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兵穿越:绝色锦衣卫 作者:金铂铂
文案:
交生死与共的朋友,玩世界最顶级的武器,杀最危险的人,在这些痛快事前面,钱财名声又算什么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这个,就是顶级雇佣兵夜月。
穿越后假冒男子成为皇家极品锦衣卫,遇上腹黑王爷,对招中,是敌是友是爱是恨好吧,都说了打是亲骂是爱,那杀了你呢
楔子 出卖你的永远都只能是
夜色黝暗,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天边几颗寂寥孤星,也是昏暗不明。
这个时候,也是一个人最疲惫的时候。
夜月一动不动的站在隐蔽处,注视着前方的仓库式的建筑。
低头看一眼自己手腕上的表,夜月对耳麦轻声说出行动两个字之后,随即干净利索的将手里倒吊着的狙击炮抬起来放到肩膀上,连瞄准的时间都不需要,直接发射。
夜里幽暗的光线对她就像是完全没阻碍一样,准确无误的命中她早就看好的目标建筑墙面的承重最中心的点上。
紧随着她的攻击,那个仓库式的建筑物另外两个角落都发出强大的火力,目标和夜月的完全一致。
满意的看着建筑物瞬间坍塌,夜月也潇洒的将肩膀上的狙击炮放下来,轻轻松松的斜靠在地面上,嘴角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嘲弄笑意,等着她的那些伙伴收兵回来。
今夜这样的任务,对她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小菜一碟而已。
其实这一次非洲杀手集团的案子,本来就不是她看的上眼的小玩意,但是在听到这个地名的时候,她却毫不犹豫的接了下来。
原因没有。
只是因为她听到这个地名的时候,心突然就动了一下,仿佛感觉到在这里,会有一些事情发生而已。
既然心动了,她当然就行动。
夜月,这个在每一个国家的档案里都记录在重要册录的名字,资料却是简介到了极点。
年龄:不详
父母:不详孤儿
国籍:不详
相貌:不详
唯一有记录的就是她的性别是女的,而且是一个黑发黄皮肤的女人。
但是这样一个几乎没有一个人知道的人,却是世界级雇佣兵中的翘楚人士,让业内的每一个人提起来都心惊胆颤的人。
每一次接手案子,都是她的伙伴出面洽谈,在电话里由她做最后拍板,而她,则是在完成任务之后悄然离去。
楔子 出卖你的永远都只能是
每一次接手案子,都是她的伙伴出面洽谈,在电话里由她最后拍板,而她,则是在完成任务之后悄然离去。
但是圈内人都知道,只要是她愿意承接下来的活,就绝对没有完不成的。
很多国家有不能或者不好出面的事情需要雇佣兵的时候,几乎每一个人想到的就是夜月。
她开出来的价码虽然是最高的,但完成任务的可能性也是最大的。
从来没有一次失手的记录,让她和她的两个伙伴,成为了雇佣兵中的神话。
“估计那些杀手还在睡梦中吧”
身后传来的轻笑声让夜月无声的轻扬了一下嘴角。
说话的人,正是她的伙伴之一夜狼。
“那是他们罪有应得。”
夜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由得自嘲的勾了一下嘴唇,神色间充满了笑意。
若是别人听见这句话是从她这个顶级的雇佣兵嘴里说出来,只怕连大牙都要笑掉,一个只知道认钱不认人的雇佣兵,说得出这样正义的话,岂不是一个笑话。
但是对她来说,偏偏就是事实。
在她接受每一个任务,任务对象绝对都是一些恶贯满盈的凶残人士。
但是夜月却绝对不是为了正义,而是为了自己的兴趣刺激。
人生于世,再也没有过最刺激的人生来得痛快了。
黑吃黑,本就是人生一件最痛快最刺激的事。
那些太过于简单,连一点刺激都没有的事情,夜月不想也实在不屑于去做。
就算是价钱再高,她也不愿意去做那种看不上眼的事情。
人生在世,很多东西本来就应该率性而为,没有必要为了一些无意义的利益,将自己的乐趣毁掉。
做自己最喜欢的事。
交上像夜狼和夜离那样,从小相依为命,生死不离的朋友。
玩世界最顶级的武器,杀最危险的人。
岂不是人生最痛快的事
在这些事前面,钱财名声又算什么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这个,就是夜月。
楔子出卖你的永远都只能是朋友3
突然感觉到身后的杀气,夜月不由得快速的往后望了一眼,看向站在她身后的夜狼。
回过头,夜月的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
夜狼,她的伙伴,他手里的ak47并没有放下,而是举到瞄准的地方。
目标,却是她的背心。
“我们是最好的伙伴,真的不想杀你。”
野狼的轻笑声在夜里显得有些突兀,让夜月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镇定无比的转身冷冷的注视着夜狼,现在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等,等着另一个伙伴过来。
