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街口,并没有太远,两个人似乎都没有说话的兴趣,保持缄默中一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气氛在心照不宣中悄然酝酿。**提供阅读-**骤然,宋舒怀停下脚步,看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夜摊,神情怀念。
“其实改怀念的人就早身边,何必还在那些因为物而联想到人的死物上面浪费时间,本公子哥虽然时间不多,但是空出来的时间绝大多数都是为了美女服务,怎么样,小姐,有没有兴趣重温当年的旧梦?”叶无道自然记得这个夜摊,老板已然换了,想想也是,三年前晚上的那只耳环恐怕能够让普通人辛辛苦苦一辈子。
现在的老板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另外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或许是他的儿子儿媳妇,两个中年人在炒菜,老头则招呼客人,见到叶无道两人过来,十分热情地将两人请进了夜摊,无巧不巧地,竟然还是三年前的那张桌子。
坐在三年之前的位置上面,宋舒怀巧笑嫣然,一种宿命的感觉油然而生。
叶无道暧昧地看了看宋舒怀晶莹的耳朵,宋舒怀小脸一红,嗔道:“看什么呢。”叶无道故作贼眉鼠眼地低声问:“带钱了没有?我可是身无分文,如果打算吃霸王餐的话先悄悄地把你的高跟鞋换下来。”宋舒怀咬着嘴唇,轻笑:“我会保护你的哦。”
叶无道了然而笑,要了两碗牛肉拉面之后,看着宋舒怀,这个当年还略显青涩就如同森林深处最纯净的精灵偶尔来到人世般纯洁的女孩如今已然略带些城府和强势,有些女人给男人的感觉就是妩媚到极致的女人,比如说蔡羽绾,比如说南宫婉文,但是更有些女孩几乎能够把人们听到女孩这个称谓第一时间所联想到的所有形容词给表现得淋漓尽致,纯洁,明亮,清晰,清纯。似乎连笑都带着淡淡的清香,这种女孩是能够让任何男人产生难以言喻的独占的。
宋舒怀很安静地看着男人的脸,很多时候她都想不通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男人能够邪魅到这种程度,就好像是漫画里雕刻出来的人物,棱角分明,略带些零碎的细细的伤痕,这个男人的眼神有着能够打动所有女人的潜质,不浓却很好看的眉毛,宋舒怀偶尔想到这个男人的嘴唇微微翘起眼神带些戏虐脸上带些让女人面红耳赤的轻佻的时候,每每心跳加速都在为这个男人倾心。
老头很快就把面端了上来,那大碗的分量显然不是宋舒怀能够解决的,宋舒怀把自己碗里的面夹了一半给叶无道的碗里,见到叶无道的碗都快满出来了乐得咯咯直笑,叶无道夹起很实惠的面吸了一口,笑道:“这面可不便宜,一根也不能浪费。”
抿唇,轻笑,宋舒怀用力地点点头。耳垂上的一只耳环随着动作而跳动,这股魅力浑然天成。
事实上宋舒怀到了最后还是嘟着嘴巴撑着滚圆的肚子看着男人把自己剩下来的面解决掉,她拿了一张纸巾帮吃的满头大汗的男人把嘴角的汤渍和额头上的汗擦掉,她忽然眯着大眼睛一副很八卦的样子看着叶无道,说:“解语姐姐是不是在暗恋你?”
叶无道笑道:“要是我知道的话就不是暗恋是明恋了。”
“那你就是承认咯!”宋舒怀两眼放光。
叶无道放下筷子,凝眉一会儿之后松开,刮了刮宋舒怀略沁了些汗珠出来的鼻尖,宠溺道:“我和她就是比目鱼的双眼,虽然彼此很近很近,却永远都不能和对方凝眸,小丫头,知道了没有?”
宋舒怀的双目暗淡了下去,悄然一笑,说:“知道了!”
并没有真的吃霸王餐,在结账之后两人散了一会步,当晚上叶无道把宋舒怀送到家门口的时候,宋舒怀终于问道:“你不想知道之前我和他说了些什么吗?”
叶无道看着宋舒怀,不说话,嘴角的笑容似乎藏着无限的秘密。
最后,败下阵来的宋舒怀嘟着嘴,说:“好啦好啦,告诉你,其实无非就是他希望我能够安分守己,他答应不会管我们的事情,但是我必须做好主席的位置并且尽一切可能为家族谋取利益,其实这也算是他的为人,只要他不阻止我们,不要企图利用最后一丝仅存的亲情来挑战我和他的底线,也...”
