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如鸠酒 噬骨入髓

第 8 章

话可能会wū了皇上的眼。”
“朕不走。”於尘冽坐到了一张木椅上。
热水来的很快。
“是个男孩,可惜啊……”太医捧出一个已经成型的胚胎。
於尘冽仅仅看了一眼,眼角就湿润了泪水,如果这孩子没有死,那么,应该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他忽然发现,萧溪琉的孩子似乎不足一提。
他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也害怕面对。
他不想承认自己还对着一个趋炎附势的女人有感情!
第十五章
冷。
言柒觉得好冷。
双目刚睁开,手掌便下意识覆上平坦的肚子,心如绞痛一行清泪慢慢滑下。
她拼尽全力保护的孩子,还是离开她了。
太医的话徘徊在耳边。
“皇上,娘娘怀孕期间受han过重,以后……以后怕是再也不能怀孕了。”
心什么时候最痛?是人用刀chā你xiōng口的时候吗?不是,是你爱的人一次一次伤害你。
嘴chún苍白,言柒掀了掀chún,“於尘冽,你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我会怀上你的孩子了,你满意吗?一命换一命,用我孩子的命抵了萧溪琉肚子里的。”
於尘冽被堵得无话可说。
的确,他讨厌言柒伤害了他的孩子,但不代表他不愿意言柒生下他的孩子。
bào怒,只在一瞬间。
“言柒,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朕?!”
告诉你,然后看着你亲自bī她堕胎吗?
言柒扯了扯嘴角,什么都没说,於尘冽气急败坏的走出去,刚回到自己的宫殿里,萧溪琉就端来了一盏凉茶。
“皇上,您别生气了,皇后娘娘本来就是个薄凉之人,大概她也不想为您诞下皇子,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不顾身体的在雪地里连跪三个时辰,难道小皇子的命,还比不上一个小宫女吗?”
於尘冽怒上加怒。
是啊!
那个女人不懂得珍惜自己,可能从最开始,她就没想过为自己生孩子。
言俯那群人是活该!
“皇上,我知道你内心深处还是忘记不了言姐姐,你惩罚了所有人,只留下言姐姐,我知道她对您很重要。”萧溪琉说着温情的话,手掌慢慢攀附上男人,尽管外界都觉得她盛宠常在,但只有她清楚,於尘冽内心住着一个人,一个想爱而不能爱的人。
“溪琉,还是你善解人意。”於尘冽微微叹息,可所有的一切都弥补不了他内心的空缺,他好想有一个属于他和言柒的孩子,没有的时候不会想,但是有了之后再失去,那种痛就攀附在骨髓里。
“如果不是为了拥护朕揽获皇权,萧太守也不会死,溪琉,你放心,朕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於尘冽轻轻抱着怀里的女人,可也无奈,不知能有什么办法让言柒放弃凤位。
“谢谢皇上。”
当言柒再次睁开眼,鸣凤殿内多了几个陌生的宫女太监。
“我不需要照顾。”言柒qiáng撑着jīng神说话,眼神空洞的看着房檐,所有人都离她而去,她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娘娘,是皇上吩咐奴才们过来的。”其中一个小太监说道。
呵呵,还是怕她死去吗?
皇后之位?
一道熟悉的脚步声走进来,冰冷的宫殿已经点上了木炭,热气袅绕,可心是冷的。
“於尘冽,你总说我为了皇权什么都可以出卖,那你不是吗?你也害怕我死了,皇位就没了,不是吗?”言柒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熟悉的眉眼,可那颗心,不认识了。
“至少朕不会假装爱上一个人。”於尘冽狠狠说道,冷漠的表情仿佛什么都不在乎,“自从朕登基后,朝廷大臣皆听命于你,而圣旨?怕是还抵不过你一句话。”
“朕是个男人!不是你任意摆布的棋子!”
第十六章
“所以你就一步步斩杀了我的亲信,斩首了我父亲!”眼眶一阵灼热,言柒又一次痛哭流涕,“如果我告诉你,那时候是萧太守想要夺权,扶持凌王上位,我不得已才只能稳住政权,你信不信!”
言柒也想把全部事情交给於尘冽……
可是,来不及……
她做不到什么都不去管,什么都不用挡,哪怕有一丝危害到於尘冽的事情,她总想全部铲除。
“朕不信。”於尘冽一字一顿,“因为,萧太守一直是站在朕这边的。”
脑子轰隆一下,言柒不可置信的看着於尘冽。
“不可能!”言柒心跳如雷,那阵子萧太守总是针对言家,如果真是於尘冽的人,那么所有事情都不可能发生。
“可事实就是如此。”冷酷的声音。
言柒静静的看着於尘冽,脑海里回荡着萧溪琉的脸。
“言柒,你欠了朕两个孩子……”於尘冽冷冷坐在床边,眼神晦暗,俯身轻声在言柒耳边说道:“朕会让你还的……”
言柒绝望的看着他,“你又想做什么?於尘冽,你就那么想bī死我吗?”
“死?如果死能解决一切烦恼,朕恨不得立刻要了你的命!”轻轻抚摸着言柒的脸颊,於尘冽缓声说道:“别忘记你还欠溪琉一个皇后之位,你没有退位之前,死也是一种奢望。”
心里闷疼,言柒颤抖着双chún,心一寸一寸往下沉。
“於尘冽,你哪怕爱过我一丝一毫,你也不该这样对我。”言柒红了眼睛,声嘶力竭。
“爱?你不配。”於尘冽缓缓站起身,转过身背对着言柒,“好好养身体,朕过阵子会来索要原本属于朕的一切。”
言柒惨笑,她还有什么值得於尘冽索要的?恐怕只有凤位一个虚衔吧?
“即便我死,萧溪琉别想坐上皇后的宝座。”言柒擦擦眼泪。
脚步声渐渐远去,殿门关上的那一刻,卷进一阵冷风,同时冰冷了言柒的心。
有着太医们的救治,言柒的伤势好得很快,除去面对宫殿时的那份空洞,其他一如昨往。
酷han来临,飘雪的天气越来越多,经常可以看见太监宫女打扫庭院,每当这时,言柒都默默流泪。
入夜。
缕缕冷风透窗而来。
一丝酒气入鼻,言柒抬头看去,一抹熟悉的身影逆光出现在殿门口。
“於尘冽?”
“言柒,你说过你爱朕,也说过给朕生孩子。”男人脱掉带雪的狐裘,冷风钻进被窝,於尘冽疯了似得压住言柒,捕获到那片chún。
言柒被吓坏了,大声呼喊,“於尘冽,你干什么?!”
“干你啊!”大手横冲直入撩起言柒的裙摆,言柒吓得一个劲往后缩。
几个月前的夜晚,於尘冽也是如此,她没办法忘记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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