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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慢慢静下心来,道:“跑掉的四个被杀了一个,其余全被抓住了…”
我奇道:“没有自杀?”
她摇头道:“那三人似乎都被吓破了胆,问什么答什么,不过和李七说的大同小异,没什么价值,三日前看守城门的主管死在了家里,这线索就断了。被杀的那家人也已找到,圣教几十年没有教主,以前巴结三老会的人太多,很多人都有嫌疑,城内已戒严,没我的批准谁也不准离开,我打算明早让你会见在总坛的长老和护法…”
我知道她想借助摄魂大法,笑道:“不若下午就开始吧,也许能挖出霜雪他们来!”
金铃点了点头,省起一事皱眉道:“铃儿前几天听说我要回来,就离开了总坛,阿火说她往南去了,这蠢丫头,我若要收拾她,还逃得掉吗?”
我拍拍金铃的香肩道:“她不是怕处罚,是羞于见你,我想她也是不无悔意…”
金铃叹了口气,我转移话题道:“三大明王都是忠心圣教,本来对神君就心存敬畏,所以摄魂大法的效果突出,不过这些长老护法会与什么反应我却不能预见…”
金铃讶然道:“怎会这样?”
我苦笑道:“我修炼摄魂大法的方法和原来那秘籍大不相同,圣教关于摄魂大法的记录也少的可怜…”
她道:“那怎办是好,可不能让人发现咱们的企图。”
我思索了一下,笑道:“让月儿在一旁帮我,她迷人的功夫可比我好些,就算不能达到三大明王那样的效果,至少也能镇住场面,咱们先用枯木试试!”
金铃jiao笑道:“谁碰到你们俩可真是倒了大霉!”
我笑骂道:“胡说八道,小心我打你p股!”
金铃霞飞双靥,啐了一口道:“没正经的……霜雪和明月咱们究竟应该怎么办?”
我微笑道:“各地的教众难以短时间作出tiáo整变动,咱们最应该担心的就是霜雪和明月躲在暗处使坏。只要让他们觉得还有机会夺回总坛的权力,两人就不会冒失行动…咱们先不要撤除他们的身份,要各地分坛发出消息,召两位长老回总坛议事…”
金铃又大又长的凤目露出一丝笑意,抿嘴道:“你这人的心机实在深沉,难道是你师傅教的吗?”
我笑道:“昆仑绝顶上哪里去找弄心机的地方,我是下山后才慢慢学会的…”
金铃没好气地白我一眼,jiao媚地道:“但他们定不会回来自投罗网的!”
我笑道:“所以大家都知道错不在咱们,无故不回总坛协助教主,拖得一日两人在教中的威望就不如一日,如此就算以后两人gan出什么事,大伙也只会痛恨他俩,不会骂咱们无能…”
金铃嗔道:“谁敢说我无能?”
我笑道:“若霜雪不断狙杀咱们各地分坛弟子,而咱们又制止不了他,教中恐怕难免会有人埋怨教主吧!”
金铃点头道:“但你说的法子终还没彻底解决问题所在…”
我点头道:“若他们再无力动摇你的地位,也许就会转暗为明支持叛出总坛的地方,那时咱们就有机会了!”
金铃点头道:“不错,巴蜀主事高山长老当年和霜雪争执后才叛出总坛,如今由我主事,未必一定要靠武力才能把巴蜀再度纳回总坛属下,而霜雪与河北和浙江的关系很密切,咱们就先河北,再四川,然后看霜雪和明月怎么办…”
我回到大厅,月儿和如雨都拿眼瞧我,我笑道:“怎样?”如雨俏脸微红移开目光,月儿jiao笑道:“不怎样,相公是大坏蛋,咱们早知道了!”
我嘿嘿笑道:“月儿,你竟敢诽谤相公,难道不怕被打p股吗?”
月儿媚然而笑,上来拉住我的手臂,我说出了下午的安排,又对如雨道:“雨儿,你也和咱们一块去。”
如雨讶道:“贱妾能帮什么忙?”
