹不是傻子,玉贞才是傻子!”
她的语气有些无奈,我微笑道:“乖女儿,怎么了?”
她看了我一眼,脸红垂下螓首,过了一会才道:“玉贞就好比那井底之蛙,遇上老爷子后,才知道自己的才智实在平庸…”
我淡淡一笑,轻轻把她搂入怀中,她过了片刻,又柔声道:“女儿虽然处处受制,却没有半点不服…只要您日后都疼女儿,女儿就心满意足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抚摸着她的秀发和粉背,玉贞舒服的依偎在我怀里,心中居然慢慢升起一丝暖意。
小蝶儿的脚步声传来,玉贞连忙坐直,脸上飞起两团红晕,也不大敢看我,比情窦初开的少女还要忸怩。
修炼采补术的人,不仅有一身媚功,让对方沉迷于床第之间,更有把人骗得神魂颠倒的手腕,我自然不会忘形,却是一副全盘受用的模样,呵呵直笑。
202
我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小腹,笑道:“有爹的内力在,你只会舒服,快点!”
玉贞只觉温暖的yang气源源不绝从小腹输入体内,懒洋洋的很是舒服,便又运起那玉门困龙之术。
我待粘腻的蜜r裹住了rbang,便轻轻抽动起来。两人都感到强烈的快感,玉贞更是大力的哆嗦,我用真气护住她的心脉,用力搂着她圆润的小腹,挺动越来越快。
rbang好似c进火热的岩浆,玉贞剧烈地颤抖起来,蜜壶内快速抽搐,我只觉p股一紧,浑身酥到极点,连忙狂野挺动。
玉贞突然弓起身子,用力想拉开我搂着她小腹的大手,我正在紧要关头,连忙死死把她压住。她浑身一震,突然虚脱般软了下去,一边哆嗦,一边却从下t涌出温热的y体,原来是快活得失了禁。
我心中激荡,一面用力按压她的小腹,一面狂野抽c,玉j在她体内开始强劲爆发。她舒服得尖叫起来,清澈的玉泉随rbang的出入股股喷出。
我让快活后的rbang仍c在她体内,把她抱起走到椅中坐下,探手玩弄她湿淋淋的玉门,舒服的叹道:“都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n床…”
玉贞转身扑到我怀里,一对玉手不住捶打着我的xiōng膛,撒jiao道:“你坏,你坏坏坏!”
我哈哈大笑,轻轻搂着她。自月儿有了身孕后,我已很久没有这样放纵过,此时满足至极,仔细品味这bào风雨后的一刻宁静。
rbang缓缓滑出她的下t,玉贞低头爱怜地看了一眼,轻轻道:“这下它才肯老实了!”
我微微一笑,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蛋,却听到彩蝶儿急匆匆走了过来。
若没有急事,她决不会在这时候打扰,我皱了皱眉,让玉贞清理身子。
彩蝶儿上楼后,玉贞也听到了,瞟了一眼床上的水泽,不由脸红起来。我嘿嘿一笑,她更是羞赧,走去用被单盖住,我笑道:“让她看看又何妨?”
她大羞跺足嗔道:“就不让她看!”
我呵呵大笑,她见我随和,又经过抵死缠绵,不知不觉亲切起来。
顾畅走后,咱们也没去关门。彩蝶儿在门外微微探头,正好看到玉贞蹲着替我清洗下身,抿嘴笑道:“爷爷!娘!”
我点了点头,她走了进来,说道:“娘,院子里来了好几个江湖中人,古古怪怪的,看情形似乎在踩盘子…”
玉贞看了我一眼,道:“女儿全听您安排!”
顾畅刚去不久,不会这么快就找到人手,看来多半是峨嵋灵xg昨晚从我这里得到消息,知道胭脂楼是孙仲予的据点,所以才会有人来打探。
我思索了一下,道:“玉贞,经过魔教昨晚那样一闹,胭脂楼只怕呆不下去了,丫头她们可有去处?”
小蝶儿一听,急得跪了下去,道:“爷爷,求您带着丫头,丫头不愿与您和娘分开!”
我知道她是怕落入对方手中,笑道:“傻丫头,你以为爷爷和你娘要抛下你们逃跑吗?爷爷要和他们好好玩玩,带着你不方便。”
玉贞盘算了一下,道:“后园假山是个秘室,若风声太紧,你就到那里去避避,但务必不可超过十日,否则定有危险——”
小蝶儿问道:“为什么?”
