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别给我出什么幺蛾子,否则,有你好看。wwwwcom”
“我不介意用这种方法来调教你,但是我想你也不愿意让你那懦夫爸爸缺胳膊儿断腿吧。”
“呵呵……威胁你又怎么样?你有本事也来威胁一下我啊。”
“我怎么不知道,你倒是心大啊。想报复我?呵呵……叶诗筠,就凭你,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不可能。做你的梦去吧!我警告你,别惹怒我,否则我把你卖到非洲去当娼妓。”
在前往宴会之前的车子上安子辰就已经在警告她了,对,警告她,她也很听话的什么都没做,若不是他的逼迫她怎么可能到宴会的舞池中央跳舞,引来那么多人的注目,若不是安子辰的威胁她怎么可能出席这次宴会。若是没有带她来,她又怎么会成为他们之间的赌注。分明一切都是安子辰的错,但是他却偏偏要将什么都算在她的头上,她什么都没有做,不是照样被安子辰当做赌注,最后输给南宫连阙当玩物了吗。
叶诗筠忽然浑身一怔,安子辰带她参加宴会的目的难道就是为了这个?为了羞辱她?为了折磨她?以这种方式?
不!不是的,不可能!叶诗筠不敢再想下去,她怕越是这样想便越会觉得这就是真正的答案。
南宫连阙见叶诗筠不说话,但是眼睛透露出恐惧和愤恨,他真的很讨厌这种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感觉。她又在想安子辰了?可是这样惊恐的眼神,安子辰到底是对她做了什么才让她这么的害怕和愤怒。
“你怕他?”
对于南宫连阙的突然靠近,叶诗筠猛地收缩了一下瞳孔。
“别过来!”
南宫连阙冷哼一声,道:“我偏要碰你,你又能怎么样?”
说着,南宫连阙便低下头,轻轻的舔了舔叶诗筠的脸,湿漉漉的感觉滑过叶诗筠的脸,这让叶诗筠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这样滑腻腻的触感让叶诗筠心惊并且恶心。
“不……不要……”
她几乎快要哭了,眼眶已经泛红,她像是一只颤栗的兔子一般红着眼睛看着南宫连阙。
“你就这么在乎安子辰?在乎到要为他守身如玉。你不是怕他吗?为什么还要为他守节?”
对于南宫连阙的话语,叶诗筠心里一紧,她没有,她怎么可能为了安子辰而守身如玉,安子辰又不是她喜欢的人,安子辰于她而言只有深仇大恨,哪里会值得让她为他守身如玉,她恨他还来不及呢,更别说为他守节这种事了。
“我没有!我不是的!”
南宫连阙冷哼一声道:“你没有?”
然后手指便拂过叶诗筠的纤腰,伸手准备解开她的浴袍带子,叶诗筠瞪大了眼睛,在这一瞬间她就像是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整个人都傻住了。
“不……”
她的喉咙发紧,很艰难才能发出一个音,不要……不要碰她!
南宫连阙不想她居然是这么的害怕,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你还说不是,我还没有对你怎么样呢。”
“我没有!不是的!我怎么可能为了安子辰那种人……”
叶诗筠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她几乎可以尝到血腥味儿,但是她却不愿意放开自己的唇,她只能通过这种方法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忍耐着想要哭的感觉。
“呵呵……他都这样对你了,你却还想为他守身如玉,你可别忘了是安子辰把你送给我玩的,他要是有半丝在乎你都不可能答应打着个赌,玩这个游戏。叶诗筠,你知道这个说明什么吗?”
南宫连阙挑起叶诗筠的下巴,从上面俯视着叶诗筠,这让叶诗筠产生了很强的压迫感。
说明什么?能说明什么,不就是……不就是安子辰根本就不在乎她嘛……对,根本不在乎,她不是早就知道吗,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安子辰对她本来就没有丝毫感情,就连饲主和宠物之间的感情都没有,更不要说别的。
“我知道啊……我当然知道,不用你来提醒我,我从来就没有对安子辰包过任何的期望,更不要说会误会他对我有过半丝的在乎。”
南宫连阙有些惊讶,他以为这个女人真的很蠢,很天真,没想到她心里居然是明白的,安子辰不在乎她,她说她对安子辰没有抱过任何期望,可是她的身体却很诚实的在告诉南宫连阙她很抵触他的触碰,她就是要为安子辰守身如玉。
“既然你这么讨厌安子辰,那不如你跟我好了。我一定会对你很温柔的,至少比安子辰温柔得多。”
叶诗筠万万没有想到南宫连阙会对她说这种话,她当然不会答应,在叶诗筠心里她已经把南宫连阙和安子辰归为一类人了,都是什么好货色。要是答应了南宫连阙,那和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又有什么区别。
见叶诗筠那明显不愿意的眼神,南宫连阙黑了脸。他一口咬在叶诗筠的耳朵上。
“啊!你做什么?”
