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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大公子,别来无恙呀?方才听你们说话,便知道你会来寻我,嘻嘻!」
「你……你怎会在这里?」
她虽作仆妇妆扮,头发也刻意拨得松散,但任谁都一眼可以看出,她肤白皮嫩,容色鲜丽,哪像个持粗活的仆妇?难怪王氏说她不像老实本分的人,这么艳丽的仆妇,怎么看怎么都像行奸卖俏之流嘛!不过,说实在,与之前的罗衣艳裳相比,我倒十分喜欢她这身装扮。穿上这身粗布青衣后,她显得风致动人,别具韵味,那种寻常之中透出来的几分白艳,极是撩惑人心。
见我愣瞅着,她自顾一眼身衣打扮,略为得意,吃吃娇笑,扭了扭腰:「呆子,几日没见,就瞧不够了?」
我怔了一会,微微皱眉:「连……小妇!你弄这身怪样子作什么?没在园中乖乖躲着,跑这来干嘛?」
「我来已有几天了。」
「我知道,听我娘说,我离府的第二日,你就到这了。」
「这位姨娘,原来就是公子你的生母么?」连护法一怔,半张着嘴儿,好笑地讶思片刻,不知想起什么,脸上微微一红,随即笑道:「我与言老三住那园中木屋,要瞒着你府中人还可以,院里忽然来了那么多全真道士,碍事得很,只好躲入你娘院里喽。」
原来是为躲避全真道士!
想起王氏的身病,我决意直问,道:「你住这里倒也罢了,到底给我娘吃了什么?她身体不适,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不错!」连护法微微一笑,坦承不讳:「是我下的药。」
「你……」一听真是她干的,我登时大怒,厉声道:「她得罪你什么了,你要害她?!」
采丹变相之后,我身言举动非同往日,这一发怒,不觉整个身形气势为之一张。
遭我这声怒喝,她花容微变,倏抬眼儿看我,脸上带着疑惑与委屈,水波盈盈的杏眸我脸上凝视游转片刻,变得有些雾蒙蒙的,神情若被刺伤,垂睫涩声道:「大公子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我心上一软,对有过合体之欢的女子这般大声喝斥,的确有伤情分,不由放缓了语气,道:「你……干嘛对她使药?」
「我也没存心害她,」连护法神情羞恼,略显倔强,随即面色渐渐回复如常,掩过了方才的失态,高抬臻首,淡淡道:「只不过我一进院子,她……你娘老是盯着我,跟防贼似的,我便随手在果子里撒了些药,让她别那么精神。」
王氏留意她,一是看她样子不像,二是疑她与齐管家暧昧,多瞧几眼那也是有的。估计她不欲被人监视注意,遂而下药,但她因这等细事伤人,此时又说得这般轻描淡写,我一时怒气又盛:「在你眼里,当然没什么!但我娘却因此身痒难耐,又……夜夜不能安寝,致使忧思重重,她身子本弱,哪经得起你这般折腾?」
「怎么会呢?」连护法长睫下的星眸闪动,诧异道:「我不过布了些瞌睡粉在果皮上,最多体困嗜睡而已。」
我怒道:「瞌睡粉?瞌睡粉难道会使人身上热痒、长痘么?」
「热痒,长痘?不会的!」
连护法极力分辨,我见她神情不像说假,怒气消了大半,便略述了王氏的症状,与她对证。
她一听,慌道:「哎哟,遭了!」
「怎么?」
连护法从身上掏出两只大小模样颇为相似的小瓷瓶,细加比较,喃喃道:「难道用错药了?」
我心上一紧:「另一瓶装的是什么?」
连护法脸色微红,讪讪地道:「是本门秘药。」
「什么功用?」
连护法面色更红,欲笑而止,却不作答,倏地转过身去,「噗嗤」一下喷笑出声,只见后脑一勾一勾的,捧腹吃笑不绝。
我疑惑地跟上前,她忽然掉过头,柔掌推扶着我胸口,喘笑致歉:「哎哟…
…对不住,这……这是本门女弟子……行功采练前用的药,却……却误给你娘用了。「我微恼道:「你还笑!究竟要不要紧呢?」
「没什么大碍,」连护法因笑,脸儿憋得通红,喘不过气:「不过真是难为你娘了,她这几日怎么挨过来的呢?」说完,又笑。
我有些明白:「莫不是春药?」
「差不多,只是没春药那么霸道,」连护法脸上带着余红,略略缓过气,道:「放心,对身子不会有何大碍的,只须……只须行房一次,无药自愈,快让你爹去救命罢,不然……你娘可要烧着了。」
我闻言一怔,如此说来,适才的一番偷腥尝鲜,岂不是无意中将王氏的病给治好了?这却疗病解毒之法却不能让王氏知晓。否则,推根究底,又算怎么回事呢?只不知是否需要男子出精才有效,先瞧瞧王氏情形再说,若其效不显,我是否要再接再厉、撩枪上阵呢?
