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睚眦始乱终弃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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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结果,让一众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们表示很过瘾。当然,在代号爹和辛长刀那高不可攀的分值下,下面的第三名连“代号爹”最初始的972分,都一直未能吃超越,勉强上升了几次,也仅仅在四月底前达到了969。
实在无法。根据已经做了两个月初选题的初选者们估计,多宝文化公司的题库中至少应该储存了数千万道题目,类型千奇百怪,涵盖各个方面,即便他们做了两个月的题,这期间做过的题目也不超过一百道。
因此,如果只是想指望着多做几遍题目、熟能生巧,以此来达到超高分的话,基本无望。
另一边,几乎是在这个分数能够与孟海根一较高下的“辛长刀”一出现时,卡洛斯就调取了他的注册资料以及参赛视频。
但最终结果,却在意料之中的,根本没有多大进展。
虽然多宝文化公司早在公布比赛细节之初时,就已经说明了,必须全程开启摄像头,从最开始拿着身份证验证身份,到最后答题结束,全程不能换人。
如果在打游戏过程中换人,或者戴上了面具等物遮挡了五官,则会被取消初选资格。
虽然“辛长刀”的参赛视频全程显露五官,没有换人,但卡洛斯和孟海根却清楚的知晓,这人从面部的五官,到手里的身份证,肯定都是假的,无从查起。
录像中那位长相英俊、别有男子气概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易容过的。就连他的身份证讯息,虽然查不出什么破绽,但应该也是有问题的。
对此,卡洛斯与孟海根并没有很失望。不论辛淼易容成什么模样,只要他能够在最后出现,就已经是他们掌握了先机。
从开学到五一前的这段时间,蝶爷一直跟在女主身边,没有什么突出进展。
只是弄明白了,这位天道女主翟思恬绝对不是一位善茬,不是外表看起来的那样没有心机。
因为孟海根暗地里拿的那些奖金与奖项,却全部使用了“白殿”的笔名,所以虽然国内外“白殿”的名声大燥,却无人知晓孟海根的真实身份。
就连他做朱塔教授助手的事,也在同学们不间断的试探询问是否可以引荐、参观、工作细节,被孟海根拒绝后,而逐渐归于平静。
当孟海根身上的光环逐渐减弱,且无论翟思恬在他身上花费多少心思,得到的都是一水的拒绝、且经常因为“工作”找不到孟海根的人影后,新年之后,翟思恬就毫不犹豫的舍弃了孟海根,转而专心的与靳韵自习、游玩,在她的超高手段下,几乎没过多长时间,就与靳韵的关系一日千里。
随着两人关系的进展,从新年过后,蝶爷就几乎每天都有翟思恬的新料和他爆料。
比如说,如果今天有女生和靳韵接触多了,那么她们第二天都会不约而同的出现一些或多或少的意外。比如化妆盒摔碎了,水彩漏了,或者作品沾上了水渍和污垢等等,各种情况层出不穷。
如果有谁传出来与靳韵间的粉红消息,没过几天就会有那女生不检点、有男友、轻佻等相关消息传出。
真是让无聊已久的蝶爷,看了好大一出宫心计大戏。
五月初,当孟海根终于将海选分值刷上了满分,并将五一之后的排行赛流程确定后,就安心的回归到课堂,当起了乖乖的学生。
也是在这一个月,孟海根重新认识了蝶爷口中表里不一的女主,到底作出了什么高度。
“海根,你看靳韵。”翟思恬用铅笔捅着他的后背,故作不悦的呲牙。
靳韵拨拉着刚挑染的蓝紫色刘海别过头,只给两人留下一侧锃亮的金属耳钉,不满的和陈铮抱怨:“明明是一条弧度流畅的线,一笔就能做到的事,你愣是用几百笔反复描画,那么垃圾的线条,那么明显的卡顿,那线条会哭的。”
“喂,靳韵,你都在胡说些什么!”
“我没说什么,我只是想说,我就没看到过你这么笨的人,丑哭。”
“你……”翟思恬气鼓鼓的鼓起腮帮子,看着自己眼前的作品,一层水雾在眼眶中晃悠悠的打转,“我也是初学嘛,哪里像你那么有美术基础。这线条你以为是我不想描好的啊,你以为我不想画一辆等比例、线条流畅的摩托一气呵成啊,可是一下笔方向就歪了,我能怎么办?!”
“笨!”
“我只是让你帮我改改而已,用得着说话那么难听吗?”
靳韵点头:“用!”
“你……”
“本来就是笨!线条不行就多练,谁也不是一下就练会的,你现在指望着我帮你改,你还不如指望着我给你重画一遍。”
一顿吵吵嚷嚷后,最终还是心软的靳韵拜服在女主的眼泪下,接过了女主手中略带馨香的铅笔,认命的开始讲解。
在不熟悉时,用眼泪将自己放在弱势,不得不说对于靳韵这种有点大男子主义的中二少年,确实是一个好方法。
这个女主心机不浅。
与她相比,靳韵反倒更清澈些。
孟海根与陈铮看着两人的暧昧距离,以及靳韵改画时,翟思恬若有似无的碰触,对视一眼,相互耸耸肩,各自收好画纸后,一起玩着手机、聊着八卦,等待着似表面苦逼、内里不知有多享受的靳韵。
只是低垂的眼帘下,孟海根掩下的是深思,陈铮掩下的却是深沉。
孟海根深思的是,天道的隐藏主角,迄今为止还全无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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