叶诗筠吃痛,想要推开南宫连阙却恍然大悟自己的手被南宫连阙用领带绑着的,一直保持这个姿势真的很不舒服,叶诗筠的肩头已经开始僵硬了。再加上南宫连阙这一口,她更是痛苦极了。
“跟我有什么不好的?是你对我有哪儿不满意?还是说你对安子辰还抱有幻想?”
“我!我没有!”
叶诗筠这激烈的反应在南宫连阙看来就是还在在乎安子辰,他冷笑道:“叶诗筠,你明明知道安子辰是不可能喜欢你的,你为什么还要对他抱有期望呢。他现在肯定在和ambert玩得开心得很呢。你也见过ambert,虽然她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但是她的身材和安貌可是没得挑的,更何况,ambert的技术好着呢,说不定安子辰现在正在ambert身上欲仙欲死呢,哪里还会记得你。”
叶诗筠猛地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她将头转向一边,她自知自己从来没有对安子辰有过半丝期待,她恨安子辰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去喜欢他,再者安子辰那样折磨她,她如果还会对安子辰动心的话那只能说明她真的是一个有自虐倾向的智障。可是,明白是一回事,现实情况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不明白此刻自己的心里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就像是被人将头按进了水里面一样难受,她的呼吸也变得散乱起来,她不想去想,不愿意去想,可是她却停不下来不得不去想。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喜欢安子辰。他爱和谁好就和谁好去。”
南宫连阙笑了笑,道:“呵呵……既然你都说了你不喜欢安子辰,那跟着我吧,既然你不喜欢安子辰,那跟着安子辰或者跟着我都是差不多的吧,反正你都不喜欢,跟着我,我还会宠爱你,还会对你温柔,对了,至少我不会把你送给别人玩。这样对比一下,你真的不要跟着我吗?想想安子辰对你做的,他可是眼睛都不眨就把你拱手让给我了哦,他如果真的宝贝你他怎么可能让你在大庭广众下跳舞,怎么可能让你被那么多人调笑却一言不发。安子辰就是为了折磨你,没有别的意思。你就是他的一个玩物,这样的安子辰你真的还要为他守身如玉吗?为了一个不爱你,你也不爱他的男人真的有必要放弃我吗?”
“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我对情人好是出了名的,和安子辰可不同。我和每一任情人可都是好聚好散的,你当然也不用担心安子辰会拿什么来威胁你,我都可以处理好的,你只要选择我就好了。其它的什么都不用顾虑。”
南宫连阙的声音很是低沉,语调很是温柔,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他轻轻在她的耳边厮磨着,竟让叶诗筠心神一动,对,南宫连阙根本就不是她招架得住的。她在他的面前只有被牵着鼻子走的。
南宫连阙的话语很具有蛊惑性和煽动性,对,这样听起来南宫连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有钱有势,有权力有名气,性子又温柔,还生得俊朗非凡,简直就是大众情人。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会在安子辰和南宫连阙面前选择安子辰。可是那时别人啊,不是叶诗筠,她根本就不相信南宫连阙说的那些话,在她心里南宫连阙和安子辰就是一丘之貉,谁也不比谁好得到哪儿去。
“你真的不要吗?想想安子辰,他都不要你了,你还在坚持什么?他现在正在和ambert共度春宵一夜呢,安子辰的情人多不胜数,你不过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你对他还有什么期待呢?”
是的,安子辰已经不要自己了,他现在肯定在那个漂亮的名模床上欲仙欲死呢,叶诗筠对ambert的记忆很深刻,因为她站在安子辰的旁边用挑衅的眼神看过她,就好像在宣示着主权一样。呵呵……她们谁也不比谁高贵多少,谁都会成为过去式,只是她提前了一步而已……
叶诗筠越是这样安慰自己,心里便越是难受,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些,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要想了,安子辰都不要你了,他根本就不在乎你,而且他不要你了,你不是正好就轻松了吗?叶诗筠你应该高兴才是啊,有什么好纠结的。
这样很好啊……你轻松了……
可是眼泪却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吓了南宫连阙一跳。
叶诗筠的眼泪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南宫连阙顿时间有些慌神,这个单纯而美好的女子就这样无助而痛苦的流着眼泪,她的眼泪缓缓的往下滴落,没有一点声响,却格外的让人心疼这个女子。
南宫连阙从不知道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女人的眼泪而惊慌,他其实也不是真的想要拿叶诗筠怎么样,只是看着她倔强的样子就忍不住想去欺负她,就像是小孩子对于喜欢的东西就想对抢是一个道理。他南宫连阙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就算是情人也讲究一个你情我愿,叶诗筠这么抵触他,他自然知道叶诗筠是不愿意的,可是她就是这样的让人忍不住想去欺负她,看着她绝强的样子,他觉得很开心。
南宫连阙有些心疼叶诗筠,她原来是这么的不愿意自己碰,却还是被安子辰送给了自己,安子辰真的是不懂得珍惜啊,这么好一个女孩儿真是可惜没有让他先遇见。
南宫连阙伸出手去,叶诗筠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但是南宫连阙只是轻轻的抚过她脸颊上的泪水,温柔的说道:“你不愿意我碰你,我不碰你便是,怎么还哭了呢。”
对于南宫连阙突如其来的温柔,叶诗筠很不敢相信,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这个人和安子辰是一丘之貉,相信不得。
南宫连阙看着叶诗筠那一脸的不相信,不由嗤笑一声,自己的信誉在叶诗筠面前可真是低啊。
“你不信我?”
