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其实现在的末染国就是以前的天云国。”湖蓝看着紫翎墨,神色怪异至极地说。
嘎
紫翎墨瞬间回神,眼尾微微上挑,“那天云国如何会改成了末染国”脸色也是随着一黑,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大胆到连国号都给改了
“九年前摄政王被处斩之后,紫皇肃清朝政,之后不顾群臣反对改国号为末染。”湖蓝在一旁淡淡地说,在说到紫皇的时候语气中有着明显的敬畏和尊崇之情。
紫翎墨低头神色古怪,天云国被斩首示众的摄政王除了她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人吧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紫皇可是紫月痕”
紫翎墨一说完,湖蓝赶紧捂住她的嘴,警惕地看了一眼房间外面,低头看紫翎墨时脸上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小姐,紫皇陛下的名讳岂是我们这些人可以说的”
见此,紫翎墨心中了然,眼底闪过一抹极快的流光,随即浅浅一笑。紫皇就是月痕,那个她一手带大的孩子,时隔九年,不知他成长到那个地步了,想到这,眼中多了几缕期待的眸光。
“小姐,水我已经打好了,你先洗漱吧,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说完对着紫翎墨浅浅一笑,快速地离开了她的视线。
看着就放在床边她触手可及地方的水盆和脸帕,紫翎墨淡淡一笑,那个小丫头年纪看着不大,心思却很是细腻呢
外面微风轻扬,垂在湖岸边的柳条随着微风不时地点着清澈无波的湖面。
湖蓝穿过幽静的小路,向着湖的另一方而去。现在时间还早,厨房里肯定没有多少人,或许她可以偷些好吃的给小姐补补身子。这样想着,脚下的步子也快了几分。
紫翎墨只是随意的洗漱了一下,起身的时候不小心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不由发出“嘶”地一声,那锥刺段究竟是什么鬼,怎么到现在那种密密麻麻的疼痛感如跗骨之蛆一般缠绕在血液中。
坐在古旧的窗前,眸光浅淡而又深沉地看着窗外有些萧索的景色。直到一个有些一瘸一拐地身影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衣衫似乎还有一些凌乱。
是湖蓝紫翎墨双眸一眯,苍白的脸上如覆了一层冰霜一般,冷厉无比。她几乎不用想都知道大概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湖蓝在院中来回地走了几步,直到逐渐适应脚上的不适便又理了理自己破旧的衣衫,抬头小心地看了一眼四周,见没有人才若无其事地走进去。
每走一步,眉间都会小弧度地蹙一下,很难发现。
紫翎墨自然是将这一幕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微微偏头,望着门口等着湖蓝进来。
“小姐,我在厨房拿到了包子,还是新鲜的”湖蓝一推开房门便扬了扬刚才一直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的黄皮纸,笑地一脸明媚。
紫翎墨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深沉如一汪深不见底地冷潭。
湖蓝被这样的目光盯地不自在,笑着朗声开口:“小姐,怎么了快趁热吃吧”将黄皮纸缓缓打开,里面有三个正冒着热气的白面包子。
“你腿怎么了”看着她半晌之后,沉沉地吐出五个字。
湖蓝神色微微一僵,正欲找借口搪塞过去,耳边再次传来淡如清风的语调,“不要找借口,刚才我都看见了。”
“小姐,你都看见了”湖蓝低头讷讷地说道,随即抬头看着紫翎墨释然地解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拿包子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你看,我现在都可以走来走去了。”说着还在紫翎墨的面前来来回回地晃了几圈,以证实自己的双腿确实无事。
紫翎墨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命令道:“你,坐下。”声音虽然很清淡,却夹杂着令人无法反抗的威严。
湖蓝微怔了一下,默默地看了紫翎墨一眼,听话地在紫翎墨的对面坐下。“小姐,怎么了”杏眸有些疑惑地看着对面的女子,小心地问。明明是她所熟悉的小姐,可是为什么给她的感觉与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医药箱在哪”没有理会湖蓝眼中的疑惑之色,只是掀唇淡淡地问。
“小姐你是要上药么湖蓝帮你吧”起身说道,在看见紫翎墨掷来的冷冷眸光时,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直到微不可闻,最后老老实实地坐在了椅子上。“医药箱在衣柜最底下的那个大抽屉中。”
紫翎墨微蹙起眉尖,缓缓地走到衣柜下面取出一个医药箱,走回来淡淡地看着湖蓝,“把鞋子脱了。”依旧是命令的语气。
难道小姐要亲自给她上药念及此,湖蓝连忙推脱,“小姐,我自己来上药就好。”小姐即使在风府的地位再低,在她眼中还是主子,如何能让她为她上药
“你来还是我来”紫翎墨依旧眉目清冷地看着她,轻轻地开口,话语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湖蓝最终还是缓缓地脱下了鞋子,挽起衣裙。
在看见湖蓝小腿上的伤痕时,紫翎墨的双眸如染了沉沉雾霭一般,氤氲不明,让人无法窥视里面一分一毫的情绪。
半蹲着身子,动作轻柔地为她上药。
湖蓝则是一动不动地看着紫翎墨,神色复杂。
------题外话------
唔,紫翎墨只是到了九年之后话说这种的究竟是算重生还是算穿越啊有些傻傻分不清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