玉贞皱眉道:“反正是为了你好,问那么多gan什么!莺儿没做过什么大不了的事,留在这里不会有事…”
我明白她是怕和孙仲予翻脸后祸及小蝶儿,却也知道小蝶儿这样跑来通知咱们,多半已被对方盯上,若不帮她一把,咱们走后,她只怕难逃厄运。
虽然她是罪有应得,但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死了也就死了,未免可惜,而且玉贞对她似乎有些感情,我淡淡地道:“若小蝶儿这样留下来,只怕逃不出对方罗网。”
玉贞被我点醒,皱眉点了点头,一时想不出两全之策。小蝶儿眼泪汪汪地望着我道:“爷爷…”
我微笑道:“好丫头,你不要急,爷爷呆会送你出城,再给你易易容,你只要乖乖躲在一hu农家,便不会有事…”
小蝶儿欢喜磕下头去,道:“丫头谢过爷爷!丫头一定规规矩矩躲着,等您和娘来接丫头!”
我含笑点头,她站起上前和玉贞一起侍候我穿上衣衫,又道:“爷爷这么疼丫头,丫头铭记在心,这辈子都会好好服侍您和娘!”
我见她确实相当害怕,微笑道:“爷爷和你娘最多去上一个月,这些日子你也不要闲着,爷爷有套功夫这便传授给你,你用心练练,武功自会突飞猛进!”
小蝶儿大喜,我笑道:“先看好步法!”说着在房中游走起来,两女连忙默默记忆。这一套步法内含伏羲八卦的奥义,共分为三十二步,却局限于一丈见方的范围中,变化无穷,极是jīng深奥妙。我缓缓走了两遍,逐渐加快身形,两女见我矫若游龙,脸上神光湛然,飘逸出尘,不由得倾倒迷醉。
这路“太虚步”是轩辕帝皇功中“太虚掌”的基本步法,我传授给两女,就是要让她们体会高深武功的玄妙,不知不觉中对自身一味歹毒的武功失去兴趣。我停下步法,微笑道:“你俩若能将这步法练到登feng造极,能胜过你们的人就极少了!”
两女泣然下拜,我又正sè道:“我传授了武功,但你们若再害人,我决不会放过!”
两人连忙应是,我刚才虽然是足不沾尘,却已在楼板上留下足印,便坐到一旁,让两女踏着脚印练习。两人看我走得极为轻松,lún到自己却万般笨拙,才走两步,体内真气就已an成一团。
玉贞本就身心俱疲,此刻更觉艰难,失望得要哭了出来,难过地道:“女儿资质愚笨,这等深奥武功…”
我摇头道:“与资质全无关系,yu练上乘武功,必须百折不挠,你俩不用心急,我给你们说说这里面的诀窍…”
我讲解了一些真气配合步法的法门,再让她们自行揣摩。两女初窥门径,逐渐可以开始学步,慢慢体会到其中淋漓痛快的酣畅,顿时一头栽了进去,浑然不理身外之事。
“咚咚咚”的沉重脚步响起,一个gui奴惊慌的跑上楼来,口中叫道:“老板娘,不好了!有人在咱们院子里闹事,非让你出去呢!”
两女一惊,我知对方终于忍耐不住,微笑道:“收拾细软,咱们要走了!”
明知道胭脂楼不寻常,又听我提起玄女教,那这里面必然少不了采y补yang的坏事,十有八九会怀疑到玉贞。等到发现胭脂楼依旧井然有序,自然会作出两种猜测。一是魔教接管了这里,二是孙仲予有漏网之鱼,想来灵xg他们有所顾忌,所以才会小心谨慎,以防引起误解。
玉贞只带了两件衣衫,却把历年搜刮的珠宝银票裹了一大包,脸红道:“这是玉贞多年积蓄,请您老收下,女儿既然跟了您,日后自不用再担心生计…”
小蝶儿醒悟道:“丫头也有一些,我取来一并送给爷爷……”说完就跑了出去。
我微微一笑,坐下把玉贞轻轻抱在腿上。她靠入我怀里,道:“老爷子,咱们别去福建了,好吗?您带女儿和蝶儿找个安静地方,别理其他事,咱们每日都全心全意侍侯您…您虽然武功高深,但他们人多势众,玉贞担心…”
我笑道:“不用担心,我又不是要把他们全杀光…据说有好几个老朋友都在福建帮孙仲予,你知道都是谁吗?”
她立起上身,蹙眉叹道:“女儿担心的就是这个,他们的名声都…都不下于您,有两个…还…”
我笑道:“有两个名气比我还响,对吗?”
她撅起小嘴,扭着身子撒jiao道:“人家担心你,你却一点也不着急!”