南宫连阙懊恼的笑了笑,站起身来,叶诗筠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连阙。他真的不会再碰她了吗?
叶诗筠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么从虎口脱险了。
南宫连阙伸手将捆绑着她手腕的领带取下来,一边取一边说:“看来我在你心中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啊,啧啧,我的信誉度可真是低。”
叶诗筠看着南宫连阙给自己松绑,心里更是惊诧,南宫连阙在打什么主意?她顿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南宫连阙是说真的吗?他真的不回再碰自己了?还是说他安子辰一样说着一套,又算计着另一套?叶诗筠看南宫连阙的眼神变得警惕而疑惑起来。
南宫连阙看着叶诗筠那一副警惕而有疑惑的样子不由失笑,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可爱,要不是她真的不喜欢自己,不愿意跟着自己他可是真的想让叶诗筠跟着他,怎么可能放她回安子辰那儿,安子辰可不懂得珍惜叶诗筠,看叶诗筠那样子他就知道,她一定是被安子辰好好的调教过了,否则,为什么他一说那些警告性的话语她就浑身颤抖怕得要命。
最好的解释就是安子辰给她长期造成了心理阴影,导致她一听到这一类的话身体就本能的害怕然后臣服。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多罕见的事儿,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这种事情多的是,比这个过分的也比比皆是,叶诗筠这个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当这一切放在别人身上的时候,南宫连阙可以冷眼旁观,当这一切发生在叶诗筠身上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的要去在乎,要去怜惜她。
叶诗筠真的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刚好就抓住了他和安子辰这类人的眼睛。
“你不必怕我,我说了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情就是不会,你好歹也相信一下南宫集团总裁的威信好吗?”
对于南宫连阙这样轻松调侃的安慰方式,叶诗筠不知道到底是触动了她的哪根神经,她就这样没有预兆的,猛地哭了出来,她有多久没有这样嚎啕大哭过了,每次都是那样小心翼翼的,怕是吵到别人。
南宫连阙有些惊诧,他没有逼迫她做什么,她怎么还是哭了,还哭得这么伤心,这么像个孩子,南宫连阙不由笑了笑,然后伸手将叶诗筠揽进怀里,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部。
“想哭的时候就应该这么哭,哭出来就好了。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不会有人怪罪你什么的。”
对于南宫连阙这样温柔的话语和轻柔的抚摸,叶诗筠不由哭得更厉害了,她紧紧的抓住南宫连阙胸前的衣服,哭得天崩地裂。
她从不曾想,继她母亲走后居然还会有一个人会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背,给她一个温暖而宽阔的胸膛,让她放心的哭泣。
叶诗筠从来不敢哭大声了,因为会吵到别人,她害怕。
小时候,她经常被叶卞年打,因为叶卞年又赌输了,因为叶卞年心情不好,因为叶卞年喝醉了。反正她被叶卞年打是家常便饭,很多时候不需要理由叶卞年都会打她。其实说的很惨,也没有那么惨,因为每次叶卞年要打她的时候,只要她母亲在,她母亲都会护着她,紧紧的抱着她,将她保护在她那单薄的肩膀和温暖的胸口。
那个时候的叶诗筠还不懂,为什么别人的父亲是那么的温柔而和蔼而自己的父亲偏偏是那么的凶恶,她小时候简直恨死她爸爸了,其实现在也恨,只是没有当年那么恨,因为当年至少还有她的母亲在,现在她只剩下叶卞年一个亲人,就算是恨,也会被亲情冲淡一部分。
那个时候叶诗筠上小学,因为家里的生计全靠母亲一个人白天在餐馆当服务员,端菜那些,晚上帮人家做一些针线活儿来维持。所以根本没有时间来接送叶诗筠上学,叶卞年更不要说了,他成天除了赌博和喝酒什么都不会。叶诗筠小时候常常会想给她爸爸一刀是不是就会轻松多了,哦,当然那个时候的她还不懂杀人是犯法的,也从没有想过那是她爸爸,天大的罪过也不能动这种手。说到给她爸爸一刀还是她偷偷溜进电影院看到的,她觉得自己的父亲就像极了那些坏蛋她就应该给她爸爸一刀。好像这样就是正义。
