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啸天像是不太习惯在别人面前脱衣服,红着脸侧过身去急匆匆脱掉。
“嗨,都是爷们,有啥不好意思的?来来来,让老弟我瞅瞅你本钱咋样,没事,尺寸小也没关系啊,我有法子给你鼓捣得大点尺码,跟丰xiōng差不多道理嘛。”迟凡坏笑tiáo侃说着,故意摇头晃脑打量着叶啸天。
叶啸天索性正过身来,叉开腿叉着腰怒声道:“看吧!是不是又准备了一堆挖苦我的话?”
迟凡摆摆手,嘿嘿一笑说:“还行,一般水平往上,挖苦你有个毛线意思?是短是长都是你自个的事。”
“咦?你身上这些疤”他猛然瞅到叶啸天身上有多处疤痕,特别是腰部的一处很是狞獴。
“都是战场上留下来的,有啥好大惊小怪的,原先那些老兵谁身上还没几个疤?”叶啸天淡然说道。
“你那玩意趴窝也是跟这有关系吧?”迟凡皱眉问道。
他打眼大致打量了一番,已经瞧出了叶啸天那难言之隐的原因所在--跟秋菊男人的病症有些类似,都是因为腰部受伤造成神经损伤而导致硬不起来,只不过叶啸天是因为枪伤,而秋菊的男人是因为摔伤,但大同小异。
“哎”叶啸天叹了口气,跃入水潭。
“哗”
几分钟之后他才从水底钻了出来,一口气也憋得够久的。
“多久的事了?这些年你就这么着?不闷得慌?”迟凡皱眉问道。
自从瞅到叶啸天身上的那些伤疤开始,他已不再tiáo侃捉弄这老家伙,而是有了肃然起敬的意味--那是对一个老兵该有的尊敬。
“快三十年了吧”叶啸天神情有些黯然,苦笑了一下说:“开始当然不适应,郁闷得要死,慢慢也就习惯了,那会她凑巧离开了,也就没那方面的想法了。”
“她是谁?喔,你老婆?”迟凡好奇地问道。
叶啸天呼了口气,点点头说:“嗯,我俩青梅竹马,她离开后要不是因为那身军装,我真想随她去了。”
他眼泪泛起了湿润,慌忙捧起水来洗脸掩饰过去。
迟凡被搞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他最不会的就是安慰人,也只能尴尬地楞在那里。
“没事,都过去了,得往前看不是么?我也想过了,如果她泉下有知,也不希望我就此颓废,我想我没让她失望。”叶啸天摇头笑笑。
“对,爱是希望对方过得更好,哎,我怎么也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了?”迟凡自嘲地咧嘴一笑,有些纠结地问道:“嫂子是怎么去的?病?还是”
“因为我吧,算是意外也不算是”叶啸天刚刚缓和了一些的脸sè又变得黯然,紧抿着嘴chún没继续说下去。
迟凡也没再追问,他也看得出来叶啸天不能继续“探讨”这个话题,便游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老哥,都过去了,看开些吧。”
“都怪你,搞得我差点出洋相。”叶啸天佯怒瞪了他一眼。
迟凡耸耸肩,撇嘴说:“问你个事呗,那啥,你为啥又寻思起鼓捣那物件来?说句难听的话,你都黄土埋到脖颈了,还能倒腾折腾几年?嘿嘿,别祸害娘们了,干脆就继续光撒niào就行了呗。”
“你就不想我好?”叶啸天翻了个白眼,皱了下眉头,然后又摇头笑笑说:“老哥想来个夕阳恋,你未来的新嫂子才四十多呢,我总不能让她守活寡吧?”
“我擦,老牛吃嫩草?可以啊!”迟凡佯装很惊讶,一个劲地挤眉弄眼坏笑。
“pì!跟你比起来这算啥?”叶啸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呼了口气说:“她喜欢我,我知道,好些年了,别瞎想,我没对她做过啥,想做也做不了啊!嗯,就那么拖着,说起来是我耽误了她。”
“她不知道你那玩意不顶用了?”迟凡纳闷地问道。
叶啸天苦笑了一下:“她是我保健医生,能不知道么?哎,她说不介意,可以没有那啥生活,可我不忍心她那样啊,说实话,我也动了心,可总不能继续害她吧?”
“所以你知道我有法子鼓捣好你那玩意,就又起了心思?”迟凡嘿嘿一笑。
“是,原先也找过很多名家看过,没辙,后来我也死心了,也是碍于面子,不想再折腾了,但是你不一样,不存在嚷嚷出去的问题,而且能少受点罪,针灸就行吧?”叶啸天无奈地说道。
“嗯,针灸是主要手段,再稍微配合点药物tiáo理,那会你也听到了,秋菊她男人也跟你差不多症状,不过他受伤的时间较短,比你要容易治疗一些。”迟凡点点头。
叶啸天沉吟了一下,问道:“我明后天就得回省城,能治好么?”
