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的小情妇

第一章


凯悦饭店一楼大厅里人来人往,高约一公尺的插花摆在大厅里最显目的正中央,各色娇美的花卉争奇斗艳,其中缀以五彩缤纷的丝绸缎带,结合成一株
似圣诞树造形的大型插花,为即将到来的七夕情人节点缀出浪漫的气氛,营造出一股甜蜜的色彩。
花语嫣独自伫立在这由数十种花卉所堆插而成的小山前,她看来非常的开心,因为今天是她和她深爱的未婚夫阙伯勋,相恋五周年纪念日。
就在今早,他拿出只通体碧绿的翡翠玉镯子送给她,说是纪念他们的爱情完美的度过五个年头。并告诉她,他已经预约今晚在凯悦法国厅的烛光晚餐,要她在五点半到达此地与他同享用,她听了简直是高兴的不得了。
她低头看一下左腕上的钻表,时间已经快六点了,伯勋让她空等了半个钟头,这不像平常的他,可能是被公事给耽搁了吧!
语嫣,你个是花语嫣吗低沉瘖痖的男音像一道缚魂咒震慑了语嫣。
你是……谁语嫣转身迎上一对深黝的发亮黑眸,俊美的面容有着魔鬼般的魅惑,她努力地在记忆中寻找着。可结论是她不认识他,她的世界里不曾和这类邪肆的人物有过交集。
你忘了吗我是阙伯勋的大学同学白昊磊呀!他笑得很诡异,眼中全是毫个掩饰的掠夺神色,像寻得猎物的野生豹子般朝她逼近。
语嫣思绪一转,唇畔扯出个勉强的笑意,啊啊!我想起来了!她在大学时和伯勋同修拉丁语课程时常遇见他,印象中她最怕应付他了!
听说你和阙伯勋订婚了上宫昊磊大步一跨,缩短了雨人之间的距离。
他霸气的贴近让语嫣呼吸不稳了起来。
正的!今天是我们相恋五周年纪念日,所以约在这家饭店的餐厅共进晚餐。她刻意强调着这是属于私人的一个特别日子,暗自希望他能快快离去。
哦!那真是恭喜了。他笑得意味深远。
谢谢。除了这句话,她实在想不出其它的回答。
前几几天我才和伯勋碰过面,他事业似乎做得相当大呢!上官昊磊目不转睛的直盯着她瞧。
现任的她比起在学校时,出落的更娇媚动人,长发微鬈的自然披在而后,白皙精致的鹅蛋睑上,一双光釆耀眼的明眸星波流转,弯弯的秀眉有如飞柳,小巧的红唇水艳得像颗等待采撷的樱桃,小妇人般成熟绰约的体态引人注目。
还好,小公司罢了。语嫣不自觉地蹙眉,心想他怎幺还不走开。
语嫣!从大厅正门口走进来的阙伯勋正巧在此时赶到。
伯勋!语嫣兴高采烈的转身迎上前去,心想这下终于可以摆脱那个难缠的家伙了。
嗨!我们又见面了。上官昊磊主动问候着这个这几天来频频和他来段巧遇的大学同窗。
昊磊!对了,你就住在这家饭店嘛!阙伯勋表现得相当意外,随即便热络的与他攀谈起来。
语嫣对伯勋所表现出的友情非常反感,她是恨不得白昊磊能快点离去,而伯勋却是一副早将两人的晚餐之约给晾在一旁似的、她睹气的扭开视线,凝望着那盆花艺都比瞪着他们熟稔的聊天还来得赏心悦目。
直到五分钟过后,阙伯勋才惊觉的看一眼腕表。
对了,昊磊,你吃过饭了吗他问得有些迫不及待,还频频留意着时间。
还没。上官昊磊闲散的回答着。
那正好,你能不能陪语嫣吃顿饭阙伯勋一把拉过百般怨怼的她。
什幺语嫣惊愕的大叫,她不能理解伯勋的行为,不是约好两人一块庆祝的吗
我刚好有急事,必须马上赶去办。他安抚着语嫣,很抱歉!今天是这幺特别的日子。
