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冽一直沉默,以为在他那里能找到机会。
于是转而冲着凌冽说:“冽,我没想伤害你,真的~”她想以柔克刚,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请叫我全名,”凌冽抬起头,表情又变得极其苛刻,“以后我们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你也不要再诋毁我老婆。”
“冽……凌冽~”许安琪不死心的叫着。
“这次如果不是我老婆答应,我也不会来见你。”凌冽用一把妻奴的狗粮将许安琪的最后一丝奢望砸的灭了个彻底。
她呆呆望着一起站起身来的两个人,那紧扣的十指简直刺的她睁不开眼睛。
“要不要在这里吃了饭再走?”凌冽的眼中已经没有了许安琪的存在,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听在许安琪耳朵里却异常的刺耳。
“今天还有点儿冷,去吃火锅吧,我定了位子。晓驰他们已经去了。”罗溪撒娇似的说。
“走。”凌冽牵着她从位子上走出来。
罗溪将那个信封也带走了,凌冽自始至终都没再看许安琪一眼。
她空对着一桌菜肴和窗外的美景,原本温暖的包间像是突然变成了冰窖,从里到外凉了个透彻。
k15缓缓启动,凌冽将电视液晶屏升起来,这才问:“你早就知道被偷拍的事?”
罗溪大眼珠子转了几转,点点头。
凌冽不说话,故意拿yīn郁的目光定住她。和喻昊炎见面的事都说了,却不说被偷拍的事,她是早料到有今天这一出?
罗溪没想到凌冽‘装’起来也是惟妙惟肖,今天把他晾在那里小半天估计他心里不舒服。
于是撮着嘴chún,摆出一副无辜又乖巧的样子,指尖斗在一起,垂着眼帘唯唯诺诺的说:“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许安琪的事…”
刚才那副带头大哥的气势荡然无存。
“为什么?”这次他真的不解。
罗溪怼着手指扭捏了半天,才说:“我不想让你想起她,哪怕是讨厌也不行。”说完偷瞄瞄的瞥了凌冽一眼,就急忙垂下眼帘。
凌冽的眉头又是一抖,原来是吃醋呢?
坚毅的chún角再也支持不住,划出一道柔和的弯度
jiu~他倏地低头在她chún上啄了一下。
罗溪的长睫轻轻一颤,搔着他的脸颊,本来只想偷个香,却发现偷完了根本无法自控。
他不由倾身向前,吻得更深。她不得不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以免被他扑倒。
刚才听到她维护他时体会到的那种暖意,这会儿已经融入热血,逐渐化成一股想要将她吞食干净的激*情。
……
第二天到医院,许安琪难得的请了假,没有来工作,看来昨天的确是把她打击到了,这也算她自己自作自受。
没有她在眼前乱晃,罗溪觉得很太平很舒心,一早上很快就过去了。
吃过午饭她想继续找机会接近章萍,刚走进jīng神科病房区的大门,走廊上风风火火迎面跑来一群人,有医生有护士,拥着一辆转移床飞快朝她过来了。
一眨眼的功夫,那群人就到了她身边,她忙让开道路,却一眼看到转移床上躺着的那个浑身血迹斑斑的病人竟然是章萍!
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忙跟上那群急救的医护人员,扯着跑在最后的护士打听。
护士只匆匆说了一声“割腕”。
人群冲进电梯去了手术室,罗溪的脚步才在电梯门外止住。
她没料到,章萍竟然走了自杀的极端。不过平心而论,一个正常人被关进jīng神病房这么久,产生这样的抵触情绪也不算意外。
想起章萍曾向她求助,不觉有点儿内疚,早知如此,就该想尽一切办法把她弄出来。
庆幸的是,那些人也没找到齐高峰家里的东西,应该会尽力救治章萍。
她暗自祈祷她能及早脱离危险,又下决心尽快把事情查明,不能再让这么多无辜的人受牵连了。
一个下午她都惦记着章萍的事,后来打听了情况,手术完成她被送到了加护病房观察。
下班以后,她没立刻回家,等到夜班医生交接班完了,她去加护病房溜了一圈,隔着玻璃窗看到病房里还在昏迷的章萍,她被固定在病床上,是防止醒来继续自残。
她看到夜班的住院医生是她同期的校友,实习的时候在一个科室里lún转过,平时关系不错,于是有了主意。
等到夜间查房过了,她又溜进加护病房区,这时医生护士比白天里少了许多,病房里很安静。
她跟校友编了个理由,熟人好办事,很容易就混进了章萍的病房,病房里有两个床位,但只有她一个病人。
那女人闭着眼躺在病床上,chā*着输液管,脸上还没恢复血sè,连嘴chún都黯淡无光。
罗溪轻声叫她,半晌不见反应。听说她晚上醒过一次,这会儿又睡着了?单独相处的机会难得,她不免有些心焦。
就在这时,章萍的薄眼皮颤了一下,能看到眼珠子在眼皮底下滚动,醒了?
罗溪不免有点儿激动。
没过片刻,虚弱的女人睁开了眼睛,那眼底毫无生气。她与齐高峰没有孩子,这也是她能下决心赴死的原因。
她的眼珠缓慢的移向罗溪,闪过些微的惊讶。
“有哪里不舒服吗?”罗溪问,她虽然想立刻询问她齐高峰的事,但还是很有职业cào守的以病人为先,怕她有什么不适,她已经不知不觉融入了医生这个职业。
“罗……医生。”章萍没回答,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
“没事了,别担心,如果你想出去,我会想办法帮你离开这里。”罗溪用只有她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
“为……什么…”章萍显得然很诧异,虽然她向她求助过,但没抱什么希望。
“我知道你没疯。”罗溪顿了顿,又轻声问,“是不是有人bī迫你?”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章萍听了,突然用尽力气说道。
罗溪看了眼外面,用手势示意她不要激动。
“你为什么要帮我?”章萍继续刚才的问题,眼中带着疑惑和警觉。
也许她把她当成那些人一伙的。
“我是受人之托,齐科长不过是替人顶罪,我一定会帮他洗刷罪名。”
齐高峰也是背负着畏罪自杀的名头,罗溪知道跟她提这件事很危险,但事态严重,她不得不这么做,她必须比那些人更快找到那个东西。
章萍眼中的惊讶瞬间放大了,“你怎么知道这些,你到底是谁?”
“齐科长以前每次出任务回来,都会送你一支紫玫瑰,代表珍惜。他怎么会舍得抛下你呢。”罗溪继续说。
齐高峰是个很爱妻子的男人,他把章萍的照片藏在皮夹子里,罗溪无意中看到过一次,所以开始时才会对她觉得眼熟。
送花是他们夫妻之间的小情趣,这件事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她记得齐高峰说过有个部下发现以后夸他是个浪漫的男人。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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