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票,让他滚出自己的别墅。
只是林君遥抱着一点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想法,不管不顾的守在他身边而已。
直到以后他看透温博贤的本质。
他太强,整个世界都被他牢牢握在手心,他只为自己而活,别人休想在他心中占上那么一点位置。
这么想了以后,林君遥索性抱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在生活。
他已经三十岁,未来似乎也就那样了。
他来不及改变,又或者说他不敢。
“林君遥,你以为没有你帮忙,我就不能除掉他”
“温太,不喜欢就离婚,何必弄得你死我活的”
“我人生一贯的准则,得不到就毁掉,眼不见为净。”
林君遥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最终只是无限平静的说:“温太,你若是执意要这样做的话,我会打电话给他说的。”
他原本何梦溪只是一时冲动,自己说那样的话也不过是想警告她,让她收住自己那个危险的念头。
所以当林君遥察觉到自己按时送去检修的车刹车出现问题时,他就忍不住有些后悔。
这种事在香城的豪门里时常发生,自己看着就好,何必多此一举
想到何梦溪的癫狂,林君遥还是给温博贤打了一个电话。
温博贤说话的声音带着急促的感觉,听见耳边略显淫靡的声音,林君遥立刻就猜到他此刻正在做什么。
说了句小心你老婆后他就挂断了电话。
他住在温博贤位于半山的独栋别墅,山路上很多的转弯,自从他遣走了里面的那些佣人,每次下山买菜,他都需要自己驾车下山。
车子撞开防护栏不停下坠的时候,林君遥心里越来越多的悔意,因为温博贤不爱他被自己荒废的整个人生,还有自己曾经的理想,到了这会儿,林君遥才知道自己有多不想死。
耳边微弱的电话铃声,林君遥猜那是温博贤同他打来的电话,质问他刚刚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只是然后呢他们那样的人是不会为了自己这样的人伤了彼此间的和气的。
这样的话,自己整个人生的意义何在
林君遥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听到耳边传来的一声巨响后,意识彻底变得模糊。
3第2章离开
只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他还在梦中
眼前的客厅林君遥再熟悉不过,十九岁到二十三岁,连续五年的时间,他都一直住在这里,那时温博贤会时不时的过来看他,两人间的相处也算愉快,直到某一天,他在报纸上看见温博贤和某个当红明星的绯闻,他就开始了和温博贤之间无止境的冷战和争吵。
那其实是温博贤对他感到厌倦的开始,只是他的心智一直停留在十九岁,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试图以一种幼稚的方式留住温博贤曾经对他的喜欢。
眼前的这间客厅,显然是被他砸成这样的。
他伸脚碰了碰地板上的碎片,听见耳边细微的声响,他有些疑惑的伸出脚不轻不重的踩在上面。
脚底尖锐的疼痛传来时,林君遥听见有人叫了句:“林君遥,你在做什么”
气急败坏的语气,林君遥回头,看见站在门口比他记忆中年轻太多的温博贤。
依旧一丝不苟的打扮,但身上还没有那种不怒而威的沉稳气质。
所以自己这是重生了
就在林君遥缩回自己的脚,误会他正在为了引起自己关注而进行自残的温博贤又吼了一句:“你就这么想死吗既然这么想死,要不要我为你准备一瓶安眠药”
温博贤此刻刚刚宣布进入影视界,这段时间无数的会议无数的事情在等着他去做,原本今晚接到家里佣人的电话时他就不想来,只是想到前几天林君遥在浴室里割手腕的举动,他只得压下心里的不耐赶过来。
快受不了。
虽然一开始还喜欢他的单纯不懂算计,但长此以往,温博贤觉得自己大概会被这样时不时发疯的林君遥逼疯。
到时他若真死在这里,还不知道怎样的麻烦。
想到这里,温博贤推开脚下的那堆碎片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开出一张支票,说:“拿着这笔钱离开这里。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以为林君遥会死赖在这里不肯离开,却没想到林君遥在这个时候低声说了句:“好。”
声音不大,但里面透出一种坚决的意味。
温博贤呆呆的抬头,此时林君遥刚弯腰穿上自己的毛绒拖鞋,天气这么冷了,他还只穿了一件薄毛衣,弯腰的时候衣服上提,露出腰间那截要看的曲线。
白皙,削瘦,想起十九岁就跟在自己身边的林君遥,温博贤又有些不忍。
只是有必要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让他认识到自己的身份,让他知道识好歹,想到这里,温博贤自顾自的点了支烟,并不说话。
林君遥上楼收好自己的行李,身上一件浅色粗呢及膝的大衣,下面一条蓝色的牛仔裤,手中一只小的可怜的行李袋,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就是一般大学生的样子,除去他长的比他们更加的清秀。
过来。
林君遥没什么表情的走过去,温博贤将面前的支票递到他手中,说:“拿着。”
“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
温博贤脸上诧异的表情,倒好像林君遥做了件很奇怪的事。
林君遥淡淡的看一眼支票上的金额,和上一世他为自己填的数额一样。
只是那时候他因为趴在这张沙发上连续数小时的痛哭,才换来温博贤的原谅,而后将他带去半山的那栋别墅,以后直到他死都没有从那里离开过。
“我不想自己看不起自己。”
看着林君遥一脸平静的模样,温博贤的火气不由自主的升上去,冷笑了一声,说:“钱比尊严更重要再说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以为你不要别人就不会说你是被我包养的”
“不要紧。”林君遥看一眼和自己纠缠了快十年的温博贤,说:“我只要问心无愧就可以了。”
心里的烦躁越来越明显,温博贤看了看他手中的行李袋,说:“你的行李为什么这么少我为你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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