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他开口:“是我爸害了我妈妈。”
她安静聆听,听他说起那段往事。
盛青迟的妈妈家世富贵,在老家瑶城是有名的才女,也常常跟着盛青迟的外公做慈善。盛行知是从农村来卢城打拼的大学生,拥有的除了聪明便剩下贫穷。可两个人不顾身份地位相恋、结婚, 但直到盛青迟五岁时盛青迟的妈妈才发觉盛父跟薛如芬的婚外情。
按盛行知的话来说是薛如芬缠着盛行知,只因为两个人曾经青梅竹马。盛行知年轻时没钱娶薛如芬,被薛家各种羞辱,薛如芬跟他分手后他便来了卢城, 但是两人都不知道那个时候薛如芬已经怀孕了。
盛青迟没再说下去,他眼里一切都是盛父的错。因为盛父放纵薛如芬屡屡纠缠,也在婚内出轨,拿夫妻的共同财产养私生子,害盛青迟的妈妈因为抑郁症大量吞药昏迷,抢救无效死亡。
他没再说后来的事,季晚想起薛如芬眼底的jīng明,不用再听也知道那样一个女人带着盛行知的亲骨rou自然可以上位成功。只是薛如芬后来对盛青迟的种种到底是太恶毒了些。
季晚从秋千架上站起身,她圈住盛青迟的腰,将脸贴在他肩头:“你要相信我,你父亲是愧对你并且爱你的。”
盛青迟轻轻梳弄她的头发,没有开口。
季晚忽然问:“青迟……苒苒的妈妈,你们,有联系吗?”
盛青迟郑重地望着季晚:“我跟你说过孩子是代孕生下的,我也没有见过他妈妈。”他抱住季晚,“我想你做他妈妈,然后……”他的chún轻咬着她耳垂,“帮我生个孩子。”
他的声音低沉地承诺着:“我永远不会做我爸那种男人,我只爱你。你介意孩子吗?”
“能告诉我当初为什么会找代孕生下苒苒吗。”
盛青迟一阵沉默:“为了集团。四年前我爸爸要把继承权给最先成家的人,那本来就是我外公的产业,那时我跟盛彦斗得很厉害。”他落在她腰际的手掌收紧,“我不算一个好父亲。”
季晚凝望着盛青迟,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别想了,今后我们好好疼苒苒吧。”她微微停顿,心底有句话徘徊着没有说出口。安静里,她迟疑:“如果我不能生孩子怎么办。”
盛青迟一笑:“怎么会。”
季晚也扬起笑,当成玩笑般开口:“问你你就答嘛,如果我不能生孩子,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我爱你不是因为孩子。”盛青迟并没放在心上,“现在医学发达,不会存在这种情况。”他的桃花眼笑起来时柔情似水,手臂搂住她的腰,低头吻住了她。
晚风温柔地陪伴在他们身侧,盛青迟在这吻里抱起季晚,穿过花架按了门边的指纹锁走进游泳池。
季晚微微睁眼望见水面上倒映的月光,出声提醒:“小心掉下去。”
盛青迟扬起笑将她放到了藤编椅上。
季晚感受到身上的重量,读懂他眼底的意思,她要推开他:“这是屋外……”
“没人过来。”
“不行……”
她还要说的话都已被他一口吞掉……
***
盛氏集团,董事会。
会议室里围坐在首位的盛行知西装革履,在他宣布完结果后,坐在他右手边的盛彦站起身,朝会议室里的众人说:“谢谢董事长对我的信任,我也不会辜负各位董事。”他扭头望着对面的盛青迟,抿起笑伸出手,“盛总,以后请多指教,也希望我们共同进退,把盛氏跨国企业的名声打响海外。”
盛青迟姿态从容地站起身,英俊的五官在冷淡里勾起丝笑:“盛氏的副总裁不好当,我会公平公正地严格考核你。”
他没伸出手掌,姿态如常地走出了办公室。
盛世集团人事部,季晚正在cho办公室跟徐茂沟通了这次高层管理的心理测评结果,徐茂将她领到单独的办公室整理报告,季晚进去后,人事助理正带着盛彦走进办公室。
盛彦朝徐茂说:“我的入职手续就劳烦徐总了。”
“彦总不用亲自过来,让助理过来就好。”
盛彦说着客气话,低头望见徐茂桌上的心理测评书,目光落在黑体文字上:委托方季晚。
他抬起头:“这是季小姐工作室做的测评?”
徐茂回答:“是,之前盛总为集团上下能保证心理素质、提高工作效率而特意成立了这个心理测评小组,委托方就是季总的工作室。”
盛彦笑问:“那我是不是也要做一份。”
徐茂略一思索回道:“我去问问季总,彦总稍等。”
徐茂敲开办公室门,对季晚说明了来意。季晚点头应允:“那就麻烦你请彦总进来吧。”
很快,盛彦出现在办公室里,季晚起身朝他露出礼节性的微笑:“你好,彦总。”
“季小姐,很高兴再次见面。”盛彦问,“那天在我父亲的寿宴上玩得好吗。”
“很好,我们说工作吧。”季晚收起微笑,“盛总对待这次工作很认真,他一视同仁,自己也做过一份测试,所以您我也需要平等对待,您不会介意吧。”
“没问题。”
季晚将文件传送到盛彦办公桌前的电脑上,“那您先做一下这套测试题,稍后我会问您一些问题。”季晚示意艾慧上前帮盛彦打开题库。
盛彦微笑地点了下头。
办公室门被徐茂的助理敲响:“季总,徐总请您过去一下。”
季晚走进cho办公室,徐茂朝她一笑:“不是我找你,是盛总找季总。”
季晚今天过来的事情还没有告诉过盛青迟,她望着徐茂脸上的笑知道是徐茂透露的消息。她转身走去电梯间,总裁专属电梯恰巧敞开,陈意走出电梯朝季晚微微欠身,“季总,盛总知道您在集团,特意让我来接您。”
季晚说了谢谢。
她走进总裁办公室,盛青迟脸sè严肃:“你在帮盛彦做测评?”
“徐总都告诉你了。”
“不用帮他做这些,我比你了解他。”
季晚道:“我也是想为你更多地了解敌人……”
“我不希望你跟他有过多的接触。”盛青迟脸sè依旧冷淡,季晚愣了一下,笑了笑,“好吧,我不会自作主张了。”
盛青迟上前握住她的手:“我不是怪你,只是怕你会落进他的圈套,被他算计。”
季晚望着他:“你忘了我的专业就是跟人打交道,跟谁如何交谈,我有分寸。”
盛青迟牵季晚走去沙发,按她到沙发上坐,他蹲下身望着她:“对不起,我并不想把你带到这些浑水里。”
“没事,等下我下楼去处理一趟,以后不跟他再有工作接触就是。”
盛青迟问:“怎么来了我的地盘也没有提前告诉我。”
季晚一笑:“谁说这是你的地盘就要告诉你。”她原本是想中午或下班走之前再告诉他,怕影响他工作。
季晚的目光落在茶几上,她伸手拿起那本手册。
手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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