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顾盛博旧情复燃了?”
“没有。”
“那你是想说刚才我眼瞎了?还是想说是我的幻觉?”
“……你也没有眼瞎更不是幻觉,我和顾盛博说好做回朋友。刚才那个吻是告别之吻。”苏亦蔓如实说。
“啧啧啧,告别之吻。”金灿灿重复这个意味深长的创造性词汇,严肃摇头,“所有行为暧昧解释正经的,都是有猫腻的。苏亦蔓,你有什么话要自辩的吗?”
苏亦蔓推开法官上身的她,“我来你这里是洗个澡换身衣服放松一下的,不是来做自辩的。等一下我还要上工。你别浪费我时间。”
“哼!每次说到你不想说的,你就拿公事压我!全世界你就知道欺负我!苏亦蔓----你给我回来!”金灿灿气地脱下拖鞋扔她!
苏亦蔓进到金灿灿的房间拿了自己留在这儿的衣服和浴巾进洗手间。
她刚才的主动,是成全内心想直面这段关系的转身。
喜欢一个人可以是烟花前缀的砰然,而选择让一份喜欢暂停谁说必须要跟烟花一样炸开,像狂风骤雨一样狼狈?
苏亦蔓看着镜子里释然的自己,终于明白选择没有对和错,只有舒服和不舒服。
她选择让自己舒服,无非是对自己负责。重新回到过去走往荆棘不怕受伤的那个苏亦蔓。
顾盛博回到自己家,在沙发上呆呆地坐了半小时,手指一直放在嘴角不肯下来。
他生怕轻易的挪动,又或者去做别的事,会破坏跟苏亦蔓嘴chún碰触的感觉。
苏亦蔓主动亲吻他的脸颊,尽管蜻蜓点水,那手指间贴在一侧的温热,连同她靠近过来的红晕,实在美好又心动。
甜蜜,也伤感——苏亦蔓明确地说,这是和他做回朋友前的吻。
他怎么能不好好地留恋一番,印刻在血液中?
这时手机响,来电显示是何氏的法务部。
一大清早打来电话,顾盛博预感不好,接起时下意识地压眉,果然就听到那边说道:“顾律,你上新闻了。”
顾盛博立刻看视频。
是昨晚在明氏咖啡厅里,明昊泼水苏珍,还拉苏亦蔓离开的视频。
“顾律,现在网上都在说你和苏珍去到明氏那里跟明氏的律师挑衅,被明氏公子亲自教训,搞得狼狈收场。影响很不好。”报告这个消息的人声tiáo越来越低,有点害怕顾盛博的反应。
顾盛博看着这视频下边的评论数量以及置顶的几条评论内容,说道:“查过了吗,最早发上去的源头是谁?”
“查过了。是一个普通人,id的订阅和被订阅量都很正常,不是僵尸号,应该是昨晚出现在咖啡厅里的普通群众。”
“应该是普通群众?”顾盛博重复这修饰定词,“你没看到评论的内容都很统一是在帮明氏说话吗?就算是正常id,id的主人也可能是被明氏收买的。明氏本来就憋着一口气,借着这个由头先造一波舆论也是好的。”
“是的,顾律……”电话那头的人又重新把声tiáo降了下去。
“尽快导流,舆论的导向别偏向我们,而是中立,重点尽量把明昊的泼水和之前的扰民事件连接在一起,懂我意思吗?”顾盛博沉默两秒说道。
“已经在导流了,好的。”那边的人答允着挂了电话。
顾盛博又把视频看了一遍,拉着下边的评论条,有不少还在花痴明昊很man的……
他不爽间,突然一个念头灵光一闪。
苏珍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去见苏亦蔓,明昊又刚好出现,现在视频上了网。
这一切的巧合……好像正好可以解释苏珍为什么说话会那么奇怪。
难道说……
顾盛博打给苏珍,那边很快接起。
“顾律,有什么事吗。”
“你是故意去找苏亦蔓,故意想给他们明氏一个好的舆论开端。你想让苏亦蔓赢对吗?”
苏珍浅笑:“顾律,律师说话要讲证据,你有证据吗?”
“今天早上的视频就是最好的证据。”
“哦?不是巧合而已吗?”
顾盛博听着某人跟苏亦蔓同款的嘴硬,轻声叹气:“如果你不把你的真心说出来,她永远不会知道。你也别奢望她会对你的过去释怀。”
“顾律师,做好你自己该做的就好,其他的你不用管也不必管。”苏珍依旧语tiáo轻松,语气严肃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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