这般想着,不觉情思暗荡,方才没在王氏那儿泄去的身火,此时又蠢蠢欲动,尘根随之举旗响应。
身具功法的人,对身周一切气息声动都极为敏感,连护法瞬即发现了我的异动,瞄过来一眼,失声道:「咦……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脸上一辣,她一向精明过人,要是被她猜到我私下不可告人的念头,那便颜面无存了。为掩饰真相,我鼻息呼呼的,直逼上前,欲皆肢体歪缠,搅得她没空深想。
连护法略退一步,身姿后仰,两手提胸,略作警护,面上微红,笑嗔道:「哟,作什么?」
她这种声气神情,又是这身衣打扮,十足一个貌似良家却故作正经的。
我心火乱冒,也不应声,揪着她上胳膊一拽,本想将她身子拉进怀,不料采丹之后,劲力大增,一时未掌握好力道,她身步跄跌,头面急撞过来,我侧身一躲,她跌过我身前,支臂按桌,弓身扑于窗前桌上。
「你……找死呀!」她一时未加提防,跌得甚是狼狈,羞恼之下,不由怨声娇叱。那勾腰翘臀的,姿势倒是正好!
「你这小妇!既然跟我上过床了,我娘好歹也算是你裙下私认的婆婆,对婆婆如此大不敬,你说该不该罚?」
「真难听!我哪知道她……她是你娘?」这个阅尽世故的风人居然脸红了,喘吁吁道:「死小子……你……你摸到哪去了?」
我摸的是她身上最肥的地方,不是上头而是下头的。
方才见她这身粗布青衣打扮,露在衣外的头面、脖颈、手腕,都显得格外莹白,我就暗下垂涎了,此时哪克忍耐,露出的部分也摸,没露出的地方更摸,不知不觉,大掌竟掏进她粗布裙下——她俯背弯腰的姿势也正好便于我下手。
她扭头嗔斥:「胡闹……快把手拿开!」
我的手摸到了她,蚌缝微微灿开,滑溜无毛,一根指头就着浅沟来回抹动,喘笑道:「你的锁阴功呢,今儿怎么就打开了?准备开门迎客么?」
「呸,你当自己是什么尊客了?还不是只闹人的大马猴?」
「这是大马猴却要闹进你的绣房哩。」
两人适才怒眉瞪眼地冲突了一场,各有不是,误会冰释后,皆有重归于好的意思。合欢燕好过的男女,正儿八经的致歉话说出来,倒嫌别扭,打情骂俏、肢体示好便是最好的消弥隔阂之法。我一边调笑,一边动手动脚的,不须片刻,连护法便娇喘吁吁、媚眼回视,改以昵腔与我说话。
我脑中犹残留她那花容倏变、神情受伤的样子,暗道:「毕竟是女子哩,以她这般年纪,又是独来独往的老江湖,也免不了小女儿那般的委屈之态。」暗下怜心大起,自觉方才有些过分,有愧于她,于是在下边加意儿讨好。
连护法弓腰抬首,合睫闭目,仰着头挨了几下,向后悄悄伸了一只手,在我尘根上捻了一捻,皱眉喘气道:「小冤家,你这会却是想了?方才凶霸霸的……
眦目獠牙,恨不得一口吃了人家!「被她伸手一撩拨,我欲焰升腾,喘气邪笑,道:「没错!我现在就要吃了你!