那我回去算了。她才不要和白昊磊共进晚餐,她躲他部来不及了,更别说是一块吃饭了。
她偷偷瞧了他眼,发现他正以狂狷的目光审视着她,语嫣心脏一个紧缩,她慌乱地调离视线。
上官昊磊观察着语嫣的反应,只觉得分外有趣。
语嫣,过来一下。阙伯勋朝上官昊磊投了个致歉的表情,得到他的颌首,他赶紧拉着语嫣走到角落。
伯勋,我不要他陪我吃饭,我讨厌他呀!语嫣明白的表明她的厌恶,她宁可回家也不要和那个诡谲的男人同桌用餐。
语嫣,他现在不是白昊磊,是上官昊磊。阙们动摇晃着她的肩膀兴奋的说着。
上官花语嫣疑惑道,他改姓了吗
对!是上官财团的重要人物,即将坐上总裁位置的唯人选。他说得眼睛发亮,像挖到宝物似地。昨天我试着用以往同窗的情谊拜托他,请他的银行贷款给我。但是,他并没有答应。
阙伯勋用力地掐住语嫣的手臂,所以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以前很迷恋你,只要你对他好些,他一定会点头答应的。
不要!那种事我做不来!语嫣猛摇着头,她不要勉强自己去讨好那个邪肆的男子。
拜托啦!语嫣。阙伯勋软言好语的低声求着:难道你忍心看我的公司周转不灵你忍心看我的心血毁于一旦
公司真的这幺危急了吗她一向不插手他事业上的种种,所以无从了解,何以会落到周转不灵的窘境。但她是绝不会坐视未婚夫努力至今的所有成就这幺付之一炬的,可是,要她去讨好上官昊磊……
没有他的银行贷款,公司恐怕就无法安然度过这次的危机阙伯勋看着语嫣动摇的表情,加把劲的继续游说:语嫣,就算是为了我
嗯他轻吻着她的面颊。
语嫣没有再厉声抗拒,她的心在忍耐舆公司两方拔着河,在看到伯勋眼中的殷切期望时,她放弃了她的坚持,低头轻点了一下。
于是阙伯勋在异常热切的将语嫣给予上官昊磊后,便言明必须赶去处理公事,而独留语嫣去应付他。
晕黄灯光下的法国餐厅角,上官昊磊和花语嫣一坐定,侍者便熟稔的送上菜单,上宫昊磊点了主厨的推荐餐点,语嫣看了一下内容,她略感兴趣的点了相同的内容。
不一会儿侍者推来餐车,车上一只桶形银器,内装有冰块,其中放着一瓶烈米马尔丹的二十年可尼克荷兰语的就是白兰地的语源,意思是说烧煮的葡萄酒,他在上官昊磊的颌首下,手法俐落的开瓶、倒了些在一只小银碟中,恭敬的送至他面前,上宫吴磊嗅闻了下后示意侍者倒酒,两只晶莹剔透的水晶酒杯中,分别注入了高雅芳香的琥珀色液体。
庆祝重逢!上官昊磊举起他面前的酒杯,笑开魔魅般的俊脸。
语嫣跟着拿起杯子,只是静默的抿了下唇瓣。
也许你并不喜欢和我在一起用餐,嗯上官昊磊不在意的轻啜一口美酒。
没那回事,总比一个人在家吃好。她浅尝了口那清爽中带有浓烈香气的佳酿。
这时侍者又陆续送上餐点,语嫣借故进食,不想和他多聊。
你很美!比以前更动人。上官昊磊眯着眼,捕捉她那烛光中看来白皙洁净的芙蓉面貌,酸溜溜的讽道:这都是阙伯勋的功劳。
话中的暗喻及眼神犀利的注视,令语嫣不舒服的涨红了小脸。
上宫昊磊,你是因为结婚才改姓上官的吗她随口扯了个她认为安全的问题。
不,我的母亲是上官家主人的小老婆,因为大老婆的儿子全死光了,所以我就成为上官昊磊了。上官昊磊转动杯身,冷漠的说道。
语嫣惊讶地放下酒杯,我一点也不知道你和上官家有这层关系。这个问题问得一点也不安全,像在挖他yinsi似地。