夜月轻扬了一下嘴角,随意的笑笑:“夜狼,你怎么啦是不是喝醉了”
夜狼轻吹出一声口哨,神情中,全身得意:““我说过,我们不想杀你,但是你太多的案子都不愿意接了,这些年来,实在是挡了我们不少财路。”
夜狼说出来的我们两个字的同时,夜月心里一凛。
按照夜狼的说法,那一个同伴就是来了,也是为了杀了她。
心念转电之间,感觉到自己背心骤然一痛。
子弹是从背心射出来的,扣动扳机的手,不用说就是她的另外一个伙伴夜离的。
夜月眼眸一冷,嘴角却是噙起淡淡的嘲弄。
看来有一句古话说得的确是对的能出卖你的人,绝对只有你的朋友。
她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夜狼、夜离两个人和她从小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经历过无数生死才走到今天的朋友,为了钱,居然到了这样的地步。
特别是在现在,在他们银行里的存款,已经足够大肆挥霍三辈子都用不完的时候,他们却为了钱杀了她。
看来,钱是没有一个人嫌多的。
夜月闭上眼的同时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怪不得她听到这个地名的时候会心动,原来,这里是她的丧生之地。
脑海里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该死的好奇心。”
天边,第一丝曙光显现出来,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过。
她就是公子1
夜月恢复意识的同时,感觉到自己被一双手抱起来。
心里一凛,急忙睁开眼睛看去。
一张女人凑近放大的脸几乎占据了她所有的视线,让她不由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快告诉我,是男孩还是女孩”
在夜月还来不及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一个虚弱焦急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抱着她的女人低头看了她一眼,呐呐的说道:“回禀夫人,是女孩。”
“女孩”
瞬间变得颓然的声音让夜月在心里忍不住嗤之以鼻。
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那么严重的重男轻女思想,简直就是笑话。
女人,有时候并不比男人差。
顺着声音的来处望去,看到一头大汗颓然的躺在床上的妇人,夜月开始有些明了,自己应该就是投生到了这里,做了这个妇人的女儿。
视线再往旁边移动之后,夜月心里就有些惊讶了。
在这个房间里面,所有的摆设都不是她以前熟悉的那种现代化,古色古香的雕花镂空的床,手工描画的屏风,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往回退了好几百年。
这样的发现,让夜月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都说是轮回,但为何她的轮回是往前的
而且还是带着前一世的记忆
夜月心里暗自思量的时候,躺在床上的那个应该是她这一世母亲的妇人突然强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面如沉水,直视着抱着夜月的那个妇人:“小青,你从现在给我记住,我生下来的是一个儿子。”
抱着夜月的小青先是怔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自己夫人说的意思,急忙点点头,有些慌乱的答道:“是。”
夫人脸上的神情憔悴不堪,但是看着小青的眼神却是犀利无比。
轻轻的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跟在我身边多年的人了,跟着我从北烈家陪嫁过来,又嫁给了这个府里的家人,现在更是她的奶娘,对你,我没有别的话说,只告诉你一件事,只要她好,你老了以后的日子也不会愁。”
她就是公子2
轻轻的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跟在我身边多年的人了,跟着我从北烈家陪嫁过来,又嫁给了这个府里的家人,现在更是她的奶娘,对你,我没有别的话说,只告诉你一件事,只要她好,你老了以后的日子也不会愁。”
小青抱着夜月的手臂不由得稍微紧了紧,片刻之后,默然的点点头:“夫人放心,看少爷的长相,异日定非等闲之辈。”
夫人听到小青嘴里说出来少爷二字之后,嘴角往上轻扬了一下,身子慢慢的软倒到了床上,看着夜月的眼睛里说不出的哀怨,轻声说道:“把她放到我床头,你去将老爷请过来,告诉他我生了一个儿子。”
