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一路拖向门外。
“娘娘啊,我真为您不值,踏血护他一世周全,换来的却是一个残bào冷酷的昏君!”
於尘冽极致,重重砸在桌椅上。
正准备叫这群太医都滚,一名心腹侍卫急匆匆的进来。
“皇上,您叫我彻查的事情都查出来了。”侍卫怀里抱着一大堆宗卷,呈到於尘冽面前,“萧太守在拥护新帝的时候,的确是站了两个战线,还有言丞相一事,全部罪证都是萧姑娘凭空捏造的。”
最后一句话盘旋在於尘冽脑海里,他记起了言柒是如何指着他骂,骂他没有心。
手指颤抖的翻阅着宗卷,一丝丝恐惧从内心蔓延开来。
忽然就明白了言柒痛彻心扉的眼神……
以及眼神中对他的彻底心han。
“萧溪琉!”发泄般的大喊一句,拳头狠狠砸在桌案上,一丝鲜血顺着指缝流下。
福伯在一旁看着,莫名就沾湿了眼眶。
他明白,皇上内心深处肯定是喜欢着小柒的……可偏偏,喜欢她的人,却是伤害她最深的人。
“朕不会放过萧溪琉的,绝对不会!”於尘冽反复重复着这句话,嗜血的眼神犹如地狱修罗,“摆驾流云宫!”
一行人又回到皇宫去。
撵车内,於尘冽紧紧搂住怀里的女人,“对不起,朕错了,朕那时候不该被蒙混头了,言柒,朕后悔了,一切都还来得及吗?”
怀里的人毫无反应。
压抑的泪水一点一滴的落在女人的脸上,於尘冽慌乱的拭擦掉,又仿佛觉得不够,抬起女人的chún,狠狠的吻上去。
最近於尘冽一直不在皇宫,萧溪琉在宫里无法无天,当於尘冽回来的时候,她还不知道苦日子要来了,jīng心打扮了一番,在殿门前接驾。
“皇上,您不是要在宫外小住吗?”目光在看见男人怀里的人时,微微一变,又狠狠控制住,“皇上抱着言姐姐肯定累了,来人啊,赶紧把言姐姐放到床上去。”
太监的手掌即将碰到言柒的那一刻,於尘冽狠狠将之拍开。
“谁给你的胆子敢触碰皇后娘娘!”大声呲呵,於尘冽眼底有着噬骨的冷意。
萧溪琉被狠狠吓了一跳,僵笑着说:“溪琉只是怕累着皇上。”
冷冽的眼神慢慢转到萧溪琉的身上,於尘冽静静观察着眼前这个女人。
第三十三章
姣好的美容下,好似是无尽的虚假。
萧溪琉被看得发毛,颤着声音,“皇上,您为什么这般看着溪琉?溪琉脸上有东西吗?”
“给朕跪下!”
萧溪琉吓得眼泪挤出来,仿佛下一秒眼眶里的泪水就会掉下来。
“皇上怎么了嘛,你为什么对溪琉这么凶……”娇弱的语气。
於尘冽低头看向言柒的眉眼,病态使得她看上去十分脆弱,皮下的青筋bào露在阳光下,好似脆弱的不堪一击,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不相信她的话,她也不会绝望到生无可恋。
这种攀附在骨髓里的痛,一点点腐蚀着於尘冽的内心,冷酷的眼神仿佛要把萧溪琉凌迟。
“萧溪琉,朕问你,言丞相贪wū赈灾银两的罪证,是你捏造的吗!”包含着怒气的声音从薄chún里传出。
萧溪琉眼皮子一抖,心慌的往后退了一步,继续装模作样。
“皇上,你说的什么,溪琉听不懂。”
“到了这种地步你还装!”於尘冽轻轻地把怀里的人放在榻上,动作小心翼翼,仿佛那是一件易碎的瓷器。
言柒的头无力的偏向一边,静静的躺在那儿。
啪……
空寂的大殿里响起一道耳光声。
萧溪琉不可置信的看着於尘冽,脸上是火辣辣的疼痛,皇上竟然打了她一个耳光!
自从她被接进皇宫,於尘冽总是对她万般宠爱,即便一切都是虚假的,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凶过她。
眼泪唰唰的掉下来,萧溪琉哭得梨花带雨。
“皇上,您怎么了吗?溪琉是哪儿做得不对,惹怒了皇上吗?溪琉错了,皇上不要生气。”
那一瞬间,於尘冽稍微有些心软,可再一看言柒的模样儿,滔天的怒气便席卷而来,无从压制。
一堆宗卷砸面而来,萧溪琉随意接住了一卷,一行言丞相的罪证呈现。
萧溪琉浑身一抖。
“萧溪琉,朕以为你如莲花般纯洁,远比言柒干净纯粹的多,可你做了什么?制造伪证,诬陷忠良,萧溪琉,谁给你的胆子!”於尘冽一步一步的靠近,低着头看着萧溪琉。
萧溪琉害怕的颤抖,却依旧qiáng撑。
“皇上,溪琉没有,一切都是言丞相罪有应得!您别忘记了他们是怎么样将您当做傀儡,又怎么样利用您。”
“放肆!”於尘冽狠狠甩了她一巴掌,“事到如今你还想用一堆谎言来欺骗朕,你们萧家做的事情,朕已经派人去查了,萧溪琉,朕要你不得好死!”
萧溪琉猛地挣扎的推开於尘冽,好似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扑向言柒。
於尘冽瞳孔一缩,下意识挡住,刚想制服萧溪琉,萧溪琉却中途换了一个方向,稳稳的抱起婴儿床里的孩子。
婴儿本在沉睡,忽然而来的动作惊醒了他,哇哇哇的哭声响彻大殿。
“别过来!皇上,我说过了,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掐死他。”卸下了全部伪装,萧溪琉脸上扬着狰狞,於尘冽内心一痛,更加感觉到对不起言柒。
“你放开朕的儿子。”冷冷的声音,手却轻轻的护住言柒。
第三十四章
萧溪琉被那双环抱的手,刺激到讽刺一笑,“皇上您现在怎么爱护起言姐姐了?我还没碰到她,您就心疼了?可是你别忘记,伤害她最深的人是您!”
“萧溪琉!”於尘冽大喊一声,一句句诛心的话扎进他的内心,疼得他无法呼吸。
“还不准人说吗?即便我的谎言再bī真,可皇上,不信言姐姐的人是你,伤害她、杀她全家的人也是你!”萧溪琉低头看着怀里的婴儿,哭声bī得她说话更加大声。
於尘冽呼吸一窒。
“皇上,忘记告诉您一个事情,去年我并没有怀孕,我只是担心你狠不下心诛杀言家,特意编了一个谎言,可您信了……”萧溪琉用力过猛,婴儿哭得更惨烈了,徘徊的哭声让所有人耳膜一震,“一个谎言不止让言俯血流成河,更让言柒失去一个孩子,太值了……”
“萧溪琉,你说什么!”於尘冽抱着言柒的手臂狠狠颤抖,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的事情,被萧溪琉忽然说出来。
“我知道事情败露后,我肯定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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