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记

第五十章 狼子亵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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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好一会,王氏才蚊声道:「……腿上!」
我心上大松,喷出一笑,拾起她一片裙角:「我道是哪,原来是腿上,让孩儿瞧瞧!」
王氏却大为惊慌,两手乱扑,死活不允:「你又不是郎中,瞧它作甚?」
我一时闹了个大红脸,不由想起青阳山时,并无外医,我们师兄弟几人,虽是体健,有时也免不了偶有小疾,每回都是师尊帮我们运气走身,摸骨推,舒筋活脉,以助气血通畅,其效如神。师尊说,气血乃人之根本,气血流通,百病不生,反之,若因饮食邪气,或七情郁结,或体弱气虚,则可能气滞血瘀,影响气血运行,致使痛、痒、酸、麻等种种怪象,百病丛生。师尊的手法,我也略知一二,王氏既不愿瞧医,这手法倒可一试,当下道:「娘,你也知道孩儿一向有练气,这回又跟三郎学了个法门,简而有效,不妨让孩儿试试!」
「是么?」王氏半信半疑。
不容她犹豫,我偏腿上榻,将她身子推离榻背,拾起她的手,真气温洋如注,布运过去。王氏「啊」的一叫,似惊似喜。
「不可多说话,最好闭上眼儿。」
有那气感在先,王氏多信了几分。于是半是相信,半是不忍推却我跃跃欲试的热心,王氏闭上了双目,轻仰臻首,任我施为。
她体气纤虚,我也不敢催逼过急,布气甚缓,气至臂根肩髎,略有滞碍,我左手认准位,迅疾一捏一拍,推气过宫,王氏轻吟了一声,我道:「怎么?」
「好……舒服……」王氏语颤声抖,闭着眼儿,唇角却欣慰凝笑:「筠儿,你有了这手本事,将来只怕再也饿不着了。」
「不要说话了!」
此时气转身背,背部是经络最集中的地方,而经络则是体内气血运行的通道,十分紧要,亦繁密复杂,不能大意。
气至心俞而降,肝、胆、脾、胃、肾诸俞一脉贯通,我布气加快,将至气海,我陡然放开手上,移到她身后,双掌运气一推,内气、外气霎时那交汇融合。
「嗯……」
王氏挺胸后仰,上身跃然,娇哼出一声细而悠长的呻吟,听来媚声撩人,勾魂荡魄,宛如之吟,我却知道她乃身不由己,不发不能。当年师尊替我气疗,每于此时,那种四肢百骸无不舒坦、沁骨欲融的感觉,都让我破喉大叫。
她跃挺的身姿僵持不了片刻,软绵绵的娇躯便向后酥倒,此时她体醉如绵,浑身没有丝毫力气,我忙叉指推着她身背,扶她坐稳,倾身向前,凑在她耳旁轻声问道:「娘,你觉得如何?」
王氏兀自将头后仰着,面色泛着一片娇红,眼儿懒洋洋地睁开一线,连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真好……筠儿,你真长本事了。」说话间,但见她酥胸微波起伏,想来她的乳儿真的不大。
隔着薄衣,掌心所触,她的体肌温热而松嫩,陷手之处,能触及背骨。我心下暗赞:「年过三十的妇人了,这身肉儿还这般细嫩。」口中道:「娘,你坐好了,还没完事呢,走气之后,须得摸骨,疏通关节,否则有碍于身!」
说这话时,我心下不免暗跳,摸骨须得贴肉,指头陷肉揉触,方能掌握筋骨细微之处,我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又担心她不会答应。