小青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夫人眼里的决绝,轻手轻脚的将夜月放到夫人的枕头边,想往外走,却有站定不动,蠕动了几下嘴唇,呐呐的说道:“夫人,还是算了吧,刚才我去厨房里烧开水的时候,听他们说老爷今天喝醉了,已经在如夫人那里睡下了,只怕......”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夫人的眼角就落下了泪,语气却变得凌厉起来:“睡下了又如何,她不过就是生了两个儿子,老爷才是如此宠爱她而已,现在我这个正室也为东方家生了一个儿子,难道老爷来看一眼就不成了”
夜月静静的看着躺在她已经陷入半昏迷半熟睡的母亲,看着她眼睫毛上的那一滴泪,心里渐渐的升起了一丝怜悯。
第一次,心里多了一个人。
小青出去请她那个爹过来,已经去了不短的时间,她的母亲是在等待中睡着的,带着生产之后的心身疲惫等着她那个还没有见过面的爹,最后终于支撑不住了沉沉睡去。
而她这一世还没有看过的爹,却依旧未见人影。
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小青独自一人走回屋子的时候,刚想开口回禀,看到沉睡中的夫人,急忙将嘴闭上,轻轻的抱起夜月,无声叹息一声。
她就是公子3
次日,清晨
“姐姐的儿子长得真俊俏,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女孩子一样,让人一看就喜欢到心里去了。”
夜月听着这个温柔的声音,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长得似水柔情的脸,看到凑近她说话之人的眼睛之后,不由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她敢保证,这个女人心里想的事情绝对和她温柔说出来的话截然不同,那双眼睛里的恨意,在低着头看着她这个应该什么都不懂的婴儿时,表现得如此明显。
就连那心里的杀意,也是一览无遗。
凑到她眼前的那张脸上却是带着笑容,将手伸向她:“来,姨娘抱抱。”
她的手指才触碰到夜月的衣服上,就被一双手快速的将夜月抢先抱了过去。
小青紧紧的抱着夜月,直视着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的女人,恭敬的说道:“小公子刚出世,按照风俗,除了父母之外,就只有奶娘才能抱了,还望如夫人见谅。”
“看我这个笨蛋,一时心喜,差点连这个忌讳就忘记了。”
如夫人歉意的笑笑,先是朝自己身边站着的男子看了一眼,才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夫人,轻声说道:“姐姐,昨天白天又忙着教武儿和君儿他们两个练武,劳累了一天,晚间更是多喝了一点酒,我都没敢叫醒他过来看你,姐姐不生气吧”
本来已经将脸转开不屑看那个如夫人的夜月,听到这个看似道歉,实则挑衅的话,忍不住再次看了一眼那张温柔委婉的脸,才将视线直接移开,看向站在那个如夫人身边的,年约三十二三的俊俏男子。
冷眼打量着眼前那个堪称英俊的男子,夜月心里暗暗冷笑一声,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应该就是她在这一世的爹了。
想到他对自己母亲的所为,眼神顿时有些鄙夷起来。
男子看到夜月眼里的鄙夷,顿时愣了一下,不由得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夜月却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神态。
她就是公子4
东方宇仲怔中走近夜月细细的端详了她一眼,沉声说道:“夫人,可曾想过他的名字”
“她是夜里所生,明月当空,自然叫夜月。”
夜月的母亲说完,冷冷的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昨夜的事情让她已经伤透了心,也不跟自己的丈夫商量,直接说出自己心里想到的名字。
看到丈夫微微皱起的眉头,如夫人脸上却是笑颜如花。
虽然没有一个人说破,但他们心里都知道夜月这个名字里,明显的带着夫人的怨恨。
男子刚想说话,两个四五岁长得差不多的男孩从门外跑进来,一人拉住他的一只手,轻轻的摇晃了一下:“爹,你昨天不是说教我们练家传的云剑,我们都等了好久了,都没有看到你。”
男子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抬眼看了自己的夫人一眼,面露难色。
夫人将他脸上的神情看在眼里,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你就去吧,我这里也不指望你陪着。”
她的话才说出来,那边的如夫人就歉意的笑笑,直接接嘴,根本不给夜月那个爹有说话的机会:“武儿和君儿不懂事,一天到晚就想着修炼武功,看不到他们的爹就胡来,还望姐姐谅解。”
随即轻叹一口气:“若不是为了东方家,其实我也舍不得让他们如此小的年龄就练习武功。:”
神色委婉,语气中却是说不出的得意洋洋和挑衅。