我道:“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月儿嘻嘻jiao笑,如雨jiao羞地垂下头去。
待金铃更衣出来,众人往外走去,她讶然道:“雨儿也去吗?”月儿抢着道出缘由,金铃瞟了我一眼笑道:“你可当真情深款款!”我微微一笑,道:“你们三人都是我的宝贝儿,我对你们并无分别。”月儿握紧了我的手,金铃jiao媚地看了我一眼领先而去。
大街上又恢复了繁华景象,只是有了许多警戒的人。这城并不是很大,但显然经过一番jīng心规划,道路宽敞整洁、建筑分布合理,一切似乎井井有条。
金铃说,这城名称仍是白石镇,始建于百年前,本来是教中弟子避世隐居的地点,后来某届教主突发奇想,要在这里逐步实现圣教梦想中的极乐天地,经过后来几代弟子的苦心经营,终于初具规模,再经几十年的发展,目前共有六百hu人家,其中绝大多数世代均是圣教教徒,而迁到谷外白石镇上的几十hu人家,也是避人眼目的手段,至于设于城内的地方官府,则是应付外界的工具,从初建时便已上下疏通,早全是圣教自己的人。
我大叹圣教手段非凡,竟然开辟了这类似桃花源的所在,既处于人世之中,又独立于人世之外,难怪金铃会说这里是大自在神君的天地,若这里果真能稍象教义中所说的极乐天地,也可解释为何圣教可以生存几百年。
不到一刻四人来到遥遥正对白石堡大门的一所大院,这里才是圣教总坛发号司令的地方,四周戒备森严,布满了明暗桩,出入都需要出示圣教身份令牌,寻常教徒根本不从这里过,带领盘查的竟是临潼分坛的季航,想来金铃将他连同刘万年一起tiáo了回来。
守门的人对金铃相当恭敬,事实上白石镇的人全都对她非常恭敬,虽然大街上每个人都做着自己的事,但他们瞧向她的目光却充满了忠诚和景仰,我现在已大致能领悟为何孔雀和马头明王当初脸上会露出庄严和拼搏的神情,因为他们想要的东西并不仅仅是梦想,这里是他们心中的净土,的确值得为之拼搏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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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城门才知道谷中别有d天,这白石堡城墙后竟然有个城镇,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好不热闹。月儿、如雨和我三人好奇的东张西望,街旁各式各样的店铺应有尽有,小商小贩吆喝声照样震天价响,小孩照样满街玩耍,不同的是,大街要整洁许多,竟没发现有流氓地痞,也没看到乞丐,街上许多人武功都蛮不错,有几个若放到江湖去,定能闯出不小的名头。
金铃和夜叉嘴角含笑看着我们,金铃道:“第一次来这里的人表情都很古怪,无一例外…”
我道:“这些人莫非都是教众?”
金铃点头道:“这城里的人可说是圣教最忠心的弟子。”
我点点头,低声道:“铃儿,我想和你说件事…”
金铃奇道:“怎么了?”
我道:“我答应过师傅要好好诱导水晶,你把她jiao给我,好吗?”
金铃叹口气点了点头,沉默了下去。突然路旁小店内冲出个小女孩,眼看就要被马匹撞倒,金铃一个“燕子抄水”已从马背掠前,探手将她抓在手里,再轻飘飘的落在路心。
路人齐声叫起好来,小店内有个怀抱襁褓的中年妇人闻声走出观看,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骂骂咧咧的走过去道:“死丫头,老是象没头苍蝇一样,总有一日被撞死!”
那女孩被吓得面sè苍白、微微颤抖,金铃把她放了下来,拍拍她的头柔声道:“有没有被撞到?”
那妇人武功竟然很是不错,口中不住唠叨,一面走前,手臂微侧将怀中襁褓对准了金铃,我顿觉不妥,月儿却已叫道:“小心,铃姐!”
那妇人一愣,立即发动,襁褓内突然s出满天金雨。
金铃武功果然厉害,身形一低已贴地滑了出去,但已很是仓促危险。那中年妇人身手相当了得,立即如影随形赶了上去。
人群中有人喝道:“杀!”周围立即冲出十数条人影,一齐向金铃扑去。
我怕那妇人手中襁褓再发出暗器,凌空越过孔雀,身剑合一向她电s而去。
那妇人背对着我,只觉身后被股强大冰冷的剑气笼罩,再不敢继续紧金铃,脚尖点地身形一折已往旁侧挪移,意图逃出剑气的紧锁。
我手腕一转,剑气凌厉外吐,那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大街,背心被劈出道触目惊心的血口,鲜血狂涌而出,“啪哒”一声掉在地上再也不动。
刺客们似乎愣得一愣,才又狂喝着杀向金铃,人人凶狠、招招拼命,金铃却缓过气来,身形飘忽绝尘,神态娴雅宛如闲庭信步,出招似乎轻描淡写,却瞬间杀了两人。
数人向我和孔雀明王杀了过来,看来想拖住我俩,我身形一折一纵便把一人劈成两段,再腾空而起长剑一挥,围攻金铃的两人顿时翻倒在地。孔雀也已赶至,出拳凝厚仿佛有重若千斤,却又快捷迅猛,“喀嚓”的骨折声响起,拦住他的那两人口喷鲜血,倒飞出去,xiōng骨肋骨恐怕没有一根完好。
为首那人眼见再难有为,喝道:“撤!”众人齐向金铃攻出一招,向四周纵身跃起分散逃离。金铃滴溜溜闪身避过,长舒双臂,双手似乎突然变长了一截,竟凭空抓住两人的脚拖了下来,令人叹为观止。
我哈哈一笑,长剑脱手飞出,电掣般d穿了那为首之人的大腿,他真气一泄,从空中掉了下来。
其余的人大骇之下,头也不回地四散逃去,这些人武功身法都挺好,要想全部留下还真不容易。
这狙杀不过眨眼间的事,大街上的行人一时被惊呆了,孔雀明王响雷般的声音大喝道:“鸣警!清场!”士兵们这才醒过神来,哨笛四起,又将行人轰了开去,不片刻大街上竟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城镇里顿时笼罩了紧张的气氛。四周隐约传来打斗的声音,似乎逃跑的人已被截住。
被金铃抓下来的两人滚来滚去就是站不起身,显然那手法大有文章。两人眼见逃生无望,竟反手击在天灵盖上,脑浆四溅顿时死去。
我见那为首之人也要自尽,连忙喝道:“住手!”