「还要摸骨?罢了,娘给你摆布得一点气力也没了。」
「你只须坐着不动,一会便好。」
「唉……那便依你这小郎中,你只别捏得娘疼!我听说郎中摸骨,那关节骨头都劈劈响呢!」
「不会的。」
原来她也听过「摸骨」这一节,我不由放下心来,先替她揉了一会肩,又拽着她指掌抖了几抖,捏了捏她臂上关节,要她心神放松,全身不可僵固,随即道:「娘,你将衣裳宽一宽!」
「这……筠儿……嗯……还是算了吧,娘……娘怕痒!」
「孩儿又不挠你!」
王氏听了我的抢白,低头不语,脸上神色,犹豫不定,一望可知,她既不善拒人于外,平日又甚少决断。也许她此前压根不知摸骨须贴肉相触,临到此时,不免迟疑,于是借词推脱。我却假作不知,只是催唤。
挨磨了好半晌,王氏才扭捏作声:「筠儿,你去……去把门掩上。」
掩门作什么?我心下虽疑,但还是依了她,滑下榻,到房口将门栓上了,等我回转身,不由目瞪口呆:王氏双膝跪榻,手上沾着两条细长的束腰带子,围腰离身,松落软垂。她……她竟将围腰儿解下了!前怀大敞,露出雪白的胸腹,两只嫩松松的小巧而尖翘,微微作颤。
见我张口惊望,王氏作势遮掩,羞嗔道:「只顾瞧个什么!」
「娘,」我口吃道:「我……我说宽衣,不……不是要脱了呀。」话一出口,便后悔了。
「哎呀!」王氏蓦地满脸胀得通红,急忙伸手抓衣,遮掩不迭:「你个坏孩子,话也不说明白!」
难怪她那么作难,原是下了好大决心呀,真是太难为她了!我的娘哩,我若再迟片刻,她会不会连罗裙也脱了?现在,后悔万分的我只能这样暗下猜想了。
不过,经此一番波折,她却更加信任我了。等她重新穿好衣裳,我伸手摸进她衣底下时,她心神放松,任由我着手,再也不疑有他了。
我掀开她褙子下摆,伸手进去,先在她两肩捏揉片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闲话,说话间,指爪陡然一紧!
「啊!你……呀呀……嗯……!」
王氏脑袋向后一蹦,连连仰翘,仿佛被人捉了七寸,略许可笑的颤声媚叫让我心火大动,我一边假意问道:「娘,是不是劲太大了?」一边手往下滑,指头流过她细嫩酥滑的后背,叉指将她身姿稍稍按拨向前,手背忽在她掀翘的尾骨长强处一撞,十指沿背急攀,由颈后沿脊骨一寸寸按下,到了腰胯相连处,将她裙腰拽低,美肉纷现,我指掌叉扇而开,按着她细腰下往两旁伸张膨胀的,使力深压,毫不放松。未了,在她尾骨又轻轻一撞,将她身子扳直,手方缓缓而上,托着她两肋时,又往上猛力一提!
「哦唔……!」
王氏身子被我拨弄得翻来倒去,垂颈摆脑,舒服得呻叫出声,许是自觉太过忘形,忙又忍住。
此时我的十指深深陷入她两侧嫩饱的乳肌,她亦丝毫未觉。
她围腰后边只有极少的几根细带缚系,实际上,褙子底下,她整个后背都是袒露的,在我的要求下,她又系得宽松,围腰两侧也衣不贴体,我只要略一伸手,她前边胸腹那也是任我遨游,大快朵颐,不会有丝毫阻碍的。
想起适才看到的小巧乳儿嫩松松的样子,我此时极为手痒,很想皆机绕前,饱肆蹂躏一回,可惜乳上无骨,师出无名,也只能暗自忍耐了。
我托着她两肋举着,一动也不动。只觉她身骨真是柔得过分,提举之力将她身条向上拉升了半尺有余,却未将她软饱的臀肉抬离榻面,似乎若再使力,还能将她的腰肢拉得更长。
托举之势僵定片刻,我两手忽然放开,未待她柳条似的腰肢沉落,手如急电,在她两旁高高宽耸的胯骨重重一拍!
合定,震身!
