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堪设想。
所以她们只能选择暗杀,还有一丝胜算。
简幸虽然觉得这样的方法太过牵qiáng,但也算是个解决办法了。
但愿……能够顺利的铲除这个毒瘤吧?
就在她忧心忡忡的时候,没想到门铃响了,席渐前去开门。
一开门,言睿就愤怒的拉着郁晨走了进来,直接大力一甩,郁晨就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他吃痛,恶狠狠的看着言睿,怒道:“你特么的发什么疯!你真当老子怕你们是不是,竟然这么欺负我?”
言睿已经三十出头了,而这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竟然在自己面前自称“老子”!
他毫不客气的重重敲了他的脑袋,道:“毛头小子,毛还没长齐呢,就这样没大没小的了!这以后还得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简幸无比疑惑的问道。
“也好,让聪明人评评理!”郁晨心有不甘的说道。
言睿便开始娓娓道来。
原来郁晨见动不了祁敬源,竟然打起了祁越的注意。
他也不知道从哪儿得知祁越很喜欢简幸,竟然利用简幸的身份偷偷联系祁越,让他躲过了杨权的庇护。郁晨便轻而易举的抓到了这个小子,想要借此威胁祁敬源。如果祁敬源真的毫无人性,为了当总统连自己亲生骨rou都不要的话,那就直接撕票,也要他尝尝失去至亲的痛苦。
郁晨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但是却因为手下人口风不紧,竟然传到了言睿耳中。
言睿第一个表示不答应,追问了很久祁越的下落,郁晨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肯说。
他的想法很简单,凭什么祁敬源可以杀了他的父亲,而他却不能杀了祁敬源的儿子。
这叫冤冤相报,还有个词叫做父债子偿!
这些都是天经地义的。
而言睿却觉得郁晨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歹毒,两个孩子都不放过。
那他和祁敬源有什么区别?
祁敬源用了不正当的手段,但是却师出有名。杀了他的父亲,祁敬源反而成了大英雄,这叫聪明。
而郁晨就这样害死了祁越,那将会闹得满城风雨,最有威望的议员,孩子却遭到了非法组织的绑架,一旦惊动了上面,出动了武装军队,那郁晨那些几十个小喽喽全都要丧命。
他年纪小,容易糊涂犯错,可是他成熟稳重,不能明知道他是在自寻死路,还眼睁睁的看着他犯傻下去。
此事一说出来,简幸也是站在言睿这边的。
上次郁晨也打了祁越的主意,从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孩子下手,简直比祁敬源还要可恶。
“郁晨,你这样做实在是太冒险了。如果被军队惦记,你们根本没有任何生还的余地。况且现在他的威望这么大,民众都会站在他这边的!你可以暗杀,偷偷摸摸的,但一旦改为绑架勒索,那就上升到另一个高度了。你知道为什么你可以刺杀祁敬源,而祁敬源并没有剿灭你,反而任由你发展下去吗?”
“因为他心里有愧,知道自己冤枉好人,坐在这个位置上他也寝食难安吧!”郁晨想也没想的说道。
简幸听到这话,无奈的摇摇头,还想说点委婉的话,但是没想到言睿口直心快,抢在了她的前面。
他不客气的戳了戳郁晨的脑袋,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那是因为你们根本就是跳梁小丑,说白点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祁敬源知道是你这个毛头小子掌控那些人,根本无所畏惧!身边加qiáng防守就能对付你们,何必要绞尽脑汁浪费人力物力,去抓你这个泥鳅?他现在正是经营自己势力的最好时间,他懒得和你浪费时间而已。你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言睿话一说完,简幸都有些头疼。
郁晨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火气大可以理解,这言睿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一身火气。
对方十八岁,怎么说也算是个孩子吧?
她忍不住安慰:“那个……郁晨,言睿说的也不是全对,祁敬源并不是看不上你,或者……他是在打着别的主意。你的爸爸不是搜集了他的罪证吗?也许他也没有找到,想要通过你的手来找到,毕竟你是他的亲生儿子对不对?”
郁晨本来被言睿气得火冒三丈,但是听到简幸的话,心里顿时舒服多了。
他道:“还是聪明人会说话,不像这个大叔,一张口臭死了!你好好说话,能少块rou吗?”
“你这小子……”
言睿气得要敲他的脑袋,郁晨就像是小泥鳅一般,一下子躲在了简幸的身后,成功避开了。
他忍不住办了个鬼脸嘲讽一下。
他道:”其实放人也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不然我就撕票,连累死你!”
他故作凶神恶煞的说道,只是那消瘦的身形实在看不出一点气势。
言睿闻言不禁狠狠蹙眉,这小子想出来的点子绝对是嗖的,不怀好意!
“我不答应!”言睿想也没想的回绝了:“我还不相信了,我还能被你个毛头小子控制!”
“你就答应他吧,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简幸忍不住劝说。
言睿却一个劲的摇头。
这几天和这小子一起做事,他想的都不是好点的,全都是yīn邪的小毒招。
他是学药剂的,甚至都想好了如何在祁敬源家里的自来水投毒,只可惜自来水流动太快,还有专门的供水净化系统,那点毒药根本不够看。
投毒不行,那就埋地雷,炸街道,美名其曰凌律死了,但是凌氏还有大把的钱财花不掉了,正好可以大展拳脚。
言睿都不知道,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怎么想的都是损招,一点男子汉大战一场的气魄都没有。
“反正我是不会答应的,这小子全都是邪术……”
他的话还没说完,没想到郁晨出其不意,一脚重重的踢在了言睿的身下。
“cào……”
478、谁是坏人
言睿咒骂出一句脏话,身子都痛苦的蜷缩起来。
额头上冷汗直冒,面sè都涨红了。
就连简幸这个女人,都觉得浑身一紧,rou疼的厉害。
而郁晨却笑嘻嘻的:“你说不答应就行了?很好,本少爷心情好,可以放人咯!”
说完他一溜烟的跑开了,任由言睿抓狂。
“艹,这小子太狠了!”言睿痛苦万分的咒骂道。
简幸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麻烦照顾一下言睿,我去找郁晨,我怕他又想出什么鬼点子。”
简幸离开了这个地方,男人和男人才有共同话题。
简幸很快追上了郁晨,郁晨带她到了一个地下室,里面yīn暗cháo湿,还有很多老鼠吱吱呀呀的爬行。
一个个黑漆漆的,见到人来了一点都不害怕。
到处都是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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