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函身体恢复的速度比料想中的快,但他走路依旧不方便,他就带着朋友给我搬行李。
我原以为自己将会拎个行李箱就潇洒走人,可事实上,我要带走的东西不少啊!衣服和鞋子都是随性买的,也不是太贵,扔了也不可惜,但最难处理就是大抱熊,它占着的空间太大,出门在外带着这玩意,十个人有八个人笑。我犹豫了好一下,终于还是把它搬下楼,塞进车子里。
由于这几天就要出国了,我不矫情搬去酒店住,毕竟我的东西多,搬来搬去也是麻烦,索性就搬去林玉函的住处,反正我们坐飞机是一块离开。最关键的是我和林玉函躺在一张床,盖着被子都仅是纯聊天。
林玉函瞧着大型的人抱熊,只是轻轻地笑了笑,任由我往车子里塞东西。倒是林玉函的朋友惊讶地问我,你不会打算把这个玩具也带出国吧!在外人看来,这种人抱熊只有有钱都可以买,可是我终究是舍不得,就认真地点头。
也许我可以用文绉绉的话来形容,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
我告诉林玉函,自己要把小棕带出去,不放心交给别人照料。由于带宠物处境,至少都得提前一个星期去检疫,问他能不能找关系叫人办理。
林玉函的朋友听着我的话,立马回过头对我说,他在北京呆了好几年,认识几个有能耐的人,这种小事交给他就能办成的。
小棕的去处就那样安置好了。
我晚上依旧会去英语补习班,尽管我努力地学习英语,但有个事实不争的事实,我太久不用脑子,它已经钝化,我的记忆力退化,注意力明显不集中。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就至会最基本的问候语。我敢得肯定在英国留学,将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要面临各种各样的难题。
下了课,林玉函来接我,我们过两天就要搭飞机。我和林玉函去了住处附近的超市,大肆地购物,满载而过。我们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朝着住处走,在林玉函的面前,我总是轻松自在的,不会隐藏,想笑就笑。
突然有辆车子从我们的身边开过,差点就要撞到林玉函,我张开想要骂开车的人,车子就前面不远处的停车场泊车,霸王就从驾驶座下来。
当时我的眼睛顿时瞪大,都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现问题,我没有喝酒啊!难道自己出现幻觉?甚至眨巴了两次眼睛,可霸王就在离自己几米远的距离。
霸王朝着我的方向大步走来,他的颧骨泛着浅浅的红晕,嘴唇也是格外鲜红,就连走路的步伐不太稳健,我猜他十之**喝酒了。
我立在原地,不知该干什么。霸王大步流星到了我面前,就拉住我的手腕。距离近了,我清楚地嗅到他身上浓郁的酒味,鬼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我望着他说,你喝醉了。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见着他,我的心慌乱得很,只想赶紧离他远远的,最好再也见不着。他的力度很大,死死地扣住我手腕,我使劲地挣扎,手里的袋子捉不住,东西都散了一地。
林玉函拉着我另一只手,挺身而出,站在我的面前,他不卑不亢地对霸王说,她叫你松手了。霸王横着眉,咬着牙睥睨着林玉函,用他惯常的嚣张口吻说,那是我和她的事,你最好不要来招惹老子。
霸王的蛮横和张扬依旧丝毫未变,相处两年多,霸王的性子,我怎么会不清楚。若是林玉函和他闹,别说今晚不用安宁了,接下来的日子肯定状况百出。他就是你打我一巴掌,他就还给你十巴掌的本性。我不想将林玉函搅入其中,上次他蹲大牢的事,就已经够让我内疚了。
我叫林玉函先走,林玉函不放心地问我,霸王不悦地挑眉,我急忙催促着林玉函走人。
道路边偶尔有几辆来往的车辆,我和霸王就立在原地呆了一阵子,我仰头问他要干什么。
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心平气和地说话,现在霸王喝醉酒呢!喝千万不要得罪喝醉的人。他也不搭理我,捉住我的手腕就往车子的方向拖过去,将我扔进车子,他坐进驾驶座启动车子。
我都能嗅到他身上浓郁的酒味,现在的他差不多神智不清,关键是他居然开车。我整个心都悬起来,他***,醉后驾车是最容易出车祸的,要是真的发生车祸,怎么办?
