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想什么呢”希月摇着这头迷失的小羊羔。
沉浸在无限遐想中的鸦顿时回转了自己快飘飞出去的魂魄,看见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希月顿时脸颊熟透,血滴。
“没事。”撑住。
“莫非鸦你也有心上人”希月一脸谄笑。
“没,没有。”继续撑住。“我们走吧”
吃吃喝喝玩玩转转已经到了太阳西下的时分,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了鸦曾经的那个家,背弃的那个家,满是恐惧的那个家。鸦怔怔的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就走,希月一把拉住鸦。
“鸦,以前是住在这里吗”
“嗯。”一脸的忧伤。
“最近这里已经被修葺好,刚刚搬进来一位岛外来的医生,医术很高明。”
“有人愿意住在这里”鸦喃喃自语。
希月没有听见鸦的说话,拉着鸦走开了。
黄昏,玄月,飞鸟。
希月和鸦坐在岛东端的高地上望着远处逐渐笼罩在蓝色光芒里的村子。
“鸦,今天开心吗”
“嗯。谢谢你今天,让你破费了。”
“跟我怎么这么客气”希月语气里带着一丝嗔怪,“以后你也能这样陪我吗”
“嗯。”
“鸦,你还是不爱说话。对了,过段时间姐姐要结婚了,可能这段时间要帮姐姐张罗婚事,不能来看你了,你要照顾好自己,练剑不要太拼命了。”
“嗯。”
不知道的还以为鸦是个哑巴或者只会哼出个:嗯。
“呵呵,鸦真可爱呢”说着希月使劲揉了揉鸦的脸。
被揉红了脸的鸦一直怔怔的沉浸在希月芳影之中,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希月已经奔出了好远,希月一边挥手,一边喊道:等我再来找你哦
作者有话要说:
、浇熄的欲望
一个月有余,见不到希月的鸦烦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估计是一直被姐姐的婚事所缠绕,没有时间出来闲逛。
鸦踱步踱步,突然之间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捧着脑袋重重的倒在那张吱嘎吱嘎响的木板床上,这是一种什么感觉,鸦自己反反复复的问自己,喜欢上希月了爱吗还是因为一直受希月照顾而产生的乱七八糟的情结鸦仰面朝天,纤细的手搭在光洁的额上,眼神迷离看着空气,仿佛看着希月灿若晨星的双眸,精致小巧的鼻子,吹弹即破的白皙脸颊,还有那张充满着青春气息的饱满双唇,总是有种想要去侵犯的诱惑力。
是的,我想吻她,想触碰她的全身,想要与她同床共枕,更想一直守护着她,像情人那样白头偕老。鸦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这由来已久的坚定不移的答案。
她,爱她。
月光如水,海风如絮,撩拨着相思人的寸心。
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从枕头下摸出希月曾经为她绣制的眼罩,揣进自己怀里,背上剑,朝着村子走去。这是第一次为了一个人,冒着不惜被发现囚禁的危险,也许只有面对心爱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勇气和力量。
今夜的村子热闹非常,因为弥家的大小姐要出嫁了,因为盛统领的小儿子要娶亲了,要说这个盛统领,在前任统领死后迫于无奈的接下了这个位子之后,村子里的大事小事一直不闻不问,也是因为村里确实没出过什么大事儿,不然早就被村民赶下台了。盛统领唯一喜欢做的事情就养鸟,一个沉默寡言的人而已。
但是偏偏他的儿子盛仲夏却仗着这个无所作为的老爹的地位,向来目中无人。在上次的庙会上看中了温柔娴淑的弥纱之后,回去吵着闹着要他老爹去给弥岩宽提亲,弥岩宽倒也大方,像是丢垃圾一样的就把弥纱这样稀里糊涂的嫁了。
弥纱,希月的姐姐。自始至终都不同意这门婚事,一来是盛仲夏这个人惹人讨厌,尽管长相傲人,二来实在是舍不得希月。但是父亲的逼迫让她只能从命,穿上嫁衣的时候那双肿成核桃似的双眼被弥岩宽看见了,换来的只是一句臭骂:大喜日子哭什么哭丧门星
父亲,变了,什么时候变得呢弥纱咬着婚宴上必吃的饺子面,味同嚼蜡,反复砸吧的只是这个问题而已,她知道的只有等待她的是无尽的折磨和痛楚。
鸦被哄闹的人群挤得东倒西歪,没有人注意这个背着剑的古怪女人。摸摸索索的跟着人流来到盛家大院,看架势这是要闹洞房了,那群男人挤在洞房门口卯足了劲儿的想冲进去,但是房门应该被锁住了,一见这情形,那群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能想象的污言秽语于他们而言都像是信手拈来。看看盛仲夏的这些狐朋狗友,就能知道盛仲夏是什么样的货色。
“第一次不要太猛烈哟不要给小姐留下坏印象”猥琐男一号。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你们够给我滚蛋,凑在这里我怎么办事儿”猥琐男主角。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