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徐品羽闷闷地咽下呻吟,视线里白sè的纱帘,挡着窗。
纱帘的空隙间,玻璃窗外是正在沉浸下去的天sè。
她说,“……冬天会下雪。”
腥涩沾染他的舌尖,竟尝出淡淡甘味。
“很厚……很厚的雪。”
每到这个时候,徐品羽就会想念他。
因为雪,像零零碎碎的烟灰漫天落下,掩住城市的霓虹,积成一地冰冷的毯子。
沈佑白爬上她的身体,终止了话语,吻到她透不过气。
欲望嵌入她温暖的器官内,贪得无厌的起伏。
徐品羽的指甲,刮过他背后的蝴蝶骨。
求饶对沈佑白从来不管用,他会在催毁之前停下,所以她干脆放任。
结束之前,徐品羽已经恍惚到凋零。
她依偎在沈佑白怀里,吸了吸鼻子,“我要是被裁员了,手术费你出。”
困倦让徐品羽一直闭着眼,不知道他是不是笑了。
第五十五章 还债(1)
次日,徐品羽也没去上班。
并在威bī利诱下,她收拾了行李,搬去沈佑白的公寓。
直至抵达他的住所,徐品羽才发现,是读作公寓,写作独栋复式楼,简称别墅。
她想象不出有钱人,到底能多有钱。
比如,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弄个游泳池。
徐品羽连着旷班两天,又在冬日当头的时间出现。
林敏敏看她走进经理办公室的目光,都像在看一个即将就义的勇士。
然而,奇怪的是,徐品羽没过一会儿,就完好无损的出来了。
林敏敏惊讶的问,“检讨吗?”
徐品羽平静的摇头,“不检。”
林敏敏更加惊讶,“能活到月底吗?”
徐品羽想了想,点头,“就目前看,应该可以。”
林敏敏拍了她的肩,“背景过硬啊,进去出来三分钟,没被痛批还不用检讨,es imposible!”
徐品羽好奇的说,“翻译一下。”
林敏敏解答,“不可思议。”
徐品羽长长的哦一声,“受教了。”
虽然没有林敏敏那么诧异,可徐品羽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走进的办公室。
没曾想,沈佑白的助理早就通知了苏虹,有相关要事,临时将徐品羽tiáo离岗位。
即使规章是高层用来规范下级,但是需要一个小主管办什么事,还越过她的直属上级。
究竟是确有其事,还是假公济私,不必多说,也不是苏虹能问的。
当时,从徐品羽脸上微妙的表情,让苏虹觉出个大概。
如果是个男人,和老总吃喝玩乐,那就是榜上棵大树,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可偏偏,徐品羽是相貌生得好看,没有身份背景,家底穷到响叮当的女人。
所以苏虹看她的眼神多半是遗憾,她也终于沦落,靠卖弄sè相上位。
徐品羽自然领悟到她神情的含义,颇有无奈,没多解释。
安然过了旷班这一关,她以为今天可以轻松度过时,不知凶吉的事,又找上她。
时间于下午五点左右,徐品羽接到餐饮部的主管说,有几个住客在餐厅喝多了正耍酒疯。
她急忙赶了过去,见到三个醉醺醺男人被架着,场面已经得到控制。
此时,一个男人脚步飘忽,跌跌撞撞而来,徐品羽下意识的扶住他。
男人指着她盯了会儿,突然眼睛闪过亮光,“诶,是你啊。”
徐品羽愣了愣,随即想起,这人曾在地铁通道口,给她递过大衣和纸巾。
她回神,扶稳耿非然,说着,“请您把房卡给我。”
费劲地将喝醉的人拖回来,徐品羽刷开了门,扶着他摇摇晃晃的进去。
但房里站着两个高大的男人,西装革履,神情肃然,让徐品羽怔了怔。
下一秒,身后的人即刻用湿巾捂住她的口鼻。
徐品羽激烈的挣扎了几下,但刺激的气味,使她渐渐失去力气。
酒店摄像头分部甚密,避免过早被发现,耿非然给她披上了长风衣,遮住酒店工装裙。
徐品羽知道自己被扶着出了房间,下了电梯,上了车。
她的意识尚存,只是毫无抵抗能力。
等徐品羽恢复到能够自我控制,她撑着座椅坐起身。
她摸了摸口袋,确认通讯设备被拿走了。
耿非然以为她会先哭天抢地,或者惊慌失措。
但是,她居然问着,“绑架要负刑责的,你这么年轻就想不开吗?”
徐品羽的反应出乎他意料,耿非然停顿了下,才表示歉意,“见谅。”
如果不用这种方式,在沈佑白的地盘,没机会把她带走。
看着车窗外的景sè不断飞驰,徐品羽皱眉,“你要带我去哪?”
耿非然说,“你放心,我不是坏人。”
徐品羽瞥了他一眼,“之前我也是这么觉得,现在看来不一定了。”
耿非然莫名的笑,“至少我不会伤害你,所以请你配合我。”
得不到答案,她干脆闭嘴不再说话。
与此同时,徐品羽思考他绑架自己,劫sè的话,直接迷晕她在酒店房间就行。
那是为了勒索,还是害命?
前者,估计是得知了她和沈佑白的关系。
后者,徐品羽应该和他无冤无仇,最有可能是有人让他这么干。
而耿非然礼貌的态度,又让她困惑不解。
斐洲岛的冬天,昼夜温差大。
阳光只会明媚到六点左右,天sè暗下来之后,就是坠入深海般的冷。
徐品羽站在停机坪,冷风把她头发吹乱,一下车便冻得她哆嗦。
眼前所见,直接否定了她先前的设想。
财力足够派来一架私人飞机,没必要勒索。
杀人灭口,更不需要大张旗鼓的换个风水宝地。
这么想来,只剩下,“是沈家有人要见我?”
她话音刚落,耿非然露出一脸,你怎么知道,微讶的表情。
徐品羽收回视线,抬脚走上飞机,留给他一句,“我有脑子。”
耿非然挠了挠额头,是被嫌弃了吗。
既然徐品羽已经猜到,耿非然便也不再隐瞒,当绑匪非他所愿。
这之前在地铁口遇见她,也是因为老沈董收到风声,为探查沈佑白过去的动向,才让耿非然前往那座城市。
只是那时,耿非然并不知道,徐品羽就是他要找的,神秘的女人。
沈老近日才真正掌握许多她的资料,便坐不住了。
航程三小时,陆路一个半小时,她昏昏欲睡前,到达目的地。
夜sè中,这座古朴的宅邸大门前点着两盏灯笼,说不出多瘆人。
刚迈过门槛,宅院深处传来犬吠,声嘶力竭,让她清醒不少。
耿非然领着她,七拐八绕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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