街上众人尽都浑身剧震,那人大骇望向我,只见我目中金光闪耀、妖异诡秘,顿时宛如坠入无底深渊,脸上露出痛苦矛盾的神情,击向头顶的右掌停在半空。
我将摄魂大法运至顶feng,紧紧锁住他的心神,良久终于将他完全控制,这才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痴痴地道:“我叫李七…”
这算什么名字,我皱眉道:“谁主使你来刺杀教主?”
李七道:“我不认识教主…”
我心中奇怪,想了一下指指金铃道:“你为什么要杀她?”
李七道:“有人要买她的命…”
我奇道:“你是杀手?”
李七点头道:“是,我是杀手…”
我道:“谁要买她的命?”
李七摇头道:“不知道…”
我皱眉道:“你怎么接任务?”
李七道:“每次任务都是写在纸上,由不同的人送到我手上。”
我想了一下,看来由这条路问不出什么来,又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
李七道:“十六个。”
我道:“只是由你们出手吗?”
李七道:“是,只是我们出手…”
我顿了一下,沉声问道:“是什么人引你们进来的?”
李七道:“不认识,他戴着头罩…”
我道:“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
李七道:“三天前半夜…”
我道:“进城后你们住在哪里?”
李七道:“咱们杀了一家人,躲在他们家里…”
我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会从这里过?”
李七道:“半个时辰前那带我们进来的人来说的…”
我仔细思索了一遍,道:“那蒙面人听声音有多大?”
李七道:“听不出来…”
我奇道:“为什么?”
他道:“他舌下含着东西,又蓄意沉着嗓子…”
我心中大骂,对方似乎早料到我这一招,见那小女孩神情惊恐,仍在不住颤抖,显然是惊吓过度,道:“这女孩是谁?”
李七道:“我们就住在她家,留下她做诱饵…”
我点了点头,看来这女孩先前是被掷出来的,突然又省起一事,道:“刺杀失败后,你们有何安排?”
李七竟然有些激动道:“这是死任务,没人可以活着回去,本来应该是装作诈逃,然后一起回击,他们竟然临阵脱逃…”
这些人竟然都是死士,看来没什么好问的了,我转身看了看,那些士兵神情相当古怪,目光中又是畏惧,又是敬佩,金铃走过来问道:“那些人都跑不掉,哨笛一响,身份可疑的人立即无处可藏,这人怎么办?”
我看了李七一眼笑道:“不如留下来给你当下属。”
金铃呸了一声,转头对孔雀道:“刚才你听到了?”
孔雀躬身道:“是,属下立即去追查!”
金铃点了点头,孔雀明王对我抱了抱拳,率先离去。不过既然对方布置的如此周密,想来查不出什么,咱们也不抱什么希望,若不是月儿那一叫,金铃说不定真会被那暗器打中。
我去从那妇人怀里取出那襁褓,解开一看,原来是个金光闪闪的圆筒,甚是沉重,一端好似蜂窝一般布满细孔,想来是金针发s之处。我正在摩挲,金铃却道:“这暗器似乎是漫天飞雨…”
我对李七道:“这是漫天飞雨?”
李七道:“是!”
我见这暗器甚是沉重,针筒上有三个按钮,却只按下一个,想来可以发s三次。
金铃的神情怪怪的不知在想些什么,月儿走去将那小女孩抱入怀里,轻轻在她背心抚着。众人重新上马,不久就到了指挥府。
五人坐定喝了口茶后,金铃先看了我一眼,对月儿笑道:“月儿,你今日可是救了我一命!”