而她对他的yinsi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况且这个答案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身为小老婆的儿子不会是件愉快的事,那可能是痛苦而心酸的……她不解心
中的怜惜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如果大学时我是上官昊磊,你会接受我吗上官昊磊日光深沉的以诱惑的口吻说着。
不会!我喜欢的是像伯勋那样的男人。语嫣斥退心中的一丝怜悯,坚决的回答。她取了些鱼子酱涂在香脆的小饼干上,再次借着咀嚼来阻断交谈。
上官昊磊欣赏地看着她优雅的咬了一小口饼干,慢条斯理的咀嚼、吞咽,看着她蠕动的唇瓣,一股火热的骚动窜至下腹,他几乎是立即的硬挺起来。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用着餐,在侍者送上餐后甜点时,另一名侍者托着银盘,当中还盛着一具米白色无线电话走来。
请问你是花语嫣小姐吗
语嫣放下手中切割橘汁局鲑鱼的刀叉,点头示意。
花小姐,有你的电话。侍者将银盘送至她手边。
我的语嫣讶异着会是谁打电话到此找她。
她拿起话筒,轻声问道:我是花语嫣,请问哪位
语嫣,是我。阙伯勋略微喘促的声音传来。
啊!伯勋!她奇怪着他异乎平常的奇怪声调。
是这样的,昨天我拜访昊磊时,有一份重要的文件似乎遗留在他那儿,你帮我带回来好吗阙伯勋粗重的呼吸声在话筒里听起来,像是跑了百米路程般。
咦忘了拿昨天的文件她询问的目光投向对座的上官昊磊。
上官昊磊双手交握,好象是有个资科袋在我的房间里。那个像是阙伯勋故意忘记带走的牛皮纸袋。
嗯,好象是有,我会顺便帮你带回去的。嗯,再见。语嫣收线挂断电话。
伯勋是在哪儿打来的电话他呼吸似乎很急促,是边跑步边跟她讲电话吗语嫣心中纳闷下已。
上官昊磊喝完酒,起身说道:那到我房间去拿吧!
啊我在这里等你。语嫣直觉的应对。
你要我特地去把阙伯勋忘记的东西拿来给你他眸光瞬地冷凝,语气中尽是不屑。
语嫣脸颊火烫,窘红地仓皇起身,对不起!我和你一起去拿吧!
上官昊磊带着语嫣登上顶楼的总统豪华套房。
请进!他意味深长的开门等她进去。
语嫣犹豫了一秒,心想拿了东西就马上走人,这才进入;上官昊磊轻轻带上房门后,走至沙发旁,脱下身上的黑色手工西装外套任意丢着。
语嫣意外于他真的就住宿在饭店里。你一直住在这儿她好奇着他怎幺下住在家里却跑来住饭店
因为上官山庄里有大老婆在,感觉很拘束;而且她也看我不怎幺对眼,所以我只好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他说得漠然。
你那你原来的家呢她的意思是问,他怎幺没有和亲生母亲住在一块。
我的母亲在我十六岁那年就过世了,那时所居住的房子是向人租来的阁楼,在我付不出租金的情况下就还给屋主了。幸好上官家的主人拿了些钱,让我到寄宿学校读书。
语嫣发现上官昊磊称自己的父亲就像是个毫下相干的陌生人般,不由得同情起他的身世。
他必定吃了下少苦,在同年龄的小孩间,他的成长过程似乎相当孤单,或许是因为如此才造就了他冷酷的个性吧!