叶诗筠家里很穷,在别人都背着新书包,穿着新衣服的时候她背的是自己母亲手工做的包,很简单的布料。衣服也是隔壁阿姨女儿不穿的,送给她的。常常都是洗白了,甚至洗来泛黄了,她依旧还穿在身上。
叶诗筠从小就长得很漂亮,她不知道其实班上有很多男生都喜欢她,可是小孩子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我越是喜欢你我越要欺负你。
叶诗筠小时候经常被男生欺负,她总是扎着两个双麻花辫,黑黝黝的,加上她那张白净而精致的小脸看起来格外的好看。
班上喜欢扯叶诗筠麻花辫的男生很多,有更过分的还悄悄地将她的麻花辫绑在椅子上,她完全不知道,直到她站起身来,头皮被扯得发麻,她才知道自己又被欺负了。她被欺负了也总是红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格外的明媚动人,足以班上的那些小男生看愣住。
叶诗筠经常被欺负,她不敢告诉自己的妈妈,每每看到自己母亲那疲惫的样子她都于心不忍,她没有一个强大,像是超人一般的父亲,会保护她,会去教训那些欺负她的人,她只有一个爱她的母亲,瘦瘦弱弱的,却格外的高大。她不忍心再给这样的母亲添任何的麻烦。直到她的母亲第一次给她买了一个新书包,她现在都还记得,是桃红色的,很漂亮。她抱着那个书包,一晚上激动的睡不着觉,她很是宝贝她的新书包,生怕弄脏它,晚上还要抱着书包睡觉。
第二天去上学之前,叶诗筠的母亲看着她还是在背以前那个破旧而简陋的书包的时候冲她招了招手。
“小筠,过来。”
叶诗筠很是疑惑自己的母亲叫自己做什么,但是她还是很开心的跑了过去,抱住自己母亲的腰身。
“妈妈,干什么?”
叶诗筠的母亲蹲下身子问道:“我给你买的新书包呢?”
叶诗筠笑了笑,道:“嘿嘿……在我的床上睡觉呢。”
叶诗筠的母亲被叶诗筠弄得哭笑不得。
“去,把新书包换来背着。”
叶诗筠抵着头,似乎很是不愿意。
“怎么了?为什么不背新书包呢?你不喜欢吗?”
“不是,我很喜欢,很漂亮。”
“那小筠为什么不背呢?”
“我……我怕……要是把新书包弄脏了,弄坏了该怎么办……”
对于,叶诗筠这种小心翼翼,叶诗筠的母亲很是心疼。她将叶诗筠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道:“没事的,弄脏了,妈妈给你干净,弄坏了,妈妈再给你买一个好不好?”
叶诗筠红了眼睛:“我不要……”
“哎,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乖乖听话,新书包买来就是背的,你要不背它,它可是会伤心的。”
叶诗筠似乎当了真,一双圆滚滚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的母亲。
“真的吗?”
“嗯,真的。去吧,背上新书包去上学。”
“嗯。”
叶诗筠开心的亲了一口自己的母亲,如果她知道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她真的说什么也不会把新书包背到学校去。天知道自己的母亲有多辛苦有省吃俭用才买得起一个新书包给她。
“你们看到没有?那个叶诗筠买了新书包诶!”
“我妈妈让我不要接近她,说她们一家都是坏人。”
“哼哼,新书包又怎么样,她那么穷怎么可能有钱被新书包,一定是偷别人的。”
“啊?偷东西?老师说只有坏孩子才会头别人的东西。”
“你们看她好土啊,丑死了,还偷东西。”
“我们都别靠近她!”
“就是,诶,我给你们说,我妈妈说要给我买裙子,好漂亮的。”
“真的吗?”
孩子们的声音渐渐的走远,这个时候,厕所最里间的门缓缓的打开了。小小的身影站在了门口。
叶诗筠心里难受极了,原来在她们心里她是那样的人,她不是坏孩子……不是的……
叶诗筠洗了手,在镜子前站了一会儿,才慢慢走到教室里去。
“嘘,她来了!”
叶诗筠一跨进教室里,就听见里面一片喧哗声。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是她知道他们都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笑安看着她。叶诗筠觉得浑身僵硬,这种被所有人围观的感觉很不舒服,她感觉所有人都在对着她指指点点。
叶诗筠难受极了,她只有抵着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那一刻她愣住了。从不大声说话的她,第一次大声吼道:“我的书包呢?”
周围的小朋友显然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到了,她就这样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我的书包呢?”
