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回来一个多月了,说不上习惯没有他的日子,但是,她知道这种日子只要习惯了,就能够适应。
而父母年纪老迈,她之前一直忙于工作,很少陪他们,现在,这一走便大概再也回不来了。她如何忍心?这不比嫁到外国去,去外国还能回来看他们,可这一走,便是永别了。
温爸爸也抹眼泪,他是舍不得女儿的,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两老始终是要离开女儿的,还不如让她找一个自己深她是皇后的命,一切都是命定,若执意篡改天命,只怕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呢。
朱方圆坐在沙发上,装作看电视,只是眼睛早被泪水浸透,他很羡慕这样的亲情,也很伤感自己有那样冷情的父母。回去吧,虽然义父不在了,但是曾经对他的真情实意都铭记在心头,孝顺不了他,回去守着他的坟墓也是好的。
不为前程,只为自己过得心安理得。
终于,彻夜未眠的一家人谈话,换来了温意的点头。
离别的过程是痛苦的,总之,一家人都哭干了眼泪。温长川原先是不准的,但是,他自己收获了爱情,也总希望自己的妹子能够得到幸福。
世事岂能尽如人意?有所得有所失!
得到温意的首肯,朱方圆把丹药给她,却没有告诉她,她吃下这颗丹药,会忘记了宋云谦三年。
道长说过,三年他们互相不认识,若是还能遇上对方,那么,他们的缘分才能继续下去,若是遇不上,则无法qiáng求。
只是,朱方圆也很纠结,她丢下自己的父母,去找一段未必能找回的。
第188章陌生的两人
第188章 陌生的两人
司马云狄抬头看天,天sè确实有些yīn暗,他道:“这yīn天下雨不是更好吗?这鬼天气都快热死了,下一场雨消暑便是最舒服不过的事情了。”
安达木心急如焚,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沙漠的恶劣,他道:“沙面温度太高,就算下雨,雨水也无法下到地面,相反,还会蒸发沙漠中的热气上升,形成雨蒸风,这是很危险的事情,公主,下官慢慢再跟您解释,但是现在,我们要马上启程!”
萧云深其实也想快点走的,但是因贪恋短时间的yīn天,还有丝丝的风吹来带着,虽然这种风并没有带来凉意,扑面的风都是热的,但是,多少比之前舒服。她道:“既然要下雨,那我们就等雨停了再走吧。”
安达木哎了一声,道:“公主,这场雨是下不成的,下了也不会下到地面,相反会形成旋风,很危险,会死人的,我们快走吧!”
怜花怒道:“大胆,竟然敢咒公主死?安大人,你只是领队,但是发号施令的人是公主个司马将军,你如今要做的便是好好地找一条近的路线,带着我们早日离开沙漠。”
安达木急得脑袋都要冒烟了,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送亲队伍上千人,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家送命,当下把心一横,策马走在前头,振臂高呼一声:“兄弟们,马上要有风沙了,我们要马上赶路,离开这里!”
众人都慌了,上马的上马,骑骆驼的骑骆驼,连东西都顾不得收拾了。
司马云狄策马走到安达木身前,长剑出鞘,抵住安达木的脖子,yīn恻恻地道:“你竟然敢违抗公主的命令?你眼里还有没有公主和本将?你别以为你是领队,本将便不敢杀你!”
安达木双眼冒火,对这草包的容忍度也到达了顶端,他霍然抽剑挡开司马云狄的剑,二话不说就袭上,司马云狄没料到他竟然敢还手,当众挑战他的权威,他bào怒之下,便在马上与安达木打了起来。
司马云狄虽说是将军,但是靠父辈上位的他,并无什么真材实料,不过几招,便被安达木击败挑下马。他惊怒交加,怒喊一声:“兄弟们,安达木胆敢违抗公主的命令,把他拿下!”
侍卫中多是他的人,他这一喊,侍卫们都持剑上前围击安达木。
安达木的武功不错,但是到底双拳难敌四手,只一会便被擒住,押至司马云狄面前。
司马云狄心高气傲,如今在侍卫面前丢了威风,心中恼怒至极,当下就一拳打在安达木的脸上,恶狠狠地道:“本将让你三分,你便当真当本将好欺负?”说完,连续又踢了几脚安达木的xiōng口,安达木被他踢出几丈远,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可见司马云狄下手真的很重。
安达木撑起身子,面带痛苦地道:“将军,要杀要剐,也等风沙过后再说,到时候,下官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
司马云狄哼了一声,“杀你,岂不容易?不过现在留着你还有点用处,你最好安分守己点,再在这里为人耸听,公主一怒之下,本将也保不住你。”
安达木急急地道:“将军,请相信下官,下官绝非危言耸听,这天sè马上就要变……”
司马云狄冷嘲道:“是啊,马上就要来了,那就等着吧!”说罢,嗤笑地跟侍卫道:“你们相信他?他昨晚也说有风沙的,结果等了一晚上,连个pì都没有。沙漠之鹰?呸,沙漠之虫罢了!”
侍卫都哄堂大笑,纷纷耻笑安达木。
只是,众人哄笑之际,却见原本还有一丝明媚阳光的天sè,忽然就变得沉暗了起来,原本是拂面的热风,如今风势卷起地面的沙子袭面而来,叫人一时睁不开眼睛。
安达木眯眼看天,风势颇为qiáng劲,他背着风,见四周的黑云急速聚拢,当下就大喊一声:“大家快走,离开这里!”
众人也被眼前的变故吓倒了,方才耻笑安达木的司马云狄和侍卫们也都微微变sè。正踌躇之际,却见风势又忽地减弱,天上的黑云渐渐散去,露出了炙热的火球。
太阳继续烤着地面,一切风平浪静,所有的风都散去了。
司马云狄哼了一声,“这会儿倒是放了个pì,只可惜,是个闷pì!”
侍卫又是哄堂大笑,“是闷pì,只是这闷pì也不臭,有人要逞英雄,英雄做不成,做了狗熊了!”
安达木彷如听不见,站在原地四处看着,空气比之前更热了,他几乎可以感受到沙漠的热气在不断地蒸发上去,全身仿佛被火烤着一般炙热滚烫。
忽地,他大叫一声,“不好,雨蒸风来了!”
果然,只见方才散去的黑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加速聚拢,风沙再起,只是这一次,风沙一来就惊人,席卷起地面上的沙子兜头兜脑地扑过去。
众人被风吹得东倒西歪,马儿受惊,竟挣脱了缰绳疯狂地四处乱撞。
司马云狄吓得面容陡然变sè,急忙飞奔回去,护送公主上马车。
安达木冲过来,一把推开司马云狄,道:“不要上马车,快趴下,用丝绢蒙住口鼻!”
风扬起的沙子guàn进他的口鼻间,直冲喉咙,他一阵干吐,用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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