我搂着她亲了亲嘴,道:“若没有把握,我怎会去送死,爹又不是傻子!”
她知道我定有计划,稍稍安心,道:“爹不是傻子,玉贞才是傻子!”
她的语气有些无奈,我微笑道:“乖女儿,怎么了?”
她看了我一眼,脸红垂下螓首,过了一会才道:“玉贞就好比那井底之蛙,遇上老爷子后,才知道自己的才智实在平庸…”
我淡淡一笑,轻轻把她搂入怀中,她过了片刻,又柔声道:“女儿虽然处处受制,却没有半点不服…只要您日后都疼女儿,女儿就心满意足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抚摸着她的秀发和粉背,玉贞舒服的依偎在我怀里,心中居然慢慢升起一丝暖意。
小蝶儿的脚步声传来,玉贞连忙坐直,脸上飞起两团红晕,也不大敢看我,比情窦初开的少女还要忸怩。
修炼采补术的人,不仅有一身媚功,让对方沉迷于床第之间,更有把人骗得神魂颠倒的手腕,我自然不会忘形,却是一副全盘受用的模样,呵呵直笑。
203
这话倒好似说钟无弦和灵xg不是好人,钟无弦恼火道:“九幽鬼母的后辈,都是这样不分轻重的吗?老夫就和他单打独斗,一决生死!”
月儿皱眉道:“你敢对婆婆不敬,想来是自以为功夫了得…魏老闲!”
我恭声应道:“三姑娘请吩咐!”
她哼道:“咱们也别学人家以多欺少,咱们一人对付一个!”说完轻飘飘扑向钟无弦。
灵xg丝毫不惧,空手冲上来。她掌中暗含刚猛内力,秀丽的五官神光隐现,正气浩然,兴许就是峨嵋鼎鼎大名的“佛光普渡掌”。
我展开太虚步法环绕游走,暂且取了守势。月儿兴许怕被灵xg认出剑法,居然赤手与钟无弦相斗,她手上虽练有“素女残yang功”,但钟无弦剑法造诣极高,每每被得转换身法。
钟无弦笑道:“小姑娘,你功夫虽好,但想要对付老夫,只怕还是不能…”
月儿jiao笑道:“不错,本姑娘对付不了你,但九幽gong自然有人对付得了你…魏老闲,你把那女人捉回gong去,看这老头来不来领罚!”
我哈哈大笑道:“姑娘高明!”身形越转越快,一面施展出太虚掌法。灵xg顿时压力剧增,似乎四面八方都是我的掌影,连忙展开一套绵软小巧的掌法,守住周身要害。
钟无弦本以为灵xg纵使比魏修年差上一筹,但一时半刻决不会有问题,就安心想要先给九幽gong的小丫头一点颜sè。岂知“和合老贼”似乎修为猛进,才知道中了月儿之计,见灵xg形势殊不乐观,数次想来解围,都被月儿突袭破坏。
月儿使出游击之术,身法变得颇为诡异,频频凌空转换身形,却似乎毫不费力。钟无弦既要防备她或左或右的攻击,又担心灵xg落入y贼之手,忍不住也有些焦急起来。
我脚下越走越快,灵xg知道厉害,数次想打an我的步法,却被我稍作变化,便毫不费力化解开去,一面还要应付我飞舞的双掌,想要拔剑已为时太晚,形势更加险恶。
灵xg终于慢上一拍,我转到她身后,手掌定了一定才向她背心按去,她旋身出招,步法略现忙an。“嘭”的一声两掌相击,她借势飘出三丈,脸sè便有些苍白。
钟无弦以为她受到内伤,连忙抢上守护,灵xg低声道:“晚辈没事…”一面带点疑惑看了我一眼。
我微微一笑,钟无弦扶着她道:“咱们走!”
待两人的身影越来越小,我才转过身来。玉贞瞟了我一眼,神sè有些复杂。我盘算了一下,看了月儿一眼,笑道:“我来替你们介绍一番,这位是九幽鬼母的得意小弟子月姑娘,这位是丁玉贞姑娘,彩蝶儿姑娘,月姑娘是鬼母特地派来帮老夫对付孙仲予的!”
月儿jīng灵剔透,眼珠儿一转,取下面纱,笑道:“丁姐姐,昨晚咱们是敌非友,多有冒犯,还请姐姐宽恕!”