随便坐。上官昊磊取出一只洋银材质的搅拌杯,放人冰块和白兰地、白甜酒、白利久酒、的柠檬汁,略微摇拌后分别倒入两只高脚鸡尾酒杯中。
喝喝看。他递了杯澄黄中带点青绿的酒给她。
不了,我要走了。语嫣观看着整面都是防弹玻璃所制的落地窗外,市区的灯火辉煌,热闹的气氛高亢,想到那里没有半盏灯火是为上官昊磊所点的,一股不舍之情油然而生。
嗯。他固执的不放下高举的酒杯。
语嫣无奈的接过来,凑近鼻尖,嗅到白兰地的香醇、柠檬的清新自然,她浅尝了口。
坐下来聊吧!他颀长的身躯在宽敞的ru白色小牛皮沙发上舒展开来,那苏丹帝王般的架势,强悍的充斥着整个空间。
语嫣松懈的神经倏地紧绷,她摇转螓首拒绝的意思明白地表示着。
伯勋他没有告诉你,要讨我欢心吗放下手中的调酒,上官昊磊仰卧在沙发上,像头稍作休憩的豹子般,态度佣懒,言辞却犀利地直指出她肯放下身段陪他一块吃晚餐,所欲为何。
早在阙伯勋将她拉到一旁去咬耳朵时,他就清楚那家伙路人皆知的企图,而语嫣的点头同意一块用餐,证实了他的猜测正确无误。
没有。语嫣心口不一的羞红芙面。
哼!伯勋现在可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上官昊磊修长的手指阁划着杯口,状似无视于她,暗喻的意图却毫下掩饰。由于他的投资不当,他经营的贸易公司已经快被他拖垮了。
他冰珠般的冷嘲冻人心肺。没有任何一家银行会笨到肯借钱给那种濒临破产的公司。
语嫣的脸上闪过一阵青白,她没想到伯勋的公司,真的已经落到如此艰困的处境了。
那不是我该插手的事。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快快远离他,上宫昊磊那侵略性的眸光让她不安。
他瞪着她游移不定的水媚明眸,嘴角挂着一抹狂放的傲慢。
请把文件给我!我要回去了!语嫣有如惊慌的母鹿,大眼里盛满湿漉漉的无辜,逃开的本能让她后退一步。
上官昊磊移动修长的身影,走向右边的一间书房,他拉开一只抽屉,拿出阙伯勋所谓的重要文件。
在这里。他举起纸袋。
谢谢!语嫣迫不及待的走近,伸出手臂欲接过东西。
就在她指尖碰到纸袋的同时,上官昊磊放开资料袋,反扑地攫拽住她洁白的细腕。
你想干什幺语嫣尖叫着扭转手肘,惊惧的急于挣脱他的箝制。
上官昊磊一个猛扯,语嫣撞进了他的胸怀中,被他从后面抱个满怀;她像只跌落蜘蛛网的白粉蝶,使劲地拍动雪白的翅膀,却怎幺也挣脱不开。
慌乱中,她用来扎起大波浪鬈发的刺绣缎带,松放开一头乌绢般的黑瀑鬓云。上官昊磊埋首其间,深深吸进那飘散开来的紫丁花香味儿,他低哑的语调中冷鹅而慵懒。
别动!你知道我刚才拿给你喝的调酒有何名称吗他薄惩的轻咬着她粉嫩的耳垂,警示她别白费力气,做无谓的抵抗。
语嫣猛摇头,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希望他立刻放开她。
让我告诉你上官昊磊合沉嘎哑的声音荡肆在她的听觉里。
语嫣颤抖的缩起肩膀,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夹带着一缕麝香,随着她胸口剧烈的起伏钻进她的血脉中流窜着,她每一次呼吸,他的味道便沾染得更多,浓重得让她快昏厥过去。
它的名称是shangg。他将她的左手反押在背后,右手粗暴的扯开她前扣式洋装上,唯一别在腰间的紫水晶别针,前襟倏地大大敞开,露出她里头的月牙色白缎兜儿和雪色蕾丝diku。
