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如鸠酒 噬骨入髓

第 10 章

的男人说,尘冽,你院子这么空,以后种上满宫的红梅怎么样?
那是言柒和於尘还未拿下皇位前,计划着怎么装潢属于他们的皇宫。
不去想,心就不会痛。
夜晚,鸣凤殿添加了木炭,点上了檀香。
又是一夜的缠绵。
“言柒,你告诉朕,你白天见了谁?!”突如其来的bào躁让言柒不知所措。
言柒蜷缩在床上,陌生的气息guàn入她的口中,霸道又无章法的占有。
“我不知道你说的谁。”言柒避开男人的chún瓣。
第十九章
越是反抗,於尘冽的怒气越烧越旺。
“你根本就没喜欢过朕是不是?才一年而已,你就忍不住再与勤王私会,你想再回到勤王的怀抱,是吗?”
“我没有!”言柒挣扎。
下巴被男人挑起来,眼神的相对,於尘冽眼里有着难以读懂的冷冽,“你敢说下午没有见他?”
言柒沉默。
从小到大言柒和於尘冽他们一起长大,勤王的性格比较温润,这次来见她也只是为了问她一句,最近过得好吗?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勤王只有友谊,没有其他超出你想象的关系。”
“那一年前的皇位争夺战中,他为什么突然放弃,言柒,是不是为了皇位,你连你自己都可以卖!”歇斯底里的质问,於尘冽霸道毫不留情的撕咬着言柒的嘴chún,好似要把自己所有的愤怒发泄。
只要一想到言柒表面装作喜欢自己,实际上为了皇位不择手段,他就恨不得砸碎这个皇位,让整个世界跟随着覆灭。
言染哑然震惊,“於尘冽,你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我和勤王是清白的!”
勤王一直喜欢闲鱼野鹤般的生活,她只是谈了一下条件,说会保证他一身无忧。
“是萧溪琉说的是不是?”言柒失笑出声,她们经历过了皇权争夺,却敌不过后宫争宠,“萧溪琉真是打得一把挑拨离间的好计谋!”
“事到如今,你还想着诬陷别人。”
言柒的身体被人蛮横的打开,於尘冽冷冷的说道:“那萧溪琉骗我又有什么好处?言柒,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善于玩弄人心。”
苍凉的想笑。
十几年的感情。
到头来,却觉得她是那样一个女人?
头发凌乱不堪,衣服也皱巴巴的。
於尘冽看着身下毫无回应的女人,讽刺的勾起chún角。起初,他也不信,可询问了多个人之后,所有人都回答都是:皇后娘娘频繁进出勤王俯,经常呆到夜半三更。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言柒,他不得不信!
心越疼,他便越想报复。
看着身下言柒因为疼痛而扭曲的五官,内心有一个声音告诉於尘冽,不够!这些远远不够!
言柒承受不住疼痛,剧烈惨叫了一声。
他给她的爱,是撕扯般的疼痛,无边的黑暗朝言柒涌来。
言柒惨然的闭上眼,任由男人粗鲁的对待自己。
天气愈发han冷了,殿外枝头都已结了冰锥。
“於尘冽,我有一个事情想问你。”言柒说道。
於尘冽埋头在女人的脖颈间,律动的节奏很规律。
“你把我爹,还有言俯所有人的尸体扔在哪儿了?”眼泪唰唰流下,言柒哽咽的张开嘴,“我以后拜祭他们,还可以找到地方吗?”
“城郊乱坟岗,大概已经腐朽生蛆了吧。你若要拜,便连着乱坟岗所有人一起拜吧,他们受得起。”
“於尘冽,你混蛋!”
“至于言丞相?磐龙殿后殿,那几条狼犬可是整整吃了十几天。”
噬骨的冰凉,言柒颤抖着双chún,却被剧烈的咳嗽哽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第二十章
可能是心境起伏过大,言柒又病倒了。
受过han气的身体,总是断断续续感染风han,一碰到冰冷东西,就疼到刺骨。
好几次言柒去磐龙殿后殿,都是哭着回来。
“怎么样了?皇后娘娘又两天没吃东西了?”小宫女们正在议论。
言柒原本微嘟的脸颊,经过时间的摧残早已变得凹陷,jīng神劲儿也不如从前,记忆总是恍惚。
“言柒,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那么想死?”bào怒的声音充斥大殿,於尘冽愤怒的扼住女人的下颚。
死?
那不是一种奢望吗?
泪声俱下,言柒空洞的看着窗外,倔qiáng的咬咬chún,“我也想活啊,可是於尘冽,你告诉我,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我亲人没了,朋友没了,所有待我真心的人都没了。”
“guàn!她不吃饭,你们guàn也要给朕guàn进去,人若死了,你们这群太监宫女全部陪葬!”
一群太监宫女哭成一团。
言柒淡漠的眼皮抖了一抖,以前她还会在乎,现在却再也提不起劲儿了。
“於尘冽,我可以吃饭,但是对于一个想死的人,不止这一个办法。”
“言柒!”於尘冽气极。
言柒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深情的目光仿佛要刻记下他的眉眼,为什么会在乎她的生死?於尘冽你也在乎皇位是吧,一道圣旨束缚了多少人?
“要我自动退位不是不可能。”言柒张开苍白干裂的chún。
於尘冽刚以为女人想通了,下一句言柒嘲讽的说道。
“除非萧溪琉死。”
随着时间的推移,半年已过,本就落下病根的言柒,身体越来越差。
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充斥大殿。
“无能的庸医!半年了,她的肚子怎么还没动静!”
言柒静静看着发脾气的男人。
太医们抖成一团,“皇上,娘娘……娘娘之前受han过重,han气已经侵入zǐ gōng,怀孕的几率实在渺茫。”
“朕不信!百年人寿,还是千年何首乌?只要你们开口,朕都可以给你们找到,再给你们半年,如若皇后娘娘再怀不上,你们全部人提头来见。”
人人自危。
言柒勾起chún角,“何必难为他们?这半年,你总共斩了多少人的脑袋?我听闻边疆战事又起,你有空在这里发脾气,为何不整治军队前去抚平?”
“朕不需要你来教育朕。”於尘冽气急败坏。
言柒也知晓,於尘冽只是脾气太差,至于朝政,他管理得井然有序。除去众大臣与百姓们说他残bào冷血,其他并无缺点。
这几日言柒总是jīng神恍惚,雨季到了,每次下雨,她身体各关节都隐隐作痛。
太医照着常例给她把脉,反反复复搭脉了几次,欣悦之情表露。
“皇后娘娘,您……您又怀上了。”
收拾好药箱,其他几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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