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他为什么敢这么猖狂,因为我在他眼里,就是他花钱买来任由他肆意玩弄的一只鸡,鸡是没有尊严和人格可言的。
我害怕极了,缩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他见我被他唬住了,汗津津的身体立马又压了上来,我被他压得快喘不过气来。
他的大手在我身上粗暴的乱摸着,我本能的推他,可他就像是一座山,我根本就推不开。
他的手摸索到了我大腿根,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下面的位置,我浑身都在颤栗着。
我求他别这样,手脚无力的挣扎着,但都无济于事,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眼里的贪婪越来越强烈,我所做的反抗一点用也没有。
头顶的吊灯一晃一晃的,小小的床铺发出吱吱的声音,扑在我身上的男人发出沉闷的喘息声,以及我口中无法控制的叫声。
我终于知道,从我走进这条巷道就听到的那些声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隐隐的感觉到,他要做的事情,比杀了我还要恐怖。
心底的绝望一层一层的涌了上来,我就像一条即将死亡的鱼,绝望的挣扎着。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外面过道上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和嘈杂的叫喊声。
男人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好像明白发生了什么,慌忙抓起自己衣服就去扒窗子。
大门突然被人撞开,几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冲了进来,一把把他抓住了,扭着他的手把他带了出去。
我不知道他们是谁,突然间看到这么多人我很害怕,我以为他们跟这个男人一样,都是来欺负我的。
我害怕得瑟缩在床铺上的角落里,其中一个男人,满脸嫌弃的甩给我几件旧衣服让我穿上。
我浑身瘫软无力,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那个男人嫌弃的看了我几眼,然后去叫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进来。
女人进来之后,替我穿的衣服同时,用同情的目光打量着我,她问我为什么小小年纪就要出来卖,我听不懂她说什么。
我跟她说,我在火车站挨了打,是凤姐救了我,凤姐是好人,是她带我来挣钱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她怜悯的看着我,然后她很耐心的跟我解释。
我这才知道,我被凤姐骗了。
原来凤姐是一名鸡头,她根本不是在帮我,而是让我去卖淫,那个好心的女警察说,卖淫是违法的,而凤姐的行为已经涉嫌犯罪了。
女警察扶着我出来,外面的走道上,抱头蹲着很多男男女女,巷道的外面,停着几辆闪烁着蓝白光的警车。
我看到凤姐被两个警察拉着,她手上戴着手铐,神情冷漠得像是一块冰,我看着她,很想冲上去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凤姐也看到了我,冷漠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是没来的及说什么,就被警察带走了。
虽然我是被凤姐骗来的,但还是被带回派出所录口供。
我一个劲的跟警察解释,我不是鸡,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被凤姐蒙骗的,警察听了之后,很同情我的遭遇,告诉我会依法追究凤姐的刑事责任,但还是在我的档案上,留下了卖淫的案底。
从派出所出来,那个好心的女警察塞给我一包吃的和几件旧衣服,还有他们临时凑起来的127块6角钱。
我站在派出所的大门外,冰冷的寒风呼啸而来,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脸,外面天大地大,可是哪里才有我的容身之处
正文 第7章 抢劫
城市里车水马龙,到处都是奔驰着的小轿车,以及热闹的人群。
我想找工作,我想活下去,我书读得不多,也不懂什么是招聘,我一家一家的店挨着去问,可是没人要我。
我只有16岁,身材又干又瘪,看上去只有14岁的样子,我也没有身份证,他们不敢用我,因为使用童工是犯法的。
我在大街上走了一整天,不合脚的鞋子把我脚上磨出了很多的水泡,有的水泡破开了,皮肉黏在硬邦邦的鞋子上,钻心的疼。
到了晚上,我终于挨不住饿,买了两个大白馒头,我饿得狠了,几乎是狼吞虎咽下的那两个大白馒头。
吃完之后我还是觉得饿,我看着包子铺里热气蒸腾的包子,有了我人生的第一个梦想。
我要当个卖包子的。
天很快就黑透了,城里的霓虹灯依旧五光十色的好看极了,把夜晚照耀得和白天一样明亮。
我在路边捡了一些别人不要的旧报纸,找了一个桥洞过夜。
桥洞下面住着很多流浪汉,冷风呼呼的吹过来,我裹紧了身上的旧衣服,把报纸铺好之后,把剩下的旧衣服裹在身上,瑟缩成了一团,或许是太累了,我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我突然被冷醒了,低头一看,身上的旧衣服不见了,而一旁不远处的一个流浪汉身上,裹着我的旧衣服。
那个流浪汉发现我在看着他,警惕而又凶狠的看着我,恶狠狠的朝我挥了几下拳头,我想起汽车站的那几个流浪汉,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我赶紧摸了一下贴身藏着的钱,还好它们还在。
冷风吹着我的额头,我感觉一阵头重脚轻,没有旧衣服遮挡一下风雨,我冷得浑身都在发抖,牙齿上下打着架。
我不能在这里睡下去,否则我会死在这里,我爬起来,两只脚酸痛得我差点跪了下去,破皮的水泡黏在鞋上,我几乎是寸步难行。
我咬紧牙齿,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
外面的世道太险恶了,我一进城,就被人骗光了钱,还差点丢失了贞操,现在连一顿饱饭都吃不起,连个遮蔽风雨的一片瓦都没有,只能在这桥洞下面睡觉。
我只是想活下去,可是怎么就这么难呢
这时,一双脏兮兮黑漆漆的手,捧着一双大红色的旧棉拖鞋递到了我面前,棉拖鞋很脏,上面布满了油腻黑漆的污渍,可我却觉得它是世界上最好看的拖鞋。
我顺着这双手看了过去,她蓬头垢面的,脸上脏兮兮的傻笑着,嘴角还流着发臭的口水,身上裹着几件又旧又破的衣服,肩头上和后背还露出一大截黑漆漆的棉花来。
她叫翠兰,是一名疯女人,说话口齿不清,听其他流浪汉说,她以前嫁过人的,可惜丈夫死得早,公公想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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