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浩笙的黑眸向右侧微微眯起,小宋的嘴角流出一点点鲜红的血,身上的衣服已不蔽体,胸前白雪汹涌,趴在沙发上出现深深的沟壑,清纯的脸上是决绝,卫英华已经陷入疯狂,起身解开裤子上的纽扣。
豪包里的其他人就像根本没有看见一般,各自搂着身边的女人做着亲密的动作,双飞燕更是热情,两人分别坐上何立成的大腿,翘臀紧贴着何立成的小腹轻轻碾磨,何立成满脸陶醉,闭上眼睛,神情飘然,苏晨搂着琦露,双手也不安分,一张嘴从琦露的颈脖上下滑来到露出的一小节雪白上。
我有些紧张,手抓住沙发。
“英华,不就一个女人何必将自己弄得这般没有风度,好歹也是上海市二把手的儿子,就这点出息”杜浩笙抬手拉起哭得不能自已的小宋,拉在身边坐下,黝黑的眼眸扫向我,声音一冷,“还不滚去给卫少倒酒”
卫英华有些惊诧,杜浩笙从来不会搭理女人,今日他是
小宋抱住杜浩笙的手还在低声哭泣,苍白的小脸上挂着两颗眼泪,我见犹怜。
我见小宋得救心中舒了一口气,扯出一抹恰当的笑容,从水晶桌上端上两杯倒满的红酒,“卫少,我敬你。”
苏晨哈哈一笑,“哟,今日杜少是怜香惜玉了,看上英华的妞儿”
何立成也跟着说,“英华就连一个小姐也嫌弃你,啧啧”
卫英华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我端着酒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周朝的空气为之一冷。
啪的一声,手背上一痛,卫英华一巴掌打开我,“你算个什么东西,想喝酒是吧,好,老子让你好好的喝。”
卫英华盯着水晶桌上的白酒红酒,“喝光,一瓶剩下就脱一件。”
琦露有些担心的看着我,双飞燕平日里就有些嫉妒我,见我落难还不落井下石,“我们真要感谢卫少,温静到现在可还是处,说是处子的身体不一样呢,只是温静肯定不会从了卫少的,她的身体可宝贵着,说是要留给大人物的。”
“就是,不知道谁能得了温美人的第一次,我们,哦,不,所有百乐门的男女都想知道,”小飞燕立刻附和道。
何立成狭长的眼眸扫向我,隐隐升起一抹兴味,苏晨的眼眸也出现几分异样。
卫英华本就生气,脸色阴沉得厉害,凌厉的眸光下,我有点局促。
琦露冷声道,“大小飞燕,闭上你们的嘴,好好伺候何少。”
冰冰在百乐门的地位高出双飞燕不少,她们也不敢再开口。
苏晨见琦露冷着一张脸,视线转向琦露。
“快!”卫英华瞪着我,我只得一瓶又一瓶的酒向嘴里倒,虽说这些酒都加了些水可喝多了还是会醉,半张桌的酒空了,脑袋一片晕眩,好难受,眼神有些模糊的看向卫英华,小声说,“卫少,我真的喝不下了。”
琦露脸上有些担忧,说道,“卫少,我代温静喝。”
卫英华怒意未消,正要开口,杜浩笙已经先一步出声,“苏晨你的女人不太懂事。”
“冰冰,过我们的二人世界不好”苏晨看着琦露声音里带着几分警告,琦露也不敢再开口。
卫英华一下掐住我的脖子,一手拿着一瓶五十二度的伏特加直接往我嘴里灌,酒漫过嘴堵住鼻子太难受了,忍不住咳嗽,好多的酒水流进我身上的制服里,内衣都湿透了能滴水。
一下灌了我两瓶,这滋味简直想死,我只得求饶,“卫少,我自己来,自己喝”
“哼!”卫英华丢开我,我摔倒在地,头撞在杜浩笙的小腿上,杜浩笙眉头一皱,小宋立刻起身扶起我,动作很快,有种害怕被我连累的错觉升起。
我忍住胃里的翻搅,一瓶又一瓶的喝,想吐不敢吐,逼着自己,眼前一片旋转,我只知道必须喝完。
喝光酒,我就趴在水晶桌上,身体很沉,眼皮都抬不起,还有意识。
酒劲上来,我趴在冰冷的大理石板上吐得天昏地暗,迷迷糊糊中像似被谁扶起,好似丢在一处柔软的上面,接着一股滚烫压来,身体一冷,接着一股剧痛袭来,身体像被人撕裂似的,抬手推动了几下,可力气太微弱,那痛一点也没有减少,更加痛。
第二天醒来,我浑身,到处都是青紫,特别是下面全是血,像极了杀人现场,轻轻一动,全身都痛,分不清哪一处更痛,身边没有人,是百乐门的三楼主题酒店的圆床上。
我被人了,然而我还没有回过神,房门被人快速推开,接着一个人拿着手机对着拍了好几张,短短的时间里,我的在百乐门的主页上,一下点击上万,我的名声大跌。
后面,吕燕问我,是谁害了我
我不知道,麻木的摇摇头,双脚刚碰到地上,双腿一软,腿心都痛,琦露来了,她骂了几句脏话,说要帮我查出是谁干的手心里紧紧拽住的一枚金色纽扣是唯一线索。
琦露将我送进医院,住了两天才出院,再次回到百乐门,已完全变了样,以往那些巴结着我的一个个都离我远远的,吕燕对我也冷淡了几分。
好在我这张脸还有几分姿色,敛住痛苦,为了不让公司将我降为底层小姐,我主动找上吕燕,让她帮我物色对象。
因为我失身的事情闹得很大,吕燕不敢给我修复撕裂的处女摸,只能在对我还有兴趣的男人里选一个条件好的,吕燕看中一个五十岁的商界老板,他从我在百乐门坐台就开始喜欢我,知道我失身了也一样对我有意思,记得他是以十万的价码拍得我与他的一夜,可那夜我过得太辛苦,虽然他已经五十岁,可心里特别变态,什么直接往我身上放,直到流血了他才吞下一颗助兴的药开始。
那黑色的软东西上镶了螺旋黄金,一下一下痛得我冷汗涔涔,一夜的折磨,第二天,差一点下不了地,狼狈的回到住处,倒在床上,抱着被子,哭了很久,晚上去百乐门,吕燕叫我到她的办公室,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是三万元钱,她说她没有要我的提成。
我将钱拿出握在手里,红色的毛爷爷刺痛了我的眼睛,心就像在泣血,我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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