夫人深深的看了如夫人一眼,并不搭话,只是抬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冷冷的说道;“去吧,我只望老爷一个月之后,千万不要又喝醉了,又忘记夜月的满月就行了。”
夜月冷眼看着她那个爹在两个算起来应该是哥哥的簇拥下从房间里走出去,心里不由得冷笑一声,缓缓的闭上眼睛。
在原来那个时空,她是女的,能从一个孤儿成为世界级的顶级雇佣兵。
在这个时代,她也同样可以成为一个让人绝对不敢小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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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啊,今天是你十五岁的生日,待会儿回去东方府,在各位长辈面前,定要给夫人好好的争口气。”
小青一边帮夜月将发顶的发丝用金冠束好,一边笑眯眯的打量着她带了十五年的夜月。
由于练武,夜月的身形显得格外修长,虽然看上去有些单薄,但却和时下女子那种娇柔截然不同。
顾盼之间英姿飒爽,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笑意,却又平添了一份清冷。
夜月脸上那种傲然的神情和十五岁的小孩截然不同,声音里也是带着一丝冰寒。
听着奶娘的话,夜月轻扬了一下嘴角,往站在她身边的母亲北烈玉看了一眼,所有的话都变成一句,轻声说道;“娘,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有这样的一句话,足矣。
不管是在任何一个时空,只要是夜月做出来承诺,她都会做到。
北烈玉含笑点点头,用手帮夜月整理了一下衣领,动作慈祥无比,语气却有些严厉,沉声说道:“记住你的承诺。”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冷声说道;“娘放心。”
跟着自己母亲往坐在马车上,夜月的眼神也逐渐冰冷下来。
从她出生开始,就遇过无数次看上去像是意外,实际上绝对是人为的事件。
各种各样有可能足以让一个小孩丧命的意外,都在她身上发生过。
若不是她带着前世的记忆,还加上母亲北烈玉带着她移居东方府的外宅别院,周密保护,只怕这个时候,她已经又不知道转到什么世界里了。
虽然每一次都是化险为夷,但也让她知道自己身处的环境,绝对不像是外表那样看上去风光无限。
太多的意外在一个人身上发生,就绝对不是意外了。
更何况,很多时候不管那个布局的人,做得再隐蔽,但只要是人为的,都会留下一丝蛛丝马迹。
她身上发生的意外,不用说,也知道是哪一个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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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发生的意外,不用说,也知道是哪一个人所为。
十五年过来,她早就从自己母亲的嘴里,和奶娘张嬷嬷的嘴里将自己这一世的情况摸了个清清楚楚。
东方世家,从云凌国开国以来,就和其余西罗,南羽,北烈三大家族并列成云凌国的四大锦衣卫异姓王族。
京城里所有的安全都是由这四大家族的人负责,还有很多皇上要必须要办但是不能直接出面去办的时候,都是由他们四大家族办妥。
从开国以来,只要他们四大家族出手的事情,没有一件让皇上失望过。
这样也让他们这四大异姓王族名列于京城各大家族之上,虽然只是异姓封王,但名声和朝中的地位,比起那些有着正宗血统的王府也毫不逊色。
甚至比很多不得势的王府都风光。
但那也是十年前的风光。
只不过一直以来都是四大家族之首的东方世家,不知道什么原因,从前两代开始,男丁就开始少了许多。
上一代更是的七房兄弟中,居然只有最小的一房得了一个儿子,人丁稀落,地位一时之间一落千丈,再这样下去,只怕连四大家族的地位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夜月的父亲东方宇,就是上一代东方家族里七房中唯一的子嗣。
也造成了那个生了一对双生子的如夫人林若音独自得宠一枝做大的原因。
但是,一切都因为她的出生将原来那种偏倚打乱。
作为正室所出夜月,若是没有意外,她将是东方家族下一代的继承人。
她身处的这个位子上,实在是有太多的人虎视眈眈了。
但是这一切在今天之后,都会过去。
按照云凌国的规矩,任何四大家族正室所出的第一个世子,在年满十五的时候,就要上禀朝廷,由朝廷将敕封的诏书认定为那个家族的下一代继承人。
今天,是夜月到这个世界上的十五岁生日。
也是夜月接受朝廷敕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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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马车上下来,站在东方府邸的大门外,夜月眼里的那种冷意已经荡然无存,被一种淡淡的讥讽取代。