迟凡白了他一眼,嘚瑟说道:“我是谁?放心吧,待会给你鼓捣一下就能半软半硬了,明早再巩固一个疗程就差不多了,再给你配点药带回去服用,三五天就妥妥的,保准你老当益壮、虎虎生风、鞭鞭有力”
叶啸天抬手打断他的话茬:“得,别叨叨了,你洗完了没?这就开始吧?”
“晕,这么着急?”迟凡嘟囔道。
“尽早不尽晚嘛,不是还得找金钱龟么?鼓捣完事了赶紧找找看,要不然就天黑了。”叶啸天眨眨眼,朝岸边游去。
迟凡一拍脑门:“擦,差点把金钱龟的事忘了。”
他急忙搓洗了几把,然后上岸乱蹦乱跳甩了甩身上的水。
“站着还是躺下?”叶啸天指了指自己问道。
迟凡点了支烟吧嗒抽了两口,又扔给叶啸天一支顺手帮他点上,砸吧嘴说:“趴着吧,嘿嘿。”
叶啸天无奈地摇摇头,扯过衣服垫在草地上,俯身趴下,一边夹着烟抽着,一边扭头一脸忐忑地瞅着迟凡。
“紧张个毛线?还对我不放心?”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他猛吸了几口烟,把烟蒂弹出去,呼了口气tiáo整了一下心神,朝叶啸天点点头示意他别咋呼吱声,然后拿过银针,稍微盘算了一下xué位,边连续御气行针在叶啸天的后腰部位扎了几针。
再次提了一口丹田真气,依次捻动针尾,将真气guàn入到xué位当中。
折腾了大约十分钟,他停下手来抹了把汗,一pì股坐到地上:“靠,忘了谈价钱了,真tmd上了鬼子的当啊,累死我了”
“咱俩可是拜把子的兄弟呀,谈钱伤感情嘛!”叶啸天得意地贱笑。
他也听得出来迟凡这话的意思,分明是给他免单了--他怎能不嘚瑟窃喜?这简直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迟凡这家伙什么时候干磨爪子不赚钱?
“看在你这伤是因为当兵落下的,就饶了你这一回,下不为例,麻蛋,想想就郁闷”迟凡一脸郁闷地嘟囔说道。
“谢哈!”叶啸天眨眨眼,然后急切地问道:“那啥,我怎么感觉腰部有点热辣辣的?不是扎错xué位了吧?”
“pì!我怎么可能扎错xué位?”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他瞪了叶啸天一眼,解释说:“那是因为针法的原因,就是刺激xué位,让你身体激发自愈修复机能,让神经、相关部件修复,对牛弹琴,说了你也不懂。”
“得,我不懂行了吧?哎有点难受,我能到水里蹲着不?这燥热有点受不了啊!”叶啸天正想跟迟凡斗几句嘴,猛然感到身上的燥热更bào虐了,还夹杂着些酥酥麻麻的感觉,很是难受。
迟凡撇撇嘴,坏笑说:“你啊,老实在这趴着吧!这潭水太凉了,会影响治疗效果。”
“喔”叶啸天龇牙咧嘴应了一声,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那玩意有点感觉了没?”迟凡眨巴眼贱笑问道。
叶啸天瞪了他一眼,欠起身红着脸摸了一把那物件:“没就是也有点热辣辣的,还有点麻酥酥的。”
“逗你玩呢,没那么快,”迟凡无良地咧嘴笑笑,“这针法,要是换做正常爷们,早就受不了了,我是说硬得受不了了,早tmd想办法泻火了。”
“”叶啸天有些无语。
他想骂迟凡几句,然而却不可否认他心里也想着那样“威武”,所以也没法说什么。
“你在这趴窝吧,我下潭子瞅瞅,这潭子下面应该就有金钱龟。”
迟凡朝他嘿嘿一笑,转手跃入水潭,一口气直接扎到水潭底部。
那会叶啸天刻意沉到水里憋气,也有些卖弄的意思,然而他却不知道迟凡其实压根就没看在眼里--只是懒得挖苦打击他而已。
迟凡在运用真气的情况下,在水底憋个十来分钟还是很轻松愉快的,那还是之前练气境界低的时候,现在他已经是练气三层了,憋气时间肯定比之前还要长许多。
“还没”
叶啸天警觉地瞅了一眼水面,小心翼翼地侧过身来,做贼似的伸手去撸弄那软不拉几的老物件。
一想到很快就能重振雄风了,他就忍不住有些激动、兴奋,甚至开始憧憬跟那谁同度良宵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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