玉贞垂下头去,我微笑道:“玉贞,若有冒犯之处,还请你看在我的面上,多多担待!这样的事情,日后决不会发生!”说着长揖下去,一面向小蝶儿打了个眼sè。
小蝶儿搂着玉贞道:“娘,爷爷和这位姐姐都给您赔礼了,就别生气了!”
月儿闻言忍不住瞟了我一眼,眼中神sè似笑非笑,玉贞板着脸道:“我没生气!”
我笑道:“玉贞,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咱们昨晚还是对手,自然无所不用其极,后来我可是当真了!”
小蝶儿摇着她的胳膊又叫了一声,玉贞这才没再说话。我笑道:“大伙儿既然把话说明了,蝶儿也不用再躲在城外,和你娘走一块吧!”
小蝶儿大喜,jiao滴滴应道:“是,爷爷!”
月儿蓄意鬼魅般飘忽的身法,给人深刻的印象,显然出自“鬼母”嫡传,虽没能瞒过玉贞,但应该成功骗过了钟无弦和灵xg两人。咱们绕了一大圈,才转回鹰潭城西。那两人虽然退走,保不准会再摸上来,看看月儿这武功高强却不通事务的丫头有没有和我分手。
魏修年既然已到了这里,又和孙仲予的部下春花娘接了头,去福建的意图已经相当明显。钟无弦他们决不会让我得逞,必定四处联络围剿于我,接下来的数日会异常凶险。
这也是我把月儿的身份揭露的原因之一,若带着玉贞上路,我实在没有多大把握躲过白道高手的追杀,所以打算让月儿扮成春花娘,咱们夫妇联手上阵。
又到了进鹰潭前和水晶碰头时的农舍,不仅四神将齐聚一堂,连水晶也赶了来。从此刻起,玉贞和小蝶儿将会远远跟在“魏修年”身后,一路受到严密保护和监视,直到到达与孙仲予接头的地点。
水晶瞟了我一眼,抿嘴笑了起来。我轻轻搂着玉贞的腰肢,对众人微笑道:“这位是丁玉贞姑娘,各位都介绍一下吧!”
诸位神将都是jīng明之人,和和气气的逐一上前见过,我低头对玉贞道:“你和蝶儿先与他们走一道,这样安全些,今儿你也有些累了,我带你去休息吧!”
玉贞的脸蛋红了一红,对众人福了福身,才由我扶着到了另一间茅屋。
我搂着她在木床上坐下,柔声道:“玉贞,昨晚咱们不知你的为人,才会设计对付你,你不要生气。若你不愿去福建,我也不会强迫,但我已答应了鬼母,自然要说到做到,不若我先安排个地方让你住下…”
她垂头轻声道:“过去的事就别说了…”
小蝶儿嘻嘻笑道:“爷爷,娘早不放在心上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武功似乎都很好?”
我点了点头微笑道:“不错,这些小伙子、小姑娘的武功都相当不错,你有空多讨教讨教,他们瞧在爷爷的面上,一定会指点你的!”
玉贞瞟了我一眼,又低头道:“你…你和魔教弄到了一块儿?”
我用力把她拉入怀中,低头吻了上去,玉贞象征xg的挣了两下就软了下来。我的大手在她的背臀游走,最后握着丰满的rfeng,松开她的嘴笑道:“和魔教混到一块又怎么了?这次是鬼母出面请老夫,我才答应帮他们对付孙仲予的…”
玉贞脸红着想要拉开我的手,我却把她压了下去,一手滑到她腿间捏住那嫩r。小蝶儿吃吃jiao笑,玉贞面红耳赤,拼命挣扎,求道:“不要…那么多人在外面,羞也羞死人了!”
我停下手上动作,望着小蝶儿笑道:“丫头,可曾见过你娘这般害臊?”
小蝶儿脸上飞起红霞,移开目光摇了摇头,我微笑道:“过来!”
她又羞又喜,七上八下的走了过来,我把她搂来坐到腿上,亲了一口,微笑道:“好好侍侯你娘,知道吗?”
她脸红道:“是,丫头一定!”
我拍了拍她的脸蛋,起身道:“你们歇一歇,我出去和他们布置一下!”
小蝶儿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望,瞟了我一眼,脸更红了。
我走入正房,如雨和月儿坐到了一起,四神将起立躬身道:“参见神君!”
我点了点头,道:“丁玉贞知晓孙仲予秘巢的底细,是咱们福建一行成功与否的关键,请四位神将妥善保护,严密监视。”
四人一齐应是,我又笑道:“本人扮成这副模样,四位或许奇怪…”
公孙龙道:“神妃已将缘由告知属下四人,属下斗胆,请神君三思!”
