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这几天实在是思念成灾,这一个吻我已经憋了好几天了。要我再把她从怀里推出去,我觉得我一定会疯。
我给她解释了去参见发布会时见到南北的事情,我知道她在意的就是这个。而她后来也给我解释了她为什么会坐上江枫的车。
她顺便问到了那块地,关于那块地她有很多的好奇。那块地是薛家对江家的愧疚。对,哪怕那天江枫不拿她做威胁,他要那块地,我也会给他的,因为那是我们欠他的。可是我不能解释给她听。
当年的事情,她知道得越少,对我和她就越好。
这次的矛盾在爷爷的帮助下总算化解了,之后我们三人一起回了南城。
当天黎落结婚,卓凡喝了个烂醉,还吐了我一身。沈瑜把我的西装拿去洗手间里冲洗,意外地把那个u盘掉了出来。
u盘里的内容其实不重要,但是关系重大。她把u盘弄丢的,看起来很愧疚。我不能告诉她u盘里有什么内容,只好安抚她说没关系,然后自己再想办法去找。
我有把那个洗手盆拆掉,可是u盘始终找不到了。
……
薛离出来了,可我没想到他会去找沈瑜。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到了晚上沈瑜还没有回来,打电话也打不通,到处都联系不到她。
我想到她上一次一气之下去了青平的事,但是仔细回想这一次,我好像并没有惹她生气。
我把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回到家已经是半夜,可是依然还没有他的消息,雪越下越大,我真的很担心。
后半夜,薛离来了,他给了沈瑜的手机交给了我,主动交待了他今天把沈瑜带上山并把她丢在山上的事。
我特么当时真想揍他一顿,想到沈瑜一个人在雪山上一定又冷又害怕,我就再也不想耽搁,直接开车去到那座山脚。
第257章 薛度云(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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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离第二次找到了我,还把父亲搬了出来。
他坐在我对面,翘着二郎腿。
“我本来是不想来的,是爸让我跟着你学经商的,你怎么着也得给我个总经理的位置吧?我好歹是你弟弟。对我太苛刻,别人怎么看?”
既然他对总经理的位置感兴趣,我不介意让他尝试,只要他肯改邪为正,我愿意栽培他。
南北的新剧发布会,我带着沈瑜去了。本是一场普通的发布会,没想到南北和沈瑜会一起失踪。
其实在发现她们失踪的那一刻,我的第一反应是耿老大。我不确定耿老大是否知道了我的底细,但我有种怀疑。
后来tiáo取了酒店内外的监控录像,发现了把她们带走的人和那辆面包车,根据线索,确定了她们所在的位置。
还好这一次有惊无险,不过却让沈瑜知道了u盘的内容。
其实知道也没什么,当初不说也是害怕她多想而已。不过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表现得很平静,也很懂事,没有无理取闹,而是站在我的角度,南北的角度去分析问题。
看到那么善良的她,我真的很欣慰,也很感动。
今年公司年会,听取了员工意见,去了度假山庄泡温泉。
我有心叫上了黎落和赵雷,我想我有必要制造机会近距离了解这个人。
警方一直怀疑他跟山东的一起贩毒案子有关,而且我注意到他比较爱吃面食,这是北方人的特性,就越发印证了我们的猜测。
可赵雷是一个很深沉的人,很会隐藏,谈话看似随意其实他非常谨慎,很难从他的言语里听到更多的信息。
后来沈瑜去给南北送烧烤,却在悬崖边上与她发生了摩擦。
其实沈瑜去的时候,我也是存着担心的,沈瑜年龄比南北大,却比她单纯,又太善良,所以我和黎落赶去了,正好看到南北想往悬崖下跳,被黎落给及时拉了回来。
南北当时情绪不太稳定,我也能理解,毕竟那个视频揭开了她的伤疤,对她来说也确实十分残忍。
我安慰着她,把她送回了房间。
知道沈瑜可能心里又有了疙瘩,我挑了一套泳衣,让服务生去把她叫到温泉池这边来。听说泡温泉可以释放身体里的负面情绪,希望是真的。
她在换衣间里换脱衣服半天没出来,等我敲门进去时,视线定在她身上,就有些移不开了。
她大概是喝了不少酒,呼吸里带着酒气,连带着皮肤都泛着红,瞧着实在诱.人,我很快就有了感觉。
那天我确实拦着沈瑜去阻止黎落和赵雷发生关系,我只是觉得大家都是成年人,更何况人家是夫妻,又你情我愿,怎么好去干涉?
后来黎落父亲的公司欠了巨债,他甚至自杀,被卓凡及时送到了医院。
这件事我没帮忙,一是真心觉得他的公司挽救下来意义不大,再者我确实是想引蛇出洞。
转眼到了小年夜,我知道沈瑜不愿意与父亲一起吃年夜饭,但她却劝我去,说了一大通为人子的道理。
她的善解人意让我的愧疚又钻了出来,父亲当初对她们家做的那些那么罪孽滔天,又怎么配得到她的这份善良和理解?
吃饭的时候,温碧如姗姗来迟,看起来病怏怏的。一坐下就开始唠叨,说她自己从来身体都很好,没怎么生过病,一定是那座坟的风水克了她。
她其实侧面指责的是我,怪我不该把那块地给了江枫。找,书看,书分,享书尽,在闪,爵小,说。但听见她这一席话,反应极大的却是她的亲儿子。
薛离将筷子往桌上一摔,温碧如都震住了。
“人吃五谷,生百病,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就天气凉了感冒了而已,谁一辈子不病个几回的?拉不出屎还怪毛坑了?”
薛离当着我的面这样吼她,温碧如面子过不去,也觉得很委屈,脸都红了。
“阿离,你怎么能跟妈这么说话呢?”
薛离气得干脆直接起身走人。
“阿离,阿离,吃团圆饭呢,你去哪儿?”
温碧如叫他他头也不回。
父亲也是拿他没有办法的样子,叹了口气。
“他这脾气这么大,你也该好好管管了。”
这顿饭我本就没胃口,再勉qiáng坐下去也没意思。刚好我接到南北经纪人的电话,说她情绪不好,一直在哭,我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去往南北住的酒店里,房间只有床头开着昏暗的小灯。南北蜷缩在沙发上,长发盖住了她的脸。茶几上摆着红酒和酒杯,屋子里满是酒气。
我脚步不轻不重地走进去,走到她面前。
南北缓缓地抬起头来,视线从凌乱的发丝间望过来。
看见是我,她一下子抱着我,崩溃大哭起来。
“度云哥,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不肯再理我了。”
我轻轻拿开她的手,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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