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何处去温凉

第九章 穆城 给我 全给我

穆城的心狠狠一沉,今晚天气预报有特大bào雨,难道这个女人真的想死?
“待在原地别动,我马上就到!”
穆城保持通话,浑身紧绷着冲回车上,狠踩油门,整个车子就如同离弦的箭一样飞射而出,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呼吸有多么凌乱。
他在害怕,很害怕。
深夜的山路尤其难走,他数度踉跄,手脚都被荆棘划伤。
可很奇怪的,他毫不在乎。
等他到情人崖的时候,温凉正光着脚,一只手拧着鞋,一只手拿着酒瓶,在翠绿的草地上走来走去。
一袭红裙被山风吹拂,月sè将她的纤秾合度的身形笼上一层浅淡的银白,在雾sè缭绕的山间,美的格外惊心动魄。
她旁边就是万丈深渊,可她因为醉酒摇摇晃晃的站不稳,把穆城看的心惊肉跳。
“温凉!你干什么!!”
“咦?”
她回眸,偏着头疑惑片刻,紧接着仰头guàn了口酒,下一刻便轻快地扑到他的怀里,软糯的声音,听起来令人心神动荡。
“穆城,真的是你!”
她眉眼含笑,像是盛满细碎的星光,眼里的喜悦让穆城心神恍惚,还没来得及推开她,便被她将酒渡到他嘴里,chún齿纠缠。
温凉像是拼劲所有力气,拼命地呼吸着独属于他的味道。
她的吻太深,太浓,她的chún,太娇太软,一时间让穆城沉溺迷失,甚至控制不住地反守为攻,大掌狠狠地按住她的脑袋,将她吻的更深。
索要,低喘,纠缠。
或许,连穆城本人都没有发现,发现她还活着的欣喜,远胜于暧昧情事带来的刺激。
他的心神在颤,她的眼泪在流。
chún齿相交,有什么,正在失控。
温凉的舌挑开他的衬衫的纽扣,顺着他肌肤的纹理四处撩火,如同膜拜,像是将这十年所有的隐忍,所有的爱怜都顷刻发泄出来。
紧接着,手也顺着他的衬衫滑了进去,那纤细白皙的手指所过之处,犹如星火燎原,轻而易举就勾起男人体内压抑已久的欲望。
一时间,穆城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要这个女人。
穆城皱眉,被这诡异的想法惊住,猛地抓住她的手,声音冷厉,眼底燃火。
“酒里有什么?你对我下药?”
温凉脸上的笑容僵住,心头发苦。
是啊,在他心底,她就是这么心机深沉的女人。
她的心在颤抖,却是没停下手中的动作,跨坐在他身上,毫无章法地撩拨,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颜如花。
“真聪明,奖励一个香吻~”
穆城被吻的一颤,继而愤怒。
看看她这烟视媚行的模样,根本没有半点生无可恋,告别人世的样子!
心头的火焰顿时飙升。
穆城眼底暗沉,被愚弄的愤怒将那些暧昧的旖旎燃烧殆尽,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毫无怜惜地将她从从身上甩下去,眼神狠戾。
“你骗我来,难道就是为了对我下药,跟我上床??”
“否则呢?”温凉被砸的吃痛,却还是qiáng忍着疼痛,妖娆地勾住穆城的脖颈,直接跳到他身上,用双腿夹着他,声音妖娆。
“你给我尝了味,又不喂饱我,我渴的很,只能用点小手段咯。”
她轻舔他的喉结,眼角的泪水被月sè掩盖,只剩下醉酒的酡红,“老公,上次有人搅事,你都没全给我,这次都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下贱!”
穆城想把温凉甩下来,可这该死的女人被甩一次,又爬上来,被甩一次又爬上来,任他如何怒斥,她就是一脸雷打不动非睡不可的表情。
他不可能真的对她动手,只能推搡着被她纠缠,而且更该死的是,这个女人该死的撩人,男人的本能叫嚣着,狂肆着,他快控制不住了!
反正温凉今天是睡定穆城了,索性也就没脸没皮起来,一下扯掉他的皮带,还胆大包天地绑住他的手。
“温凉!”他的裤子松松垮垮地掉下去,令他气急败坏地低吼。
“哎~”温凉娇娇弱弱地应了一声,身体一扑,一下就把男人控制住。
连带着那qiáng势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温凉笑着,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抓着他的早已蓄势待发的地方,一下就将自己送进去。
那极致的突破,无比的契合,都令两人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
“还说不想要?穆城你还真是不诚实啊。”
“温凉!”
“唔~”温凉再次动起来。
“该死!”
温凉的挑衅让穆城双眼猩红,一声低吼反守为攻,紧接着,便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彻底释放。
他的深入毫无怜惜,带着惩罚的意味,只顾自己快活,温凉疼的差点晕厥,却还是咬牙qiáng忍着,感受着男人的一切,心里既快活,又自嘲。
温凉,你看,就算心里不爱,他身体还是爱你的,否则,怎么会那么势如破竹?
至少,在情事上,你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温凉,你真是好可悲,你连你根本就没下药都不敢说。
你就是怕,你就是怕他一旦知道自己不是因为药效而爱你,你就会失去这唯一一次的放纵机会对不对?
耳边是男人的低喘,她眼角的泪无声地滑落,就一次,就最后一次。
至少现在,至少这一刻,穆城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温凉紧紧地咬着,扣着,不让男人有丝毫撤退的机会,一次又一次地投怀送抱。
他不是没有听到她的闷哼,不是没有看到她眼角的泪水。
可那又怎么样?
这全是她自找的!
贱到给自己下药!贱到用恬不知耻地一遍一遍的呼喊自己的名字。
她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这样下贱的女人,怎么配!
“叫成这样,被我cào的很爽?欠cào的婊子,你真他妈的下贱!”
不堪入耳的话凌迟着她的耳膜,可温凉不在乎,她真的不在乎,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对,我就是婊子,我就是下贱!穆城,我要你,我要你的全部!”
她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她紧紧地环着穆城的脖颈,颤栗着,娇喘着。
“穆城,给我,全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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