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外科医生很累的。”辛卉钦佩地看着白葭。
白葭不知道她是真单纯没有眼力见儿,还是故意作态让自己生气,心里有气却不好抒发,刚好这时医院打来电话叫她回去,正中下怀。
“院里有急诊找我回去。”白葭起身要走。陈凛站起来送她,“我送你过去。”
“不,你留下来陪卉卉吃饭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我送你。”陈凛很坚持,白葭不理他,裹紧风衣自顾自往前。
“白葭,你听我说,我真不知道她会从江京过来。”陈凛知道白葭生气,一再跟她解释。“我不想听。”白葭冷冷地走下旋转楼梯。
陈凛意识到她这这是吃醋了,赶紧追上她,一把拉住她胳膊,“你别这样好吗,有什么不痛快我们当面说清楚。”
“你放开!”白葭恼怒地想甩开他的手,哪知道他的手钳得紧紧的,她怎么都甩不开。
边上有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打着酒嗝从包间出来,恰好白葭和陈凛争执时不小心蹭到他,眯缝着浮肿的双眼,见是个漂亮女人,嘴里不干不净嘟囔一句。
虽然他声音很小,还是给陈凛听到了,陈凛瞬间火了,“你嘴里放干净点。”
中年男人本想借醉占点嘴上便宜,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敢骂自己,回骂:“哪里来的小赤佬,老子弄死你。”
和白葭争执,陈凛正没处撒气,这人倒霉正撞到枪口上,陈凛一个反手把他一条手臂扭到身后,推出去,中年男人哪里招架得住他的擒拿手,咚一声撞到墙上,只觉得手臂又麻又痛,眼泪差点掉下来,疼得大叫起来。
“你不是想弄死我吗,我倒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你小子有种就别……别走。”
陈凛刚想说话,白葭拉住他,“快走吧,别惹事了。”陈凛这才悻悻离开。
一路上,白葭没说话,直到上了车,等他系好安全带把车开出去,她才说:“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遇到点事情就跟人动手?”
“那人占你便宜你没听到?”陈凛一想到中年男人看着白葭那种sè眯眯的目光就觉得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我知道,你想打的其实是我。”
“白葭,你怎么说这样的话,就事论事不行吗?我什么时候对你动过手,咱俩以前吵架,我连你一根头发都舍不得碰。”
白葭自知说错了话,讷讷不言语。
陈凛见她百无聊赖地摆弄衣角,这才把心头的气压下去:“卉卉瞒着辛叔到江京来找我,她身体不好,情绪激动会晕倒,我不放心她一个人住酒店,所以安排在招待所,有什么事也能及时发现。”
晕倒谁不会,我也会晕倒,经常晕倒又不治疗,那就是故意的,白葭腹诽着,冷冷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大度地不计较任何跟她有关的事?”
陈凛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这种小事憋一肚子气,反问她,“不然呢?把她安排在外面还是送她回鹭岛?她是你亲妹妹呀。”
“我虽然也穿着白袍,但我不是观世音,我希望你明白,你可以迁就她的一切,但我没有这个义务,考不考虑我的感受是你的自由,我怎么想是我的`自由。”白葭不客气地回敬他。
“你别让我为难。”
“是我让你为难,还是你让我为难?”
气氛冷下来,直到车开到医院门口,陈凛才说:“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会处理好这件事,但是对辛卉,我还是希望你迁就一点,白葭,她是病人,又被辛叔惯坏了,我们尽量不要刺激她,就当她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手术的事我已经和辛叔说了,辛叔同意我们带她找专家看看,目前这个阶段,安抚她的情绪是当务之急,等她的病好了,大家都解脱。”
看他表情无奈中带着点恳求,白葭心又软了,她总是特别容易心软,尤其是对陈凛,她不是不能理解他的心情,可是女人不吃醋也就不是女人,于是她把这种心软理解成一种爱的妥协。
“你只是个普通人,想要所有人都满意是不可能的,别把自己当救世主,那样你会很累。以后我们有了小家庭,你只能爱我一个人。”白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陈凛笑着把她搂进怀里,手指摩挲着她的手,动情地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非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你是我心爱的人,我们之间毫无保留,不分彼此,所以我什么话都跟你说,什么情绪都跟你表达,而卉卉只是个外人,亲疏有别我分得清。”
几年不见,他变得特别善于辞令,也知道女人爱听什么,白葭虽然聪明,却也抵抗不住这样的甜言蜜语,依偎在他怀里舍不得离开,直到医院又打电话来催,才不得不下车去。
陈凛从车上下来,目不转睛看着她背影,却见她走了几步之后转身看他,跑回来一把抱住他。
“我爱你。”白葭紧紧抱着心爱的人。她的心里有千万种情绪想对他表达,可话到嘴边的时候只有这么一句。
陈凛感动莫名,回抱住她,把脸贴着她的脸,轻轻地说:“我也爱你,白葭……我们认识十六年了,我也爱了你十六年。”
“我们以后不要吵架。”
“好,以后我都听你的。”
白葭听到这话,终于心满意足离去。
陈凛回到餐厅,看到辛卉还老老实实坐在那里,叫来服务生结账,带她一起离开。辛卉见他脸sè有点不好,忐忑地问:“凛哥,姐姐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她是工作太忙了。”陈凛不想在她们姐妹间制造矛盾。辛卉这才放心,“那就好,我很怕姐姐会误会。”
“你们俩虽然是亲姐妹,但真正认识的时间不长,对彼此的性格习惯也不是很了解,以后要互相包容迁就。”
“我知道。”辛卉意识到,白葭肯定是不高兴了,才会拂袖而去。
“卉卉,过两天我带你去白葭他们医院找专家帮你看看,我听说那个专家对先心病很有研究。”陈凛说。
辛卉心里一沉,“我最近挺好的呀。”
“我咨询过了,你这种情况,小时候手术不彻底,趁年轻尽早进行第二次手术更好,这事我和辛叔也商量过,他同意。”
辛卉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是你的主意还是姐姐的主意?”
“是我的。”陈凛说,“我让你姐姐找人打听的。”
“那要是手术不成功呢?”
“我问过,你姐姐说治愈率很高。”
“那你还问我干什么,你做主就好。”辛卉有点不开心地说。
“我并不是在跟你商量,是通知你,卉卉,辛叔宠着你,因为你害怕动手术,这么多年一直没安排,但我觉得这样反而对你不好,你应该尽快接受治疗。”
陈凛的语气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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