抬眼看着东方府大门上的匾牌,嘴角也泛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嘲弄神情。
这个世子的位置她无所谓,但是却容不得那在十五年之中,在以后也不会放过她的人一再侵犯,也必须要为自己这一世的母亲扬眉吐气。
她来到这个世间上,隐忍了十五年,从今以后,也许都会改变。
一切,都从今天开始。
一直在门外守候的管家看到她们的马车过来之后,急忙小跑到马车前躬身行礼:“夫人,公子,老爷和各位大爷都在练武厅侯着你们了。”
北烈玉轻声应了一声,挥挥手:“我还认识路,自己过去就行,你下去吧。”
按照惯例,在今日东方家族所有的长辈都会聚在练武厅里,为的,就是敕封世子的大典。
东方世家本来就是武道,族中一切大典当然就在练武厅里举办。
离练武厅还有差不多十步远,夜月就清晰的捕捉到到从厅里传来的说笑声和赞许声,所有人嘴里赞许的对象,毫无例外的都是她那两个双生哥哥。
其中杂夹着林若音带着得意的谦逊笑语声。
似乎,今天的大典并不是为了她这个即将敕封的世子准备,而是那两个一早就跟着自己母亲到了练武厅的哥哥。
听着里面的称赞声,夜月提了提嘴角,紧随着北烈玉踏进练武厅。
等夜月二人踏进门之后,那些声音顿时全部消失,大厅里变得鸦雀无声。
不光是北烈玉一脸严肃的神情,更因为从外面走进来的夜月嘴角的那一抹是若有若无的嘲弄,让那些人心里感觉到极度的别扭,更多的是尴尬。
夜月却像是完全看不到这个练武厅里怪异的气氛,左顾右盼一番,将所有人都扫描了一遍,最后直接无视早就站在练武厅中间的东方武和东方君脸上的得意之色,走到东方宇去身前抱拳施礼:“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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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却像是完全看不到这个练武厅里怪异的气氛,左顾右盼一番,将所有人都扫瞄了一遍,最后直接无视早就站在练武厅中间的东方武和东方君脸上的得意之色,走到东方宇身前抱拳施礼:“爹。”
东方宇看到和那两个双生子比起来秀气柔弱到了极点的夜月,不由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沉沉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她的施礼。
沉吟了一下,他似乎在犹豫什么,好半响才咬咬牙,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回避了一下北烈玉的视线,沉声说道:“今天是我们东方家族敕封世子的大日子,但是......”
虽然有些迟疑,却还是将早就打算好了的事情说出来:“按照惯例,理应立东方夜月为世子,但为了以后东方世家能更好的帮皇上效力,这一次我想换一个规矩,就由夜月和他的两个哥哥其中一个交手,胜者为王,成为东方家的下一个世子。”
东方宇的话才说出来,北烈玉脸色顿时就变得难看到了极点。
深吸了一口气,将心里的愤怒压下去,尽量保持着平稳的语气,冷声说道:“正室所出定为世子,这个是东方家上古不变的规矩,就算是老爷想改变,只怕也由不得老爷一个人说了算吧。”
说话之时,一一看着刚才还在谈笑风生的那些长辈,看到他们都低下头之后,心里怒意更是难平,不由得冷笑了一声:“看来,这个是你们早就商量好了的事情,难不成在老爷心里,夜月就那么丢你们东方家的脸”
“姐姐这样说就冤枉老爷了。”
站在一旁本来是笑吟吟的林若音轻声打断北烈玉的话,低垂眼睑,看着自己的手,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是咄咄逼人:“老爷做出这样决定,也是逼不得已,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东方家族好才是如此,要不然叔伯们也不会同意,姐姐又何必为了一个名分置大局不顾。”
随即抬眼看了北烈玉一眼,浅浅一笑:“若是夜月有能力做世子,老爷断然不会有这样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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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抬眼看了北烈玉一眼,浅浅一笑:“若是夜月有能力做世子,老爷断然不会有这样的决定。”
北烈玉冷眼看着林若音将话说完,等她的声音全部停止片刻,确定依旧不会有人为她们说一句话,才轻声说道:“好一个有能力。”
随即转头看着夜月:“你说呢若是你不愿意,娘立即就去皇上那里......”
