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对着那些图片细细地看了半天,选中了一款婚纱,两款礼服,最后对少爷道:“我想我更喜欢中式的礼服,不如,哪天,我们去挑件中式的吧,我们像古代人一样,来个长袍马褂和旗袍的中式婚礼。”
五少:“这个可以考虑,回头我们找专人设计一下。”
几天后,五少又发了图片过来,这次是纯中式设计的礼服。我挑了最喜欢的一款发给他。
五少:“明天,我们去把证领了吧?”
我:“好啊。”
这些天以来,五少始终没有来过我的寓所,我只在网络上看到过,一身黑衣,墨镜遮面,行sè匆匆的他,那个案子耽误了他很多工作,他现在一定忙的不可开交吧!
转天,五少如约而至,容颜虽然还没有回复到以往的最佳状态,但一笑一颦,却仍然迷人。
他载着我去了民政局,结婚证办的很是顺利,从民政局出来后他问我,“婚纱照,是在这里拍,还是去国外拍海景?”
我:“就在这里拍,最近懒懒的,不想折腾那么远。”
五少:“好。”
婚纱照是在本城一家热带植物园拍的,虽然看起来没有海景照浪漫,但站在少爷身边的我,被他轻轻扶着腰肢,那种幸福感,还是非常让我满足的。
接下来的事情,都是五少着手准备的,网络上说,风流少爷这次是真的要走进家庭了,只是不知道,他能在这个围城里呆多久;也有人说,少爷用不了多久就会离婚的,一个风流浪子,哪可能每天守着一个女人,那还不得憋死了。
也有人说:大家可以试目以待,用不了多久,少爷就会像某些富家子那样频频出轨了。
对于这些恶意揣测,我无话可说,也无力阻止,只能视而不见。
在我和五少的婚礼筹备期里,他家老爷子始终没有露过面,就像这个儿子根本不存在,亦或者,根本管不了,所以也就不管了。
从马来西亚回来,便一直没有再见过蓝珂,我打电话给他,他只说这段时间忙,等我结婚的时候,就可以见到他。
少爷的工作,一向只是他的消闲,那么,他在忙些什么呢?我找个时间去了蓝珂工作的医院。诊室外面,照旧一堆人在排队,我推开了诊室的门,看到蓝珂在打电话,他看到我,一怔,跟那边的人说了句,“先挂了。”便把手机收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
蓝珂转过身来。
我:“好些天没看到你了,挺想你的。”
有蓝珂这样的哥哥,是我这半辈子最大的幸事。
蓝珂笑了,“我也挺想你和qiángqiáng的,这段时间忙,正想着忙过了,便去看你们呢。”
他头上的纱布已不见,头发新理过,很好的挡住了头上的伤疤,两只修洁的手,手背上,尚有疤痕清晰。
见我盯着他的手瞧,蓝珂笑,“都好了,这些伤疤过段时间就会消失,不必在意。”
“有时间吗?晚上一起吃饭?”
我含了笑问他。
蓝珂凝眉想了想,“好像不行诶,老头子非得安排个姑娘给我,让我相亲,改天吧,改天我请你和qiángqiáng。”
“好吧。”
我没有再打扰蓝珂,外面那么多病人等着呢。
从医院离开,我收到了爱纱的电话,“姐,你现在哪儿,我回来了,拿了好多东西,快拎不动了,快回来给我开门。”
“哦,好。”
我没有耽搁,直接驱车回寓所了。
我从马来西亚回来后,爱纱就回加拿大了,听说我要结婚,她便又回来了。
我到了寓所楼下的时候,果见爱纱腿边放着大大小小好几个箱子的站在楼下。
见到我的车子,便急切地向我招手,“嗨,姐。”
见到爱纱,我挺高兴的,我生来没有亲生姐妹,便把爱纱当成了亲生妹妹,我把车子泊好,过去要帮她拎行李,爱纱立刻便拦住我,“别别,还是我自己拎吧,你帮我开门就好。你一个孕妇,可不能干重活,我一个亲戚就因为拎了点东西,把三个月的胎给流了。”
爱纱一边说一边拎起了一个最大的箱子,连抱带拽的上楼。
“这地方就一样不好,没有电梯。”
爱纱一边走一边说,越走越喘,到家门口时,已经累够呛。
我把门打开,帮她把大箱子放进屋,爱纱抹了把汗又下楼去了。所有的箱子都被拿了上来,爱纱往沙发上一坐,连呼带喘,已经不能正常说话了。
小姑娘长这么大,哪里做过这些,我笑呵呵,捧了一杯自己炸的橙汁给她,爱纱接过,咕咚就是一口。
晚上,李阿姨过来,做了餐,晚饭后,五少也来了。
他比出事之前瘦了不少,回来这么久,也没长回来,但jīng神矍铄,气质不改。
“你看这个日子行吗?这是我专门找人算过的。”
他拿出一张jīng致的卡片来,卡片上写着一月六号,距离现在不足一个月。
“我没意见,都听你的。”
我相信,少爷会把一切都做的很好。
五少:“那我就照这个日子订酒店,发请柬了。”
爱纱:“还有不足一个月诶,时间那么紧,我姐的礼服和珠宝都有了吗?”
五少睐了她一眼,“礼服会在下周送到,珠宝,也会在半个月内送过来。”
爱纱蹙眉,想了想,“反正你不能亏待我姐,她够不容易的了。”
五少眸sè深了几分,“放心吧。”
这时,外面有人叩门,砰砰的,力道很大。
我过去把门打开,看到五少的老爹,沉着一张四方大脸站在外面。
“老五,你出来!”
老爷子气息沉沉。五少出事的时候,老爷子撇的比谁都干净,现在五少没事了,不知道他来做什么。
五少向这边走过来,神情也很冷,“干什么?”
老爷子道:“你翅膀硬了,你和谁结婚,我拦不住,但就别大cào大办的,给我丢脸了。”
老爷子说完,便要走,爱纱腾地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喂,你谁呀!”
爱纱小炸弹一般的性子,如被人拉了引线,哧哧的就要开炸。她迈开步子就走了过来,“凭什么管我姐和我姐夫的事!我姐他们怎么就不能大cào大办了,怎么就丢你脸了!”
老爷子又回过身来,粗而浓的眉毛拧紧,一缕yīn沉之气从那双虎目中迸出来,“哪来的丫头片子,我管教自己的儿子,用你来chā嘴吗?没规矩!”
爱纱看看五少,一副“他竟然是你爹”的眼神,又冲着老爷子道:“哦,原来你就是少爷的爹,少爷在外面落难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来认他这个儿子,现在少爷没事了,你跑过来管这管那干嘛!”
爱纱说话,一点情面不给老爷子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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