替……替我娘报仇!「连护法似又想起王氏所遭的罪,垂颈羞笑,她一笑便身软,娇臀也往下缩,我手掌托着她向上捞,这一提捞,她低腰翘臀的身姿愈发曲伏有致,撩人无穷。我喉间一渴,一手掀开她粗布短裙,翻到她腰际,露出雪白丰满的来。
她这身仆妇装,上衣短,下裙也不长,裙子仅遮过膝,底下则是膝裤,裙衣与膝裤均为耐脏的深青色,中间露出的部分,除了臀胯便是大腿,皆为玉肌晶莹、丰满多肉之处。乍眼望去,青白对映,粗布之糙,更显肌肤细嫩,那平日遮掩最严的地方,此际翻然袒露,雪色耀目,白云成堆,从后边望去,她光净饱满的牝户两旁肥嘟嘟,中间夹着一线,看着就像开缝爆灿的面饼,令人目驰神迷,陡生挥戈冲刺、纵横其上的欲念。
我只瞧了一眼,欲火大盛,急急掏出怒鞭,向她光洁无毛的塞去!
「人家还没……啊,你不能——喂!你放肆!」
她的突然猛烈地扭来甩去,不让我触及要害,擦得我阵阵酥麻,裙衣也被摇落,遮住了交接处。
这妖妇,还在装样儿呢!
与王氏嫩松松的相比,这一个,显得热力盈弹,极不安分。对她当然不能像对王氏那般轻柔,我手上略使真力,摸着蛮腰一掐,她仰头痛叫一声,微缩,一时忘了躲闪,我抓住这难得的时机,一手引着怒根,对准她凹陷处,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挺腰攻入!
「啊!」
「哼!」
想是里边太过干涩,密实紧热,几乎不能深进,不惟她痛得大叫,我亦闷哼出声。
她被我顶得合身贴于桌上,瞬即双臂撑起,腰掀臀甩,欲将我顶开身后,一边回首怒声道:「你莫是疯了?!」
我知道她一向不喜交接时过于粗鲁,只是欲念迫到咽喉,也顾不上许多了,只求一为快,当下追定她摇动的臀儿紧咬不放,猛一鼓劲,提臀一挺,又进去了几分。
「啊……!」她惨声一叫,花容扭曲,扭头怒目瞪来,显然被真正激怒了,吁吁怒喘:「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还不是想「干」你?我邪气一笑,并不理会,依旧使力深顶,底下那一根虽也被她紧干的洞内刮得有些辣痛,但所谓甜酸苦辣,皆是风味,干有干的妙处,何况只须再动上几动,这风人定将流出来,嘿嘿,源头活水,就地取材,有何不可?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噢!」
她被我插得眉间紧皱,咬唇回望,显是不胜其痛,那低伏狼狈之状,让我心头大爽,下方更是奋力前攻。
「你……你敢再动!」
她浑身哆嗦,回身揪住我胸前衣襟,猛力提紧,咬牙怒斥,目中森然地透着寒光,几欲杀人。
我正想作缓颊调笑,陡然想起她的锁拿术,登时惊出一身冷汗,若被她一怒之下,夹断命根,往后该如何做人?一边悄然急退,一边赔笑道:「好姐姐,莫生气,几日不见,我自然格外想你,故此急躁了些!」
「那你只管胡来个什么?」
显是交接处疼痛得紧,她扭腰向后,拨裙看去。我底下那根一抽未出,正自生疑,几乎与她同时,也低头下望。
「啊?插……插错地方了?」
一瞥之下,我眼皮狠狠起跳,几乎憋了个满头大汗。难怪这般紧,几乎箍得不能挪动!原来……暴怒粗大的尘根竟插进了她的!
第一眼,只是略觉异样,怎地交接处上方只见臀肌饱满,浅沟微露,似乎少了什么东西,待看清怒根所插的竟是,不禁心上猛一跳,随即被巨根暴插紧小那种雄赳赳、气昂昂、满盘绷紧的气势吸引,不觉血脉贲张,再往下一望,一道红嫩嫩的艳沟,被冷落一旁,无辜地开唇惊望,模样真是又怪异又刺激。
「我……我。」我额上发汗,连忙道。
连护法望见交接处的样子,竟有些发怔,痴痴地看着,一时未怒也未言。
趁她还未发怒,我悄悄向外退身抽离,怕弄疼了她,也不敢用力过巨,扯得她腰臀向后一晃,尘根却未脱出菊眼,窟内反倒拉力更紧,燥涩之中,自有一股火辣辣的快美,让人难舍。
——我……我竟干了这畜生样的事儿!