宋舒怀没有说下去,因为叶无道已经被她的嘴封住了。
怀里抱着柔软的女孩,叶无道惊叹这个女孩的甜美,当窒息的感觉渐渐让宋舒怀感觉空气不够用的时候,呆在男人怀里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耳边传来男人的轻语。“其实不用舒怀这么辛苦。”
咬着下唇,宋舒怀在男人的耳边说;“才不要!舒怀要告诉无道,舒怀不是花瓶!在家族和无道之间,舒怀心中只有无道!”没有让叶无道看到眼角一闪而逝的悲哀和泪花,宋舒怀转身跑进了孔家的门。
看着悄然关上的孔家大门,叶无道双目幽深地点燃一根烟,默默地在墙角下吸完了一根烟之后弹飞烟蒂,看着象征着财富和荣耀的孔家府邸,冷笑一声单手撑着墙壁,小时候为了带着雪痕跑出去玩儿练就的翻墙本事终于重见天日...南宫婉文厌恶地推开孔云的身体,从床上起身说:“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孔云光着身体靠坐在墙上,也不气恼,略带些尴尬,点点头,默认南宫婉文的拒绝。
对于男人而言,无论在外如何如日中天,性方面的萎缩就足以让他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对南宫婉文始终带些歉疚,所以孔云很多时候都很迁就这个跟随自己几十年的女人。
看着妻子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乎让人晕眩的身材,孔云把一股无名的怒火压下。
“那个叶无道不是简单的人物,你想到怎么对付他了没有?”南宫婉文似乎也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反常,坐到床边,轻声问。
孔云疲惫地叹了一口气,双手揉了揉太阳穴,说:“这个小子比他爷爷还难对付,如果说之前是力不从心,那么现在我对这个男人的感觉恐怕就是深不可测。”
“你可是从来没有认输过的。”南宫婉文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情感说道。
“哦?呵呵,我现在也没有认输过。”孔云空洞地笑笑,继而忽然说:“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小子倒真是让女人着迷的男人,如果你年轻二十岁,恐怕也招架不住这样的男人。”
南宫婉文霍然起身,冷冷道:“你也太小看我南宫婉文。我今晚去客房睡。”说完就出了房间,孔云看着南宫婉文的背影,眼中露出一丝狐疑和沉思,依然不语,没有阻止妻子的离去。
走进客房,南宫婉文靠在房门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带些阑珊的夜色,苦笑一声:“曾似华章,若彩虹,现如枯草,比迟暮,恐怕就是对我最深刻的写照。”
骤然,窗口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速度快到甚至南宫婉文以为是错觉,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醇和的声音:“为什么这句话怎么听都有股美人迟暮,深闺怨妇的悲凉呢?”
南宫婉文惊呼:“叶无道!”
看着从窗口中进来的男人,南宫婉文来不及想这个男人是怎么上三楼的,神色肃穆道:“你怎么敢进来!你马上出去!”