夜月挑眉浅笑,打量了一下两个用杀人的眼光看着她的哥哥,轻笑开口打断北烈玉的提议:“娘,爹他既然决定了,就按照他说的去做吧。”
也不给北烈玉反对的时间,仰头看着东方宇:“不知道爹爹心里,这个比试的方法又是如何”
东方宇看着北烈玉冰冷的眼神,心里不由得暗暗叹息了一声。
倒不是他偏袒林若音,而是东方武两兄弟的确是一对练武的好料子。
东方世家到了这个境地,若是还出不来一个强大的世子,只怕再过几年,连京城就站不住脚跟了。
东方武和东方君威风凛凛的样子,从外表看上去,不管是哪一个方面,都要比俊俏无比的夜月强多了。
东方家族的每一个人,都觉得不论是他们中间的谁坐上世子这个位子,最起码要比夜月好得多。
而今他们两兄弟看着夜月的眼神,更像是一副吃定了她的样子。
东方宇抬眼往周围看了一眼,朗声说道:“今天是我们东方世家第一次以武定世子,为了公平起见,我决定抽签决定对决先后和对象......”
“我觉得完全没有抽签的必要。”
东方宇的话音未落,就被站在大厅中间的夜月直接打断。
夜月神情之间的嘲弄让东方宇的脸顿时黑沉了许多,她却是无所谓的笑笑,高挑一下眉毛,朗声说道:“按照我的意思,还是请两位哥哥同时和我比拼,这样也省得耽误大家的时间。”
她的话才说出口,练武厅里就发出一遍倒吸气的声音。这样的话,简直就是狂妄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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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才说出口,练武厅里就发出一遍倒吸气的声音。这样的话,简直就是狂妄到了极点。
东方武和东方君两兄弟,年龄虽然只有十九岁,但是那一身武功,就算是四大家族任何一个人都不敢小视。
而夜月却直接点名对决他们两个人。
看到东方宇脸上的犹豫,夜月眼里就露出了笑意;“反正打定了,何必要弄那么多的麻烦事。”
嘴角往上微微的勾了一下,似笑非笑的说道:“又或者,父亲对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徒弟没有把握”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容不得东方武兄弟选择,当然更容不得夜月反悔。
夜月仰头看着比她高了不止一个头的东方武两兄弟,抬起右臂,用食指轻轻的向他们的方向勾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神情充满了嘲讽,说出来的话更是足以让她的两个哥哥气翻:“来,我让你们三招。”
东方武和东方君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微微颌首之后,怒哼一声:“谁要你让。”
说话之间,两人的手掌却已经抬起来,往夜月的方向攻去。
开天辟地的力道。
虎虎生风的拳头。
两个人的出手,让东方宇眼里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神情,这两个儿子能有今天的成绩,也不枉他用心教诲了多年。
看来,东方家族还是有希望的。
满意只是一瞬间,在下一瞬间就被夜月手里的匕首打击得烟消云散。
在东方君的手掌马上就要拍到夜月肩膀上的时候,站在原地似乎被吓得目瞪口呆的夜月眼眸骤然一冷,手掌里多了一个匕首,快若闪电的出现在自己肩膀上。
东方君的手,就像是自己凑到了她的匕首上,硬生生的将自己的手拍在匕首上,让匕首将手掌洞穿。
在同时,夜月的另一个手臂快速的从不可思议的角度,穿过过东方武攻击时造成的破绽,准确无误的敲击在东方武的颈部上,满意的看着东方武那雷霆般的一击顿时停顿,身子软软的往地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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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时,夜月的另一个手臂快速的从不可思议的角度,穿过过东方武攻击时造成的破绽,准确无误的敲击在东方武的颈部上,满意的看着东方武那雷霆般的一击顿时停顿,身子软软的往地上倒去。
东方君有些傻眼地看看到从自己手背洞穿出来的冰冷寒刃,到了现在,依旧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
痛觉神经甚至比视觉的反应还要慢,在夜月干净利索的将东方武收治之后,东方君手里传出来的痛感,才让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夜月昂着头站在原地,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些狠、准、快的攻击并不是出自于她的手一样。
挑眉看着犹自有些傻眼的东方君,轻扬一下嘴角:“怎么,还不服气也可以再来过的。”
“你......”
