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遇见爱

第 441 章

么样呢?是像我多一些,还是像蒋姐多一些?
我不敢去多做设想,因为幻想越美好,心就会越痛!我宁愿把记忆,停留在蒋姐还没离开的那个时候,宁愿忘掉后来,发生的那些事。
我们在首都呆了三天,姐夫有的时候忙,就让勤务兵开车带着我们转;我们几个人吃遍了首都有名的小吃,逛了不少大商场;我一直兴趣缺缺,整个人跟失了魂一样;小曼也无jīng打采,连漂亮衣服也没怎么买。
倒是陈枫很疼老婆,买了一些化妆品,还拍了不少照片;师父也给自己的小孙子,买了架航模飞机,一些玩具。
三天后我执意要走,沈梅硬是不让,非要让我们多住些日子;她说她躺在医院里无聊的厉害,想让我们陪她说话,想知道她厦城同事的一些近况。
其实我知道,他只是担心我,怕我回去以后,会变得痛苦、堕落,会想起太多的往事,会饱受折磨。
可我必须要离开了,因为我怕蒋姐回到厦城找不到我;家里的房子是重建的,客厅已经换上了新锁;我怕蒋姐回家没有钥匙,怕她真的回来,我第一时间见不到她……
后来我想把小曼留下,可丫头不愿意,沈梅也不愿意;那一刻我才发现,其实大家真正担心的人,只有我而已。
最终,我们还是离开了,其实就是一次短暂的离别,现在交通这么发达,若是相见,也就是坐半天的飞机而已;可沈梅还是哭了,小曼也哭了;我知道那不是离别的伤感,而是我们中间,少了一个人……
她们在为某个人而哭泣,近一年的消失、杳无音讯,大家心里似乎早有了定论;而她们的眼泪,也说明了一切。
但我没哭,我知道泪水一旦落下,就证明自己认命了,接受现实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希望的破灭,我为自己构建的虚幻,轰然倒塌。
所以我一路坚qiáng,从首都到厦城,我一直呆呆地看着窗外的风光。
黑石商社被收购后的几个月里,我一直都在期盼奇迹的发生,我希望齐帅会来,更希望他带着蒋姐回来;工作之余,我经常坐在院子的台阶上,抽烟望着门外;有时一听见外面有车或者脚步声,我还会急匆匆跑到门外。
可所有的事实,都印证了当初姐夫的那段话,齐帅再也不会来了;因为他的胆小懦弱,没能救得了蒋姐的性命,他早已经无颜再来见我了,我的等待只是多余。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似乎在没有是非的日子里,时光过得飞快;我曾在过年时,回了老家一次,看望了一下父亲;当他提及玲玲怎么没来时,我还是拿那句话搪塞他:工作太忙。
父亲又问为什么玲玲电话打不通?我又骗他说换号了;父亲又问玲玲之前说怀孕了,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直接叼着烟出去,选择了逃避;父亲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他知道我不说,肯定有自己的难处,就没再多问。
年后三月份的时候,豹子从叶城来找了我,我请他吃饭时,他说他丈母娘病了,手头有点紧,想从我这里借点钱应急。
我愣了一下问:你爱人不都去世好久了吗?现在还跟她父母联系着?
豹子叹息地一笑说:他们是我爱人的父母,也永远是我的父母;不能爱人没了,这个父母就不认,就不承担这份赡养老人的责任。
也是啊,正如我和蒋父一样,虽然蒋姐消失了,但我经常过去看他;有时带点儿烟,有时拎两瓶酒;只是我们之间也没什么话说,就静静地坐一会儿。
我不敢跟他呆的时间太长,他也不敢多留我;因为我们两个大男人,都怕无意间提起某个人,刺穿我们心底,最柔软的那一片区域。
那时候豹子也没什么正经工作,我本来打算把他留在公司的;可豹子那人太实在,他觉得自己没什么能力,留在我这儿是个累赘,好说歹说都没能说动他。
而借着这次机会,我拍着他肩膀说:豹子这样吧,我打算成立一个基金会,届时我会把自己在公司的分红拿出来,投入到这个基金会里,帮助那些有病没钱医的人;而你岳母,就算头一个帮扶的对象!
豹子听到这话就高兴地笑了,因为他老早就有这种想法,只是苦于没钱而已;我们的爱人,都有先天性的疾病,所以我们最不忍心看到的,就是那些被疾病折磨的人。
那一年我和豹子一起,忙活起了基金会的事;主要是豹子负责运营,我的心思大部分还是放在石川这边的生意上;后来林正道到厦城出差,见我的时候听到这个基金会,也打算入上一笔;他说这是行善积德的好事,商人最大的觉悟,就是回馈社会。
我们这个基金会规模不大,也没有做什么宣传,只是联系了一些公立医院,根据病人的具体情况,酌情拨款。
恍恍惚惚忙活了一年,而这一年,依旧没有蒋姐的任何消息。
第483章 胡闹的小曼
我记得那是蒋姐离开后的第三年,小曼找对象了,是姐夫托人给介绍的,我们厦城军区里的一个军官,比小曼还小一岁,但长得jīng神,待人接物方面都很有礼貌。免-费-首-发→【闪】【爵】【小】【说】
第一次来家里见我的时候,小伙子紧张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小脸红扑扑的;他的家庭一般,但在部队里很能干,而且人品各方面都不错;来的时候,他甚至都不知道我们家是开公司的,小曼还是个富婆;更不知道小曼的父亲,是个钢铁大亨。
我觉得这样挺好,他脸上有种质朴的傻笑,就如当年,我第一次见蒋姐一样;从这个小伙子的眼神里,我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刁曼,才跟她在一起的。
那晚我们在家里喝了酒,明显能看出来他不能喝,但还硬是愣着头皮,陪我喝了一斤半白酒,最后直接钻到了桌子底下。
也不知从何时起,我的酒量变得这么大了,八两白酒下肚,竟然没有明显的醉意;只是那种孤独的哀伤,伴着窗外冷清的月光,让人心如刀绞。
把小伙子安排好以后,小曼拿着外套,走到外面的台阶前,披在我身上说:哥你真坏!他那么傻实在,你还硬guàn他喝酒,有你这么当哥的嘛!
我淡淡一笑说:真的喜欢他啊?
小曼抿嘴羞涩地点点头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就像看到了当初的你,一样善良、没心眼儿,很努力、很质朴!可是我啊,没有姐姐那么好的命,你也不会爱上我;这辈子有你这么一个哥哥,我也就知足了。
讲到这里,小曼搂住我胳膊,把脑袋轻轻压在我肩膀上说:哥,难道你还要这么一直单下去吗?都三年了,你已经真正尽到了一个做爱人的责任;重新开始生活,未必是件坏事。
“难道人活着,就必须要成双成对吗?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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