霸王的车速开得极快,往常检察醉驾的交警也不知怎么回事,全都不见了。刚开始双腿僵硬地踩着地,手紧紧的握住安全带,再后来我不敢得睁开眼睛。
这不是第一次坐霸王的快车,相对于第一次的胆战心惊,我有过短暂的幻想,若是我们都死于车祸,或许不算是一件太糟糕的事。
不过那样的念头一闪而逝,我不是为爱疯狂的女人,一份求而不得的爱情来换取一条生命,对于我而言,太廉价。
车子在别墅停下,我搞不清楚他是要闹那出?我一动不动地坐着,霸王打开车门就强行把我拖出来,就朝着大门走。此时我大概能猜出他要干什么,强行要掰开他的手,望着他就大声说,李嬴,你喝醉了。
霸王回过头看着我,由于喝酒的原因,他的眼睛迷离,泛着一层朦胧的水雾。我对他说,你喝醉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霸王根本就不理会我的话,直接将我扛着肩膀上,就跟背麻袋似的,大步往门口走去。我的头颠倒地垂下,无论我是叫喊,还是动手打他的后背,他始终不改变自己的要做的事。
别墅未正式卖出,开门的密码还没改,霸王输入密码,咔嚓一声,门就开了。霸王终于把我放下来,我头晕目眩,几乎都快要吐出来。
我刚站稳脚伸手就要开门跑人,霸王擒住我的双手,将我堵在门框,这种情景真他妈狗血。我皱着眉再次提醒霸王,他喝多了。霸王弯腰俯视着我,眼神严肃而专注,他说我原以为可以没有你,你就是比其她女人特别了一点点,但我发现不是那样子。
这种话从霸王的口中说出,确实非常动听,却难得。若是宋锦年不曾找上我,亦或者更早之前他回别墅拿衣服。他对我说这些话,我一定会感动的,但事情已经变成这种局面就毫无旋转的可能,我也不打算再次回来。
宋锦年说得的话刻薄的,可有句话是对的,我已经从局子里出来,就干干净净地转身。我直视着霸王的眼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他把我甩了,我们两掰了。
霸王就是个被纵容惯的孩子,他抵着我的额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天真,声调刻意放低。他说那些话都是我在气头冒出来的,不算数。
他就如同个讨好长辈的孩子,贴着我的脸,来回摩挲。这个样子的霸王,我是第一次见着,我的心被什么东西捏了一下,心脏的地方又开始疼了。
疼痛久了,人就慢慢地开始习惯,渐渐地麻痹,我侧头躲过他的眼睛,我重复着同一句话,你已经把我甩了。
李嬴捧着我的脸颊,不轻不重地吻着我的唇,他自信满满地说,陆小温,你还爱我是吧!那就行了,我讲不算数就是不算。
李嬴是个聪明的男人,怎么可能看不懂我爱他呢!也许因为他清楚我爱他,所以才会那么骄傲,如此自负。
我摇头无奈地摇头,笑看着霸王,我迎上他的眼睛,认真地对他说,李嬴你说得没错,我可能迷恋过你。我喜欢你的张扬和肆意,那是我注定无法拥有的东西。可我的心也是肉做的,它伤得太多次了。你知道吗?每次你说我是小姐,就无疑在我胸口插上一刀。那也让我清醒你和我终究不过是小姐和p客。李嬴,你别闹了。
我用他伤害自己的话,用来反击他甜言蜜语,其实有些讽刺。
可能我的话激怒了霸王,整张脸都变得阴沉沉,他双手用力地捏住我的肩膀,朝着我怒吼,你叫我不要闹了,在你眼里我低声下气对你说好话,就是来玩的是吧!那好,你不是说自己是小姐吗?那你就当小姐,当个够!
话说完,他麻利地拉出衣服的下摆,就往上摸索。我觉得此时的霸王就是个无可理喻的疯子,我试图挣扎了几次,可霸王就死死地把我按在门上。
我气得扬手就给他一巴掌,他动作并没有因巴掌停止下来,好似挨打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他的动作粗鲁,眼睛通红,我想起他带着我出台的那晚,那时的他与此时极其相似,他的眼里有得仅是发泄。我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是孩子她妈生的。
我就如同一只破败的人偶,被他操弄着,从门口拎到沙发,再扯进卧室。我不再去反抗,此时的霸王毫无理智,他只是疯狂地通过激烈运动来发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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