我看了月儿一眼,众人就这策略刚才似乎已讨论了一番,想来不出可行xg和危险xg两方面。公孙龙果然恳切地说道:“神君身系教中千百万弟子殷切希望,尊贵无比,万不能有丝毫闪失,不如让属下以身相代,属下武功虽然低微,但若由神君居中策应,也可获取相同效果!”
我微笑道:“各位可还有其他建议?”
水柔想说什么,但看了公孙龙一眼,还是未说。我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笑道:“水柔,尽管说出。”
204
她的脸蛋红了一红,道:“是,神君,属下斗胆,认为此计未必可行。”
公孙龙皱了皱眉,水柔接着道:“其一,魏修年名声ng籍,白道必定严阵以待,未必能顺利逃脱追捕;其二,孙仲予身旁聚集了诸多邪魔凶人,当中只要有一人和魏修年有旧,咱们的人就陷入重围,无论是神君或是其他人扮魏修年,都是以身犯险,实不可行!”
公孙龙摇头道:“此计大为可行,若咱们余下的人暗施援手,故布疑阵,摆脱白道追捕应该不成问题,后者虽然值得注意,但只要时刻警惕,还有逃脱的机会。虽然要冒点险,但立即便可得知孙仲予的秘巢所在,也是值得的…”
费长房躬身道:“属下赞同公孙,既然魏修年是假,也可以给他安排一个随从,请神君让属下和公孙共同执行,既便不成功,也必能将孙仲予秘巢的位置带回,到时神君发起圣教大军,定能将对方铲平!”
我点了点头,问道:“若有人想攻下咱们的白石堡,会不会死伤惨重?”
答案是肯定的,只要见过白石堡的人,都会留下极深的印象。它地形险要,hu踞龙盘,固若金汤,就算攻城方是守方十倍人数,也未必能拿下。只看孙仲予此番与正道jiao战之初就收缩实力,大有可能是有险可凭,既然总坛早有如此典型的先例可循,我若是他,也会造一座同样的堡垒,作为发展的大后方。
四神将一齐动容,我微笑着慢慢说道:“水柔说得对,这趟福建之行凶险无比,但咱们不能任得孙仲予修养生息,逐渐壮大。本人蒙受极高荣耀,身负莫大期望,自然也当承担最大责任…我固然不能指挥教众行军打仗一般攻城杀敌,但我会让一gan邪魔从内部分崩离析!”
四人隐约察觉我的意图,竟是要以一人之力从内部瓦解孙仲予的组织,又感到我的话中似乎充满了不祥的味道,大惊全跪了下去。费长房激动地道:“万望神君珍重贵体,形势纵使再坏,教中弟子也不愿您有丝毫闪失!”
我叹道:“四位请起,这并非我一时冲动,我也是一名剑手,自会知道把握尺度!”
四人却俯着未动,齐道:“请神君改变主意,否则属下等宁愿长跪不起!”
我知时机已到,对月儿打了个眼sè,她立即进内屋取了盆水来。我将四位神将逐一扶起,道:“咱们并无身份高低,只是职责不同,在下与四位一见如故,就象是我的兄弟姐妹一般,早说过不用行大礼了!”
我已变回原声,四人目瞪口呆,不知不觉就被扶了起来。我在月儿端来的水里放了些药粉,将脸上易容洗去,对四神将拱手道:“不得已而为之,一直不愿欺瞒四位,冒犯之处,请各位海涵!”
公孙龙最先回过神来,迟疑道:“那神君之事…”
我眼中闪起金光,四人一下又跪了下去,道:“拜见神君真身,神君抬爱,属下等定严守机密!”
月儿把水柔扶了起来轻轻搂住,jiao笑道:“阿柔,他那身份是对付叛徒和教中居心叵测的人用的,大伙儿都是好朋友,gan嘛这么见外呢!”
如雨也笑道:“是啊,阿柔,你以后也别叫‘神妃’了,听着就别扭!”
我把另外三人扶了起来,叹道:“兄弟更喜欢做寒梅,除非你们不愿与我做朋友!”
费长房笑道:“咱们在心里自然是把神君当做朋友,口头上怎么称呼并不重要…”
月儿咯咯笑道:“原来老费最滑头!”
众人不由心神一荡,费长房老脸发红,看了她一眼,嗫嗫嚅嚅说不出话来。
公孙龙定了定神,见我确是态度诚恳,心里既有些欢喜,也有点惊心,说道:“寒梅兄一直把咱们当好朋友看待,大伙儿心中自然有数,以后咱们嘴上仍然叫神君,但心里就象对自己的亲兄弟一般!”