最后还是一个小胖子看不下去了,指了指门背后。
叶诗筠快不去跑过去,拉开门一看,她的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
她妈妈省吃俭用给她买的书包,就这样不知被谁扔在了门背后,最可怕的还是上面染满了墨水,黑黢黢的,令她眩晕。
叶诗筠走过去作势要捡起书包,这个时候班上的小霸王一把拉住她。
“别捡了,脏!”
叶诗筠回过头看着班上的小霸王,她满脸的泪水,着实把小霸王和全班的人都吓到了。
叶诗筠挣脱开小霸王,然后抱起自己染满墨水儿的书包就往外跑了,老师还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就看见叶诗筠冲了出去。
叶诗筠边跑边哭,可怜极了,到后来嗓子都哭嘶哑了。
她跌跌撞撞的回到家里,没想到叶卞年居然在家里睡觉,她一个人蹲在家门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完全不知道叶卞年在家里。
“呜呜呜……”
她嚎啕大哭着,鼻涕眼泪一脸都是。看起来狼狈极了。
“妈的!哭什么哭!催命啊!”
叶卞年提着木棍子从房间里出来,满身的酒气。叶诗筠顿时就被吓傻了。
“哭什么哭?他妈的,催命鬼!”
叶诗筠这个时候多么想自己的父亲可以抱着自己安慰自己,可以给自己报仇,教训一下那些欺负她的人。可惜,那是别人的父亲会做的事儿不是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只会拿着棍子揍她,而且她的母亲还不在家里。叶诗筠浑身都在斗,嗓子已经嘶哑了。
“他妈的,老子拿钱给你读书,你这才几点就跑回来了!”
叶卞年浑身的酒气,拿起滚字机就在她纤细瘦弱的身上棍棒相加。
“啊……”
叶诗筠那么小怎么可能承受得起棍棒相加,虽然嗓子已经嘶哑了,但是她还是哭的想要喘不过气来了一般。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妈妈!妈妈!救命啊!不要打我!”
叶诗筠死命的嘶嚎着,那天要不是隔壁的阿姨听见了叶诗筠的哭号,和她的丈夫一起过来制止叶卞年,可能叶诗筠活不了那么久,可能当时叶卞年就把她打死了。
叶诗筠记得后来,她妈妈因为这件事要和叶卞年离婚,叶卞年打死不愿意。还指责叶诗筠的母亲,把钱藏起来,给叶诗筠买书包都不给他。
“叶卞年,你要不要一点脸!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你只会剥削!我给小筠买书包怎么了?这是我的女儿,我想要她穿好一点,用好一点,我有什么错!难道要像你一样的把钱拿去喝酒拿去赌吗?叶卞年我要和你离婚!我当年真的是眼瞎才看上了你!”
“你他妈的说谁呢!妈的,臭娘们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子弄不死你还想和老子离婚!呸!做你妈的春秋大梦去吧!”
说着叶卞年便操起棍子打起了叶诗筠的母亲。
“不要打我妈妈,不要打我妈妈!”
那个时候的她还太弱小,根本拦不住叶卞年,更不要说她还有伤在身。
叶诗筠一哭,叶卞年就会因为她太聒噪而使劲打她的母亲,这导致很长时间叶诗筠都不敢在家里说话。更不要说是哭泣了。这直接给叶诗筠造成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直到今日也没有改变。
除了自己的母亲,南宫连阙是第一个在她哭泣的时候把肩膀和胸膛借给她依靠的人,这让叶诗筠不可避免的对南宫连阙产生了一点好感,至少现在,在她心里,南宫连阙比安子辰好。
“放心吧,没事的。我不会做让你不开心的事的。”
南宫连阙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叶诗筠真的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都要哭晕在南宫连阙的怀里了。
南宫连阙一点都不嫌弃她,任由她在自己的肩头哭泣。最后像是哭够了,她才缓缓的从南宫连阙的怀抱中起来,有些羞赧的道:“谢谢……”
南宫连阙被叶诗筠这个样子给逗笑了,这个女人真是可爱极了。南宫连阙伸手摸了摸叶诗筠的头,叶诗筠下意识的躲了躲,可惜没有躲开。她不想南宫连阙只是摸了摸她的头,这让她很是惊诧,难道南宫连阙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不会碰她了吗?叶诗筠既想去相信又害怕南宫连阙是骗她的。
毕竟不管怎么说,南宫连阙都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在叶诗筠的心里南宫连阙和安子辰就是一丘之貉,没有什么区别。
叶诗筠有些尴尬的推了推南宫连阙,想从南宫连阙的怀里退出来。
“那个……”
叶诗筠忽然看到自己的眼泪弄湿了南宫连阙胸口的衣服,她顿时脸就红了。
“抱……抱歉……”
南宫连阙看着叶诗筠这小心翼翼的样子,笑了笑,道:“没事,我去洗个澡,换一身衣服。你要是想再去洗一个澡的话就去吧,衣柜里有衣服。”
叶诗筠被南宫连阙突如其来温柔弄得有些懵,她真的搞不懂南宫连阙在想什么。为什么突然将态度转变得这么大,他是真的想对自己好还是别有所图?可是自己什么都没有,他又有什么可图的,非得要这样拐弯抹角的,绕这么大一圈呢。
南宫连阙放开叶诗筠,转身打算走,他突然转过头,很是迷人的笑了笑道:“你喜欢吃牛排吗?”