沙质睡衣,隐约中能够看到紫色的睡衣里面的内衣,更何况是暧昧的卧房内,虽然不是下半身指挥上半身的动物,但是叶无道绝对不是一个坐怀不乱的男人,更何况他本来的目的就不纯。
邪笑着走到南宫婉文面前,叶无道挑起女人的下巴,眼神暧昧而轻佻,道:“我来幽会来了,你呢?你来干什么。”南宫婉文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用手指挑着下巴,而对方还居高临下地站在一个帝王的高度俯视自己。狠狠地甩开叶无道的手,南宫婉文压低声音,冷漠道:“请你放尊重点,另外,请你马上出去!否则南宫家和孔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叶无道坐在卧房的床边,双手撑着床看着站在对面的南宫婉文,道:“按照台词,我现在应该说的是,你喊啊,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不过就情景而言,恐怕你也不敢喊。”
南宫婉文冷冷地盯着叶无道,冷笑一声:“无赖。”转身头也不回地要离开。
身后猛然一股巨力传来,南宫婉文甚至连惊呼都仅仅张开一半就被另一张嘴给堵住了,惊恐与巨额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眸子中的戏虐和轻佻,最让她感觉羞辱的是没有一点点的,和,仿佛仅仅是一件好玩的玩具,玩腻了,那是随时可以丢弃的。
南宫婉文被叶无道箍在怀里强吻,丰满的身体似乎承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挑逗而悄然开始升腾起最原始的反应,虽然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有一点点的失态,但是在对人体的了如指掌的叶无道面前,她的抗拒微薄的可怜。如何挑逗一个熟妇的,这是作为一个花花公子的必修课。
强奸?花花公子能够把强奸变成一件很富有品味的事情,所以说任何一个花花公子都是需要一定的诗人气质的,不一定是那零碎略带伤感的眼神,也不是忧郁的气质,诗人气质,那是才华。
手指很富有技巧地在南宫婉文的后背轻轻抚过,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温柔得在这种场合显得有些滑稽和讽刺。南宫婉文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接触之后一股可恶的热量在里面升腾,被压抑了好久的好像找到了泄口开始猛烈地在身体里面奔腾起来,但是她虽然欲求不满但是终究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死死地抓住叶无道的手用眼神对男人出警告。即便如此,两人的唇舌依然还在纠缠。
一只手死死地抵住叶无道的手,而另一只手被狼狈地挡在胸口不想让自己的胸部和男人最直接地接触,虽然这种程度的挤压已经让男人享受尽了,但是出于女性的本能南宫婉文没有办法抽出自己的手,因为那就意味着妥协。
叶无道眼神邪魅,惊叹于这个女人的成熟和魅力的同时,一股醇正的女性气息撩拨着他的,空余的一只手缓缓在女人的身上游走,渐渐地女人身上丝薄的睡衣缓缓脱落在地...看着如同牛奶般白皙的肌肤中孕育的几乎让任何男人疯狂的成熟的魅力,和女人惊恐的双眼,叶无道的眼神愈加玩味。
孔云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不知道这股预感出自哪里,就是觉得总是心里空落落的使不上劲,凝视着手指上的烟头,手指轻轻一抖,烟灰掉在被子上面,孔云忙用手拂去烟灰,不过心中那股不安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了。
在孔云的房间隔壁,仅仅一墙之隔,南宫婉文身上仅仅穿着暴露的内力躺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抓住被单双眼紧闭,在精神和之间她屈辱地选择了前,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对引她堕落的男人妥协,男人背上,手臂上的抓痕就是最直接的证据。
叶无道隔着内衣抚上了南宫婉文的胸口,并没有很直接地单刀直入,悄然在酝酿气氛的叶无道轻笑着在南宫婉文的耳边说:“睁开双眼,我喜欢看你的仇恨。”
“变态!”南宫婉文咬牙道。
“你的丈夫就在隔壁,而你正近乎赤身地躺在床上任由另外一个男人在亵渎你的身体,你感受到你身体的湿润了没有?不要抗拒,因为你的身体永远要比你自己诚实的许多,告诉我,你的丈夫有没有满足过你?”叶无道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南宫婉文努力地摇头就是甩不开这个魔咒一样的声音,死死地闭着双眼,南宫婉文的眼角沁出两行泪:“不要说了,求求你!”