水柔的眼睛亮闪闪的,微笑道:“既然做了好兄弟,咱们就更要说了,这风险太大,你就算不考虑自身安全,也要为雨儿和月儿想想,她俩会多担心哪!”
月儿想也未想,理所当然地道:“我会一直和他一起!”
如雨眼中露出些许幽怨神sè,此刻我倒希望怀有孩儿的是她,这样就有充足的理由让她安心留守。我走到如雨身前,拉起她的小手,注视着她柔声道:“雨儿是不用担心的,雨儿对相公最有信心,对吗?”
如雨既有些羞赧,又很是欢喜,眼神一下明亮起来,抬头温柔地道:“是,妾身相信,相公定能平安归来。”
我如此不避嫌,众人微觉惊讶,却倍觉温馨。水柔含羞瞟了公孙龙一眼,脸蛋红了起来。我转向四位神将,微笑道:“若我能以一敌四,你们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既不能出手伤人,又要让他们心服,我心中其实并无把握,出此豪语,主要是为让如雨安心。四人露出惊讶神sè,我又笑道:“你们都是出类拔萃的高手,就不能再限制我的手段了!”
如雨靠着我jiao笑道:“其实我也不希望他去的,只好麻烦四位把他擒下,他诡计多端,你们可要多加提防!”
水晶以前极少能安静这么长一段时间,这时也忍不住笑道:“好主意,我也想看看师兄究竟有多大能耐!”
四人也有些心动,彼此看了一眼,公孙龙笑道:“若神君果真能独斗咱们四人,那能留下神君的地方确是不多,只是咱们定会全力出手,希望打消神君的主意…”
我哈哈笑道:“自然要全力出手!”
河边空地上,四人分散站开,将我围在中央。这四人无论是武技还是内力,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手,尤其是为了对付孙仲予,最近更苦修强化了一段时日,益发不可小窥。若象昨晚那样突袭得手迅速远扬,难度确是不大,但若要接下四人的进攻而又让他们心服,却极不容易。
四人中功力相对较弱的是水柔,而心思灵动则以费长房为首,又以公孙龙功力最高,最是沉稳,郑声由始至终未发一言,但武功却数他最是狠辣。
我虚捏剑指,场中顿时剑意荡漾,一面微笑道:“今日若不把看家本领使出来,我这脸可要丢大了!”
四人雄心大起,水柔脸上淡淡泛起一层圆润的玉sè,一双手竟似乎也有些透明。费长房周身噼啪轻响,郑声脸sè淡绿,最是吓人,而公孙龙双拳紧握,身上竟然流转起至刚至猛的罡气。
我微阖双目,心湖好似镜面,再不受外界丝毫影响。众人突然体察到一种玄妙的境界,明明看到我站在中央,却又毫不起眼,似乎可以把我忽略过去,就好似地上的一片树叶、一块鹅卵石一般。
月儿、如雨和水晶倒还罢了,四神将却突然感觉万分别扭,郑声首先忍不住,狂吼一声,连环三爪抓向我背心。手爪未到,森冷的y风已透了过来,似乎恨不得在我背心挖出几个大窟窿。
费长房呼啸一声,纵前挥手连劈数掌,封住我的退路。掌缘划空,好似轻刀破纸,到内劲吐实,却变得好似北风呼号。若让他的手刀劈在身上,还不如让大砍刀砍上一下。
205
水柔的身形虚虚实实,两只玉掌上下翻飞,好似彩蝶飘舞,虽然好看,却封死了一侧的去路。
公孙龙大步踏前,却并未出招,给我留出正面的方向,只待我踏上前去。
我呵呵一笑,纵后将背心往郑声手上凑去,反手“嗤”的一声弹出股强劲的指风,刺向他的脑门必救之处。
身前三人知道失策,让我抓住各个击破的机会,一起猛烈出招。郑声变招极为迅速,突然侧身后倾,单手撑地,连环穿心腿呼呼踢向我背心。
我蹬地后翻,凭空跃至郑声头顶,其他三人前扑来救,郑声转为“兔蹬鹰”势,但已是强弩之末。
我扣住郑声小腿x位将他提了起来,向费长房掷去,一面猛扑向水柔。费长房连忙收招后退,我指上剑气纵横,水柔心虚后撤,公孙龙急援心上人,不料我凌空转身,轻飘飘猫着身袭向费长房。
公孙龙和水柔都瞪大了眼睛,费长房刚接住郑声,就看到我对他呲嘴一笑,然后身上多了根手指。
我转身向公孙龙和水柔两人走了过去,笑道:“来,咱们三个真刀真枪的gan一场!”