「哇!」
王氏破喉发声,宛如儿啼。她整个人都懵了,失神的双目乱奔急寻,腰肢也完全扭向后来,望着我,檀口作势,欲诉不能。
我吁吁地喘着气,垂手跪立,一番触体相接,惹得我满身火窜,尘根亦仰翘饱硬,不文而举,所幸袍裳宽松,尚能遮蔽。我盯着她脸上渐变的神色,容她缓了缓劲,方点头道:「就是如此了!」
片刻后,王氏「呃」的一声,吐了口气,方能吐字说话:「筠儿,你把娘摆布得苦了!」
「身上觉得怎样?」
「从来……从来没有像现下这般,浑身松快,只是……」
「只是什么?」
「好像……痒……那身痒还在。」
「好,等孩儿歇会儿,替你瞅瞅。」
「唔……」
王氏双眸迷朦,也不知有没在听我说话,脸上犹带娇红,如水一般软沉的身子倚了过来,喘道:「娘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我以肩侧顶着她酥软的身子:「不可,须等血气趋缓才行,娘就趴着孩儿肩上眯会儿。」
「唔!」
王氏像小女孩儿,撅嘴乖乖一笑,两臂交叠于我肩头作倚,抵颌趴伏,我肩身微微一晃,两人合身齐作船摇,我感觉血气略褪的尘根亦浪荡于裤。
王氏指甲微抠我肩肉,低声昵笑:「不好生生的,作那鬼样儿!」
「娘瞧着那样瘦,身子恁重!」
「娘那里瘦了?这几年长了好些肉,哪能不重?」
「那……娘是说以前体轻如燕喽?」
「就是!生你那年,娘还不到十五,那步态一走,你爹眼儿都瞧直了!」
我心下大冒酸味,偏还忍不住问:「爹如今呢,多久来你屋一回?」
王氏大羞,嗔叱道:「作死了!问的什么胡话?」
「我是怕爹不疼你。」
王氏半晌不吱声。
「好啦,娘,让我瞧瞧你腿上。」
「唔……还是不要了。」
「走气摸骨,只能提拔全身抗病之力,治病除根,最要紧的还是患处!你怕人知道你的病,又不愿瞧医,这样拖下去,怎么成?只能由孩儿转述告医了。」
王氏粉面低垂,默不应声。我心下奇怪,所谓母子一体,老母有病,作儿子的抱、更衣、沐洗拭身等在所多有。我翻过大公子房里的杂书,关于举孝不忌避之事,大多也是褒赞宣扬的。王氏方才解衣露体,连衣裳都肯脱,为何瞧瞧腿上,却这般再三作难?
隐约之中,我恍惚有些明白,不禁心慌气窒,道:「罢了,娘,你要是……要是——咦,何不我让爹来替你瞧瞧?」
也许在我心目中,一直没将贾似道当作父亲看,故直至此刻,我才想起那清面微须的贾似道,他们夫妇之间,总该不会有什么碍难吧?
「不要!」王氏猛然抬首,却是拒意更坚:「他出门许久,才刚回来,院里这么多……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又要说娘装病邀宠,早都是老一套了!娘何苦背这个恶名?」
「娘,你是真病呀!」
「算了,筠儿,娘现在有你就够了,已胜过她们许多,不该再跟她们争抢什么。再说,爱来的自会来,不来的请来也无趣——」王氏的语气有些酸涩,道:「都回来三天了,也没让人来问一声,与其劳动他,不如……」
我心上一阵暗跳,却始终没听到勾着头的王氏接下来说「不如」要怎样。
「筠儿……你坐过去点。」
我心上一提,听话听音,知道她是肯了,便略略移了移身。王氏也挪动身臀,缓缓将勾坐的腿儿伸开,随即叉指推身,滑坐至榻沿,将腿垂于榻下,纤手迟疑地将落在裙衣上,这时却略为停了一停,回头瞟了我一眼。
「娘……」她愈是这般扭捏羞怯,我心底愈发潮热难抑,面上却故作坦然,道:「新娘子也没你这么怕羞!」
「去!跟娘油嘴滑舌的。」