语气哽咽,但是身体却越地火热,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很淫荡的女人,刚才的话她很不想听,也很怕听,但是身体却真的像男人说的一样有了反应,着羞辱的反应几乎让她失去了呼吸的勇气和力气。
温柔地将女人的泪吻去,南宫婉文紧闭的双眼看不到叶无道的眼眸冰冷。
猛地,南宫婉文悲鸣一声,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入侵到自己最为宝贵的花园,并没有直接地寻找桃源,男人的指尖在羞耻的毛上轻轻撩拨,南宫婉文无可奈何地摩擦双腿,压抑着出一丝呻吟。
骤然,敲门声响起。
两人的动作好想被凝固了。
演戏的一方,南宫婉文猛然张开双眼,眼中尽是惊慌失措和恐惧,一种偷情被抓住的羞耻感让她完全失去了分寸。
演戏的另一方,叶无道的玩味越浓厚,但是他的动作还是没有停止,尽情地占用着女人的温柔和甜蜜的同时,他略带戏虐的声音重新再她耳边响起:“还不快打走门外的人的话,恐怕我们要现场表演av给别人看。”
“谁!”南宫婉文终究不是普通的女人,在这种时候依然能够保持她自始至终的高贵和震惊。尽管男人的手指正在挖掘她所有的秘密。
“婉文,你在里面干什么。”孔云的声音就好像诅咒一样让南宫婉文的身体都绷紧了,她没有办法想象当孔云进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样子回是什么后果,总而言之家族之间的一场你死我活的风暴是绝对不可避免的,南宫婉文忽然有一种恐怖的预感,她希望这种预感不是真的,她不希望身上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是为了达到两个家族之间的互相毁灭的目的而做着一切。
“我要睡觉了,你有什么事情。”南宫婉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忽然,在她身体最紧绷的时候男人的手指已经进入她的身体,悲哀地看着身上自己生命中第二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她没有办法从里面看到一丝自己希望能够看到的,不详的预感和恐惧要将这个女人包围。
“哦,没什么...”孔云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又忽然高了起来:“你没事吧?要不,我进来看看,你把门打开。”对于南宫婉文而言,或许性的刺激并不是带给她最大的精神冲击的,而真正带给她最大的精神冲击的是这种偷情的过程,几乎完全击碎了她之前几十年来被家族所一手建立和操纵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在被一寸一寸地蹂躏,变成了满地的碎片之后南宫婉文出了现一个无所适从的茫然和恐惧之外还有一股她没有办法拒绝的兴奋和刺激,吃惯了清茶淡饭,偶尔的一点辛辣是真的能够让人着迷的。
“不用,我今天身不舒服。”南宫婉文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隔着一扇门,自己的丈夫站在门外,而自己却在里面和别的男人在偷情,这种精神上和上的双重刺激几乎让南宫婉文晕厥。
就在南宫婉文拒绝的时候,叶无道抽出的手指,亮晶晶的液体充分地显示出女人身体的成熟和热情,南宫婉文不敢看男人带着得意的笑脸和那根仿佛在最直接地讽刺自己的手指,但是没有了男人的手指,身体的空虚让她下意识地把手伸了下去...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悲哀地现自己的手永远都代替不了男人的手指,空虚愈演愈烈,而男人仿佛没有看到她近乎哀求的眼神,低下头轻轻含着一颗蓓蕾,南宫婉文咬着下唇轻轻一声叹息。
孔云站在门口,妻子的语气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能够打消他的疑心,微微眯起双眼,孔云转身向自己的书房走去。
男人离去的脚步声让一男一女更加放肆起来,似乎什么都豁出去了,南宫婉文疯狂地吻着叶无道,他的脸,他的胸膛,甚至连男人递过来的手指也没有拒绝,含入口中她才从男人的眼神中现那根手指就是进入了自己身体的手指,微微闭上眼睛,不想要在拒绝或反抗,或说是一种精神上的自我麻痹,南宫婉文双腿勾住了男人的腰。
叶无道眼神邪魅而冰冷,看着南宫婉文脸上带着淫荡的沉默,冷笑一声,拉下拉链将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对准了南宫婉文的脸。
似乎感觉到了雄性的气息,南宫婉文微微张开双眼却见到了一个剑拔弩张的男性象征,热气腾腾的瞬间就点燃了南宫婉文强行压制的道德和激情,伸出手握住男人的,舌尖轻轻地在上面添动着,生疏且青涩的动作让男人的眼神稍微柔和一些。
看着成熟的熟妇把含入口中,吃力地张开嘴尽量地包裹着套动,叶无道甚至还在精确到秒地计算着时间。当叶无道数到十五的时候门外果然响起了一阵微弱的脚步声。正在全神贯注的南宫婉文没有察觉,但是叶无道却已经心知肚明了。
将退出来在女人的唇间抹了抹,恰巧在女人露出疑惑的神色的时候门锁的转动声响起,南宫婉文的大脑瞬间空白,但是达到目的的叶无道却已经消失在房间中。
孔云打开门却见到自己赤身的妻子独自在凌乱的床上狼狈且难堪,而妻子的手还在自渎。
“刚才是谁在这里。”孔云猛然眯起双眼,一股暴戾的戾气在挑战他的底线,声音柔和,眼神却冰冷如刀锋。和孔云一起生活数十年的南宫婉文自然能够了解孔云现在极度压抑的怒气,但是她毕竟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很镇定地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挽了挽眉角凌乱的丝,说:“只有我一个。”
“哼!”孔云怒笑一声,走到窗口,窗户是虚掩着的,楼下一片小花园很干净没有任何踩踏的痕迹,关上窗户,孔云转身带着些气急败坏:“家门不幸!”