尘根一拔未出,我又勾头向那望去,只见那处密合紧连,好似两狗连尾,简直无法无天!我心底有种说不清的怪味儿,明知肮脏冒亵,却要命地兴奋。
眼见连护法视线从那处移开,脸上神色怪异,显是发作前兆,我忙又试着退出。
「别……别动……」连护法将我胸襟揪紧,柳眉轻皱:「疼……」
然而我却感觉她儿此时一缩一缩,痉挛吸动,内里似乎奔出点润意。
我不敢称爽叫快,只偷偷向她瞧去。
「该死……」她羞得抬不起头:「都是你闯的祸!」
「是,是!」见她的模样有点松动的意思,我涎脸凑近,道:「要不,我索性动动试试?」
「你敢!」
她杏眸如怨似哀,白了我一眼,脸儿更红,此番开辟异地,乃是头一遭,她似乎也像初试人道的处子一样羞涩起来了。
进退两难,我为难道:「总不成这样一直呆到天亮?」
「你想得倒美!」
我的本意被她抢白曲解,一怔过后,会意过来,不由吃吃喘笑,牵动窟内的尘根也是一挺一挺的,里边的那点润意扩张发散,密合之处,竟有活动的迹象,像模像样地蠕动交融起来。
「呜……」
她低低呻吟一声,臻首垂得更低,儿又箍着我那根一吸一吸地吮动。
我心间如火如荼,干冒凤威,悄然潜动,「干」着她的儿。如此心惊胆战地试着动了几下,见她向后伸着的手,揪着我腰侧的衣裳一扯一扯,合身软软的前扑,胸乳贴压着桌面,翘着挨忍,竟未生怒阻拦。
我又惊又喜,猫腰前倾,贴着她后背,在她耳旁细喘:「好姐姐,这样……这样你说好不好?」
「不可以……好胀……啊……要……要撑裂了……呜!」
跟她嘴里说的正好相反,我尚迟疑未动,她的后臀倒顶了过来,密实纠结的局面被打开,尘根前端艰涩地向内深透,又滑进了少许。
「啊……轻点……人家疼死了……好麻!」
明明是她在动,却叫我轻点,真是没法论理,但我闭目享受,也顾不上去理会了,只觉深进少许后,她的菊眼的抽搐又起,仿佛行道中途,喘气稍歇,却箍得我一阵酥爽,说不出话。
「不能再动了……!」
她一边低声哀泣着,一边却不停地使力,臀部向后受阻,她玉腿惊战战地打着颤,推劲兀自向后传递,雪白的臀儿便渐渐摇起撅高,交接处登时顶劲角抵、剑弩拔张,让人透不过气,这要命的角力当即将两人逼至绝境。
「啊!」两人齐叫。
僵定片刻,她又哀唤了一声,似乎再也难以承受了,终于松劲落了下来,不停的张嘴喘气,菊眼儿也一阵收缩。歇了一时,她仿佛想要退却了,抬仰臻首,直腰半起,里边却如加了搅力似的,她蛇腰挺起一半,便难胜其重,陡又掉落,跌得柔若无骨、绵绵伏伏,匍匐半晌,她眯眼回望,脸儿如火烧般的大红大艳,喘息不止。
「疼不疼?」
「死人……!」
「那我……?」
「你……你只轻点……」
得奉纶音妙旨,我心下大喜,猴着身儿,掀腰摇臀,缓缓地抽动,在这误入的桃园,汲取异样的快感。
她红着脸儿,扭首咬牙,回观那出入之势。随着我抽动,她花容扭曲,眉间一皱一舒,檀口张合,神气迥异往常。对床第之事,本是圆熟老练的她,此际却显得荏弱不胜,娇怯难支。
我心火熊熊,敌体战战,屏息静气,只觉身虽在此,却有魂临异境的不真实之感。这种违背天理人常的事,没干多久,就使我两腿哆嗦、满头大汗。
她的臀形浑圆,在软腰后鼓饱地翘起,臀肌摸上去,本是极滑的,此时却在颤栗中绷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用力……大力点……啊呀……好酸……」
真是疯狂的妇人,分明疼得浑身发颤,却要于痛楚中捕追那致命快感!