月儿笑道:“就算月儿不叫那一声,那女人也伤不了铃姐的!”
金铃jiao笑道:“那可说不准,漫天飞雨威力惊人,若真要她发s时再躲闪,我可逃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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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吵吵嚷嚷的聚集了十数人,孔雀和夜叉坐在厅首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我没有刻意改变眼神,两人见到我时虽然愣了一愣,但立即就认了出来。大厅内的人有的抱怨被限制了自由,有的声称遭到监视,也有的冷眼旁观,神情各异,甚是好笑。
金铃领头走了进去,厅内众人顿时站起静了下来,我不由暗叹圣教前辈英明,霜雪虽然主事多年,却不敢明着改动教中传统,所以此刻三大明王归心,教主的威势顿时盖过一切。
金铃坐入椅中,神情清冷,仪态娴雅,众人一齐抱拳躬身道:“教主万安!”金铃淡淡道:“各位请坐。”众人分别坐下,又偷偷打量如雨、月儿和我三人,金铃微笑道:“这位是本教主此次外巡认识的神机先生,先生学识渊博、武功惊人,又有心皈依我教,你们快快见过!”
厅中长老和护法不免露出讶异神sè,孔雀和夜叉却立即站起抱拳恭敬道:“孔雀、夜叉明王参见神机先生!”我微微点了点头,那人皮面具虽然可以很好传达面上的表情,可面具上原本的神态就很淡漠,当然不能喜怒形于颜sè,金铃待那些长老护法见过礼,又道:“先生学究天人,本教主有心借助他的才能查明今早刺杀一案,诸位可有异议?”
一名须眉兼白的枯瘦老头站起道:“属下赞成将参与此事者一网打尽,但神机先生初来乍到,难免人事不熟,请教主选取更恰当人选!”
这老头身材矮小,可声如洪钟,余音缭绕,功力相当不弱,金铃微笑道:“霹雳长老请坐,长老之话很有道理,不过此次刺杀事件可能涉及颇广,本教主正是要借助神机先生旁观者清的优势,至于人事不熟,我会派人协助先生。”
那霹雳长老表面似提出异议,却是向金铃投诚,虽被驳回,但神态自若,似乎表示自己xiōng中一片坦荡。另一人站起问道:“不知先生打算如何入手,属下等也可配合…”
我运功转变声线,以柔和低沉的声音缓缓道:“虽然杀手及其党羽jīng心策划布置,但仍是破绽百出,只需要各位配合在下,定能将叛徒一网打尽。”
金铃接道:“待会先生会与各位单独倾谈,自能找出蛛丝马迹,凡我圣教赤诚弟子,均要衷心配合先生!”
厅中众人齐声应道:“谨遵教主圣谕!”
金铃对我点了点头,四人转入内室,如雨找了间静室自行打坐,金铃道:“我看你对付几个,好吗?”
我从怀中拿出孔雀送给我的玉箫放在桌上,笑道:“当然成,不过你可别被我对付了。”她呸了一声,坐入我身旁椅中道:“先叫枯木吗?”
我摇头道:“叫霹雳吧,你最好列张单子,把对圣教忠心的挑出来,这些人要好对付的多。”
金铃点了点头道:“不用列单子,丝毫察觉不到异心的就四五个,一说便知,霹雳恰好也在其中。”
我笑道:“好吧,咱们这本来就是攻心之术,让有坏心的先疑神疑鬼一会,效果应该好些。”
霹雳大步走了进来,见金铃也在座,躬身道:“教主第一个便叫属下,属下倍感荣幸!”
金铃jiao笑道:“金铃可不会怀疑您老,您老对圣教功勋卓著,又是看着我长大的…”
霹雳微笑道:“属下可不敢当,属下份当为圣教竭尽全力!”
金铃笑道:“长老,叫你来并非是问话,而是让你参见大自在神君…”
霹雳神sè大动,目光闪亮道:“神君在何处?”金铃看了我一眼,霹雳讶然望向我,我平静的注视着他,目中金光慢慢亮起,霹雳“啊”的一声,扑通一下跪了下去,我愣了一愣,柔声道:“长老请起。”他叩了三个头站了起来,激动道:“属下万幸,终于在有生之年盼到了神君…”
他心情激荡,我充满回荡磁xg的声音竟然没有作用,只好道:“霹雳长老,仔细望着我的眼睛…”
霹雳依言瞧了过来,我眼中金光大盛,他浑身一震,jīng神大振,目中jīng光大放,髯须无风自动,突然大声道:“是,属下万死不辞!”