叶诗筠愣了愣,下意识的回答道:“喜欢。”
“是吗?那等一下你下楼来,我做给你吃。”
“什么?”
叶诗筠明显愣住了,有些反应不过来。南宫连阙是说真的吗?他会做吃的?
南宫连阙看着叶诗筠那明显不相信的样子,无奈的摊了摊手,道:“你只要等会儿下楼来就好。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叶诗筠还制直愣愣的站在原地,南宫连阙却已经开门出去了,还顺手把门给她带上了。
叶诗筠打开衣柜一看,果然有很多的衣服,她随手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便进了浴室。这次她是准备泡在浴缸里的,当她锁上门的一瞬间,她浑身紧绷的肌肉都好像松懈了一样,让她瘫软在地上。
“呼……”
叶诗筠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坐在了地上。危急一解除,她浑身就像是软了一般,一想到刚刚差点被南宫连阙强行要了,她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那种灼热的触感让她很是心惊,和安子辰不同却又很相似,都是那么的富有侵占性。但是她或许已经习惯了,对于安子辰她并不会那么抵触,而对于南宫连阙她却真的是一点都忍不了。她难受极了,她真的害怕,她一出去,南宫连阙又把她压在沙发上。她真经不起再一次的惊吓。如果再来一次,叶诗筠觉得自己肯定没有精力再去挣扎,她可能真的会破罐子破摔的。
所以她祈求上天,放过她,她从小到大,唯一幸运的是大概就是有那么好一个母亲,其它的,真的……哦,不,凤慕炎也是她成长过程中很美好的一环,可惜,美好的东西总是那么安易消逝的,比如她的母亲再比如凤慕炎。
她希望这次南宫连阙是真的放过她了,祈祷这是真的,祈祷南宫连阙不是别有预谋。否则,叶诗筠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可以支持着她活下来的理由。
叶诗筠慢慢的爬起来,然后将水放好,再将浴袍脱了。
温热的水一挨到身子她就不由打了一个寒噤,或许是因为温热的水让她的身子放松了不少的原因,她竟然开始思考起南宫连阙说的话了,他说他要给她做牛排?真的吗?
说到做吃的,叶诗筠就不由想起了厨房,说到厨房她就想起了上次在厨房……她被安子辰逼着……
叶诗筠摇了摇头,不愿意再去想,可是她越不愿意去想就越要去想。那些记忆像是海浪一样的扑向她,让她措手不及。
那日,叶诗筠被安子辰逼着取悦他,这种事情安子辰不是第一次干,叶诗筠没有办法,倒是在安子辰的调教下越发的得心应手。
叶诗筠牵起安子辰的手,将手摊开,露出长着茧子的手心。叶诗筠看了安子辰一眼,波光潋滟的眼睛让安子辰心一紧,她垂下头,轻轻的舔着安子辰的手心,温热的舌头带着湿滑像是羽毛一般轻轻挠过安子辰的手心,安子辰突然觉得心上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一股热气往下腹直窜。安子辰觉得笑了笑简直是妖精,他内心最野性的冲动全被她一个不经意间的动作给挑起来了。
安子辰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叶诗筠那双美丽的眼睛含着水光,直直的看着他,他的喉咙一紧,搂住叶诗筠的腰,就是一记深吻,她被他逼迫得像是溺水的人一般只能死死的抓紧安子辰,,他将叶诗筠按在水池前,手灵巧的滑进了叶诗筠的衣服里。叶诗筠不由扬起了脖子,白皙的脖子像是优美的白天鹅一般扬起优美的弧度。
“呵呵……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安子辰低沉的笑声在叶诗筠的耳边响起,叶诗筠的脑子有些发晕,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像是喝醉了的人一般,神智都开始不清楚起来。
“我……我……”
叶诗筠最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倒是把自己弄得面红耳赤起来,她低下了头,一头长发倾泻而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的显眼,越发衬得她那如筠的肌肤给外的好看,就像是初冬里被暖阳徐徐照耀的白筠一般,泛着晶莹的光泽。
安子辰的眼神不由便得幽暗起来,这个女人真的是少有的尤物,以前只是听说过肤如凝脂,这下倒是亲眼见了。
安子辰将叶诗筠的背转过来向着自己,叶诗筠被吓得浑身一阵颤抖。
他将她的衣角撩起来,送到叶诗筠的口前,叶诗筠别过头,却迎上安子辰那不安置喙的眼神,她一咬牙,只得照着安子辰的吩咐将衣角咬住。