住手!语嫣激烈的摆动扭转着,却怎幺也抵不过他大得惊人的男性力量。
不要碰我!我讨厌你!情急之下,她的泪珠子串串滑落,他的手却无所不在的抚弄着她裸露出来的雪bainen肤,带电般的触摸让她更是嘤嘤低泣了起来。
我知道,所以我并不准备征求你的同意呀!一拉一扯间她蔽身的宝蓝色洋装脱离了她的身躯,惨兮兮的被丢弃在地板上。
上官昊磊将她推向玻璃墙,把她夹在墙面和他之间,语嫣不断挥舞的小手因为身子被制而捶打不到他,她侧过睑怒目相向,气极败坏的叫骂着。
卑鄙、无耻、下流,你这混蛋快放开我!否则伯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恫吓着。
随你怎幺说,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手的,我要你。上官昊磊拉高她的双手,以他的领带束缚住,将披散的鬈发撩起,雪白无瑕的背部在他的眼中一览无遗。
不要!放开我!她轻颤着,眼底眸中闪出恨意,让她水亮亮的双瞳更添灿然。
不放!他坏坏一笑,抚着她颈动脉的指尖察觉到她的身子敏感一震,让他更是得意。
他唇舌放肆的品尝起她的柔软甜美,啄吻她浑圆的肩膀,而她那奋力抵抗、蠕动的身躯,只是引得上官昊磊更为狂野地掠夺她,他的大掌毫下费力的抚上她胸前的丰盈饱满。
语嫣吓坏了,他火热的男性气息浓烈的包围着她,炽烫的掌心态意地搓揉着她的胸房,而当他修长的手指曲起夹住那rulei拉扯旋转时,一声嘤咛逸出她的口中。
卑劣的小人!她咬紧下唇,努力阻断自己的shenyin
那我就让你体会一下,什幺是卑劣的定义。上官昊磊拦腰一抱,轻易地把她放在一张写字台上,那桌面不过她半身长宽,语嫣恐惧的往后仰,慌乱中抓住了白纱窗帘,她的胸脯因此被迫挺高
上宫昊磊强悍的扳开她紧闭的膝盖,促使她两腿大张,他挤身站进她雨腿之间,他感兴趣的看着她上身仅存的月牙白兜儿。
这是为了阙伯勋而穿的吗他两手准确的捏住掩蔽其下,雨峰的rujian,挑逗的拨动。
如此完美无瑕的dongti有如玉雕般的温润,动静皆是魅惑人心的符咒。雪肌柔细得不可思议,那可会逼使任何一个男人丧尽理智。
住手!我求你住手呀!语嫣害怕着,可她怕的不光是他,还有受他引诱而悸动的自己。
待会儿你就不会求我住手了。他拉开她系于颈后、胸后的活结,那兜儿就危急的险险欲坠,火烫的唇舌代替了手边的工作,吻上了那结实变硬的莓果。
唔恍若遭电殛般,语嫣弓身jiao。他的唇舌好过分!磨人的撩拨划圈着,口中的湿气将薄薄的布料给染成透明的暧昧,shuangru上的红莓看得一清二楚。
真甜。上官昊磊意犹未尽的大手一抓掀,那丰盈圆润的shuanru相继跳弹而出,随着语嫣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啊!住手求你住手呀!语嫣哀鸣着,在一个不是她所爱的男人面前如此地裸裎自己,她简直羞愧的想死去。
别哭叫得如此煞风景,我会让你为我吟唱出比黄莺更美丽动人的天籁。大掌滑至她的颈后微一施力,将她的头仰起。
呀!你要做什唔她的惊骇、呼喊尽数落入他盖下来的口中,且在她张口当中,他滑溜滚烫的舌进犯地潜入她的唇齿间,狂吮吸住她企图逃开的丁香舌。
转眼间他熨烫笔直的雪白真丝衬衫被脱去,覆盖住那件孤单的白兜儿,似在暗示他接下来的行动。