好半响,东方君刚想扑上去,就被东方宇喝止住,咬牙看着夜月那不屑到了极点的眼睛,怒声说出了一句连他自己也想不到的话:“你不是说了,会让我们三招的。”
话还没有落音,他心里就后悔到了极点。
这样的话说出来,相当于直接示弱。
更是承认了自己两个人动手,都要承夜月想让才行。
果然如他所料,夜月嘴角那抹讥讽的笑意更甚,挑眉笑笑,一脸的嘲弄:“可是你们不是也说了不用我让的”
挑眉看着说不出一句话的东方君,提了提嘴角,径直转身看着呆若木鸡的东方宇:“现在,到底谁是世子,想必已经有定论了吧。”
东方宇傻傻的点了一下头,一时之间什么话都说不出里,到了现在他都无法相信夜月居然只是用了两招,就将他精心调教出来的两个人打败。
不由自主的往北烈玉的方向看了一眼。
夜月顺着东方宇的视线望去,看到同样诧异的北烈玉,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顿时消失,恭敬的抱拳施礼:“夜月能有今日,皆因为母亲十几年辛苦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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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顺着东方宇的视线望去,看到同样诧异的北烈玉,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顿时消失,恭敬的抱拳施礼:“夜月能有今日,皆因为母亲十几年辛苦教导。”
夜月的功夫是北烈玉亲自教的。
按照东方家族的惯例,身为正室之子的东方夜月应该在三岁开始,就正式修炼东方家的武功。
但北烈玉一来是因为东方宇的心思只在教那两个兄弟上面,根本就无心教导她这个看上去过于秀气娇弱的公子,二来也因为频频发生的意外,更因为她隐瞒了夜月女儿身的问题,便向东方宇要来秘籍,带着夜月到东方府外宅里,留在自己身边习武。
但是现在北烈玉脸上的惊讶比起望着她的东方宇,实在也少不到什么地方去。
多年来的教导,她确定夜月的确有资格和东方武两兄弟一争高低,但却实在没有想到,夜月解决得如此干净利索。
别人不清楚,身为夜月母亲兼师父的北烈玉心里却是最清楚的,夜月使用的那种诡异到了极点,每一招一式绝对致命的招数,根本就不是她教出来的。
心里虽然诧异到了极点,却也知道很多事情是万万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勉强笑了一下;“你有这样的功夫,就好好的将这个东方世子做好,那样,也不枉为娘费了那么多心思了。”
夜月看着刚才那些对着她一脸鄙夷的人堆出来的笑脸,听着他们从嘴里说出来的称赞,眼里的笑意更甚。
她根本就不想去听着这些毫无意义的称赞,这样的输赢结果本来就是她预料中的。
在原来那个时空,多年以来从大大小小危险关头闯过来,她早就知道什么才是致胜的要决。
所有的过程都是假的。
真正的取胜,就是活下去。
任何决斗,最后的结果也就是生与死罢了。
所以她出手的每一招,都是致命的,东方武和东方君他们比试的是武功,而她,比试的却是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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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出手的每一招,都是致命的,东方武和东方君他们比试的是武功,而她,比试的却是生死。
在生死面前,所有的武功都要退避三舍。
只不过她在后面留了一点情面而已。
“锦衣卫”
低头看了一眼刚从东方宇手中接过来的纯金令牌,随意的抛了两下,放到自己的袖子里,眼里闪过了一丝玩味。
想不到她记忆中的这个名称,在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什么年代的时空中也有。
就是不知道这个锦衣卫是否也是如她记忆中明朝那种掌管着很多人生死的职责是否一样。
若是那样,才是她最喜欢的刺激生活。
夜月仰面躺在屋檐的暗处,双臂枕在自己的脑后。