王氏俏脸嫣红,嗔斥一句后,手上动作却加快了,随着掌心团起的裙衣越多,裙角瑟瑟,越收越高,脚下先是露出精致的裹足布袜,其后,寸丝未挂的雪白腿儿从裙衣遮盖中滑了出来,我屏着呼吸,一声不响,悄然歪身下榻。
王氏却陡然面色胀得通红,惊声叫道:「筠儿,你……你别站前头!」
我蓦地醒悟,妇人裙下裆中无遮,我若在前,势必将她的一览无遗,不由面讪讪的回到她身侧,心下嘀咕:「难到我猜错了,红斑并没长在那处?不然反正是要看的,瞅见何妨?」又想:「在一旁也难不倒我,我的天眼术视线可拐弯,要不要偷看一下呢?」
王氏察觉我到了她身侧,垂颈侧瞄了一眼,也没望到我脸上,小心地将外裙连同里边贴身亵衣一道卷高,翻至腿根:「你看,这里!」
「哪儿?」
我从她肩侧探头一看,只见她两只大腿既嫩又松,肥白耀眼,有种惊心动魄的凄艳之白,想是她体气亏虚、血气不足的缘故使然。
「瞧见了么?」
「在哪呢?」
我一时被那满腿的嫩白塞了满脑,哪顾上其余?于是凝目细看,身姿也不由歪倾凑下,深深俯落。
「作死呀!」王氏满面飞红,慌将裙衣扑下。
许是她腿上那耀眼的白无形中对我有极强的吸力,我一时收势不住,俯贴太近,鼻尖险些碰到她雪白大腿,心神正自微迷,突听王氏惊叫,我急忙甩头闪避。
刹那之间,我气血乱翻,心下突突狂跳:我瞧见了么?还是没瞧见?连我自己也不能确定,由于她中空无裆,裙衣又翻露得高,我闪避时匆忽一瞥,未动天眼术,眼角便恍惚瞥见腿心夹有一沟,色泽暗红,与两旁腿肌略异,究竟那是腿根并夹所成的阴影使然,还是那儿就是消魂妙处,我全然迷糊。
一时情势尴尬,两人皆敛容静气,强装没事。王氏微恼:「筠儿,你究竟瞧见那红斑没有?」
我额际微汗:「太……太快了,孩儿没看清。」
王氏面带余红,嗔眼白了我一下,悉悉索索地,扭腰自身后扯过榻上锦被,抖开来,遮于腿上,怨声道:「把手给我!」
我依言坐近,将手递了过去。
「你摸摸,就是这儿,还有这里。」
她将我的手引进她裙衣底下,应该是靠近腿根的地方,大腿内侧最嫩之处,起了一粒粒豆点。
「颜色是什么样的?」
我指头微微拨触那豆粒,只觉豆腐般水嫩的腿肌上,这些微小的豆粒也显得甚为可爱,脑中荡起一团迷糊,竭力忍耐,才没因深入妇人裙服秘禁之处而手指发颤。
「说了是红斑了。」
「发黑不?」
「不黑,倒有些杂白。」
那么所含体毒应该不是很重,我又问道:「就这里有呢,还是别处也有?」
「再……再上面也有。」
我依言指头上移,她忙按住:「别乱动!」
「娘,上面好象更多了?」
「是,」王氏气息微喘:「下边是一点、两点的散布,上边成了一小片。」
「我摸摸看。」
王氏没应,手还按着,却略为松了松,我小心地上移,果然豆点已布成一片。
此时指头显然已极为逼近她最要命的地方,她的纤手推着我的掌背警觉地护着,我脑门混沌,喘了一喘,道:「哎呀,成这样了!」
「怎么?」
王氏一惊,肩身连带手上一缩,我的指掌本正顶着她约束之力上移,一失阻挡,当即往上一滑,手背热乎乎、湿丢丢地触到软软的一团。
那嫩滑的触感……她竟然……泛滥,泱泱成灾了!
「啊!」
「哎呀!」
我慌忙退臂抽手,她则措手按遮不迭。两人不约而同要躲避对方,却又忍不住向对方看去,视线撞到了一块。
「你……好不死的!……叫你莫要乱动!」王氏羞得红光喷面,狼狈地埋怨。
我则抬面又低头:「孩儿并非故意……」
「莫说了!」王氏红透耳根,脸上气转阴阳,欲怒未怒的。
我脚下踢动,实在忍俊不住,蓦地笑出声来。
王氏瞪了我一眼,脸上挂不住,伸手在我臂上狠狠一揪!
