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宇因为担心苏迷凉的身手难以困住,就用粗粗的绳索从肩膀到脚踝给她密密麻麻地缠了一个蛹壳,天气很热,这蛹壳的厚度堪比一件棉衣服,加上层出不穷的汗水,如果不是她的肌体已经被捆绑得麻木至极,估计那种痛会把她折磨死。
即便如此,那指尖细腻的触感,也让许久没有碰过女人滋味的他有些意外的心悸。
他撩起衣襟看看她几乎体无完肤的背脊,在碰触的一瞬间,如果被火炙烤一样,缩回了手。
她身上的汗水夹杂着女人特有的体香,让他心动神摇,他把撩起的衣服后襟轻轻放下,唇角不由噙着一丝苦涩。
她在他的记忆里完美纯真如同梦幻,逃离开之后,他才明白她的珍贵她的好,能亲手扼杀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曾经什么都不计较不图谋地对他好的女孩子,他冷硬的心有了一丝裂痕,可是,她现在是他唯一能够利用的打击杀父仇人的武器。
想到逝去的父亲,想到日益刻薄寡情的老妈,他觉得活着就像是一场噩梦。
既然她现在是打击仇敌的武器,那就让她做单纯的武器吧,他知道自己已经十分不堪,可是也不至于恶劣到连她死都不让她干干净净。
他静静地坐着,寂寞吞噬着他的神智。
苏迷凉的呼吸越来越平缓,看着她酣然的睡颜,他有些羡慕,更觉自己残忍,可是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只能继续下去。
他从衣服袋子里拿出一套从灰色的干净睡袍,窸窸窣窣地换下她身上那件汗湿又蒸干的睡衣,把她光洁的完好无损的小腿和脚,也认真地给她擦拭干净。
昏睡中的苏迷凉舒服地哼了一声,这一声让周金宇吓得一把抓了一边的匕首,举起照在她的心口,那胳膊上的青筋显示出他的决心。
谁知道她乖乖地躺着,连翻身的动作都不曾有。
他倏然松了口气,抬手抚了下额头,却发现竟然渗出了一层冷汗,暗自叹息道——这智力是不是蜕化了,她吃得有安眠药,虽然不多,可是段时间也不可能清醒的。
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这个时间段,是人最放松警惕的时候,他必须要行动了。
他拿着胶带粘好苏迷凉的嘴,看着她那恬静的小脸突然就皱缩起来,眉心微微拧着,显然她很不舒服。
周金宇的动作不再迟疑,他快速地从塑料袋里拿出一次性注射的针头,给她的臀部注射了一针镇定剂。
注射完,他松了口气,这样就不用再捆绑她了,即便醒来,她也只能在绝望中眼睁睁地感受着被水窒息而死的痛苦,当然他没有那么残忍,这药量,至少保证二十四个小时内,是醒不过来的。
周金宇把苏迷凉轻轻抱起,沿着室内的楼梯抱着她往上走,这条路他显然很熟,黑暗中竟然也毫无阻滞,很快他就站在了楼层最上边,他抱着苏迷凉站立的位置,距离第五季大酒店的大楼不足五百米。
楼顶上铺着干净的塑料布,他把苏迷凉小心地放在上边,一侧是早就装好使用过的高端滑翔机,载重三百公斤。
用滑翔机上边的带子把苏迷凉的身体固定好,担心她身体没有自主能力回滑落,还用绳索捆了几道,这才掂着滑翔机晃动看看,确定很牢固,然后才拿出遥控器,螺旋桨很快就开始飞速旋转,带着苏迷凉的身体一点点地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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