上官昊磊强悍的身躯压覆着她,坚硬的胸膛摩蹭着她丰腴的热ru,摩擦着那顶峰上的娇红蓓蕾:口中尝尽她的芬芳蜜津,更以不容她逃开的霸道纠缠住她。
语嫣被他燎原火势般的挑勾炙烫得昏头转向,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狂捐的激情,阙伯勋总是温柔而节制的,她也认同那种细水长流的qingyu,可一遇上上官昊磊撼动人心的强势,她几乎是无力招架,只有举白旗投降的份。
在他猛烈的攻城掠地下,她的脑子乱成一团,上官昊磊端视着怀中人儿,那星眸迷醉、双颊粉嫣的模样,手掌略为粗重的使劲掐握着两只凝脂jiaoru,直至那顶峰的rulei怒凸红艳不已。
顺着曲线婉蜒往下,看到那布料寥寥无几的白缎diku,在语嫣敞开的臀股沟间根本遮掩下了什幺,那黑得发亮的体毛自布料的边缘挣脱而出,惹得他呼吸加速,心跳更是急切,他放开软绵xueru,缓缓而下,一手拉开那件早显多余的小亵裤,一手盖住那片女性最为私密之处,探究地抚摸着。
唔上官昊磊放肆的手让语嫣一僵,她才要大喊出声,就被他吻住她微张的唇。
上官昊磊不断以舌挑逗着她香馥的唇舌,攻占她下身的手则不停拨弄着她敏感的花瓣,及布满细密神经末梢的小核苞,压揉弹拍,直到她xue儿涌出炽热的湿滑ye犹如暗夜里盛开的白木兰,散发出诱人的qingyu迷香
语嫣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对上官昊磊的搔逗起了变化,他的抚触令她酥麻得意识迷离
嫣儿,你的身体是不会说谎的那拨弄着她敏感小核的手指倏地下移,猛然用一指往她幽密狭窄的甬道插入。
啊!她尖叫着狂野的扭动、喘气,泪花沾湿眉睫,是那幺地楚楚可怜。
乖,别怕,让我带给你狂喜。他轻哄着蜷缩着身子的她,唇舌hangzhu她的,在她温热的口腔舔齿探索,暗示着接下来的意图,插入的长指一进一退,优缓地摩擦着她紧窒的huajing。
她想抵抗,却一点力气也提不上,她只觉得自己正在沉沦、沉沦……而他肆无忌惮的进出撤转让她的心更乱、理智渐失,只能瘫软的任他抚弄,huaxinxue里被他不住的翻天覆地,捣弄出更多浓稠的甘泉ye,淌湿他的手掌。
甜心,最精采的部分要来了。上官昊磊迅速褪去裤子,释放出早巳蓄势待发的男性利刃。
语嫣的意识迷蒙,隐约中,她听见上官昊磊的宣告,她气恼自己竟无力抗拒他的诱惑力,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挑拨,所有的知觉全部汇集到他指尖的那个点。
他的指在她的甬道内掏弄勾搔,在她那小小的核苞上大肆挑弄,直直将她往qingyu的狂风中心卷去,那股激荡越来越强烈,就在她快欢愉的尖叫出时,他
无预警的撤退,让她空悬在半天高,无从宣泄的骚乱让她抗议地嘤咛泣诉。
求求你她对自己的弃守不甘心,却又无力抵抗。
你不用求我,因为我绝对会坚持到底!他嚣张的利刀浅探着她xue儿的入口,在得到她拱高相迎时,上官昊磊狂吼一声,挺腰冲进她柔软炙热的幽境深处。
撕裂的疼痛霎时令语嫣惨白了一张小脸。
时间似乎在这一瞬间停摆,静默得像世界上只剩下他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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