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不要承认。”
那时的感觉重叠了起来,有道长在身边,他不再忐忑。
银月寝宫他白天是头次来,果然富丽堂皇,极尽奢华,一股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女子芬芳。她纤丽的胴体侧卧在薄纱幕帘之后,影影绰绰,娇俏可人。
“自己交代。”她笑吟吟道。
叶溪风和玄清都不吭声。
银月嫣然一笑,“道长,你就没什么想交代的吗”她说着抬抬下巴示意,侍女拉开那道朱帘,“自己说。”
玄清不解地道:“发生了什么”
“好”
银月拍拍手唤人,侍女将他手缚起按住给他灌药,银月眼里越发温柔狠辣,看他挣扎着道:“宫主,贫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咳咳”
灌了药,玄清慢慢倒下去,叶溪风看到他的脖颈没多久就开始泛了红,她手抓紧长毛地毯,喘息变得粗重。银月慢慢走向他,抬起他下巴,手背在他的侧脸划过:“我也只是想看场戏而已,不过你要是支撑不住了想说点什么,我不介意听听”
说着手隔着衣服在玄清的胸口重重一捏,他的喘息又加剧了几分,银月转对叶溪风笑道:“他被喂了最烈的媚药,不与人交合便痛苦难耐。叶少侠最为仗义,一定不会见死不救吧。”
叶溪风不敢置信地看着,玄清白皙的脸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无力地倒在地上。他手被缚在背后,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那具男子的身体竟显得有些撩人。
“嗯”
一声轻喘从喉中溢了出来,叶溪风的脸瞬间红了,气血上涌。
13、
看来银月怀疑的是玄清,叶溪风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恳求道:“宫主,放了他吧我什么都答应你。”
银月抿唇一笑,轻踢了一下脚下那人,“你倒是仗义,那你亲自救他呗。”玄清闭目不语,他咬着牙努力不叫出声来,银月笑吟吟地问,“道长,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不想说点什么”
玄清张了张口,没有出声。
“道长”看着他受辱,叶溪风几乎要掉下泪来,想要把一切都交代,求银月放过他,“宫主,我”
“叶少侠”玄清仰起脖颈,衣服在挣扎中散开,露出的胸膛覆着形状好看的肌肉,并不是想象中那样瘦弱。胸前嫣红的两点肿胀了起来,像诱惑似的,连声音都带着压抑得喘息,“抱我。”
叶溪风想起他的叮嘱,只好止住了话,在银月戏谑的目光下,默默地将他拥起,让他枕着自己手臂,心里在说:我该怎么才能让你不那么痛苦
他想着便将手挪向玄清下体,刚一碰到就听到一声呻吟。
“啊”
银月兴致盎然地看着,嫣然一笑,提醒道:“这药性能持续整整一夜呢,叶少侠小心他会精尽人亡。”
玄清动弹不得,在他身上扭动了一下,声音发哑:“叶少侠把我那里绑起来”
“对不起,道长。”
叶溪风痛苦地闭上眼睛,几乎落泪。他抽下衣带将那处捆住,防止他泄精,玄清将头一侧,淡淡吩咐道:“堵住我的口。”
该怎么做叶溪风自然知道,他的手在发抖。他知道这次过后就会有什么地方发生改变,他和这个人将万劫不复,但他不得不咬着牙继续下去。
每一丝触碰都带起他身体的战栗,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沾了满面。
分开他的腿,手指来到后庭,玄清身体早已软软地任凭采撷,他一咬牙将手指探了进去,那一刻尽管有丝带缚着,还是听到玄清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那里滚烫又紧致,却是因为他承受着屈辱。他不想羞辱这个男人,一点都不想,可这时别无选择,他的泪又涌了出来,挤进了第二根手指
他抬起那双修长没有一丝赘肉的腿,亲吻着大腿内侧,手在自己的亢奋上套弄了几下,慢慢地挺了进去。
“嗯唔”
身下的人强忍着叫声,脸上浮出一丝屈辱。他痛苦,他更痛苦。叶溪风低头吻他,试图让他不那么难过,自己的泪不小心落到玄清的脸上,他哽塞着。
“道长,对不起”
尽管情况没有什么改善,但听到他的声音似乎让玄清好受了一点。见他放下了身体的抗拒,叶溪风慢慢地动了起来,动作缓慢地抽插着。他用手抚摸着玄清的胸口,捏着那点朱红,肉块撞击抽送
这一夜,泪水一直都没有停过,无数次地达到高潮,又跌入谷底,有的只是肉体的欢愉。
就在不远处的床上,一双眼睛冰冷地看着这场疯狂而绝望的交合。
14、
一场折辱,银月拿不出证据来,虽心有怀疑,这事还是平息下来。
玄清第二天就烧了起来,叶溪风不敢直视他,给他带来早饭喂他吃,有意无意地献殷勤,关怀有加。他扶玄清坐起,看他俊秀的眉峰微皱,鼻子一酸又掉下泪来。
“道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玄清表情淡漠,似乎只是被狗咬了一口,毫不在意,“叶少侠说好多遍了。”
叶溪风愧疚地低下头,诺诺道:“我知道,我心里有愧。”
玄清淡淡道:“觉得对不起,就莫要一遍遍提。”
“好,我不提了。道长,我”他咽了咽口水,紧张地道,“我打来了水,你看是我帮你还是”
“贫道自己可以。”
叶溪风便将水盆放在他面前,手巾递给他,转过身去不敢看。房里只能听到哗啦的水声,不知为何脑中不停地浮现出玄清昨夜在他怀里赤裸着的身体。
哗啦,他的锁骨形状精致好看。
哗啦,他胸前两点红得滴血。
哗啦,他的肤色苍白晶透。
哗啦
叶溪风流鼻血了,他捂住鼻子,结结巴巴道:“道,道长,我去拔草了,中午回来看你。”
“嗯。”
玄清继续擦洗身体,动作都没有停过,直到听到他关门的声音,才将手巾浸入水里,默默叹了一口气,“无量天尊”
15、
叶溪风中午回去时,玄清正侧卧在床闭目养神。因为发烧脸色有点红,肤色也没那么苍白了。叶溪风没忍住摸他额头,玄清条件反射地捉住他的手,两人火烫了似的分开。
叶溪风心砰砰直跳,像无意间窥到姑娘洗澡一般心虚。转念一想,他为何心虚他只是照顾生病玄清。
“叶少侠。”
玄清一觉醒来声音发哑,烧得昏昏沉沉。经过刚才一番挣扎,叶溪风坦然地扶他靠着自己坐起:“道长,我给你带了饭菜,你吃过后喝了药再睡。”
玄清嗯的一声,任由他喂了饭,喝过药后接着睡。他病了,叶溪风还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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