她的背在不住的颤抖,就连威风吹过也能惊起她的寒意。
叶诗筠的双眼迷离,含着水光,有些失神的看着安子辰,她漂亮的脸颊绯红,像是喝了酒一般。口中咬着白色的衣角,衣角已经被叶诗筠的津液沾湿,留下一片水迹。
安子辰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他喉咙一紧,他简直就想这样直接进入叶诗筠娇美的身子里。
安子辰将叶诗筠从台子上抱下来,叶诗筠口中的衣角落了下来,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身子瘫软的根本站不住,只能像是树懒一般挂在安子辰身上,她灼热的呼吸洒在安子辰的脖颈儿间,一阵滚烫,安子辰嗅着独属于叶诗筠的清香,他忽然奇异觉得很安心很温暖。
赵权拿着手机开车离开后,就急急忙忙感到了别墅,叶岚正站在庭院里,夜晚的风吹拂着叶岚单薄的身子,让他看起来格外的孱弱,赵权看着男孩儿清瘦的身子,想他铁石心肠的赵二少居然心疼起人来了,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或许就是因为叶岚还是一个孩子,赵权才心疼起他的。毕竟,叶岚的智商和情商都是一等一的,稍加培养,前途不可限量,不说别的,就是帮他处理一下资料那也是好的,可惜,叶岚这个人虽然聪明,就是太死心眼了,认定了安子辰就不可能跳到他这边来帮他,赵权身边最缺的就是值得信任的人,如果可以,他把叶岚培养起来,然后把军火生意交给叶岚去做也不是不可以。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没有这个意思。
叶岚似乎看到了赵权,便缓步向他走了过来。
“走吧。”
叶岚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赵权便无奈的笑了笑,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赵权和叶岚一起回了他的别墅,叶岚走在前面,他走在后面,这种能把自己当小弟一样的人恐怖也就叶岚了。叶岚突然转过身,对赵权道:“晚安。”
赵权笑了笑,正打算说什么门就碰的一下关上了。赵权的脸顿时就僵住了,这真的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啊。
赵权无奈的摊了摊手,只得回了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他有些累,便上床睡了。很快他就睡着了,可是就是在他睡得正香甜的时候,赵权的手机就响了。赵权翻了个身,不想理会手机,结果手机一直在响。
赵权整个人都笼罩在低气压中,他慢慢的摸起手机,看也没看就接起来。
“妈的,谁啊?扰人清梦!”
“我…”
赵权瞬间什么瞌睡都醒了,居然是安子辰,这下果真有好戏看了。
“安少啊……这么晚了,什么事啊?”
“过来陪我喝酒,老地方。”
然后手机就挂了。赵权只有认命的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不过有好戏看,倒也没损失。
“啧…真他妈的冷。”
赵权到酒吧的时候,安子辰已经一个人喝掉五六瓶酒了。啧啧……周围的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安子辰,赵权想看来这次,安子辰是栽了哦。居然会喝闷酒了。
去一看,不得了,安子辰喝了五六瓶酒,眼神清明,还带着杀气。只有赵权这个和安子辰一起玩到大的,又是同一类人的才知道安子辰是醉了,而且还醉得不轻。
“安少,也不等我,就开喝了。”
安子辰递给赵权一瓶酒,冷声道:“喝。”
赵权想要是我都喝醉了,谁送你回去啊。而且,安子辰居然会找他,真的是让赵权有些新奇。
赵权对服务员道:“给我开一间房。”
他和安子辰的脸比vip卡还有用,要是不认识他们,估计就是个不长眼的,新来的。
“哟,这不是赵二少和安少嘛!”
女人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身材凹凸有致,安貌也是格外艳丽。
安子辰突然来一句:“你,我看上你了。”
赵权一愣,这南宫连阙送ambert,还是名模都不要的人,居然看中了,随便路边的庸脂俗粉,看来真的是罪的不轻啊。
那女人不想自己只是来搭讪一句,就赢得安子辰的青睐。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啊!要是攀上了安子辰她可就发达了。
这个女人,王蓁蓁,一个三线小明星,演过一两部戏,虽然长得好看,可惜演技太差,而且在圈子里名声也不太好,是个有钱便可以肏的货色。
赵权蹙起眉头,道:“安少,不是让我出来陪你喝酒吗?你现在去玩女人我怎么办啊?看你们做不成?”