“是你孔家家门不幸。我只是一个正常女人,很正常的女人,你没有能力我自然就靠我自己,怎么,不守妇道了?”南宫婉文被压抑的数十年的怒火瞬间就爆了,靠在床头指着孔云冷笑。
听了这句话脸色苍白的孔云闭上眼睛微微带倒退了一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怒气都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深的悲哀。“婉文,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你这个样子,万一传出去了,孔家会如何,南宫家又会如何,你想过没有?我之前说过,只要你不在外面找男人你爱怎么样随便你,我知道是我不行才让你这个样子,但是,但是你就不能考虑考虑我的感受?我还是一个男人!”
“男人?”南宫婉文冷笑,横眉冷目看着孔云,一字一顿地说:“现在就请你离开我的房间。”
“你真要这样?”孔云静静地看着南宫婉文,这位陪伴了自己数十年的妻子,她还是一如结婚时的美丽,甚至这股美丽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地醇香和厚重起来,而自己,却已经是一个年过半百却行将就木的老头子了。
“我南宫婉文从来不欠你孔云什么,南宫家也从来不欠你们孔家什么,凭什么就要我来遭受这份罪?让我过着比守活寡还痛苦的日子几十年,要对不起也是你孔云,你孔家对不起我!以后我南宫婉文做什么事情不要你孔云管,你也管不着我!这些年我为家族付出的,为你孔家所做的也足够了!”南宫婉文坐起身体,歇斯底里地尖声喊道。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南宫婉文的脸颊上,南宫婉文白皙的脸上出现一个清晰的五指印,孔云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站在窗边看着南宫婉文,双目中燃烧的愤怒几乎要让他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
“淫妇!!你***要人操你是吧!老子找十几二十个男人来操你!够不够?”空运抓着南宫婉文的头,冷笑。
看着前后态度截然不同的孔云,南宫婉文面无表情,有的只有深深的不屑和鄙夷,逐渐笑起来:“孔云,你最无能的不是你的床上能力不行,最无能最让我看不起你的是你的变态,哪一次我不是被你折磨得浑身淤青你才放过我?哪一次你不是这样把气出在我的身上?我告诉你,你这个变态不但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还有严重的精神分裂!你以为你藏起来的那份检验报告我就看不到?你以为你自己偷偷地去鉴定我就不知道?你这个中度精神分裂要是传出去了是不是怕你的位置坐不稳?我告诉你,你孔云的那些丑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打,你狠狠地打,有本事你就冒着和南宫家翻脸的危险弄死我,有本事你就找十几二十个男人来弄我,但凡我有一口气在,你孔云就别想给我好好地活着!”南宫婉文的嘴角渗一丝血丝,之前的一巴掌几乎把她打得眼冒金星,感觉脑袋现在还一涨一涨的南宫婉文依然决定彻底和孔云翻脸。
孔云神情惊恐,看着南宫婉文的瞳孔一阵缩紧,双拳死死地握在一起,浑身气的不正常地颤抖,猛地掐住了南宫婉文的脖子,狰狞而愤怒地咆哮:“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再给我重复一遍!”