我心中奇怪,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不过他的反应和孔雀和马头大有相通之处,便依法施为,等到我收回心法,他内心的激动已消退,目光中充满了虔诚,我点了点头道:“你要好好辅佐教主,别让人伤害她…”
霹雳敬仰地看向金铃,大声道:“教主乃天命所归,属下一定全心全意为教主办事,就算粉身碎骨也绝不让教主受到丝毫伤害!”
金铃俏脸微红点了点头,我呵呵笑道:“长老先退下吧,也许教主待会儿还有吩咐。”
霹雳又跪下恭声道:“是,属下告退!”
我皱眉道:“长老,你德高望重,以后不用行大礼…”
霹雳甚喜道:“神君厚爱,属下感激不尽!”
我点了点头,他顿了一顿,见我再无吩咐,这才缓缓退出。
金铃用力捶了我一拳道:“你这双眼也太可怕了,把人弄成这样!”
我“哎哟”叫了一声,揉着痛处道:“你真是块木头,我这样卖力可全是为了你着想,你却全然不懂我的情意!”
她顿时霞飞双靥,月儿抿嘴微笑,金铃瞟了她一眼道:“雷霆这样会持续多久?”
我笑道:“不会很久,我这法子只会让忠心的人更忠心,也不会压抑他自己的想法…”
金铃道:“刚才雷霆的反应和早上李七怎的又不同?”
我道:“对付李七的法子比较耗心神,那是彻底控制住他的心灵,他会害怕、痛苦,呆会对付那些不忠心的人兴许会用上。”
金铃点了点头,坐直道:“咱们继续吧!”
接着依次叫进来四五个人,我依法施为,果真没发现异样之处,这几人都是忠心赤诚,事事以圣教为重,本来对教主和神君都是言听计从。待最后一人退出后,金铃道:“之后的便说不准了,你休息一会吧!”
我摇头道:“这样施为用不了什么jīng力,我也找到些门道了!”
金铃道:“什么门道?”
我笑道:“本来忠心的人要简单的多,若是对有异心的人,这法子便会引起他的猜忌和害怕恐惧。”
月儿奇道:“相公,这有什么分别?”
我笑道:“差别可太大了,孔雀对圣教是狂热的笃诚,马头把圣教当成一种功业,而夜叉和刚才这四人则是出自对神君强烈的迷信,所以这些人都可说忠心耿耿,但一个人想要的若是权势、富贵和声名,甚至是一些更低劣的yu望,又怎么能与他们相提并论呢?就算是马头明王的想法也不单纯,当日我也不自觉的对他用了威吓的手段,若是处置不当,害怕恐惧你的人就可能想要千方百计对付你…”
月儿和金铃陷入沉思,金铃道:“那怎么办?说不定反而得他们投向外人…”
我想了想道:“若是你今日没什么特别紧要的事,还是一直留在这里吧,咱们恩威并用,能放过的暂时都放过,定要将他们弄的伏伏贴贴,月儿也看时机施展,让他们始终迷迷糊糊,不知不觉全说出来!”
金铃思索了一下道:“我去布置一下,看来这个下午最是关键,咱们让霜雪一下把大筹码全输掉!”
我点了点头,她起身离开,我左右无事,将月儿拉来坐入怀里轻怜蜜爱,弄得她面红耳赤、jiao喘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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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部总坛金铃又是难受,又是好笑,我注意到月儿和如雨都忍不住露出笑容,知道她们是顾全金铃的颜面,所以一直假装,甚是高兴道:“这笑话就是嘲笑世人推崇的仁义道德、礼教廉耻,不过是伤人肌肤、残害心灵的东西,你可要记住了!”
