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倒在地。
烛火摇曳,张悦空洞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一拜天地。”
泪水从眼角晕开,后脑勺被人按着往前行了一礼,还没来得急难受,门口便传来急如狂风骤雨的脚步声。
拳头从青诏脸侧擦过,带起的劲风吹得红盖头摇摇抖动,谭烽被人一拳撂倒在地,痛苦的“闷哼”一声。
后脑勺上的力道消失了,青诏艰难的抬起头。
红帕挡住着了她的视线,她看不见人,但她约摸可以用耳朵听出现在的情况。
男人bào怒的沉重呼吸声和拳头打在rou/体上的响声互相交织在一起,不用看也知道很bào力,很血腥。
张悦捂着嘴哭泣道:“别打了,解老师求你别打了。”她踉踉跄跄上前抓住解痕沙的胳膊,企图将他拉开,被解痕沙挥倒在地。
带来的几人懵bī的看着眼前的混乱场面,在劝架和帮忙打架之间摇摆不定,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只有付珂一个急sè上前劝道:“兄弟啊宣泄可以,但千万别把人打死了,这事还是要交给警/察处理比较合适啊!”
“滚开!”解痕沙爆吼一声,单膝压在谭烽的腹部,手背青筋突起,五指狠命的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牵制在地上。
他加重手上的力道,谭烽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眼中的光暗淡下去,鼻间呼出的气越来越少,面目也碎之狰狞了起来。
青诏望着解痕沙的方向,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句:“解哥。”
解痕沙赤着双瞳,盯着只剩最后一口气的谭烽咬牙切齿道:“钥匙呢?”
“在我这里!”张悦从怀里摸出一串钥匙,直接扑过去:“钥匙给你,求你放过他吧,他只是神志不清,把何小姐当成了自己喜欢的人,并没有真的想伤害她。”
解痕沙眼睛没什么温度的瞥了她一眼:“一个会伪装自己残疾并利用密道将人掳走的罪犯,你和我说他神志不清?”
他松开手夺过钥匙,给站在一旁的几个人递了个眼神:“根据国/家规定,犯非法拘禁罪且具有殴打侮辱情节者,应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人你们先带去警局,在我和律师到达之前不接受任何形式的tiáo解,懂?”
在付珂眼里只要没死人就啥都好说,他打了“ok”,吩咐两个大个子:“把人铐起来带去警局,别让他们跑了,两个都带走!”
付珂将人都绑走后,解痕沙走到青诏身后蹲下/身,用钥匙小心的将手铐打开,捧起她红了一圈的手腕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几口气。
被他熟悉的气息包围住周身,青诏鼻子一酸,哼哼唧唧了几声。
他动作一顿,伸手解开堵在她嘴里的布料丢在地上。
青诏嘴里一空,终于自由了,她顺势抬手想把头上碍眼的喜帕也一起揭下,解痕沙却率先捧住了她的脸颊。
细密的吻落在额头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喜帕,顺着鼻梁一点一点的往下移,温热气息扑在脸上,他叼住她的chún,一把掀掉了她头上的喜帕,将她按在怀里,单手扣着她的小脑袋,又狠又粗bào的吻了下去,四片chún毫无缝隙的chún齿相依。
青诏身子一软,摊在解痕沙身上,双手抵着他的xiōng膛,难耐的呻/吟几声,任他在自己身上索取。
这个男人在生气和不安的时候就会特别的安静,还特别的想吻她,她都知道的。
她空出一只手,从他的腰侧绕过去安抚的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解痕沙一直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双手将青诏打横抱起,稳步走出石洞,又顺着阶梯,一步一步往上走。
青诏缩在他怀里,望着他硬朗的下巴,小声道:“其实,我还能自己走的。”
解痕沙目视前方,削薄的chún动了动:“可我想抱你,想一直这样抱着你。”
第50章
藏海山庄离孟德客栈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刚出院门,青诏就扯了扯解痕沙的衣领:“我们两这样出去, 很定会吸睛无数, 回头率爆增,到时候互联网上又要牵扯出一系列的虚假信息了, 还是放我下来吧。”
解痕沙不为所动,抱着一身红衣的她往街上走:“我们之间没有虚假信息, 都是真实存在的, 你害羞的话,就把脸埋在我怀里,埋得深一点。”
她长得很匀称, 那点重量根本就对他造不成任何压力, 他将人往上掂了掂,跨上石桥:“你最近瘦了, 他们这两天没给你吃东西?”
他这一说, 青诏只觉得腹中空荡荡, 饿得很。
闷闷的哼了一声:“滴米未进,小肚子瘪瘪的。”
解痕沙压了压chún角, 沉吟道:“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这么说着已经到了街上, 路上的行人和小吃摊的老板纷纷对他们侧目。
无数道目光汇在身上, 青诏有些难为情的偏过头, 解痕沙脸皮倒是很厚,走得一本正经,面无异sè。
路过今泯河时, 他忽的道:“你失踪的这两天,伯母打电话来,我帮你接了。”
“我妈。”青诏心里一紧张,急道:“你没有跟她说什么不好的事吧?”
“放心,你失踪的事我没有告诉她,不过……”他弯了弯嘴角,接着道:“我把你是我女朋友这件事告诉她了,伯母让我有时间去你家里坐一坐,喝点茶聊点天,顺便提一句,我从明天起,每天都很有时间。”
古城的医疗设备没有发达城市的先进,医院也相对小了很多,青诏一再qiángtiáo自己没有受什么伤,但解痕沙还是不放心,愣是把她带去医院检查了一番。
等医生给她擦完药水,两人就直接回了客栈。
下午,解痕沙吩咐老板娘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搬到房间里。
青诏坐在桌边,眼前一碗白米饭,手中一根烤全腿,慢慢啃着。
解痕沙坐在床上接电话。
付珂左右为难的一再说明:“兄弟,颜陌带律师到警局,说是愿意用五千万保释谭烽,你瞧这事要怎么办?”
“颜陌?”解痕沙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资料,他这两天戾气本来就重,语气上没有半点退缩的意思:“你告诉她,我给她五千万,让她赶紧滚。”
颜陌和解痕沙都是付珂的朋友,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和任何一边撕破脸皮,只能把目前的状况和心中的想法一一道出:“兄弟,我知道何小姐在你心里的重要性,但你让律师告谭烽非法拘禁并对受害者进行殴打和侮辱行为,要求警方判予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然而事实是何小姐并没有受重伤,这个刑法恐怕很难实现,而且颜陌已经带了几个jīng神科医生过来帮谭烽做检查,一旦他们检查出谭烽患有jīng神疾病,那么我们最终也无可奈何。”
解痕沙看了眼吃得一脸陶醉的青诏,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空:“那种情况下,确实最多只能是3年有期徒刑,不过,人总有得寸进尺的心理,如果我告他三年有期徒刑,最后各方面协tiáo下来,就会变成两年有期徒刑甚至是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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