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这样在意过程呢?你只需要在意结果后好,我们还需要找到人民最高法院的人,一切交给高层来办理,避免出现意外。这些天我们都会很忙碌,还有生命危险。霍航言睿保证郁晨的性命,她是唯一的人证。而我负责保护你,你不能出任何事,明白了吗?”
“为什么……我感觉你们还是对我隐瞒了一些事情,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简幸心头微颤的说道。
女人的第六感来的总是毫无道理,而且还那样的笃定。
席渐眸sè深邃,里面翻滚着她看不懂的光辉。
他将她轻轻地揽入怀中,声音沙哑厚重,带着轻不可闻的悲伤:“小幸,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事成之后我的命就是你的,任由你处置。”
“我不要你的命,虽然我怨恨你bī死了凌律,就算那枪不是你开的,但他却因我因你而死。我还活着……我就无法伤害你的性命。但是……哥,我也无法原谅你,就像无法原谅我自己一样。”
她幽幽的说道,觉得jīng疲力尽。
经历太多,突然觉得死了累,活着也很累。
她怨过恨过,到最后好像也就不了了之了。
实在是太累了,心里觉得累,也就放下了。
“是吗……那是因为你还不知道……”
“什么?”
他说到了一半没有继续说下去,声音也很小,她根本听得不真切。
简幸还想追问什么,席渐却摇摇头,说有事情要去处理,转身便离开了。
她蹙着眉宇,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事情算是到了尾声,后面就是拉祁敬源下马。
外面风声鹤唳,帝都的天都是灰蒙蒙的,秋雨连着下了好些天,已经能感受到han冬的凌冽了。
冬天……是真的要来了。
简幸去了一样墓园,席渐没有靠前,在远处守候着。
她定定的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相片。
她的心微微颤抖着,百转千回,像是被一条线紧紧缠绕着,疼的有些厉害。
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
她弯腰想要放下花束的时候,突然瞥见地上的脚印。
因为下过雨,所以地上的脚印清晰可见,她不禁狠狠蹙眉。
这脚印一直蔓延到墓园深处,好似是慌不择路一般。
上山只有一处台阶,一般人是不会在墓园乱跑的,这是对死人的不尊重。
脚步是从凌律这一处墓碑开始移动的,一直往上,似乎刚来不久,脚印的地方都没有积水。
有人来过,然后她们来了后就匆匆走了。
到底是谁来祭拜,如此见不得光。
她的心头微颤,顺着脚步追了过去。
她想要知道还有谁来祭拜凌律,如此偷偷摸摸!
席渐只是背对着她眨眼的功夫,一转身看去根本没有简幸的身影了。
他不禁吓了一跳赶了过去,看到地上的脚印时瞬间明白。
“该死,他怎么来了!”
席渐来不及多想,赶紧追了上去。
墓园上方是树林,因为下雨的缘故,所以看着yīn森森的。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追上去,但……心里突然有一个声音在支持她。
让她追上去,看看到底是谁。
她咬咬牙,还是跨过了防护栏,追了进去。
但树林里全都是落叶,一脚踩下去除了沙沙作响,根本留不住任何脚印。
她深入了好几十米,依然一无所获。
树木都是光秃秃的,放眼看去根本没有可疑的身影。
到底是谁?
是谁藏在里面?
她继续往前走着,脚下却突然猜到了一样东西。
是一个石子,但是她却意外的看到一张电影票。
是她之前买的电影票。
刚刚掉地,还没有被雨水打湿。
电影票的背面呈现在自己眼前,还留着自己的字迹。
她写着——
我爱你,凌律,真的很想很想再见你一面。
这电影票怎么会在这?
她的心脏狠狠的颤抖着,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捡起来看着四周,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到任何人。
她继续深入,像是发疯了一般。
“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会有这张电影票?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祭拜凌律,你和我和凌律又有什么关系!你跟踪我,不然你怎么会有这个!”
“你出来啊,我知道你就在这片树林里面,你装神弄鬼做什么?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我今天就要等在这儿,我要把你揪出来,挖地三尺,你休想离开!”
简幸一直朝里深入,不管等到自己的是深林猛兽,还是鬼怪神婆。
只要……只要有一丝丝的希望,她都不会放弃的!
481、他已经死了
“啊——”
树叶之下突然有一个坑,她没有注意脚下,狼狈的跌倒在地。
树枝戳破了她的皮肤,她顿时感受到刺骨的痛楚。
而就在这时,她猛然听到了前面的树林深处传来了声音。
她赶忙抬头看去,只见一颗足足有两人粗的大树旁边露出了一片衣角。
果然有人!
那个人就站在树边,带着鸭舌帽,帽檐压得那样低。
雨水从他的帽檐落下,打湿在那黑sè的风衣上。
隔得有些远,她不确信他是不是在看她。
她不顾疼痛,从地上狼狈的爬了起来,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但是她上前一步,没想到那个男人就后退一步。
雨幕寥寥,再加上初冬快到了,他穿的也比较多。
她都无法去判断他的身形和身高,都无法和心中那一抹影子彻底的重合起来。
只有到近前,才能看清楚他到底是谁!
她加快步伐,那男人消失的速度也很快。
快的她追不上。
到最后,那男人再次消失在雨幕中。
这儿的树木实在是太多了,她根本不知道他躲在了哪里。
她焦急的不得了,就像是丢掉了最珍贵的东西一般。
她踉跄着步伐,跌跌撞撞不断深入。
而越往里深入,她都能听到野狼的声音。地上的树叶也沙沙作响,就像有毒蛇在蛰伏一般。
但是她却不害怕。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失去凌律,她这都经历了,还害怕什么。
她丢掉了那个人的行踪,茫然无措。
她愤怒的吼着:“你出来啊!我知道你就在这,你为什么不肯出来见我。你到底是谁,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你是不是他,求求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
“就算不是,那你能不能出来骗骗我,好让我相信他还活着,好好的活着……我求你了,哪怕给我一丝声音也好啊!我真的快要支撑不住了,你根本不知道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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