水柔忍不住白了我一眼,公孙龙笑道:“不打了,神君算无遗策,咱们口服心服!”
月儿咯咯jiao笑,如雨既有些得意,又有些失望,嗔道:“我早说这人诡计多端的!”
水晶瞟了费长房一眼,笑得直不起腰来,道:“快看老费,一辈子也没见过他这副模样!”
费长房哭笑不得,叹道:“神君这才是随机应变的巧功夫,修为差一点都办不到!”
我正sè道:“其实我的功力并不比大伙高多少,差别在于从小就有人提醒我注意心xg的修为,各位练的都是上乘武功,若想不断jīng进,更应该时刻留意磨练心xg。至于如何始终保持空灵的心境,则并无常法,要各位自己摸索体会…”
四人略有感悟,都点了点头,我笑道:“阿柔,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功夫,当真好看!”
水柔莞尔道:“叫做扑蝶功,我才只有六成功力,教主也会的,她使出来才叫好看…”
我笑道:“难怪!”
我和月儿雨儿避入房中,替我净过脸后,如雨便坐到我怀里,噘起小嘴道:“相公,你可一定要事事当心!”
我亲了上去道:“乖宝贝,你还未给相公生儿子,相公自然不会抛下你!”
如雨用力拧了我一下,道:“你又来胡说八道了!”
月儿贴了上来,笑道:“相公要雨儿替你生儿子?为什么呀,你不是最喜欢女儿吗?”
我笑道:“你这么野,若生个儿子,只怕更是顽皮不听话,雨儿最温柔,当然不一样!”
如雨笑来倒入我怀里,月儿大嗔道:“我这次一定生儿子,非要把你的白头发都气出来!”
我哈哈大笑,把月儿抱住又亲又爱,一面抚摸着她的小腹,道:“宝贝儿,你可别太疯了,先前和钟老头对阵时,我看你这腰扭来扭去,可真担心肚子里的宝贝!”
月儿微笑道:“你放心,珠姐传了我一套安胎心法,宝宝现在是要多乖有多乖,从不跟她娘作对!”
我欢喜道:“我听一听…”说着在床前跪了下来,贴上月儿的小腹。
如雨爱恋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道:“月儿你要争气呀,咱们楚家的长子可要指望你了!”
月儿抿嘴一笑,很是得意。我抬头愕然道:“谁准许你们si自改变主意的,竟然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
如雨嗔道:“你神通广大,化身千万,有没有办法让月儿铁定生女儿呀?”
我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哼道:“她这次敢不给我生女儿,以后就得生两个来补偿;若第二胎还是小子,就要赔我四个!”
两女笑成一团,我趁机搂着她们倒上床去。如雨挣扎道:“慢着,咱们还没和你算帐呢!”
月儿钻到我怀里吃吃笑道:“雨儿,我还以为你被他这一哄,就什么都忘了呢!”
如雨大嗔道:“月儿,你要临阵脱逃吗?”
月儿忙道:“不会不会!”又板起脸推开我道:“快说!你对那两个坏女人那么好,是什么意思?”
我神秘兮兮的道:“其实我是想偷师…”
两女大起疑惑,我邪笑道:“她们俩在床上的玩意儿当真是花样百出,相公想学到手后,再拿来侍侯你们!”说着在月儿腋下搔了一把。
月儿正要嬉笑,却见如雨涨红了脸,忙强行忍住,使劲瞪了我一眼。如雨眼红红的说道:“你若想纳妾,咱们自然随你,但若不是洁身自爱、宜家宜室的女子,你要咱们如何向珠姐jiao代…”
我最怕就是如雨这样,但也知道她是全心全意为我着想,便搂着她叹道:“相公明白了,既然你不同意,这事过后让她们离开就是,今后我也不会再去碰她们…”
如雨靠入我怀里,柔声道:“若是正经女子,相公想要,妾身决不会有意见!”
我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笑道:“相公对正经女子可没什么兴趣呢!”
我和两女随便说笑了一会,又再改扮成魏修年。刚走出房门,就听到月儿轻轻说道:“雨儿,你今儿可做了件大笨事,我没想到你真会这样做!”
如雨犹豫了一下,道:“你是指那两个女人?”
我心中好奇,连忙驻足倾听。月儿似乎点了点头,道:“我一直觉得相公对你太敬重了些,你和他成婚前,他就曾说过你守身如玉、坚毅刻苦,语气里充满了敬佩,我可从未听他这样评论过什么人…”
如雨微觉羞赧,轻声道:“那又怎么了?”
