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毕竟让南北一个姑娘家自己住招待所我确实不是很放心。
可我没想到,一切的矛盾就从那一刻开始了。
其实在基地的时候,我们也学过心理学,南北有点儿表里不一,时而会耍一些小聪明,我不是不知道。但是我没觉得这是多大回事儿,她从小家境特殊,在该单纯的年龄并不那么单纯,也是被环境和生活所迫。
说来,如果南溪还在的话,她也许会是一个真正单纯的好姑娘。
南溪出事那一年,我在她的坟头说过,会帮她照顾好家人,尤其是这个还没有长大的mèi mèi。
我确实对南北纵容了些,我只是觉得,无关原则的问题,没有必要去过于较真,她毕竟还小。
南溪的相框碎了,我听见动静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南北蹲在地上哭。我当时的确语气不好,气的不是南溪的相框碎了,而是南北来到我家的第一个晚上,竟是这么糟糕的开始。
当天晚上,我没回卧房,住在书房。
第二天早上走出门,正好看到她从卧室出来,眼睛红肿着。她并不理我,自顾自下楼。
我的心好似被什么重物击中,不是滋味。
我特么都做了什么?我当然是不想伤害她,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她。
听见厨房传来她的惊叫,我大步冲进去,见她直甩手,手背绯红。而南北拿着汤勺呆在原地。
我忙把她的手拿到水龙头下冲,她并不想理我,冲上了楼。
我站在原地,湿哒哒的手轻轻握拢,心中有种无力感。
“度云哥,吃面吧,呆会儿就不好吃了。”南北说。
“你先吃。”
我去冰箱里拿了个冰袋跟上楼。
拉她坐下,我给她冰敷,完全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抗拒。
瞧着她低垂的睫毛以及睫毛下依然红肿的眼睛,我很内疚,当时的对不起三个字,显然那样的苍白。
她落泪了,曾经暗暗发誓不会让她再被欺负,再伤心,可如今令她掉眼泪的人竟然是我。
可我能怎么办呢?谁能教我?两边都是我发誓想要照顾和保护的人,就算有轻重之分,也不可能因为一个而丢开另一个。
为了权衡好这种关系,我决定以后由老杨接送南北。
第二天晚上,南北说会晚一点回来,可我让老杨去接她,却并没有接到人。
第253章 薛度云(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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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那天很冲动地闯进会议室,散会后她告诉我,她在驾校遇到了江枫。
那是昨天的事了,她选择今天告诉我,我心里有一丝疑问,但我还是不动声sè地听她讲完,她解释昨天没说是不想让我担心,现在说是因为看到跟踪她的人的车停在云天国际的车库,担心有人对我不利。
我更没想到,那个跟踪她的人是我父亲。
父亲把拍到的照片给我看,指责她与江枫勾结。
我当即打断了他,我不懂为什么当年伤害了江沈两家的他现在面对他们竟然可以这么理直气壮,我更怕他说出些什么,让沈瑜知道更多。
不想让她与江枫多接触,也是因为这一点。可学车的事情她不愿意半途而废,于是我决定无论再忙都陪她去驾校。
接下来的那段日子,南北和沈瑜相处得还算和谐,因为南北早出晚归,呆在家里的时间也少。
其实自那场矛盾以后,我看得出来,沈瑜在努力试着与南北和平相处。
沈瑜质疑我在经济上对南北太过纵容,把她惯坏。她说她担心她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失去自我。其实我内心很感动,她真的很善良。
事实上,打点评委这件事确实让南北栽了跟头,在总决赛的时候被淘汰了。
一场比赛的输赢并不能说明什么,更不能说明被淘汰的就是不优秀的,但那天南北很伤心。
我懂在她这种年龄受不了这种打击的心情,所以耐着性子安慰了她很久。
南北提出想让沈瑜陪她睡,沈瑜也答应了。可我没想到那晚她们又闹了大矛盾。
半夜我听见动静过去,打开门看到满地狼藉,整个屋子犹如灾难现场。
沈瑜站在对面,南北坐在地上大哭,我把南北扶起来,她委屈说自己是多余的,就转身冲出了房门。
我暂时不知道谁对谁错,也没时间追问,大半夜地闹得这么惊天动地我实在感到很疲惫。
套上衣服就开车出去找人,一路上打她电话也打不通。
我沿着公路一直找,可一路上都没有看到人,我些担心,哪怕刚才那件事其实是南北的错,我也真的很担心她。
我当然不想她有事,我答应过南溪要好好照顾她,我不能食言。
直到凌晨天蒙蒙亮,我也没有找到她。
她走路不可能走这么远,于是我tiáo头返回,又沿着反方向找了。
越来越深的焦虑困扰着我,我心里有种不好的猜测,真的担心她会出事,会因为被淘汰的事一时想不开。
一无所获地回到别墅,沈瑜也不在,我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
过了不知道多久,沈瑜从外面回来了,我才知道她也出去找人了。
我没有心情问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她主动过来跟我解释。其实现在谁对谁错都不是最重要的,我也没有指责她的意思,因为我懂南北的任性和心机。
无论如何,把人找回来才是当务之急。她一个小姑娘,负气跑出去,已经在外面呆了一夜,会发生很多可能。
还好沈瑜这会儿是理智的,她没有闹,甚至帮我分析情况,理头绪。她是真的想找到她,我也看得出来。
事后想想,她是以怎样的心情去建议这些呢,当时她理智说出这些的时候,应该还是很不好受的吧。
后来听了她的建议,我也打电话问了卓凡和许亚非,也到南北曾经住的酒店找与她同期参赛的那些姑娘,可是都没有找到。
失踪必须超过24小时才能报警,沈瑜又建议我们发寻人启事。
后来卓凡和亚非也来了,我们在客厅里安静地等待着消息。
亚非去做饭,叫了沈瑜去帮忙。
听到厨房传来水声,我突然想起她的手受了伤,就走进厨房去帮她。她像是有些感动,又有些委屈。
亚非问及她的手怎么了,我知道,那天,她的手被烫极有可能真的不是一个意外。
我不想因为南北而忽略了她,可在还没有找到南北的情况下,我确实也难很好照顾到她的感受,也没有心思细想她在这件事情中受到了伤害。
吃面的时候,我把jī蛋放进了她的碗里。
对,我很愧疚!
其实我当时的心情及为复杂,找不到南北我焦虑,让沈瑜难过我当然心里也不好受。
在同意让南北搬来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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