「哎哟……!」
「看娘不治你,脏手乱碰!」
王氏红着脸,连连掀揪我的手臂,以进攻的姿态遮脸,掩饰她被我发现的身上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呼痛闪躲,但无论如何,她沟暗流这件事,梗在我脑中,始终挥斥不散,在一道道火辣辣的揪痛中,我尘根庞然而起。
「娘……你也累了,不如……先躺会儿。」我喘着气,假意劝说着,心下暗起不轨之念。
王氏借机收手,勾头羞面:「不理你了!我躺会儿,你先回罢!」
「大夫人要我在你屋里吃饭呢,我出去走走,一会再来。」
王氏未置可否,背过身要躺下,我扶落她身子,抽回手时,当作不小心,手背抬起,划过她耳侧昏睡,暗运潜劲,匆忽一碰,王氏「嘤」的一声,眼儿微微一睁之后,困目合上,不一会,便轻鼾甜睡。
我心下突突直跳,面皮起麻发硬,蹑手蹑脚的,窜来窜去,待要动手,却还有些不放心,又坐回她身畔,垂视了一会。
由上方俯观她脸庞,那些岁月催生的细纹油光顿然隐去无踪,只见俏丽的嘴鼻轮廓、轻合的眼睫与娇甜的双颊。此时午后斜阳西偏,窗口射进一扇尺许宽的金黄的光亮,照着她如蛇一般妖软的身躯,罗裙上点缀着的暗花金丝镶边熠熠生光,别有一种深藏不露的妖艳。
那么一道柔而不烈的阳光,将这屋子的一切晒得微黄发旧,也格外静谧,却弥散着让人窒息的激烈气氛。光束中无数的粉尘显形,微微纷颤,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将王氏沉睡的身躯衬得如死去一般沉静之美。
——现在,全都是我的了。
奇怪的是,我并未因此而心上放松,反倒被自己的念头逼得喘不过气。一切尽在掌握之后,天伦之情与男女大欲,两番情愫在心下轮替交战起来,激起满身轻抖,不能自已。
近在咫尺,俯首采攫,可谓轻而易举,但她醒来后若是察觉我动过手脚,羞愤之下,不知会做出啥事,一段母子情缘,定将梦碎,不可收拾!
——要不,我只瞧一眼?
适才的那一瞥实在太过模糊,我如梗在怀,暗暗跟自己打了个商量。
我轻轻抬起她两只脚尖,掀高她外裙亵衣,在阳光暖照下,她玉腿那病态之白此时略有了血色,瞧着鲜嫩无比。我咕嘟一下,吞了口涎水,手掌贴上去,落手便是一个红印,我喉头发紧,暗道:「嫩成这样啊。」缓缓移到她肥白盈动的大腿根上时,终于忍不住一路上行,深入她裙底最幽处——水迹未干,依旧是湿嫩不可言,坟丘之毛,软而稀疏,几若无有。
我触抚片刻,暗下猜想了一会它的娇颜容状,待掀翻裙衣,亮出谜底,依然让我心生惊喜诧异。
——竟然是这样的!
由于血气不足,它的花瓣微呈粉嫩,那色泽只略略晕布扩散到周遭,这道狭长的粉色几乎便是她整个的形状。吐馅贲凸,并不外翻,层叠密簇,宛如缀生起多余的松唇软肉,在整个清丽的牝户外形中,意外地显得肥,似乎放上触接,不须入户,便会陷入那娇软的花唇包围之中。
我伸指略一拨触,翻露水光,如晨叶带露,我卜卜心跳,暗道:「她几时被我逗得情动的?这汩汩春水,竟是为我这儿子而流的么?」
我虽非王氏的真儿子,但此躯毕竟是从她身上掉下的肉,思及于此,我心下忒忒,不免有犯禁干伦、渎亵心惊之感,一时只觉心紧窒闷,换不过气。
定了定神,我才又向她瞧去,她所说的红斑,在腿根紧连花唇处,犹为密集,乍一看去,只见雪白之色,起了一团红晕,上方略有数道挠痕,想是她不耐搔痒时所为,但此时我已顾不上细瞧了,目对那奇花秘景,我欲火如焚,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幽境。
——就只放进一下,看是滋味如何?
「啊……!」我粗大的尘根戳得她盛然怒放,花瓣软软地朝四向叠开,片刻触接过后,深壶落底,我登时打了一个颤。这般轻易深入,起初让我误以为是她牝户过于宽松之故,待停身刺定,品汲到她牝中滋味,才发觉她不是牝宽,而是膣肉嫩到极处,加之泱泱,故触而不觉,缓过了片刻,那无可名状嫩咬才沿尘根周身纷杳而至,让人丢魂。
我几乎要哭了,停在内中喘气,不想出来。
在她牝内中呆得愈久,触感愈实在,最后竟觉着挪不动身,略略动弹,必有柔意挽留,让人不舍,但里边热炉似的煊腾,又不由想出来透口气儿。
随着我尘根缓缓提出,「波」的一声,她花唇微敞,一现,瞬即密合,一如我从未进去过一般。我低头凝视着,心上又痒了起来。
——再……再试一下就好。
将她揉挤着,弄得湿湿汤汤,深深一戳,根茎陷没,又重入天堂!