金铃“嗯”了一声,我低头专心对付起她,柔弱的蜜chun早已变成湿淋淋的,蜜壶内不住涌出温暖的爱y,她的上身无力的俯了下去,螓首趴在手臂上,玉臀随着我手上的动作微微摆动,更显的丰满动人。
我轻轻将蜜chun分开,食指缓缓刺了进去,她敏感的哼出声来,我让手指在灼热的蜜壶内按压转侧,一手探前捻动挺拔的蚌珠,金铃扭动起来,既象是不堪躲避,又象是欢喜迎合,我再c入中指快速抽c,宝蛤口阵阵吐出晶莹的蜜汁,她咬牙压制喉间兴奋的声音,夹紧玉臀大力战抖,终于泄了出来。
玉j坚硬肿胀,甚是难受,我强忍住给她c入的冲动,蹲在她身后,用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凑上去伸出舌头轻轻tian弄。火热柔软的舌头接触到敏感的r缝,金铃不由“呀”的一声叫了出来,似乎要挣扎,我抱住玉臀,不停的在y靡的蜜chun上来回tian动,她湿润的下t散发着浓郁的成熟气息,让我心中激荡无比,嘴上更是周到。
金铃慵懒的把头靠在手臂上,长发垂向一侧,口中轻微的呻l,双腿无力的颤抖,我压着纤腰让她缓缓跪了下来,扶住玉臀轻轻c入玉j,她柔弱的哼了一声,撅起了p股。
我把长发缠在手上,微微拉起她的螓首,一面慢慢抽送起来,她侧仰着头,晕红的脸上尽是舒适畅快的神情,一手探后抚摸我的p股,我逐渐加大手上的气力,抽c也越来越快,清脆的撞击声响起。
金铃又是痛楚又是畅快,蜜壶内火热一片,柔软的花x不断开合,宝蛤口突然夹的死紧,我连忙旋转p股大力研磨,金铃如遭雷击,一下绷紧,喉间唔唔不断,上身几乎要趴到地上,我趁势快速挺动,她快活到极点,忍不住啜泣起来。
月儿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睁开眼观看我和金铃的jiaoh,此刻也不由得面红耳赤、心惊r跳,我向她咧嘴一笑,把金铃的上半身推到床上,用力分开玉臀继续挺动。
金铃yu仙yu死,又哭又叫,早顾不及其他,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的颜sè。月儿俯身去抱住她的头柔声抚wei,一面抚摸她的长发,一面不住亲吻。
金铃的大腿和玉臀上晶莹一片,我的下腹也湿漉漉的,玉j仿佛象烧红的铁g,坚硬得难受,却又敏感异常,每一次出入都能产生强烈的快感。金铃越来越是瘫软,好似要虚脱过去,丰满的p股上布满了小汗珠,空气中洋溢着她成熟的体香。
我不停的重重撞击,心境却如湖面一样平静,金铃呻l一阵,又欢快一阵,再默然片刻,不断反复,蜜壶吐出的蜜汁越来越浓稠,越来越芬芳,我探手捞了一把,涂上她粉红紧缩的菊花蕾,然后轻轻将食指慢慢c了进去。
金铃颤抖了一下,却无力抗拒,我一面快速挺动,一面让食指轻柔弯曲挖弄,待她适应后再缓缓抽c,窄小的菊花蕾紧紧夹住手指,我不断涂上宝蛤口吐出的爱y,并逐渐停下玉j的抽c,专心对付起她的后t来。金铃又再轻轻哼了起来,我再c入中指,两个手指不断凌辱着她,并逐步扩大菊花蕾的宽度。
月儿一面抚wei着金铃,一面注视着我的动作,眼波流转、jiao媚无比,神sè间却甚是兴奋,我对她邪笑道:“宝贝儿,来给你铃姐tiantian!”
月儿一跃而起,跪到金铃身后,tian上她的菊花蕾。金铃浑身一震,呻l道:“月儿…”月儿却不理她,将食中二指c入她的蜜壶快速出入,舌头灵巧的挑逗着菊花蕾,因俯身而挺起的玉臀在我面前不断摆动,我心中激荡,一把扯下她的下裳,分开臀沟用力c了进去。月儿的蜜壶内虽然早已是火热湿润,却仍然浑身一震,我慢慢挺动,一面俯身上去注视她口上的动作。
月儿用力扳开金铃的两片臀r,舌尖在张开的菊花蕾轻轻搔弄,金铃敏感的不住颤抖,我拔出玉j,到金铃身旁凑上去笑道:“铃儿,怎么样?”金铃玉容绯红,羞的埋下头去,我嘿嘿一笑,走到她身后,月儿跪到一旁,仍替我用力分开金铃的p股,媚笑着望着我。我赞赏地拧了她的脸蛋一下,将玉j慢慢刺入金铃的蜜x,挺动了几次再拔出来移到后t。
月儿目中更是异样,用力将紧缩的菊花蕾拉成个鲜红的小孔,金铃似乎知道快要发生的事,羞耻的抽泣起来。月儿却将菊花蕾拉的更大,向我打了个眼sè,我凑到她耳边笑骂道:“小y妇!”她的神情更是兴奋,也凑上来低声道:“主子,快c这贱人的p眼!”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腻笑起来,神sèy荡到极点。
我微微一笑,把硕大的g头抵在金铃张开的p眼上,手指用力一压,硬生生挤了进去。金铃浑身巨震,“啊”的一声立即就要挣扎,我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抱住玉臀,顿时令她再难闪避。
月儿转而捻动她的蚌珠,抚摸饱满的蜜chun,良久金铃才慢慢松弛下来,月儿将蜜汁不断涂到rbang与菊花蕾,我这才又继续向里挤去,金铃立即又再绷紧,把玉j夹得死紧,我马上又止住,不让她过度反感。
如此不断重复,良久c进去了一半,我有了c月儿后t的经验,知道这之后要好办的多,不再深入,转而慢慢抽动。
金铃又涨又酥,忍不住哼出声来,月儿在旁不停地帮着我,后t内逐渐润滑,p眼也扩张了许多,我慢慢加快了抽动的速度,金铃的呻l大声了起来,月儿给我涂上爱y,向我打了个眼sè,我按住金铃的头,挺腰慢慢刺了进去,这次再不停留,她尖叫一声,一下绷得死紧。
我刺到根部,紧紧抵住她的p股待她慢慢适应,良久她才放松下来,我凑到她耳边道:“铃儿,你全是我的了!”
