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色可餐

第 414 章

些趣事,当然是隐去了一些内容,听得旁边人都是脸上带笑。
说了一阵,她才将刚才去天牢里,见香叶说的那些话,几乎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包括她是叶家香的传人,她指控先皇栽赃先永昌王的事。
听完,刚才还脸上带笑的刘守睿笑容尽数褪去,沉默良久后道:“上一辈的事,真真假假,只要无人有足够的理由再行翻案,都只能这样了,但是她做出这样的事,都是卖国,没有商量的可能。”
冯芷兰点点头,她当然不是想替香叶求什么情。
“这些事情我们竟然都不知道,不知道她是什么叶家香传人,只知道她是被信国谍探吸收的大辉子民,怎么你一过去她就和你说了?”刘守睿笑眯眯地看着冯芷兰,觉得她真神奇。
“妾一过去还没开口呢,她就叫妾‘六小姐’,一问她便都说了,毕竟是曾经有些联系,所以才想像妾说了吧,或许她也不想将这些秘密带到地下去。”冯芷兰回道,轻轻地靠在他怀里,但尽量不施加力气。
“陛下,妾过去还瞧见了一个人,算是个旧相识,他当真是无辜,被牵连进去了,陛下能不能开恩,把他放出来?反正他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冯芷兰在他怀里撒娇着说道。
接着她便把赵掌柜的事说了出来,但只说以前在他那里买过香,算是有些交情,还帮过冯家的忙。
刘守睿听完一笑道:“这有什么难,你是皇后,虽说这是大罪,但他毕竟不是主犯,朕允了。”
第四百六十六章临危受命
没想到这涉及到通敌谋反大事的犯人,她不过一开口,他也就说放就放了。她心里暖融融的,又觉得心酸。
“陛下。”她已经哽咽,看着面前他的面容发呆。
本就是犹如刀砍斧削造就的硬朗lún廓,如今因为病痛却挂不住一丝多余的rou,但是几年前他那掩不住的满脸bào虐,现在看起来却是如此温和。
她摸摸他舒展的浓眉,靠在他怀里哭了起来,他也就不说话,心中都是悔恨,他之前为什么做了那些事?都是药物的作用吗?当真是失去了才懂得后悔啊。
“陛下,妾已经让人去将平儿接回来了,怕是快到了。”哭了好一阵,心里莫名其妙的心酸尽数转化成了温暖,她抬头又甜甜地笑着看他,这样的表情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他摸摸靠在他面前的乌发,沉默了只片刻,似乎作出了什么决定似的说道:“朕如今的身子,已太难处理政事,可是朕昏庸,短短几年间,将先帝讲给朕的天下弄成了这番模样,它需要人打理,朕也不能将其尽数交给外臣。”
她默默地听着,不敢说话,她想他应该是要说让平儿帮着处理的话了吧,可是平儿才多大,又懂个什么?
“朕决定了,待会儿让掌印太监把玉玺拿来给你,你的能力朕很是清楚,以后这朝堂内外的事宜,便交给你和丞相去办。”刘守睿说完,便让人去找掌印太监拿来玉玺。
冯芷兰赶紧从榻上下去,到一旁跪下,诚惶诚恐你地模样说道:“妾对陛下的信任深感于心,可是后宫不得干政,陛下的身子休息一番便是,妾,妾怎么能明目张胆地这样做?”
“你起来。”看她仍是不愿意,他又说道:“你怕什么?古往今来,临朝称制的太后有多少?你不用上朝,若有重要事宜,去与他们商议就是,朕还在呢,你只是替朕做事罢了。”
他说完,让宫人把她扶起来,又劝说道:“你是朕的身边人,若你都不帮朕,朕该让谁帮呢?”
“那妾便答应了,妾只是帮着陛下做事,陛下定要快些好起来,若是能够与陛下与大皇子幸福美满,妾哪里愿意做这些费脑子的事?”她笑着推了一下他,又随即给刘守睿讲起出宫之后的趣事。
过了没一会儿,那掌印太监便捧着托盘过来了,当刘守睿说把玉玺可随时交给她使用时,掌印太监不敢置信地愣了一下,随即才点头称是。
冯芷兰抬头看着那个熟悉的东西,它好像有魔力一样在她的心里扎下一个位置,她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随后她一边心不在焉地和刘守睿说着话,哄他高兴,一边心里却开始盘算起来,如今这场乱子终于是平息了,她既然掌权,这大辉内外交困,可有许多该做的事情,这几年,确实被他败坏许多啊。
俩人说着话,时不时地传来一阵笑声,旁边伺候的宫人们都松了一口气,这几年当真是伴君如伴虎,不知道什么时候刘守睿便生气了,现在真是好了,大家心里对归来的皇后也是十分感激。
就这样,冯芷兰终于重新在宫里扎下根来了,以前的那些事情似乎从未发生过,她和刘守睿的关系似乎更好了些,只是她也知道,有些事情,毕竟还是发生了。
几天后,正在冯芷兰又陪着刘守睿的时候,外面有人过来汇报道:“陛下,皇后娘娘,大皇子从宫外回来了,现在已经过了宫门了,那边过来问,大皇子是去哪里?”
冯芷兰眼睛一亮,心里却又忐忑起来,她擅自入宫,又把平儿带进来,她不知道平儿是不是真的愿意,她又偷偷看刘守睿一眼,害怕他心里还是放着那个疑问,她咬着牙不敢出声。
“快,便将他带过来。”刘守睿笑着说道,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松了口气。
刘守睿听到平儿,第一想法就是他如今什么样子?长多高了?书读的如何?这几年颠簸在外有没有受苦,究竟会不会心里埋怨他?
至于之前的那桩事情,他其实一场奇异经历过后,已记得不太真切,他只记得当时竟然有一个荒谬的想法,怀疑平儿是王逸清的孩子,想来也是可笑,冯芷兰虽然与他订过亲,但是也只是定亲而已,他都死了啊。
他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这样想,现在只是无奈地摇摇头。
过了一会儿,平儿果然过来了,只见他穿着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样子也是打扮过了,也仍是风尘仆仆,一路上赶路过来的。
他只是一路低着头,过来之后拜下请安,但仍然不敢抬头,他已经几年没有见过他的父皇了,都有些忘记他的样子了。
他偷偷地抬头瞄了刘守睿一眼,随即为他模样的瘦弱而感到吃惊,表情就挂在他脸上,他随即求助似的看向冯芷兰,又感激低下去。
“平儿,过来,过来你父皇榻边坐,让父皇好好看看你。”冯芷兰笑着招招手道。
刘平北低着头走过去,轻轻坐在刘守睿旁边,又看了冯芷兰一眼,叫道:“娘。”
“叫‘母后’。”冯芷兰无奈地摇摇头。
他叫了声,又低着头叫了声“父皇。”
刘守睿摸摸他的头,又让他站起来看看,感慨地说道:“都是个大人了,都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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