我被她痴迷失神的模样感染,奋力驱鞭,深进猛出,居然于火热密围中,有几下,鼓捣得顺畅起来。
「啊……坏了……被你烂了!冤家你好狠!啊……好疼!」
有一下我显然戳得过深了,她脸色发白,唇角打颤,发抖的手揪着我腰边,使力拽扯,呼痛喊停。停了一会,她紧力揪扯的小手从我腰边的掉落,在交接处周遭细细地摸了一圈,惊道:「小冤家!你竟把那根全弄进去了?」
我举头粗喘,半晌才能吐气说话:「姐姐的,又紧又热,真是迷死人了……」
「先……先别弄了……这会儿……难挨得很……」
「嗯……」
我倒无所谓,即便不动,停在内中,任由她的菊眼,过得片刻便痉挛似一阵吸动收紧,也是妙味无穷,美不可言。
我喘气稍歇,将手探她肥牝,只觉泉眼汩汩,滑溜湿手,那水儿流得竟比往常为甚。上方明明紧紧地插着一个,这里却还敞着一个湿泛滥的,如此古怪情景,令我不禁面皮起麻,喘道:「好姐姐,你这……这竟流了这么多!」
连护法腰肢像折断了似的,欲起无力:「……还不是你闹的!」
我掌心一处,似乎有物热融融的便欲滴落,指尖一捻,却是她的两片湿软火热的,不由合掌贴上,摩了一摩,花苞之水,转瞬湿腻了掌心。
连护法被我这番掏底,弄得娇喘吁吁:「莫闹了……羞死人……什么都给你玩遍了……」
她这般一说,我反而动得更厉害了,五指齐动,将她花底拨弄得花蜜糊糊,体气香,上逸鼻端。
我手上摸动着,忽然想起,不由喘笑:「是了……第一回见你时,我还记得你下边有毛的,怎地没隔几天,你帮我试毒那次,这……这里就寸草不生了呢?」
「你……你才发现?——我拿药去了它。」
她脸上还散着方才憋劲后的娇红,回转头来,似乎很在意地,眼儿不眨一瞬,问道:「有好呢,还是……没有的好?」
「都好……我都喜欢,」我含糊应着,又摸玩了一会,不由好奇,喘问道:「这里……真能拿药去干净了?」
「本门弟子……都有炼药的功课,我炼的药就是这个,前阵子才弄好,里服外敷……不须两日,便能如初生婴儿,去得光光净净!」
我想起陆小渔喜欢,还曾让蓝蓝将毛剃去了。剃去留根,当然比不上这样光净滑溜,浑如天成,便涎脸道:「好姐姐……你有这般神药,不如赏我一些罢?」
「小冤家,你要那东西干什么?」
「这……你就别管了。」
「我也不管你拿去干什么,还记得上回……」连护法扭了扭,咬着唇,狐媚地回头乜我一眼,脸色红扑扑:「你是怎么拿到「碧落花魂」的?」
我愣了一愣,面上发热,呐呐道:「小妇,你又想作怪了?」
「人家想要嘛!」连护法媚眼如丝。
上次向她讨要「碧落花魂」时,这竟然摆足了架子,要我扮作她儿子,才肯赐药。结果我由入怀叼奶的幼儿、爬身耍闹的孩童,直扮到儿子,成为霸气十足、挥鞭虐母的「娘贼」,十足将她了个底朝天,她方把「碧落花魂」乖乖交出。
想起那番耍逗光景,以及她敞衣露怀、掀乳摇臀的浪劲儿,我亦不免心下暗动。
「啵」的一声,我将尘根拔了出来,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幽洞,红嫩细致的菊眼,兀自咻咻吸动,仿佛还冒着暄腾的热气。
「娘……」我俯,在她耳边低唤,叫过一声后,恍然间思及王氏,她那白花花、嫩松松的仿佛便在眼前,我一阵喉干,尘根楞头愣脑,寻到那繁盛的口,轻挨浅磨:「娘,孩儿要进来了。」
「进哪里?」她气息奄奄的,脸上是迷醉的红。
「娘哪里痒,我就进哪里。」