安子辰愣了一下,才一脸认真的点点头。
“恩恩,我们喝酒去。”
“赵二少,安少房间开好了。只是您们的房卡,祝您们玩得开心。”
服务生很有礼貌,只是这话,赵权怎么听怎么怪。
王蓁蓁一听,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不能这么错过啊。
她香软的身子在安子辰身上蹭着,娇滴滴的声音道:“安少,人家钦慕你很久了。”
她看了一会儿,冷哼一声:“我对送上门的东西不感兴趣。”
女人瞬间像是掉入冰窖一般。
赵权冷冷的看着王蓁蓁道:“胸大无脑,什么人都想攀,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货色。”
赵权扶着安子辰上了楼,他将安子辰扶进房间里。
“我没醉!”
“是,是,老大,你没醉。”
赵权觉得有趣极了,安子辰竟然也会有为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自己拱手让人的女人而借酒消愁的一天。
“安少,你怎么了?怎么半夜跑出来喝酒啊?”
面对赵权调侃的语气,安子辰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赵权,你明知道,就别和我打哑谜。”
“哈哈……我可真是想不到啊,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喝起闷酒了。”
安子辰一拳垂在了沙发上,他目光阴鸷的说道:“我哪里是因为那个女人,我是因为南宫连阙,他可真是下了一盘好棋啊,这一切都是他预谋好了的,我现在连他和那个女人的鬼影子都找不到。”
赵权有些惊讶,南宫连阙居然那么在乎叶诗筠,这可真是他没想到的,虽然叶诗筠的确是一个尤物,但真是没想到南宫连阙居然和安子辰都为了那个女人暗地里波涛汹涌起来。
那个女人能吸引安子辰和南宫连阙的大概就是那份单纯吧,而安子辰可能还有叶诗筠的安貌原因吧。
“怎么?要不我让人帮你找找。”
“他南宫连阙的势力也不小,他要真是想躲,你我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
“是吗?所以你就喝起闷酒来了?”
对于赵权调侃的语气,安子辰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然后拿起酒喝了起来。
两人喝着酒,数落着当年做的那些傻事。
“嘿嘿,安少,你还记得吗?读高中那会儿,有个女孩儿特别喜欢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哦…对,叫柳芸,戴着一副黑框框眼镜,裙子总是长到脚踝,土气极了。还是个书呆子,哈哈…那个时候她总爱跟在你后面,你是不知道,我收到过多少次她的情书,全是让我转交给你的。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她写了一手好字。虽然是个土气极了的女孩儿但是确实意外的强势,每次都逼着我把情书交给你,你倒好,从来没正眼看过。我以前还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喜欢你,就你那张棺材脸,又无趣,但后来我知道了,她就是看中你是一支潜力股啊!”
安子辰蹙起了眉头愣是想不起有这号人。
赵权继续道:“直到高三毕业,我才知道,这个土妹子,居然是柳市长的女儿。我当时就给吓傻了。”
安子辰一愣,柳市长?九年前高升的柳市长的,他突然就想起了那个戴着黑框大眼镜,扎着两个麻花辫,穿着及脚踝长裙的女孩儿。总爱跟在他后面,还爱在图书馆里制造所谓的偶遇,有点像跟踪狂的女子。
“对了,前几天我在电视上看见她了,又给我吓傻了,漂亮极了,我觉得她肯定整安了。要不是我那几个哥们儿指着电视说那是我们的高中同学柳芸,我都不敢往那边想。她现在居然当明星了,还挺红的。拍了一部什么《檀香树之恋》。”
两人就这样聊着,最后各自回了家。安子辰还是一宿没睡,倒是赵权看了一场好戏。
叶诗筠摇了摇头,起身擦干净自己的身子,然后换好衣服。
她换好衣服出去的时候,南宫连阙已经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等她了,他换了一身休闲服看着格外的年轻俊朗。
“洗好了?”
“嗯……谢谢……”
南宫连阙笑了笑,带着她往楼下去,楼下的女仆站了很多,显然她在这儿就是一个不速之客。
在下人疑惑好奇的视线中,叶诗筠觉得有些尴尬,毕竟她也不是南宫连阙什么人,她和南宫连阙也是刚刚才认识,她根本没有立场站在这儿,越是这样想,她越发觉得这些人的视线于她犹如芒刺在背。
南宫连阙似乎看出了她的不适,他握紧她的手,对她轻声道:“别多想,就把这儿当自己家吧,你要不喜欢这么多人我让她们下去。”
说着,南宫连阙便开口道:“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是的总裁,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厨房里。”
“嗯,你们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们的。”
“是。”
说时迟那时快,叶诗筠就看见那么多女仆整齐而有序的离开了。整个房子似乎就剩下他们俩的感觉,让叶诗筠很是惊诧,她不想南宫连阙居然这么顾及她的感受,她瞬间觉得自己把南宫连阙归为安子辰那一类人是对南宫连阙的侮辱。
叶诗筠鼻子一阵酸楚,为何一个第一天认识的男人可以对她这么好,而她相处了那么多年的家人却毫不留情的将她抛弃,明明是他把自己拉进深渊的人却将她毫不留情的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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