感觉喉咙几乎要被捏得挤压在一起,气管快要粘合的南宫婉文抓住孔云的双手,已经没有办法呼吸的南宫婉文死死地盯着孔云,就死死地盯着他。
孔云猛地一阵激灵,缩回了手,看着南宫婉文如同死水的双眼,惊慌失措地喃喃念叨:“我刚才做了什么,什么,怎么会这样...”说着夺门而出...南宫婉文眼神冰冷,坐在床头,微微闭目。
“好戏,真是好戏。”窗头响起男人的声音,南宫婉文绝对不会对这个声音感到陌生,因为就在刚才,这个男人几乎导演了之前的闹剧。
“一切都是你一手控制的,对不对。”南宫婉文没有再去看窗头的男人,声音平静,却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虚弱。
“不这样,我怎么能够把看似一盘散沙实际上却铁通一个的华夏经济联盟敲出一个可以放出足够多的血来的洞口呢?”叶无道并没有否认,男人可以无耻也可以再适当的时候做适当程度的婊子,但是最大的忌讳就是做了婊子还非要立一块牌坊。
南宫婉文感觉一阵不由自主的不寒而栗,这个男人究竟有多恐怖,自己数十年的操守数十年一如既往的生命竟然在这个男人手中仅仅是一场儿戏,这是一个能够摊开掌心可以让整个世界在他的手掌心跳舞的男人。
“想不想报复孔家?报复孔云?”叶无道笑眯眯地提出了这个建议,他相信南宫婉文是一个聪明人,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因为她知道是以至此歇斯底里地后悔和痛不欲生出了表现出幼稚之外于事无补,既然已经踏上这条注定是黑暗的路途,无论是被引诱还是心甘情愿,她的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走下去,直到死亡。
“如果我说不并且不顾一切地把所知道的全部公布出去呢?”南宫婉文冷笑。
“如我所想,当年的南宫家第一才女是一个聪明人,如果你选择这样做,那么死的不仅仅是孔家,还有南宫家。更何况,谁信呢?就算所有人知道这个事情是真实的,但是也没有人会说相信的,社会有多现实,现实有多残酷,婉文你还需要我提醒吗?”叶无道轻笑,风轻云淡。
南宫婉文沉默了,他说的是事实,她知道。
叶无道走到南宫婉文的面前,这个现在略带了些狼狈的女人却越地有一股我见犹怜的柔弱气质,俯下身柔和地吻住女人的双唇,没有任何的迎合,南宫婉文睁开双眼冰冷地注视着男人。
叶无道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手指捏住南宫婉文的下巴,用命令的口吻吐出四个字:“张开嘴巴。”
南宫婉文眼角的悲哀一闪而逝,屈辱地张开红唇,熟悉的进入她的口中...这一次,连门都没锁...叶无道并不担心南宫婉文不能够顺利地执行计划,小看任何一个女人对男人而言都绝对不是明智的行为,更何况是二十年前就号称南宫家族近百年来的第一才女,这样的女人有着太多让男人恐惧的资本。二十年的温婉并不代表这个女人就失去了智慧和手段,即便是双方都很清楚叶无道绝对不可能给她什么支持,南宫婉文太了解孔家了,要对付孔家,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对于南宫婉文来说,这就是她人生天翻地覆的开始,一天之前她是南宫家长女,孔家家主的结妻子,荣华富贵不可一世。一天之后,她是一个伺机推翻孔云的野心家。
对于叶无道而言,这只是侵吞整个华夏经济联盟的第一步,一个闲暇时可有可无的尤物,或说是玩物。权势,这两个字在此时此刻凸显得淋漓尽致。
离开了孔家,叶无道随意在门口拦了一辆车,让车子向郊外一处别墅区开去之后就笑眯眯地掏出电话,拨出一个号码。
“不行!《轩辕》必须定位在面向全部低端玩家的高端游戏,这个概念我之前就已经在会议上三令五申,绝对不容许有任何的改变!之前我就说过,不爱玩游戏的程序员是做不出好游戏的,所以我让《轩辕》策划组的所有成员全都必须在游戏里体验。”夏诗筠坐在书房的电脑前正在举行一个视频会议,皱着眉头翻看一份会议上下过来的资料的夏诗筠用不可置疑的语气说道。
恰巧这个时候,铃声响起。
“稍等。”夏诗筠拿下耳麦,站起来接听手机。
“如果让我看见你在工作我保证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电话里那个让人恼怒的声音格外清晰。
夏诗筠轻轻挑眉,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还在运行的电脑,说道:“你不能干涉我的工作和我的生活。”
“谁说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可是华夏流传千年的美德,男人就是你的天,我说什么你就要听什么,别给我整什么人权自由空间,跟了我的女人就乖乖地在家给我生孩子。”电话那一头男人的声音煞是严肃,气的咬牙切齿的夏诗筠恶狠狠地说:“大男子主义!”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本来还想要关机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夏诗筠还是放开了按在关机键上的手指。