「那你还不快来。」
「也要娘肯才行。」
「娘不肯,岂不熬坏了我儿的身子?」
「那娘是肯了?」
「娘不肯又怎样,这么大的儿子,娘也管不了你了……啊!」
假意儿逗着话,撩拨得心热,我猛力一耸,尘根全军覆没,双目失神中,仿佛又见王氏檀口惊呼、被我插得花容失色的样子。
「娘,孩儿真进来了……」
这般呓吐着痴语,我愈发入境,欲念迷糊交织,感受愈发强烈。
从由密实紧热的菊眼中出来,刺进这口水汪汪的,顿觉格外松美轻快,我当即大进大出,干得连护法声浪语,迭唤不停。
「啊……娘的儿哟……你实在贴心,娘哪儿痒,你偏往哪磨,快快的……娘要……要出来了!」
我捞着她大白臀儿,纵骑冲营之际,忽听鸟羽扑扇之声,「剥剥」地撞窗片刻,从上方气窗飞进一只信鸽,绕室飞了一圈,鸟爪停落在连护法发髻上,又扇翅一掠,跳至桌上,「咕咕、咕咕」地叫着,勾头甩脑,乌眼珠子盯着连护法潮红发痴的脸儿看。
「去!」
我挥臂驱斥,连护法却忙伸手,将跃开的鸽子扑住,微抖着手从鸽腿上解着绑缠的信笺字条,后方的挺耸将她的手儿推得一时前一时后的,定停不住,费了老大功夫,她方将布条解下,也不便看,拳在掌心,勾头埋脸、有气无力地趴伏着身子,专意领受我的枪浪棍。
「啵哧、啵哧!」
壶中摇浪声声,连护法嘤嘤呜呜的,已说不出话,身软如绵,腰身沉沉的往下滑坠。
我扶了扶她白臀,见方才开辟过的菊眼,紧皱皱的红得可爱,从下方拔了出来,连汤带水的,指着她深锥猛钻,连护法在底下如蛇乱扭,一时进去了,她倒不动了。有了润滑,紧干的也能像模像样地进退拖拽,如此来来回回地换洞,直将她干得体无完肤,才将她干醒了似的,泣叫:「啊……小冤家!……你真狠心……娘不行了……娘要给你插肿了!」
远远的,我感觉泄意就像一个巨浪打来,双手兜起她绵乎乎的腹部,猛力插了几下,双腿发抖,失声喊道:「娘……我要没命了……!」
连护法急忙趴低腰身,将雪白的撅得高高的,回首盯望我面庞,张着嘴儿,大口喘气,摆足了势子承受。
「唔……」
隔了一会,当我在她体内急喷而出时,她身儿亦软了下去。我一边喷射,一边抽出,将她臀上、腰背、裙衣涂污得到处都是。
我整个人松了下来,跄退两步,软软地坐于简陋的木榻上,纵欲逞凶之后,心念发飘,空空荡荡,感觉灵力四散,人都迟钝了几分,不由暗道:「有违天理人常的事,果然不益修为。」然而,同时又有一种自我放纵、不受道戒条框约束的快意,身子懒洋洋的,睨视着眼前所有的一切。
连护法静静趴伏了一会后,乌发松散、目湿脸晕的,起身整衣收拾,迈开腿时,却不由踉跄了一下,想是那之创,不便于行。她面色一红,略一偏首,见我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瞧,神情中更有了异样的娇羞,讪讪的,侧过身,拔了拔耳旁散发。
我见她手心处白白的一闪,应是那鸽子送来的信笺,虽没想打探她门中秘事,但正好撞见,不由好奇:「什么东西?」
连护法微笑不应,展开看了,面色登时大变:「冤家,坏事了!上回送你的「碧落花魂」,你究竟用在何处了?」
我心上一跳:「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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