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挨着宝宝睡……”
“爸爸!”盛苒从床上翻身趴着朝门口大喊,“帮晚晚阿姨拿睡衣呀。”
季晚:“……”
她最后没有去沐浴也没换睡衣,而是想着先哄住孩子的办法。隔着程姨抱来的一床被子,季晚躺在盛苒边上拍着孩子的背,“乖乖睡觉,阿姨今晚不走了。”
盛青迟站在门口,正好听到女人此刻温柔的声音。
盛苒惊喜地问:“真哒?”
“嗯,阿姨不欺负三岁小孩子。”
孩子嘟囔:“爸爸也说过这句话,可老是欺负我。”
季晚微微一顿,微笑:“阿姨跟爸爸不一样,你睡吧,阿姨明天早上再去上班。”
盛苒这才喜滋滋地闭上眼睛。
孩子入睡很快,季晚等了半个小时,已经能听见盛苒均匀的呼吸声。
她轻轻下了床,穿上拖鞋走到房门准备离开,手腕忽然被一只手掌拽住。
她险些喊出声,瞬间望见灯光下盛青迟的脸。
他低低道:“别吵醒他。”
他拉着她进了卧室,“砰”地关上房间门。
“你做什么。”
“今晚别走了。”
季晚闻声一颤,转身要去拉门。他从身后抱住她,将她带入怀里,他的吻也接着袭上。
“唔……”
季晚挣脱着,他手臂似铁。两具身体的纠缠里忽然响起一声裂帛声,腰际一凉,他的手掌直接贴上她肌肤。
衣服裂了。
季晚猛地推开他,空气里都是她急促喘息的声音。
她的视线带着愤怒落在他身上,伸手捂住腰间裂开的口子。
盛青迟已经换了睡袍,腰际的系带在刚才两人的纠缠里散开,露出一片白皙的xiōng膛。
他的目光紧紧落在她身上,从床头拿过手机:“买件女士的衣服送到别墅。”
季晚转身去拉门,这是密码锁,她打不开。
他紧紧从身后压上她,她紧贴着门,发出一声qiáng忍的喘息。
“盛总这是想qiáng来吗。”
“你不能欺负三岁小孩子,苒苒很信任你。”
空气里一阵沉默,“可你也不能欺负我……”她发颤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盛青迟心软,手掌从她腰际朝上,他微用了力,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声音,像软绵绵的伸吟,也似抽噎。
他嗓音暗哑,俯在她耳边:“我有,极度厌恶型性冷淡。”
怀里的身体一僵。
盛青迟深吸着气:“六岁的时候,我跟我妈从国外的夏令营回家,看见我父亲跟女人交.缠在一起。”
季晚的挣扎已经僵住,盛青迟继续在她耳边说起,鼓足了勇气:“我妈就在那年走了,死于抑郁症。”
“十三岁的时候,我被父亲赶出国,因为……”他停顿,呼吸声变得沉,“因为继母没穿衣服,按着我坐在她腿上。”
那是一场陷害,也是他童年里最恶心的yīn影。
而季晚此刻终于明白,上次在她家里的测试没有错误,今天白天在tiáo音室里的揣测也没有错误。钟欣文那样紧贴着他,他全然没有反应。
而她没有料到外表光鲜的盛青迟会有这样晦暗的童年yīn影,她在国外跟导师治疗过那么多病人,接触过很多成功人士背后的家庭关系,却没有一个像盛青迟这样狗血黑暗。
他扳正她的身体,望着她:“除了十三岁遗.jīng,我一直无法勃.起。直到那晚……送你回家。”车厢上,熟睡的她触到他鼻尖,他身体起了明显的反应。从那之后,他的男性反应一次比一次qiáng烈。
季晚对上盛青迟的目光,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在颤抖。他说的,她都信。
“除了身体反应。”盛青迟将她拥入怀里,“你也真的让我动心。”
他的吻再次落下。
季晚忘记挣扎,她仿佛因为心软,更像是因为心底的悸动。她意.乱.情.迷,直到被他抱起抵到墙壁,她才推开他:“不行。”
盛青迟喘息着看她:“我不动你。”他的目光认真,“我就抱着你睡,可以吗。”
季晚摇头。
他走到她身前,男性宽阔的xiōng膛将她圈在bī仄的角落,他埋首在她耳际轻声说:“我的病只有你能治,我抱着你,一定不会碰你。”
季晚溃不成军的拒绝终于沦陷在男人温和无害的目光里。
她从浴室洗完澡,穿着盛青迟的一件白sè衬衫走出来。她伸手关了卧室的灯,害怕发生什么。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里,只有落地窗外照入的灯光带来一丝光亮,盛青迟望着夜里婉约的身影,和她不敢迈开的修长双腿。
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抱她上了床。
鼻端是她身上温和的香水味,他的手臂将她圈入怀中,身下的坚硬也抵向了她。
季晚浑身僵硬,闻着周围qiáng烈的男性气息,她才反应过来刚才为什么要默许。
她猛地坐起身要下床。
他再次拉住了她。
他在问:“我的病,该怎么治。”
季晚的声音仿佛在颤抖:“你已经成年,找个心动的女性谈个恋爱就可以了。”
“我心动的,只有你。”
她不再说话。
他的吻移到她耳后,手掌在游走。
季晚按住他的手,他的声音很轻:“我答应过不会碰你。”
这不是正在碰吗?
男人嘴里的碰跟女人眼里的碰原来完全不一样。
她想要逃,却没力气避开男人沉重的身躯。
房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拍门声:“爸爸,爸爸!”盛苒带着哭腔在喊,“晚晚阿姨不见了……”
“乖儿子,晚晚阿姨跟爸爸在睡觉。”
门外,盛苒的声音传来:“真的吗?”
盛青迟道:“告诉他。”话落,他的吻从她下巴处滑下。
季晚忍着颤抖:“苒苒……”
她听见门外孩子纯真的笑声,也听见孩子走回房间的声音。
清晨的阳光从落地窗照入床头,季晚睁开眼,转头便对上一双盛满笑意的桃花眼。
她拉过被子将自己严严捂住,盛青迟勾起薄chún,带着宠溺:“昨晚睡得好吗。”
季晚双颊滚烫,脸颊的粉红蔓延到耳根。
盛青迟笑着说:“起来吧,下楼吃早餐。”
他披上睡袍开门,程姨正站在门外递来一件女士连衣裙。
他拿给季晚:“我先去浴室,你换衣服吧。”
季晚这才揭开被子,她还穿着他的衬衫,但是纽扣已经解到腰部。而昨晚……答应没有碰她,他是做到了。可男人滚烫的手掌游走在她肌肤的每一处,除了没有真正做。
她换上裙子,望见镜子里锁骨处的紫红sè印子。
盛青迟从浴室走出来时眼前一亮。季晚穿一条裸粉sè长裙,裙子到小腿,显得女人身材越发高挑婉约。她很不自然地偏过头避开他的目光,红透的耳根矜持里透着俏皮。他微微眯起双眼,她的手指抓了抓裙子,极不自然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一个情感cào盘师。
裙子是陈意挑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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