月儿叹道:“傻丫头,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是有限的,他对你敬重一分,心中的爱怜就会减弱一分,有的女人能gan贤惠,男人都听她的话,可却从不碰她的身子,就是这个缘故…咱们女人要的可是夫君的疼爱怜惜,你想想,以前他抱着咱们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刚才他抱着你又是什么样…”
如雨似乎发起怔来,月儿轻轻说道:“珠姐武功又高又能gan,几乎可以只手遮天,但相公就从不放在心上——咱们就象亲姐妹一般,我可不愿见到他对你的宠爱越来越少…”
如雨有些难过地道:“可我真的是为了相公、为了快出生的宝宝着想…”
月儿移上去搂着她,感动地道:“好姐姐,咱们都知道,相公他更是清楚,所以他并没有不高兴…”
如雨抽泣起来,哽咽道:“他就算不高兴,也不会向我发出来的,我一直以为夫妇就是要相敬如宾,可是看到他对你和珠姐那么亲密,又忍不住难受…”
我心中感动,便听不下去。月儿开始或许还想劝她顺着我的意思,后来也被如雨的一片赤诚打动,惭愧起来。我走出前院,到了玉贞和小蝶儿住的小屋。
两女都修整了一番,玉贞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小蝶儿坐在她腿旁轻轻捶着,见我走入,jiao声道:“爷爷来了!”
玉贞忙站起迎了上来,我见她气sè光鲜,伸手在她脸蛋摸了一摸。
玉贞拉着我在床沿坐下,道:“老爷子,你们都安排好了?”
我颔首道:“大致差不多了,就只是不清楚孙仲予的秘巢所在…”
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道:“孙仲予不很看中媚术,奴家武功不高,以前就是帮他训练一些小女孩,四处打探消息。此番七大派发动后,他曾传消息给我,说若有状况,可脱身到福州东南石竹镇,到时自会有人联络指引…”
我点了点头,微笑道:“你这么美貌,他可曾对你有心思?”
玉贞脸红道:“孙仲予最是小心谨慎,既知奴家修炼采补术,怎肯近身…”
我笑道:“河豚虽然有毒,但鲜美万分;玫瑰虽然有刺,可jiaoyan无比,孙仲予也算个人物,想不到却连这道理都不懂!”
玉贞面颊滚烫,心里却喜滋滋的,小蝶儿媚笑道:“那些品鲜者、采花人当中,有几个能象爷爷这样厉害呢?”
我望了她一眼,笑骂道:“死丫头!嘴可真甜!”
小蝶儿笑的更灿烂,走上前跪在我腿旁,一副绕膝承欢的模样,只不过一对丰满的茹房却大方的压着我的大腿。
206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又搂着玉贞道:“你对孙仲予有什么印象?”
玉贞道:“孙仲予jīng明、果敢,很有魄力,他一向仔细,每件事似乎都要经过反复推测,但一旦下了决定,就全力以赴。他…他jīng力也很充沛,据说每晚都要女人侍侯…”
我呵呵笑道:“是我充沛些,还是他充沛些?”
玉贞掐了我一下,嗔道:“我怎么知道!”
小蝶儿的酥xiōng不断挤压,吃吃浪笑道:“我猜定没人比爷爷更充沛!”
我的手偷偷滑到腿旁,轻轻抚摸小蝶儿的rfeng,小蝶儿顿时凑了上来,更用身子挡着玉贞的视线。
玉贞正用心斟酌,便没有注意,又道:“他这人很会统御下属,只是不轻易相信人,发号司令时gan脆明确,手下都很敬佩。其实这人并不高大,但给人的感觉很沉稳浑厚…”
小蝶儿道:“这人长相如何?”
玉贞回忆道:“他身材不高,国字脸,五官很有气势,眼神凌厉,似乎可以把人看穿。始终都很整洁,留着修剪整齐的络腮胡…”
我点了点头,偷偷捻着蝶儿的r珠,又问道:“据说孙仲予手下有两大明王,你可知道他们的底细?”
玉贞轻摇螓首,道:“奴家只知道这两人年纪都不大,但寻常人根本见不到他们,更别说知晓底细……”
我笑道:“那他身边的几个老家伙你总知道吧?”
玉贞脸红道:“女儿只知道翻天掌,勾漏老怪和北邙真人……”
我奇道:“北邙真人?就是专收女徒、以身学剑那个?”玉贞点了点头,我见她情不自禁露出忸怩神sè,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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