金铃微声道:“冤家,我不是你的是谁的呢…”
我心中激荡,忍不住快速抽c起来,紧窄的后t紧紧咬住巨大的rbang,进出时产生了强烈的快感,金铃阵阵颤抖,哀声道:“冤家,你想弄死我呀?你慢些…”
我俯身压在她背上,稍微放慢速度,口中却道:“对,我就是想c死你!”
金铃面sè绯红,神态甚是妖媚,喉中轻轻哼着,月儿一直不断刺激着她,此时笑道:“铃姐,舒服吗?”
金铃啐了一口道:“死丫头,助纣为虐!”
我笑道:“月儿,却取两块湿巾来!”
月儿依言取来,我拔出rbang擦拭gan净,又给金铃c进蜜壶快速抽c,她浑身一震,忍不住又哼了起来,呻l道:“小破,我不成了…”
月儿皱眉道:“怎么能这样叫相公?你要和咱们一样叫‘爷’…”
金铃不理她,我却不理会金铃继续狂猛挺动,小腹“啪啪”地撞在她丰满的p股上,她终于受不了道:“爷,贱妾不行了…”
我挺动道:“不行!”
金铃呜咽一声,却一丝力气也找不到,又是痛苦又是快活,面容扭曲起来,良久蜜壶突然箍住玉j一阵大力吮吸,她浑身剧烈颤抖,瘫软下去,我只觉尾脊一麻,玉j突然膨胀,yangjīng立即便要狂喷而出,连忙摄气提纳锁住金龙,月儿经验丰富,看了出来,讶道:“爷…”
我嘿嘿一笑,又再大力抽c,金铃高c后神智恍惚,喉间无意识的呻l叹息,月儿走到我身后抚摸着我,昵声道:“爷,你真要c死铃姐吗?”我嗯了一声,拔出玉j又c入金铃的后t快速挺动,与抽c蜜壶毫无两样,她却已无力抗拒。
月儿看出我的用意,呼吸急促起来,指甲深深陷入我的手臂,我挺动数十次,拔出来擦了一下又刺入蜜壶大力抽c,金铃只觉得下身连成一片,不久就再分不清蜜壶和后t的区别,只要我大力抽c,她便呻l不止,强烈的快感又再凝聚。
我挺动得越来越快,她早已面sè苍白憔悴,呼吸若断若续,蜜壶却仍然不停吐出米粥一样浓稠的爱y,月儿抬起她的脸笑道:“铃姐,你想让相公s进你哪里?”
金铃抓住她的手,呻l道:“月儿,别捉弄…我要死了…”
月儿瞟了我一眼,抚摸着金铃的脸笑道:“相公不会让你死的——铃姐,你给相公生个儿子好不好?”
金铃把头无力地靠在她的手臂上没有说话,月儿又将她的脸抬起来问道:“好不好?”金铃但求能停下休息一会,什么事都愿做,把头埋入月儿怀里呻l道:“好…”
月儿银铃般的笑了起来,我按住金铃的头狂猛挺动几次,终于将jy狂s入她的后t。
良久我拔了出来,粘满jy的下t仍然不住跳动,月儿嘻嘻一笑,转到我身后大力套弄,低声道:“爷,你看铃姐的p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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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她的下巴,见她绝美的花容上挂着两行清泪,怜惜的替她吻去,柔声道:“你已把身子给了我,我其他什么也不想要!”
金铃紧紧抱住我的腰,灼热的柔软樱chun逐寸亲吻我的脸颊,我忍不住重重吻上她的小嘴,她狂热的回应,动人的jiao躯紧贴着我不住扭动,我用力抱住丰满的玉臀,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宝贝儿,现在可不成…”
金铃喘息道:“爷以后不用管贱妾,爷什么时候想要贱妾都可以!”