我抬目前盯她酣睡的脸庞,心中默喊:「我只再干一下!」身臀一动,却忍不住轻快抽提,一连闪了数个来回,搅起「啧啧」响。我喘气稍歇,一眼瞅见她起伏微隆的酥胸,心道:「方才没摸着,也不知滋味如何?」哆嗦着一只手,够身摸入她系得宽松的围腰,指掌温腻软滑,就捉了一只绵乎乎的小鸽。
「呵」,我轻喘了口气,暗道:「真是又绵又软,小巧然却肉美。」手头肆意捏弄着,她的乳儿一如她的性子,和顺柔婉,真是乖极了。
——太过分了!这样会被她醒后发现的。
这般想着,却忙乱而不肯停下,直到感觉她牝口有蜜汁流出,我忙抽回手,拿汗巾抹拭了一回,尘根孤独耸翘,半点也没有饶人的意思。我暗道:「好,便依你,反正只是轻轻地动动。」我生怕动作大了,她醒后察觉,不敢惬意抽耸,便轻进缓出,转眼又是数十次抽添。
即便是这般轻涛拍岸地约制着,我低头瞧去时,却还是吓了一跳:交接处及她两侧泛起一大阵红晕,印证着我接触碰撞的所到之处,蔚为奇观,我不禁暗道:「天啊,她这血气不足的弱质,反而演成了床中奇趣,哪个男子见了此状,不凭空添些威风?」
一时兴狂难遏,发狠地深深耸了几抽,戳得深入酥境时,我丢魂打颤,紧眉咬牙,身背高抬,张口一喘,津溢喉间,化涎流出。我情醉颠倒,再难挨忍了,喉汤带水的,暗喊:「娘,娘,你就全给了我罢!」
正要抛开一切,肆意大弄,忽听院中有人说话,听声音是丫鬟小芹迎客入院。
我一个激灵,暗道:「不好,有人来了。」急忙退出王氏体外,稍加遮掩,拉裤后跃,闪到了门口,将门扣打开,心跳未定,小芹就在外边道:「姨娘,北房让人送来了小菜!」
我沉气将脸上红热消去,开了门,道:「娘又躺下了,平日娘在哪屋吃饭?」
小芹道:「最近都在寝屋。」
我道:「那就送进来吧。」
小芹领着送食来的丫鬟入屋,我道:「将提篮搁桌上就行了,替我多谢大夫人!」
那正房来的丫鬟随口答应了一声,小芹便领着她退下,临出屋门,回望了我一眼,低声道:「她刚回来了!」
「谁?」
「住这里的那个仆妇。」
我暗下汗颜,以我的功力,本可轻易察觉院中有人进来,可是刚才沉醉于王氏酥体,却连脚步粗重的仆妇都没发现。当下跟着小芹出了屋门,道:「在哪?」
小芹指了指:「那间屋子就是。」
我不动声音,点头道:「知道了。」
转身进屋,依旧掩了门,望着王氏那无知无觉的娇柔身子,心下乍惊乍喜,又甜蜜又惭愧,惊愧的是:我得趣忘形,亏得来了人,否则恣情狠弄之下,她醒后必有所觉。甜喜的是:我总算尝到了她的妙味。
痴了半晌,回思方才猴惊忒忒的亵体之欢,依旧甘美酥融,回味无穷,暗道:「她年纪也不小了,身上各处却无不荏弱娇柔,让男子易起侵犯之心。如此妙物美味,贾似道居然舍得抛开,还真是「人各有志」呀,怨不得我「子代父职」,肥田乱耕了!」
如此胡思乱想片刻,因恐自己会收控不住,也不敢再行狎欢,便将王氏身衣里里外外,仔细收拾了一遍,力求她醒后不会觉着异样,暗暗解了她的睡。她酣睡如故,我又瞧了一会,方悄然出屋,向小芹所指的那个厢房行去,要瞧瞧那仆妇是何路数,王氏之病,是否她弄的手脚?
我也不叫门,径直排闼而入,屋中那仆妇并未惊诧,侧转过身,回眸一笑,我大吃一惊:「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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