眼睛的余光瞄到远处屋檐上的黑色身影,眼睛已经有些发亮起来。
用目光锁定那个身影的方向,确定那个人是往她这个方向奔过来之后,她也就不急着坐起来了。
反正这个人总是她的,她有何必着急。
从那一次比武已经过了三天,在这三天之内,她发现了一件事情,就是在这个时空中的锦衣卫和她记忆中的绝对是两码事,最起码她这个说起来算是实习的锦衣卫。
原来那个时空中,在她的记忆里,锦衣卫所做的事情几乎等同于她原来那个雇佣兵的做的事情,唯一的区别也许只是她是谁出钱帮谁做事,而锦衣卫却只有一个固定的客户,当时的皇上而已。
但是,在她现在当的这个时空的锦衣卫,也许用她原来那个时空的另外一个职业名称来形容更恰当一点,那就是保安。
虽然她现在看守的房子也许大一点,摆设也奢华一点,名字也来得响亮一点,但怎么样看,这个锦衣卫的职责就是一个保安。
皇宫的保安而已。
守宫门,夜间训练,都是最正常不过的安排,那些暗杀,那些任务,全部都于她这个新实习的锦衣卫完全无关。
祸起萧墙1
守宫门,夜间训练,都是最正常不过的安排,那些暗杀,那些任务,全部都于她这个新实习的锦衣卫完全无关。
在皇宫里当了三天的值,今天还是最好的一个岗位,可以在皇宫里面自由巡逻,前两天她都是被安排守宫门。
这个是云凌国的惯例。
每一个新的锦衣卫,都要在皇宫里捱上那么半年或者三五年,才能按照实力到下一个职位上去。
但这样中规中矩的值班,对她这个习惯了散漫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折磨。
这个皇宫里,在她值班的这三天以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整个皇宫就像是一潭死水。
到了今日,好不容易有一个人撞到她的手里,以往习惯了刺激生活的夜月,又怎么可能不期待在这个时空第一次和高手交手
不论在哪一个时空,夜月,都是一个最喜欢刺激生活的人。
有胆量夜闯深宫的人,身手想必一定不错。
夜月静静的等待着那个人已经到了她的追击范围之内,才翻身坐起,抱着膝盖挑眉笑看着那全身都被裹在夜行衣里的人,轻笑出声:“不知道阁下在这个深夜想做什么”
夜月突如其来的声音,和骤然出现在月色下的身影,让夜行人本来全力向前的身子顿时滞涩了一下,眼里有些惊慌失措的神情在看到抱膝坐在月色下的夜月之后,顿时变成了杀意。
还包含了一丝丝讥讽。
夜色下,一身白衣,金冠束发的夜月,显得俊俏无比。
有时候,一个人看上去过于俊俏,往往会给别人造成一种柔弱的感觉。
却忘记了,视觉,往往就是最容易欺骗人的东西。
夜月那怎么样算都算不上高大威猛的身形,更是让这个夜行人讥讽无比。
通过月光,和夜月对视了片刻,压低声音轻笑出声;“若是你一直躲在那里,也许我还察觉不了,想不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嫌自己命长的人。”
祸起萧墙2
通过月光,和夜月对视了片刻,压低声音轻笑出声;“若是你一直躲在那里,也许我还察觉不了,想不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嫌自己命长的人。”
声音低沉怪异,很明显的是刻意压低,不愿意让别人听出他的声音。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往夜行人的来路看了一眼,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是吗”
似笑非笑抬起手臂,往自己身后指了一下,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其实,我也不想出来,但是你既然敢闯进皇宫,想必也应该知道皇宫的规矩,若是你进去了,那就是我这个锦衣卫失职,只怕我明天死得更加难看。”
随即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含着一抹戏谑的笑意,悠悠的说道;“你说,我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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