坐回电脑前面,被一个电话搅得心神不宁的夏诗筠宣布散会之后就关闭了电脑,然后一个人拿着一本《图腾与禁忌》坐在书房里面希望用这种方式缓解心情。
手机似乎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在悄然震动了两下之后一阵悦耳却短促的铃声响起,是一条短信,夏诗筠拿过手机查看短信...“师傅,你等会,我女人马上就下来送钱,现在的女人脾气都大,这不,刚才说了她两句就赌气。”叶无道笑眯眯地对身边有些狐疑的司机说道。
那司机估计也是一个明白人,这里是上海有名的富人区,能够在上海拥有一幢别墅的怎么看都不太可能是会去蹭出租车的人,司机这么告诉自己之后用东北人特有的豪爽回答:“小伙子,你真了不得,很有钱吧?要不然也供不起女人在这种地方住。”
“有钱?”叶无道嗤笑一声,说:“或许吧,有点。”
“可是小伙子,你那么有钱怎么还打出租车?”估计是觉得连出租车的车钱都付不起这句话不太好意思说,司机愣是给憋回去了半句。
“不怕实话告诉你,我,靠我女人养。”叶无道看着不远处的一幢公寓的门被打开,风姿卓越的女人穿着整齐地从里面慢慢地向车子这边走来,看不清表情,总之那气势汹汹的架势不太好对付。
那司机估计是觉得自己说着别人痛处了,或估计是没想到这么有气质的一个小伙子竟然是小白脸,尴尬地哈哈笑了一声之后就不说话了。
“王八蛋!这种戏码你还要来几次?上次我已经给你付过车钱了你竟然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来!?”夏诗筠咬牙切齿地看着坐在车窗里嬉皮笑脸地朝自己招手的叶无道,怒不可遏。
叶无道下车头也不回地向还开着门的公寓里走去,夏诗筠愤愤不平地拿出精致的钱包把钱递给司机,最后竟然得知这个无耻的家伙竟然在上海转悠了大半圈才来....回到自己的公寓竟然没有见到叶无道的影子,疑惑的叶无道走上二楼书房却见到叶无道正拿着自己的《图腾与禁忌》就着灯光在看,似乎知道夏诗筠来了,低着头头也不回地说:“佛洛依德的这本梦的解析号称催眠圣典,怎么,小诗诗对这方面有兴趣?”
努力地不让自己在意小诗诗这个让她汗毛悚然的称呼,夏诗筠用沉默表达她大半夜的被打扰的不满。
一人站在书房内看书,一人站在门口恶狠狠地企图用沉默让屋内的人感觉无趣,却现一切都是徒劳,其实早在三年前她就该现这些都是徒劳,事实上早在之前东方明珠塔上的屈服似乎就已经代表着一场爱情博弈中以夏诗筠的完败而告终,但是夏诗筠无论如何都不敢想象自己如何能够和这个男人就像是普通情侣一样地对话,生活,她最终还是觉得,或许什么都不改变,延用以前的生活方式才是最好的,或许这是对她之前的仇恨,之前的爱恨难明最好的交代。
但是值得庆幸的是,叶无道似乎也有同样的默契,总而言之夏诗筠很感激两人之间的这种默契,看着屋内的男人,夏诗筠冷哼一声,转身下了楼。任由这个一直以来只有这一个男人能够进入的书房被这个男人霸占着。
不到十多分钟,书房的沉默让在客厅的夏诗筠有些好奇起来,她想知道叶无道到底在做什么,好像刚才听到了电脑启动的声音...偷偷摸摸地上楼,夏诗筠在犹豫着是假装路过去满足一下好奇心还是什么都不管继续下楼看电视的时候...书房内响起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叶无道这个王八蛋竟然用她的电脑在看...看a片!
夏诗筠面红耳赤地站在门口怒目对着叶无道:“你这个淫棍!你...”
叶无道抬起头似乎没有看到夏诗筠满脸的怒火而是扫了她一眼就重新把注意力放回电脑屏幕上,一边还很正经地说:“来帮看看,这里有很多花样,比如这个一听名字就知道是日本的经典a片,虽然动作大胆而且由于情节场景的烘托显得十分暧昧和激情,可惜的是女优长得实在不怎么样,而且略显做作,还有这个,国产的《杨玉环秘闻》,其实国产片子都有一个弊病,就是动作太含蓄了,哼哼唧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给蚊子咬了,而且国产古装片普遍缺乏内涵,这个,唔,这个不错,欧美的片子一直都有着看野兽在交配的称号,动作大开大阖对重口味最好不过了,不过我想小诗诗你应该喜欢比较有情景的,这个《性上说爱》怎么样?”
夏诗筠面红耳赤地听着音箱里出来的女人的喊声,但是更让她没有办法接受的是叶无道对各国a片大师级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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