我点了点头,轻轻地拥着她,她慢慢平静了下来,我柔声道:“你今儿有事要我做的吗?”
金铃想了一下道:“你可不能老是置身事外,这样始终熟悉不了教里的事。”
我想想也是,嘻嘻笑道:“你先去,我看看夜叉弟弟的病情后马上就来。”
夜叉见到金铃的时候愣了一愣才施礼,我瞟了金铃一眼,她神sè间充满了狂风bào雨后的舒适和恬静,眉梢眼角尽是掩饰不住的风情,yan光四s、光彩照人,难怪夜叉会讶异。
金铃jiao媚地瞟了我一眼,收摄心神,脸上又恢复以前玉洁冰清的模样,淡淡道:“明王久等了,咱们走吧!”
金铃和夜叉两人离开后,我略微提声道:“小梅…”小梅应声走了进来,福身道:“神君有何吩咐?”
我微笑道:“我想问问你,这指挥所有几个院子?多少下人?”
小梅道:“回神君,有两个院子,四周有护卫警戒,但内宅暂且只有婢子们四个下人。”
我道:“你是主管?”
小梅点头道:“是,神君。”
我微笑道:“你知道教主夜间是在哪儿歇息吗?”
小梅怔了一怔,霞生双颊低声道:“教主夜间是在另一个院子里歇息的,婢子们已身属神君,绝不敢an说…”
我笑道:“你们四人都是教中子弟?”
她摇头道:“回神君,婢子四人都是打小从各地青楼买回来的,训练后专门服侍教中重要人物。”
我笑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自在神君有双金瞳?”
小梅点头道:“婢子从一统预言里听说过。”
我笑道:“你想不想看看?”
小梅一愣,突然跪下道:“求神君开恩,婢子们绝不敢多嘴!”
我甚是讶异,想不到她如此聪明,上前把她扶了起来,微笑道:“谁说我要对付你们了,刚才你为何说身属于我?”
小梅微赧道:“教主吩咐咱们全心全意侍奉神君,婢子们此生再不作他想…”
我笑道:“只是你这么想,还是你们四人的意思?”
小梅微急道:“婢子四人从小便要好,大伙心思都一致,小婢把她们叫来神君一问便知!”
我摆摆手道:“你们还这么年轻,难道一点也不后悔?”
她突然脸红起来,垂头道:“小梅斗胆,小梅知道神君也还年轻…”
我心中叫苦,口上却道:“你怎会如此想?我原来的样子你也见过…”
她低声道:“小婢斗胆猜测,神君现在的相貌既然是假的,先前那模样也可能是假的,况且…”我道:“况且怎样?”她低声道:“况且神君的眼神、说话的口气都很年轻…”
我苦笑道:“我只是不知道家里还有位既漂亮、又聪明的女孩,不然我会更加小心…”
小梅神态jiao羞,却忍不住得意微笑,我不由仔细打量,她十八九岁模样,削肩蜂腰、苗条玲珑,一袭水青绫子窄腰长裙,衬着亭亭玉立的身材,当真我见犹怜,容貌清纯秀丽,甚是惹人怜爱。此刻见我注目,不由略微害羞,霞生双靥,更添jiao态。
我心想这样的女子做婢女的确可惜,微微一笑道:“这些事是否只有你们四人知道?”
小梅面sè顿时一下苍白,扑通一声跪下,眼睛里泪珠滚动,悲伤求道:“神君明察,这些事只有婢子一人知道,求神君饶了婢子的三个妹子吧!”
我见她如此有情义,也不由暗赞一声,把她扶了起来柔声道:“你不是说已经是我的人了吗,我怎会杀自己人,只要你乖乖的,我绝不会亏待了你…”
小梅怯生生地应道:“是,神君,小婢一定乖乖的,也管好三个妹子。”
我展颜笑道:“小梅,你可当真聪明,你们四个武功似乎都挺不错?”
她应道:“婢子们入教后都练了八到十年的内功,算是黄衣弟子…”
我微微颔首道:“那你们练的是《黄衣籍》上的功夫?”
小梅回道:“是,神君,小婢与小兰练的是探云手,小竹和小菊练的是飘云掌。”
我点头道:“你对我发一招,我试试你的功力…”
小梅犹豫了一下,神sè黯然,想来以为仍是逃不出厄运,我淡淡地望着她也不说破,她顿了一顿终于还是挥手拍来,却不怎么运劲,我举掌相迎,轻轻化去她的内力,微笑道:“你的功力已有相当基础,可有什么想练的武功吗?”
小梅讶然道:“神君…”
我盯着她笑道:“怎样?”
她脸红道:“不怎样…”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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