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身公害,我就尽量让自己远离他,除了必要公事尽量少接触。”
她撇撇嘴继续:“夜夜,不瞒你说,我见过他三任以上的前女友,看过他无情时是怎么无情,狠心时是怎么狠心。就这么短短两年的经历,丰富的超出我浅薄的认知,离了婚,老太太也走了,彤彤渐渐长大,绝大多数人心里,我简直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一个离婚带娃的女人居然找了这么个男人,还有什么好矫情的啊?可你不知道,我战战兢兢,觉得过的太不真实,每时每刻都在等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南瓜马车变回老鼠,水晶鞋破碎成渣,你明白这种感受吗?”
陈夜夜听了她的话,愣了一下,哈哈大笑:“你怎么会担心这个?”
“我很焦虑。”朱墨在她面前袒露心声,捂着脸说:“真的很焦虑。”
“我的朱墨,你是爱上他了吧。”陈夜夜的话狠狠敲进她的心里:“患得患失,是十八岁小姑娘谈恋爱的感觉。”
“不要觉得有钱的男人都差劲,吴子恒家境一般吧,还不是一样出轨?”陈夜夜不可思议道:“你怎么会这么没安全感?我也离过婚啊,我家前夫虽然渣了点,但是他留了好多钱给我,现在想想,我也赚了,爽也爽过了,钱也有了。那伊丽莎白泰勒还结过七次婚呢。谁算的了以后怎么样?听我一句说,最主要的就是搞定沈学圻,他是你最大的筹码,最好的靠山,你既然爱他,就想办法让他也爱你爱的死去活来好了,这是很简单的等式呀。中文系的姑娘逻辑就是不好,笨!”
一天下来,前夫、丧茶、沈小三妈加陈小姐车lún战,回家的路上,朱墨把每个人的话都在脑海中回放了一次。钻进被窝,她痛定思痛,终于决定不再纠结,陈小姐说的最在理,简单的逻辑关系不能搞的那么复杂,谁管他十二点怎么样,把午夜之前的时间先过好才最重要。
她发了个微信给沈学圻:学圻,跟你交代一下今天的行程,早上见了吴子恒,下午做了美容顺便见了你妈,回来后送彤彤去学校,晚上去公司加班,刚跟陈夜夜吃完水煮鱼,油腻腻的估计要肥三斤,现在刷牙洗脸上床睡觉,一切都还不错,不必担心,我可以应付。周二回来我去机场接你,保证不跑路。晚安。
也不管他是否睡觉了,朱墨把手机tiáo成无声,翻了个面放在床头柜上。
她终于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番外002 上
金秋十月。
这天朱墨在刷朋友圈,一个北京工作的大学同学po了张故宫一隅图,红墙黑瓦白栅栏,满地是金黄sè的银杏落叶,庭院深深,回味悠长。中文系毕业的人多少有些sāo客情怀,同学引用了老舍先生的一段话,给这张照片更增添了一分诗情画意,原话如此说:秋天一定要住北平。天堂是什么样子,我不晓得,但是从经验去判断,北平之秋便是天堂。即使没有余钱买菊吃蟹,也可以爆二两羊rou,弄一小壶佛手露。
窗外似乎起了风,朱墨往外看,滨海自从不扫落叶的政策执行后,一到秋天,路边便堆积了厚厚的黄sè的叶子,静下心来凝视,也是别有一番景象。
朱墨想起大学教现代汉语的老师是苏州人,每次上课都带着吴侬软语的tiáotiáo,黑不说黑,叫墨墨黑,白不说白,叫雪雪白,很有点世家小姐的矫情味。第一学期国庆节的时候,请了一帮同学坐绿皮火车去苏州老家吃大闸蟹,虽然一晃过去了近十年,但记忆十分深刻。
中文系女生朱墨先是截了张朋友圈的图发给沈学圻,然后依葫芦画瓢的写了一小段字:秋天一定要去苏杭。天堂是什么样子,我不晓得,但是从经验去判断,苏杭的秋天,便是天堂。即使没有闲钱在西湖包个画舫,也可以携三五好友,搭快艇去阳澄湖,来一条红烧鳊鱼,吮一盘酱爆螺蛳,酌一小壶古越龙山。感受姑苏城外han山寺,倾听夜半钟声到客船。
发了过去后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一是有点东施效颦的味道(代表小朱官方吐槽作者),二是好像显得自己很想约某人去游玩一样。想撤回消息,却发现已经过了两分钟。
算了。人家这么忙一理工男,也不一定看得懂你叽叽歪歪的在说什么。
朱墨收拾东西回家。
那天晚上,沈学圻回来的很迟,一身烟酒味,人到是很清醒,滴酒没沾的样。朱墨躺在床上翻着杂志,抬眼看他:“瞧你这个样子,又是谁给你挡的酒?”
他解开衬衫扣子,笑了两声,“行政办主任就拿来干这活的啊。”
太清醒也不好,二话不说掀了被子就钻了进来,拿朱墨的手臂当枕头,她被他粗硬的头发磨的皮肤生疼,又嫌他打扰自己看书,于是推着沈学圻洗澡,“快去快去,把我都弄的一身烟味。”
他挑挑眉,把她也抱了起来,一起卷进浴室,莲蓬头冲下来的时候,朱墨简直快疯了,睡衣都没脱啊!水淋下来贴在身上,比没穿衣服还羞耻。
一番折腾,朱墨洗了今天第二次澡,身上的皮都快磨破了。
第二天早上还在梦中,却早早被沈学圻从床上拉起来。“快起来,我们去苏州。”
朱墨愣了:“怎么会突然想到的?”
“你昨天发了那么多东西给我,难道不是叫我跟你去苏州的啊?”他拍拍朱墨的脸,“现在正是秋风起,大闸蟹正当时,走吧。”
“虽然我也想去杭州,包个画舫游船也方便,但是开车过去好像来不及了,所以就凑和着逛一圈苏州吧。”
朱墨想起昨天发的微信,嘴角先是咧开,再是慢慢上扬,最后忍不住笑出声,“你看到了啊?”
“我又没近视,这不是废话嘛。昨天虽然挺忙,但是不至于你发了这么多条消息都没看见。”沈学圻哼了一声,把衣服给她扔了过去,兜头罩住她的脑袋:“快点起来,早点过去还可以在苏州城玩两圈。”
朱墨一个咕噜翻身洗漱,拿了气垫粉扑了一下自己的黑眼圈,同样睡那么久,沈学圻神清气爽老神在在,和她一副萎靡不振纵欲过度的模样完全不同,凹,真不公平。
她把眼镜拿下换了隐形,化了淡妆,粉兰的薄款套头字母运动衫加黑sè的破洞legging款牛仔裤,渔夫鞋配双肩包,身材高挑苗条,肤sè白皙,稍微打扮一下还是美人一个。出门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还是披头散发的,“啊”了一声,“咚咚咚”踩进门,从茶几上翻到几根黑sè皮绳,咬在嘴巴里,两手把头发往上撩起,扎了丸子头,看看镜子,嗯,还凑和。
沈学圻看着她这手忙脚乱的样子笑了,上前亲了亲她的脸颊,赞了声:“很漂亮。”
朱墨有些不好意思的抿嘴笑笑,握住他的手:“走吧。”
周六的高速路上,车不多,滨海到苏州也就两个来小时的车程,朱墨坐在副驾驶座,咬了一口三明治配一口拿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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